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妈妈,一道人生主观题
这是4位来自杭州的妈妈的故事。她们都是职场女性,是30岁+的新手妈妈,也是认养一头牛1600万会员用户中的4个。当一位职场女性决定成为母亲,会面临哪些选择?对于新时代女性而言,什么样的妈妈是「好妈妈」——或许,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
文|宇培
编辑|李栗
孕育生命是一种神奇的体验,第一次拍B超,孩子跟大米一样大,等到下一次去,就像葡萄那么大了。妈妈们就这样,通过医学影像一次次「看见」孩子。
佳佳是一位80后妈妈,她还记得,第一次拍三维彩超那个瞬间——之前的B超都是一张黑白的纸,拍三维彩超时,打印出来的是一张彩色的纸,那天是5月20日,医生拍出来一张彩色的照片,小孩也看不清,「就那么一坨」,但她却觉得,「哇,感觉特别的亲近」。她第一次那么具体地感受到,孩子就在自己的肚子里。
从那时起,佳佳的心就跟孩子连在了一起,她生出了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每次产检,她都会很担心,怕听见什么不好的结果,每次医生做完检查,她都紧张得不行,特别像考试结束,等待老师宣判分数,她最怕听见的是「孩子有点问题」,这种担心一直持续到孩子出生后,确认健康为止。
除了医学影像上的「打照面」,更具体的感知存在于妈妈的身体里。新生命的诞生从一个小胚胎开始,怀孕9周后,胎宝宝不再称为胚胎,而被称为胎儿,等到第12周,胎儿已经完全形成了,具备了所有的器官、肌肉、肢体和骨骼,从这时起,胎儿开始生长并成熟。
许多妈妈正是从这时开始,感受到与孩子的「连接」。
最开始是心跳。几米是一位90后妈妈,在杭州一家知名互联网公司工作,怀孕后,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了另一个人的心跳。
第24周后,胎儿的意识开始萌生,听觉系统也趋于完善,他们能听到血液出入胎盘的湍流声,母亲心脏的跳动声,肠道气体的咕噜声,母亲说话的声音,以及外界的各种乐音和噪音。他们开始能感知到母体的情绪,就像一个小「心理学家」,孕妇痛苦难过,胎儿也痛苦难过;孕妇感到开心,胎儿也会开心;孕妇与人吵架,胎儿也会「激愤」起来,在母亲肚子里「拳打脚踢」。
几米记得这种强烈的「共生感」和「互动感」,她能感觉到,一个生命在自己体内律动,自己的喜好会影响到孩子的喜好。每次吃完饭时,她站起身来,孩子也会在肚子里运动一下,「特别的神奇,也特别的期待」。孕晚期时,每次她吃蛋糕或者吃甜品,孩子就会很开心,动得特别夸张。和很多妈妈一样,她会专门停下来捕捉这些胎动,然后想象孩子出生后会是什么样的性格。
新生命的降生不仅有着欢愉、满足和欣喜,也伴随着啼哭和苦痛。临近预产期,几米所在的部门业务量暴增,有那么几天,她每天工作到凌晨两三点,把电脑放在肚子上,「就搁在他身上」,两个人一起战斗。
生孩子那天,她是顺转剖,半麻,下半身没知觉,她全程看着手术台上方的镜子,看着医生,「把我的肚子用刀一点一点,一层一层,割开了7层」。孩子出来了,脐带一圈一圈拿开,她不担心自己,一直在想,为什么孩子没有哭?听到那声啼哭,才放下心来。从前,她是一个特别怕疼的人,一个小小的伤口就觉得疼,生育时,她屡有窒息感,需要吸氧,却不感觉痛苦。不知道是身体激素变化还是别的原因,她感觉自己变了,变得很有母性,变得不顾一切。
三木是一位二孩妈妈,她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成为母亲,不是怀孕时,也不是分娩时,而是第一次喂养孩子的时候。母乳喂养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和孩子的连接,「小生命真的特别神奇,能够在我的怀里,我能够哺育着他,让我感受到,真的跟他心和心的靠近,离得特别的近」。
