在抖音，看到公益的另一种可能

在中国，视障群体数量超过5000万[1]，但你在公共场合能遇见的寥寥无几；孤独症患者数量超过1000万[2]，但很少有人关注到孤独症儿童父母的困境；失独家庭数量累计超过100万，且每年预计增加7.6万[3]；中国独抚母亲的数量约2000万，人们却很少关注她们的精神世界……

他们是新闻里的一串数字，是研究报告里的一个名词。但同时，他们也真实地存在于生活的各个角落，悄无声息。

有时，他们需要社会的支持、帮助；有时，他们也像让更多人看到自己积极向上的一面，被当作普通人，普通而努力地活着。

我们如何看见他们？我们如何理解他们？我们又该怎样帮助他们？或许，透过直播间的镜头，听到他们真实的讲述，你会找到答案。

中国包括离异和丧偶在内的独抚母亲估约2000万人，她们可能就在你的身边。

所谓“独抚母亲”，是指因离异、丧偶、未婚、婚姻危机及其他原因独自抚养未成年孩子的女性。这个词由全国最大的单亲母亲公益组织“一个母亲”提出，用来取代“单亲妈妈”的传统称谓——不以婚姻状态存在与否为标准，而是更为注重母亲独自抚养孩子的状态。

2022年，“一个母亲”对390位丧偶独抚母亲的调研发现，她们中的大部分人日常会使用抖音接受资讯、分享生活，或者进行线上社交。

在这个过程中，一些独抚母亲也会将自己的经历、育儿的日常分享在抖音，希望得到理解和共鸣。一部分独抚母亲，就这样结成了小型、天然的社群，并产生情感联结。

“一个母亲”注意到了这个趋势。他们意识到，抖音可以成为重要的公益服务阵地。

于是，合作开始了。2022年起，“一个母亲”在抖音上开展了上百场与独扶妈妈的直播连线。在平实的叙述里，独抚妈妈们的困境浮出水面。

首要难题是经济压力大。根据2019年《十城市单亲妈妈生活状况及需求调研报告》数据显示，独抚妈妈普遍面临经济压力。63.5%的单亲妈妈月收入在4000元以下[4]。

于是，有单亲妈妈频繁在直播间问出这样的问题：“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到底要不要告诉孩子？”

公益咨询师在直播间给出了专业的答案：“可以客观地描述家里的经济状况，比如有没有存款、有没有贷款，但不要定义‘多’和‘少’，‘穷’和‘富’，不要在孩子心理埋下自卑的种子。”

除心理援助外，直播间上方也开通了公益捐助入口。这一年里，抖音爱心公益用户贡献了40万+爱心好物、4万+次捐助，用于为单身妈妈“解困”。

除了经济压力之外，婚变、独抚带来的心理压力，也是这些母亲面临着的重大困境，却常常被人一笔带过，甚至忽略。

在“一个母亲”的咨询直播间里，一位连麦的妈妈分享了自己因独抚罹患抑郁症的故事。她说，最痛苦的不是病症本身，而是“我的父母本该是世界上最理解我的人，但他们却觉得只有癌症才算病，抑郁症不算病”。

独自走出抑郁的阴霾，她说，“现在我的父母依然无法百分百理解我，但我试着去理解他们的不理解，更试着去理解自己”。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连麦妈妈提及面对生活状态剧变的不安，前夫带来的“情感阴影”，还有同事、朋友所谓“关心”带来的心理负担……

这些深深浅浅的困境，长的短的伤痛，如同沙滩上的散碎贝壳，在互联网公益的浪潮下，渐渐在公众面前浮现，刺痛，但真切。

提到做公益，摆在我们面前的第一个问题总是：除了捐钱捐物，普通人还能做什么？

2012年，有学者首次提出了“互联网大规模公益协作” （Mass Voluntary Collaboration）的概念——为了达成特定的社会公益目标，互联网可以促成大范围、大规模的志愿协作活动，一方面调动最广泛的社会参与，另一方面又促进了资源的快速集聚和精准配置[5]。

在此前的教育扶贫实践中，学者对互联网公益协作的态度是乐观的：只要克服技术、监管、资源配置方面的风险，互联网平台就可以为公益事业注入新的活力。

“一个母亲”和字节跳动公益的合作，就可以看作“大规模公益协作”的良好典范。

在抖音直播间，通过独抚妈妈自己的讲述，公众对独抚妈妈的困境有了更全面的了解。而这种“理解”，为此后更深层次、更全面的帮扶，提供了可能。

在字节跳动公益联合自媒体创作@北京青年×壹次访谈录推出的公益主题短片《“一个母亲”的乘风破浪》里，独抚母亲蒙蒙讲述了自己的婚姻故事：前夫多次出轨被发现，经历了漫长的争执后，最终决定离婚。

关于婚姻的故事完结了，但蒙蒙一个人的抚育之路，不仅面对着经济压力，还要经历漫长的心理重建：如何跟孩子解释“爸爸去哪儿了”？如何应对他人异样的目光？如何调整自己和孩子之间的关系？

