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春英，朝鲜金日成综合大学副教授、博士
摘编：金春英，“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经济开发区的法律环境及其特征”，《金日成综合大学学报》（法律学），2023年，第6卷，第1号。原文见左下角“阅读原文”
绪论
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同志强调，“向经济开发区保障有利的投资环境和条件，搞活其运营，并要积极组织旅游”。朝鲜人民的伟大领袖金日成同志和伟大领导者金正日同志早已根据朝鲜经济发展的现实需求和变化多端的国际形势以及国际经济发展的实际情况，提出了在朝鲜的各地区设立特殊经济区，并通过这些地区扩大和发展对外经济关系的方针，而且英明领导此项工作，为朝鲜特殊经济区的设立和管理以及营业，打下了牢固的基础。金正恩同志为了全面实现金日成同志和金正日同志关于设立特殊经济区的远大目标，在元山地区等朝鲜国内多处设立经济开发区，并亲自指导其运营。金正恩同志的直接倡导和坚强领导下，在朝鲜有了关于设立和管理经济开发区的法律基础，并可以通过经济开发区进一步扩大和发展朝鲜的对外经济关系。经济开发区是特殊经济区，所以要顺利进行这些地区的经济贸易活动，首先需要缔造有利的投资环境。至今，朝鲜人民一心团结在金正恩同志的周围，强有力地推动朝鲜社会主义强国建设，而且在金正恩同志的英明领导下，将朝鲜建设成主体的政治思想强国、战无不胜的军事强国。朝鲜劳动党的全民科技人才化政策正在得到落实。为人民服务是朝鲜政府的使命，朝鲜政府全面负责并细致照顾朝鲜人民的生活。由于这些条件可靠保障在朝鲜的外国投资企业经济活动的稳定性，也保证经济开发区职工的技术文化水平以及物质生活的稳定性，因此向经济开发区的经济活动提供良好环境。要在经济开发区顺利进行经济活动，需要具备可发挥地区特点的自然地理及物质技术条件。朝鲜具有有利的条件，可根据每个地方的经济技术基础和自然地理特点，顺利展开对外经济活动。朝鲜拥有国土的三面面临大海的自然地理条件，可通过港口同其他国家进行经济贸易活动，也可以同时发展运输部门。由于朝鲜人民的伟大领袖金日成同志缔造和伟大领导者金正日同志发展起来的自立民族经济的牢固基础，朝鲜可以展开工业、农业、渔业、旅游、尖端科技研究、出口加工贸易等多种形式的经济活动。今日，通过经济开发区扩大和发展对外经济关系已成为世界潮流。世界许多国家将经济开发区当作发展国家经济和尖端技术产业、增加外汇收入、提高国际竞争力的重要手段，大力建设经济开发区并通过其发展对外经济合作和交流。1975年仅在25个国家和地区设立的经济开发区，到1986年扩大到47个国家和地区。到了2006年扩大到130多个国家和地区，2018年在147个国家已经设立5400多个经济区。本文对朝鲜经济开发区的法律环境及其特征进行分析，论证朝鲜不仅用偶设立经济开发区的法律环境，而根据现实需求将进一步实现完善。2013年3月召开的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全会提出，要在朝鲜国内各道设立经济开发区，并有特色的推动其发展。对外国投资家来讲，经济开发区是跟朝鲜国内其他地区相比经济贸易活动秩序比较有利的特殊经济区。朝鲜的经济开发区指的是从2013年起设立的所有特殊经济区，即从2013年到2019年之间设立的所有特殊经济区统称为经济开发区。至今，朝鲜经济开发区的总数已达到了26个。2013年以前设立的特殊经济区没有统称的概念，而作为个别地带存在，如“罗先经济贸易区”、“黄金坪、威化岛经济区域”等。2013年3月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全会以后，在朝鲜各道设立不同形式的经济开发区。2013年11月，朝鲜设立13个地方经济开发区和一个中央级经济开发区。