好妈妈的标准
如果说成为母亲是一道考题,那它从来都不是一道有着标准答案的客观题。每个妈妈的家庭条件、职场环境、原生家庭不同,养育孩子的理念也不同,她们只能用一生的时间去尝试做一个好妈妈,在个体的标准里突围,每个人蹚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问心无愧的路。
作为一个独自带着两个孩子还要兼顾工作的二孩妈妈,三木的「好妈妈考题」难度是很具象的。她的丈夫经常出差,她又不希望依靠老人,这就意味着,她每天的时间被切割得极为细致,精确到分钟。每天早上六点起来,送大宝上小学,送小宝上幼儿园,白天上班,晚上接他们去托班,八九点下班再接回家洗澡洗衣服睡觉。
一个人带两个孩子,三木最害怕的就是生病,不管是孩子生病,还是自己生病,这都是她很难承担的「突发事件」。于是只能尽量给孩子保证营养,减少生病的可能性。她自己更是尤其注意,夏天不贪凉,不吃棒冰,不喝冰水,冬天不怎么穿大衣,羽绒服一裹就是两个月,她认为这是她的责任。
佳佳是一位相对幸运的妈妈。她是80后,成长在一个宽松有爱的家庭,父母基本没吵过架,工作几年后,她从行政一直干到了董事长助理,之后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她有着令人羡慕的「生育配置」,在光伏企业工作,收入稳定,领导尊重女性,产假育儿假都十分人性化,家中老人同住同一个小区,可以帮忙接送孩子,可以帮他们做好晚饭。
尽管如此,要想成为自己心中的「好妈妈」,佳佳依然付出了许多努力。她希望能给孩子提供好的物质基础,因此选了一个压力比较大、收入比较高的工作。她算过一笔账,家里每年除了房贷车贷,养育孩子的花费不容小觑——从最简单的奶粉、尿不湿说起,特别好的不考虑,也不能给孩子用差的,尿不湿一个礼拜两包,得好几百,奶粉两三百块钱一罐,一个礼拜吃一罐。大一点了,给孩子买纯牛奶和酸奶,她都只选择认养一头牛。再大一点上兴趣班,英语课、架子鼓、画画,都不便宜。
物质是重要的,陪伴也是重要的,妈妈们因此陷入两难。美国作家凯特琳•柯林斯(Caitlyn Collins)曾对世界范围内135位中产阶级职场女性进行访谈,写了一本《职场妈妈生存报告》,里面指出了职场妈妈困境——她们需要赚钱,给家庭提供好的物质支撑,同时也因为工作起来难免忽视孩子而感到愧疚。
佳佳和孩子
阿绿是一位直播运营,1992年生人,她的同事大都是95后,生孩子的人很少,想要生育的同事都会提前转岗,去做文案类工作时间相对稳定的工作,但阿绿喜欢自己的工作,想着兼顾生育和职场。
2019年8月,阿绿生下孩子,她越来越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掌控好工作和生活。她请父母帮忙照看孩子,团队每周三四场直播,从中午开始,跟完现场已经是夜里11-12点,凌晨还要做一下复盘,到家已经两点。孩子早上醒了出去玩,她还在睡觉,下午她去上班了,回来时孩子已经睡着。
电商行业下半年尤其忙,618过了是818,818过了之后开始筹备国庆、双十一、圣诞节。整个下半年她基本都是晨昏颠倒的状态。一次,有个年轻的同事无意间讲了一句话,「阿绿,做你的小孩实在太可怜了」,她听了之后,难过了很久。
去年5月,阿绿跳槽到了新公司,领导对她很认可,公司氛围也很好,但因为那种愧疚的心理,阿绿想在孩子上幼儿园之前弥补一些缺失的母子时光,她还是提出了离职。
她经历了一段从「职场妈妈」转型到「全职妈妈」的「阵痛期」。那种感觉很具体——「前一个早上还准备去写字楼里上班,聊的还是『这个KOL多少钱谈下来』,『要卖多少货』,『这个项目我们要跟一下』,第二天就站在托管机构门口,周边全都是全职妈妈,大家聊的内容是,哪个商场里有什么活动,今天晚上要给宝宝做什么吃的,特别恍惚」。