年过三十，这些人生的命题，却需要从经验的空白地带，一点一滴摸索。

如今的蒙蒙，已经成为了“一个母亲”的公益咨询师，在抖音直播间累积直播咨询100+小时，为更多有类似经历的独抚母亲提供心理疏导。

这些来自独抚母亲的讲述，最终穿透了信息与数据的屏障，触达更多圈层。

为什么是抖音？除了独抚母亲本身的使用偏好外，抖音平台有它自身的优势——庞大的用户群、高效分发能力的平台、海量且多元化的媒体与创作者资源，让有关独抚母亲的社会议题，能够在抖音引起公众关注的同时，又能锚定特定人群。

具体而言，在这次独抚母亲公益项目中，“一个母亲”公益组织，凭借之前与独抚母亲相关的社会工作经验，可以成为有效的内容产出方；此外，它还有提供社群服务、进行危机干预的能力。

而抖音作为平台，依托庞大的信息资源和优秀的产品能力，既可以通过流量扶持，让这些与独抚母亲有关的内容触达更多用户，又能够对需要帮助的个体进行登记报名，成为精准帮扶的“锚点”。

字节跳动公益与“一个母亲”等公益组织，像是发动机的两个枢纽，一端联结着社会工作所需的专业能力、资源，另一端则联结着海量信息、数据，以及这些内容背后活生生的人。

“需要”与“被需要”的，通过这两个枢纽，在海量信息的互联网中，实现精准、快速的输送。

整个2022年，“一个母亲”项目运营期间，300万求助/自助有需求的人群得到了帮助，7000位独抚母亲的情感、物质需求，得到有效干预。

此外，相关内容方产出了80条系列化短视频、获得了130万+的观看，筹集了超过40万的爱心好物，成立了12个心理小组、120位独抚母亲因此受益，还有80人次的一对一心理咨询与200个母亲的“独抚日记”。

这些已经产出的内容，则成为专业社工组织梳理社群情况、开展深度帮扶的依托。

而对于普通用户来说，他们的每一次点击和阅读，每一份真诚的理解，以及在讨论中不断深化的社会认知，都成为独抚妈妈“穿越暴风雪”前行的力量。

同样的故事也在孤独症儿童、唇裂群体、乡村留守老人等群体里发生着。除了独抚母亲，抖音还启动“海洋天堂”计划等，关注着这些在主流社会议题中“沉默”着的少数人，通过与专业社群组织合作，看见、照亮他们的困境。

中国精神残疾人及亲友协会的数据表明，在中国，各类残疾人数为8500多万人，其中，成年孤独症人士约占到1/16之多；但同时，成年孤独症患者的就业率，不到10%[6]。

一方面，需要专业的社工组织介入，对孤独症儿童进行职业教育，帮助他们找到合适的工作；另一方面，也要破除职业歧视，让特殊群体尽可能融入社会。

一项历时5年的残障人士生活史考察已经表明，对于少数群体，互联网不仅可能带来经济收益，而且提供替代性的社会化渠道[7]。

普通人能做什么？或许，除了直接的经济扶持，我们的看见、理解、关心，就是一种力量。

经过最初几年的摸索，字节跳动公益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信息、资源优势，以及公益运作的可能性。

9月5日是是中华慈善日，字节跳动公益发起了“DOU爱公益日”主题活动，这一次的主题是，“参与美好的发生”。

每一个人，都可以是公益的参与者，你的每一次点击、转发，都会成为特需群体前行的力量；你的关注、讨论，或许就会让他们更深层、更复杂的困境浮出水面。

同时，字节跳动公益重视社会多方力量的参与，一方面与专业社会工作组织合作、让资金与资源能够充分发挥力量；另一方面为更多垂类的创作者，输送流量及其他资源，让公益故事尽可能触达更多群体。

参与，让许多新的协作模式成为可能——

于是点开抖音，你可能会看见关注的“手势舞”博主，在舞蹈中插入了乡村募捐的入口；偏爱的“探店博主”，这次则选择探望特教学校……与这些群体有关的故事，出现在每个抖音用户信息流中。字节跳动公益用这种方式，将公益信息冲破圈层，让“他们”的故事被更多人听见。

另一方面，数以亿计的抖音用户，也在自主参与美好的发生：无论是自身兴趣使然，在抖音找到了捐献爱心的渠道，还是因为喜欢某个主播，而关注了某个公益项目，用户的每一次点击、每一次募捐、每一次购买，都为特需群体的“需要”助力，见你所见，想你所想。

截止目前，已经有超过1200位百万粉创作者参与公益，助力了超过240个公益项目的传播与筹款。20亿人次的用户，看到了公益的真实与美好。

达人或者普通用户，都能够尽力“参与”到公益事业中来。

同时，字节跳动公益也是这场美好的参与者——通过互联网企业的技术、资金与信息资源，让公益生长出更长久、更蓬勃的内生性力量。

这些公益项目，与爱心商家、与流量扶持、与直播场景相连接，生长出更多可行的公益协作模式，也让一个个需要帮助的群体被看见，被理解，被爱的光亮照见。而“看见”本身，就是一种力量。

DOU爱公益日的这次努力，不仅实践了字节跳动公益的韧性和决心，还探索出一种新的公益“破圈”方式——通过鼓励更多类型的创作者参与“公益创作”，本来只有少数人关注的公益项目，也被推入了主流视野；另一方面，字节跳动公益平台上的项目，也可能成为创作者的选题库，创作者本身也会被某个项目打动，从宣传推广，到深度参与。

这会是一个美好的故事。我们每个人，都将见证它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