这13个经济开发区包括两江道惠山经济开发区、咸镜北道的稳城岛旅游开发区、清津经济开发区、渔郎农业开发区、咸镜南道的兴南工业开发区、北青农业开发区、江原道的岘洞工业开发区、黄海北道的新坪旅游开发区、松林出口加工区、南浦市的卧牛岛出口加工区、平安北道的鸭绿江经济开发区、慈江道的满浦经济开发区、渭原工业开发区等。一个中央经济开发区口是新义州国际经济区。元山-金刚山国际旅游区是为了进一步促进元山地区和朝鲜名山—金刚山等东海名胜古迹的国际观光，主要包括元山地区、马息岭滑雪场、云林瀑地区、释王寺地区、通川地区、金刚山地区等。2014年7月，六个经济开发区正式设立，其中包括三个中央经济开发区。中央经济开发区包括平壤市恩情尖端技术开发区、黄海南道康翎国际绿色示范区、南浦市镇岛出口加工区，地方经济开发区有平安南道肃川农业开发区、清南工业开发区、平安北道青水旅游开发区。2015年4月和10月，正式设立了两江道的茂峰国际旅游特区和咸镜北道庆源经济开发区。2017年12月，正式设立了平壤市江南经济开发区。当前，在朝鲜境内设立24个经济开发区。这些开发区作为对外经济合作和交流的据点，也为国家的经济发展和改善人民生活做出重要贡献。在朝鲜设立的经济开发区根据一定的标准，即根据开发区的功能、部门以及所属管理单位等可分为几个种类。首先，根据功能可分为综合型经济开发区和专业型经济开发区。综合型经济开发区指的是同时履行多个职能的开发区，而专业型开发区指的是只具备一两个职能的开发区。例如，慈江道满浦经济开发区、咸镜北道清津经济开发区、庆源经济开发区、两江道惠山经济开发区、平安北道新义州国际经济区、鸭绿江经济开发区、平壤市江南经济开发区都等均属于综合型经济开发区。专业型经济开发区主要有慈江道渭原工业开发区、江原道岘洞工业开发区、咸镜南道兴南工业开发区、北青农业开发区、平安南道清南工业开发区、肃川农业开发区、咸镜北道渔郎出口加工区、稳城岛旅游开发区、平安北道青水旅游开发区、黄海北道新坪旅游开发区、松林出口加工区、两江道茂峰国际旅游特区、南浦市卧牛岛出口加工区和镇岛出口加工区、平壤市恩情尖端技术开发区、黄海南道康翎国际绿色示范区等。其次，经济开发区根据部门可分为工业开发区、农业开发区、旅游开发区、出口加工区、尖端技术开发区等。工业开发区：平安南道清南开发区、慈江道渭原开发区、江原道岘洞开发区、咸镜南道兴南开发区农业开发区：平安南道肃川开发区、咸镜南道北青开发区、咸镜北道渔郎开发区旅游开发区：平安北道青水开发区、黄海北道新坪开发区、咸镜北道稳城岛开发区出口加工区：黄海北道松林开发区、南浦市卧牛岛开发区、镇岛开发区其三，经济开发区根据开发区管理单位所属的单位级别可分为地方经济开发区和中央经济开发区。除南浦市镇岛出口加工区、黄海南道康翎国际绿色示范区等一部分开发区以外的其他经济开发区都属于道（直辖市），所以这些开发区可以说是地方经济开发区。1991年，罗先经济贸易区作为朝鲜的第一个特殊经济区而正式设立。2011年金刚山国际旅游区和黄金坪、威化岛经济区正式设立。2013年以前和以后设立的特殊经济区都是同样的特殊经济区，具有同等的法律地位。例如，《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罗先经济贸易区法》第二条规定“罗先经济贸易区是在经济领域享受优惠政策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特殊经济带。”；《金刚山国际旅游特区法》第二条第二项规定“国际旅游特区是可自由进行旅游及与其有关经济活动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特别旅游地区。”;《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经济开发区法》第二条规定“经济开发区根据国家特别制定的法规在经济活动享受最惠的特殊经济区。”2. 经济开发区与2013年以前设立的特殊经济区的区别2013年以前和以后设立的特殊经济区虽然具有同等的法律地位，但也有一些区别。