说到那段经历,阿绿在电话那头哭了。从前她不喜欢「宝妈」这个称呼,不是看不起,但她不希望自己仅仅被定义成孩子的妈妈。
但等她真的全职陪伴了孩子一段时间,她才发现「宝妈」这个词比她想象得要丰富得多,也坚强得多。在职场里,项目完成比较好,同事和领导都会给到赞美,但做一个全职妈妈,得到的认同是很少的,「他看不见你24小时是怎么带小孩的,也不会夸奖你做得有多好,哪怕已经做得很好了,有一些技术性的小失误,那些好的地方就统统被抹杀了」。那段时间,阿绿感觉到自己的情绪经常崩溃,跟孩子爸爸关系也很紧张。她感觉到了强烈的牺牲感,会问自己,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
几米是一位比较特别的妈妈,从她有记忆开始,她自己的妈妈就不在身边,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好妈妈应该是什么样的,别人可以拿自己的妈妈作为参照系,她面对的是一片空白。
孩子刚出生那半年,几米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跟孩子相处。休产假时,正是几米所在公司飞速扩张的阶段,四个月产假,她所在的团队换了四任领导,业务更替如此迅猛。当她回归职场,她被那种「不可描述的味道」包围,那是竞争的气味,她如此描述当时的处境,「你的业务会被争夺,你的专业度会被挑战,你的搭档、你的团队又是新的」,工作中她是要强的人,四个月就给孩子断了奶。
那段时间,几米完全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好妈妈。一个新手妈妈面临的职场困境是真实的,她甚至有些抵触自己的孩子。孩子很敏感,能够感受到妈妈的情绪,那段时间,每次几米回家,孩子也不是很想让她靠近,一靠近就啼哭。
这是一段掺杂着痛苦与喜悦的过程。妈妈们本能地爱着孩子,也为孩子的每一点成长而欣喜,尽自己的所能给孩子提供最好的选择。但这也成为一个契机,她们不断望向自我,在生命的旅程中一点一点地试探,母职的标准到底是什么,而自己可以成为谁。
几米和孩子
「最好的朋友」
如何做一个好妈妈?解答这道题需要漫长的摸索,对妈妈们而言,成为母亲,不仅意味着苦痛和牺牲,也是一个重塑自我的契机,最终,她们将和孩子一起,交出一张用一生去完成的答卷。
三木已经独自带两个孩子大半年了,她说,她逐渐找到了一种舒心的生活方式。从前老人帮忙带孩子,因为生活习惯不同,双方都累,老人对孩子非常宠爱,小朋友也养成了一些不好的习惯,比如耍赖不上学,东西不收拾。
这半年,她自己带娃,孩子耍赖不上学,她会慢慢讲道理,「上班是妈妈要做的事,上学是宝宝要做的事,我们一起加油,去完成自己要做的事」。孩子看她很辛苦,姐姐会带着弟弟一起收拾积木,弟弟还学会了帮姐姐削铅笔。
丈夫还是经常出差,但也会尽自己的力量陪伴孩子。认养一头牛的牛奶最开始也是丈夫买回来的,两个孩子都喜欢喝认养一头牛的娟姗牛奶,他们也喜欢认养一头牛的周边产品,可以拿着小牛盲盒玩很久。
「认养一头牛」的小牛盲盒
三木能感觉到,一家人都在成长。有时候自己不舒服,女儿会给她拿橙子过来,儿子也给她倒水,孩子们都会关心妈妈。晚托班回来比较晚,她手里拎着很多东西,还在上幼儿园的小宝会主动说,「妈妈,我帮你拎一点吧,你拿着太重了,我是男子汉。」
三木自己也成长在一个二孩家庭,她和姐姐相差七岁,感情很好,家里什么事都有商有量,现在看到自己的孩子也有个伴,姐姐喜欢弟弟,因为喜欢看小猪佩奇,给弟弟起名叫「乔治」,弟弟也很爱姐姐,吃东西会想着给姐姐留一个,喜欢穿姐姐穿剩下的衣服和鞋子,觉得姐姐穿过的就是最好的。前段时间,三木送姐弟俩回老家,弟弟先回去,过了几天姐姐也回去了,弟弟见到姐姐回来那天,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好久,又跳又笑,三木看了也觉得特别开心。
佳佳心中的好妈妈,是尊重孩子的妈妈。在可控的范围内,她总是给孩子自主选择的权利,小到今天想吃什么菜,孩子可以自己点菜,再到喜欢什么课外班,也是孩子自己选的。如果表现得很好,想要个奥特曼,想要玩具手枪,佳佳基本都会满足孩子。孩子喜欢喝认养一头牛的牛奶,即使一天喝4瓶,她也不会干预,只要不喝碳酸饮料,牛奶随便喝。
佳佳喜欢这种松弛的母子关系,孩子上小学之前,她不要求他一定要认识多少字,背多少唐诗,想看书就看书,不想看书出去玩也可以。有一天6岁的孩子刚换了个发型,想要打点发蜡,她会说行,你打呗,自己抓。她还提到一件趣事,前两天,她收拾好床铺,坐到了儿子的小床上,儿子问她,「妈妈,你是来我床上做客的吗?」她觉得特别奇妙,原来在孩子心中,他已经知道了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妈妈是来做客的」。
佳佳最自豪的是,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她和孩子聊天,孩子总有很多话说,今天干嘛了,学校里面怎么怎么样,儿子一说说一大堆,他和别人相处得很好,这个也是朋友,那个也是朋友,每个人都是朋友,但每次总结他都会说,「妈妈是我最好的朋友」。
佳佳希望孩子能够一直这样,自由平等地长大。她想好了,以后孩子念书,选专业,都按照他自己的喜好来,她还和丈夫开玩笑,等儿子长大以后,不管带回来一个男孩还是女孩,她都无所谓,只要是他喜欢的就行了。长得美的,长得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无所谓,只要他喜欢就好了。她只希望,孩子有了喜欢的人,会第一时间告诉她,她不想做那种「最后一个才知道」的妈妈,尽管儿子只有6岁,她会告诉他,「你可以喜欢很多人,但是一次只能喜欢一个」。
全职在家三个月后,阿绿找到了一种新的工作方式,兼职做一些直播外包工作。她尝试开始接一些晚上7-9点的直播,提前和孩子爸爸说好,她工作时就把孩子交给爸爸,这种方式顺利地运转了起来。
今年年初,阿绿成立了自己的小型工作室。她找到了那个平衡点——每天7点半左右起床,带孩子去户外玩一下,玩到10点钟,早上的时间都给孩子。下午,她会送孩子去上一些兴趣班或者托班,自己对接工作,联系客户,晚上如果有活动,小项目交给工作室的小伙伴去跟,大项目自己亲自跟,这样下来,一天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可以留给小朋友。等到9月,小朋友上幼儿园了,她或许可以重返职场。
这段回归家庭的时光,阿绿觉得最宝贵的就是孩子的亲近。原来每次回家,孩子总愿意跟爸爸玩,回归家庭两个月后,阿绿就成了他最好的朋友。她还记得那天,孩子一醒来下意识地就喊她,「妈妈,你来跟我玩吧」,这让她感到惊喜,成为孩子最好的玩伴,这真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当时就会觉得这个辞职的事情干得太好了,就值了」。
阿绿陪伴孩子做出的手工作品
在经历了重回职场的复杂情绪后,几米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学会了接纳和拥抱孩子。什么样的妈妈算一个好妈妈?这个问题一度让她觉得难以回答,许多人成为母亲后,成为的是自己母亲的翻版或绝对反面,但几米没有任何参照,她不知道如何补充,如何迭代,所以在孩子到来后,显得手足无措。