2013年以前设立的特殊经济区都是综合型经济开发区。例如,罗先经济贸易区是为了将此地发展成国际代办货运、贸易及投资、金融、旅游、服务的地区而设立的。因此，要在此地区建设尖端技术产业、国际物业、装备制造业、一次加工工业、轻工业、服务业、现代农业等的综合型产业区；黄金坪地区是以开发信息产业、轻工业、农业、商业、旅游业等为目的设立的。2013年以后设立的经济开发区中的17个开发区是以工业，农业，开发尖端技术，加工出口品等专业性为目的设立的，其他7个开发区是以多用技术为目的的合型开发区。2013年以前设立的特殊经济区的面积是数十或数百k㎡，例如罗先经济贸易区是一个综合性的特殊经济区，其占地面积为470k㎡2013年以后设立的经济开发区是按照各道的自然条件与经济基础而设立，所以大部分开发区的面积为十多k㎡。虽然新义州国际经济区的预定面积为38 k㎡2，但综合型经济开发区的面积也普遍没有那么大，例如满浦经济开发区的面积为3 k㎡，清津经济开发区的面积为5.4k㎡。专业型开发区的普通面积为1-3 k㎡,其规模非常小。例如青水旅游开发区为约1.4 k㎡，镇岛出口品加工区为1.8 k㎡，卧牛岛出口品加工区为1.5 k㎡。2013年以前设立的特殊经济区里集中分布与经济贸易活动有关的部门，所以同国内其他地区很少联系。但是经济开发区里有很多具有专业功能的特殊经济区，必然会同国内其他地区发生经济联系。因此，经济开发区里设立的公司可以同开发区以外的单位和企业、团体签订合同购买所需的管理货物、销售产品，也可以委托加工原料、材料、部品等。虽然2013年以前设立的特殊经济区和之后设立的经济开发区都是特殊经济区，但有些区别，其原因在于大部分开发区基本上都是地方特殊经济区。2013年3月召开的朝鲜劳动党中央全会提出，在朝鲜国内各道根据每个地方的特点而设立经济开发区、并有特色地推动发展的方针。经济开发区从2013年11月开始设立，其目的主要为根据每个地方有利的自然地理条件及经济基础，也为地方的经济发展和改善人民生活做出贡献。现行的经济开发区的法规不适用于2013年以前设立的特殊经济区。由于经济开发区的设立和管理的整个过程是属于国际性的投资活动过程，因此受到投资环境的很大影响。国际投资环境包括对国际资本的管理和运营会产生影响的所有因素。国际投资与国内投资不同，具有很大的风险。因为每个国家的政治制度、经济制度和社会历史条件都互不相同。因此，投资家要把自己的资本投资到国外或其他地区之前，具体分析会给自己的投资产生所能影响的环境。国际投资环境有物质环境和社会环境。物质环境包括矿物资源、动植物资源、水力资源、江河川资源等自然资源环境和港口条件、投资对象地区的地貌、气候，降水量等自然地理环境以及城市和公共设施等基础设施环境。物质环境几乎都由自然环境所构成，因此，将物质环境也称为“自然环境”。社会环境包括政治制度的稳定性，政策的稳定性等政治环境和经济制度的稳定性、经济增长率、劳动生产率、财政金融体系、外汇管理体系、对外贸易管理体系、物资供给体系、环境保护水平、国际收支、国民最低消费水平，税务等经济环境和社会秩序以及普通教育水平、文化水平等教育文化环境，还有法律制度的稳定性和完整性、格的执法过程、人民群众的法权议事等法律环境。社会环境几乎都联系到所有人，从此把社会环境另叫为人“人文环境”。国际投资环境是物质及社会因素有机结合的一个综合体系。因此，投资家要调查国际投资环境的时候绝不忽略任何一个环境因素。如果资本输入国的政治形势不稳定、劳动生产率低、基础设施条件不好，即使收税制度再好也不会成为国际投资活动的有利环境。投资家在调查国际投资环境的时候特别关心法律环境。那是因为，国际投资环境大部分都是通过法律制度来稳定，并维持巩固。国家对外政策（包括国外投资保护政策）的一惯性、保障投资家的海外汇款问题等外汇管理体系、外国人投资企业职工的技能水平、平均月工资等，这些都通过相关法规来稳定，并保障其遵守和执行。这些说明在经济开发区缔造法律环境的问题是对保障有利的投资环境和条件的首要要求。朝鲜早就在经济开发区缔造了良好的法律环境，这能够保障在开发区一切开发工作顺利进行。