「因为我从小没有感受过母爱是什么样子的,我不知道母亲的拥抱是什么样的温度,母亲应该跟你说什么样的话,当你犯错的时候,母亲应该以怎么样的方式来责备你,或者她应该怎么来引导你等等,所有的这些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经历过。」
她只能摸索着去做一个「好妈妈」。她会常常和孩子拥抱,和他肢体接触,因为她觉得,体温很重要,「我不知道妈妈的体温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我想去给予到他,我从小没有得到的这些东西,我缺少的,通通都想给他」。她会跟孩子一起耍宝,一起疯,因为从来没吃过妈妈做的饭,不知道妈妈做的食物是什么味道的,在孩子可以吃辅食之后,几米即使很晚下班,也会下厨给他做辅食,熬猪肝粉。
生育是一件复杂的事,它混合最多的痛与爱,又回馈给人最丰厚的情感回报。几米现在的工作强度很高、节奏很快,神奇的是,育儿没有给她额外的压力,反而给了她一种力量。
每天在公司「各种输出」,输出智力和体力,但当她疲惫地回到家里时,不管多晚,客厅的那盏灯一直为她亮着。十点半之前,孩子都会等她,有时候听到她开门的声音,还会冲出来,大喊着,妈妈回来了,妈妈回来了,给她一个非常小但很有力量的拥抱。
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她确认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她关注自我,想要在职场创造价值,她喜欢也拥抱新鲜事物,给孩子选择认养一头牛也是基于这样的信念,「我自己也是一个年轻人,所以我也很相信新品牌的力量,我相信我们这一代年轻人对品质的要求」。
那种慰藉是很强大的,以前她理解不了,为什么孩子的一声「妈妈」会带来无穷的力量。但是现在她真实地感受到了。周末的时候,她有时会睡个懒觉,孩子会端着早饭到她卧室,「一定要送到我嘴巴里面喂我吃」。孩子还那么小,却本能地会关心她。这些她意想不到的举动,都令她感到治愈。
访谈最后,几乎所有的妈妈都提到了这个词,「最好的朋友」。这似乎是这一代新手妈妈们最希望达成的亲子关系理想模式。她们希望自己能够在实现自我价值的同时,给孩子高质量的照顾和陪伴,她们最欣慰的,是孩子向她们敞开心扉——再也没有什么关系,能像母子关系一样,如此亲近,如此无条件,如此「需要与被需要」。
至于,到底什么是好妈妈?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对佳佳来说,好妈妈意味着尊重孩子;对三木而言,好妈妈意味着责任;对阿绿来说,好妈妈意味着她是孩子的玩伴;对几米而言,妈妈是一个她需要用一生去习得和熟悉的身份,好妈妈会给孩子拥抱,是一种体温的连接——毕竟,好妈妈的标准从来不止一个。
今天是认养一头牛的品牌会员日,我们选择讲述这4位妈妈的故事,是因为,她们面临的挑战,既是独特的,也是普遍的。而她们用爱与勇敢,蹚出了一条独属于自己的道路。她们都是「新青年」,对生活品质有着高要求,愿意相信新品牌的力量。「新」这个词,代表着希望,生机,和力量。对于认养一头牛而言,「新」则意味着要给自己提出更高的标准,为用户提供品质感、希望感和新鲜感,做一个真诚的牛奶品牌。今年的会员日,他们也为用户带来了牧场的「新」礼物,希望这盏来自牧场的灯,能成为用户床头的月亮。
好妈妈没有标准,但好牛奶总有高标准,认养一头牛感谢妈妈们的信赖,正因为有她们的选择和陪伴,这个成长型的品牌才能走到今天,走得更坚实,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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