针对经济开发区的国内法规都基于朝鲜的基本法——《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宪法》。社会主义宪法主要规定经济开发区外国投资关系的基本原则。《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社会主义宪法》第37条规定，“国家鼓励朝鲜的单位、企业和团体同国外法人或个人之间企业合营、合作以及在特殊经济区内的各种企业的设立运营”。由于社会主义宪法对朝鲜领域内的所有外国投资企业和特殊经济区的设立、营业给予法律担保，在朝鲜提供关于设立和运营经济开发区的相关法规的制定和执行的基础。经济开发区法律制度的基本法典为《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经济开发区法》。朝鲜经济开发区法之所以被称为经济开发区法律制度的基本法典，是因为是综合规定经济开发区的法律关系，也根据此项法律而制定关于设立、管理经济开发区的相关规定和细则。朝鲜经济开发区法由七个章62个条文和附则两个条文所构成。朝鲜经济开发区法的使命为在经济开发区的设立和开发以及管理问题上树立好制度和秩序，促进对外经济合作和交流，为发展国家经济、提高人民生活做出贡献。经济开发区法规定经济开发区的类型、区分、主管单位、优惠制度的实施、土地、基础设施开发、企业管理、开发区内经济活动、投诉及纠纷解决等在设立和管理经济开发区所需的原则问题。其中重要的是明文规定主导经济开发区开发工作的国家机构体系。经济开发区法规定由朝鲜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颁布关于经济开发区开发的国家决定，经济开发区的设立许可由非常设国家审议委员会负责进行。如上述内容，经济开发区法帮助国外投资家明确了解与朝鲜经济开发区的开发有关的国家机关的使命和职权范围，以对引进国外投资提供有利的投资环境。根据经济开发区法规定，具体就如下：企业用地根据实际需求优先提供；根据土地的适用领域及其用途在出租期限、出租费、付款方式上赋予不同的的优惠；对基础设施和公共设施、鼓励部门投资的企业给予可选土地位置的优先权，可免除在预定期间内要支付的土地使用费；针对在经济开发区内经营10年以上企业可减免企业所得税；当投资家将利润用于第二次投资或增加注册资金或设立另一个企业管理五年以上的时候，第二次投资后的企业所得税的50%返还给公司；对基础部门建设进行第二次投资的时候，将企业所得税全部返还；开发企业在经济开发区内取得有利的服务领域方面拥有优先权,并对开发企业的财产、基础设施建设、公共设施管理不收取课税；法律上保护对投资家赋予的权利、投资财产、合法取得的利益；针对投资家的财产不会进行国有化或没收，若从社会公共利益出发不得不对投资家的财产进行收回或暂时借用的时候，事前通知投资家并使他进行法律手续，根据其价值会得到充分的补偿；在经济开发区投资家的人身安全也根据朝鲜法律得到保护，等等。由于经济开发区法的颁布，朝鲜具备能够在各道内设立和管理经济开发区的法律保证，并基于此可以制定经济开发区开发相关的法规和有关法律。虽然朝鲜经济开发区法综合规定经济开发区法律关系，但是在经济开发区法律体系庞大，也不能具体规定开发区内的所有经济活动。因此朝鲜政府将经济开发区的规范内容按照部门进行具体化，制定和颁布若干法规。由于经济开发区的经济贸易活动秩序和国内其他地区有所不同，所以要由国家来赋予其地位。因此，要对与经济开发区设立有关的国家要求进行法律化并基于此要开展设立经济开发区的工作。尤其是经济开发区和从前的特殊经济区有所不同，而且在朝鲜国内各道可以设立多种类的多个开发区，并要正确执行国家的开发政策，需要在开发区设立问题上树立井井有条的秩序。《经济开发区设立规定》（2013年11月6日）就是反映这一要求而制定的。经济开发区设立规定比经济开发区法进一步深化规定关于开发区设立有关的内容，以根据管理单位设立经济开发区设立问题上树立井井有条的秩序。这里所说的开发是指整理经济开发区的土地和建设基础设施的工作。经济开发区的开发工作是将国内外优秀生产要素集中在国内某个地区，并对其进行有效管理，以达到多种国家经济目的的经济活动。开发（development）的含义是开拓和发展某个对象的意思。在社会经济生活方面一般用“新产品开发”或“新技术开发”等词汇，但这跟经济开发区的“开发”有区别。经济开发区的开发针对的不是某一个产品或技术，而针对某个地区。经济开发区的开发过程为将相关地区和其他地区分离起来，并开展平整土地、基础设施建设、管理运营的过程。经济开发区的开发可以从两个方面进行了解。其一，是经济开发区的所有工作即经济开发区设立、整修土地、基础设施建设、管理及管理等大范围的开发。其二，只包括整修土地、基础设施建设的小范围的开发。经济开发区的整修土地和基础设施建设是为了保障外国投资企业进行管理活动而缔造基础条件的非常艰苦和重要的工作。这项工作需要投入巨额资金，回报也具有长期性和投机性。因此，事前要树立好经济开发区的整个开发过程中要一贯坚持的原则并组织好有能力的开发企业，以开发工作根据朝鲜的政策要求正确执行。《经济开发区开发规定》（2022年6月27日）反映这一要求而制定的。经济开发区开发规定根据经济开发区法所规定的经济开发区开发相关的内容，即对开发计划、开发企业的选定、建筑物和辅助建筑的拆除、开发工程等有关内容做出详细规定，以对经济开发区的开发工作顺利进行给予法律保证。经济开发区管理工作是经济开发区的整修土地和基础设施建设结束后引进国内外优秀企业，使他们的管理活动符合于朝鲜政府的开发目的的工作。因此，要让经济开发区符合于其设立目的和朝鲜开发目的管理下去，需要树立好在管理期间要一贯坚持的管理原则，并甄选企业引进开发区，使他们的管理活动符合与于朝鲜政府和他们自己的而利益进行下去。“经济开发区管理单位运营规定”、“经济开发区企业设立及管理规定”、“经济开发区劳动规定”等法规，是反映这一要求而制定的。“经济开发区管理单位营业规定”（2013年11月6日）根据经济开发区法规的关于管理单位的构成、负责人、业务内容、预算编制和执行的条文规定，在现场负责进行经济开发区管理工作的管理单位的法律地位、管辖地区、管理单位的机构体制、业务分配、管理单位的业务内容等，以对经济开发区的管理工作活跃进行给予法律保证。“经济开发区企业设立及管理规定”基于经济开发区法规的关于企业设立申请及手续程序的简化、企业注册和法人资格的条文，具体规定在经济开发区设立和管理企业所需要的问题。这里还规定由经济开发区管理单位负责进行企业设立的许可及注册；鼓励对基础设施建设部门和尖端科技部门的投资，对鼓励部门的企业采取优惠措施减免税金、提供良好的土地利用条件；限制或禁止对国家安全、居民健康、健全的社会道德生活、对环境保护产生危害或经济技术上落后的企业投资和经济活动。与此同时，还规定关于经济开发区企业设立和注册程序、企业的管理活动、企业的财政会计或解散、制裁及纠纷解决的问题，以对经济开发区内的企业设立和管理等等，提供法律上的保障。“经济开发区劳动规定”（2023年12月12日）根据经济开发区法规定的关于劳动力的雇佣及制定职工月工资最低标准的条文，规定本规范的使命。“经济开发区劳动规定”的使命就如下：在经济开发区树立关于劳动力的雇佣、劳动和休息、劳动报酬和保护；关于社会保险及社会保障的问题，树立好相关秩序，为保障外国投资企业的管理活动和职工的劳动生活条件做贡献。与此同时还规定关于经济开发区企业的劳力雇佣和解雇、劳动时间和休息、劳动报酬、劳动保护、社会文化措施、制裁及纠纷解决的问题以对经济开发区劳力管理问题给予法律担保。经济开发区的企业进行经济活动的过程中一定会利用土地和建筑以及公共设施。为成功推行经济开发区的管理活动，还需要围绕土地或建筑、公共设施的取得和利用等问题，制定好相关法律秩序。“经济开发区房地产规定”（2015年3月11日）是反映这些要求而制定的。“经济开发区房地产规定”所规定的经济开发区房地产是指土地及其附属建筑物。在这里土地的含义是指土地利用权。与此同时，还具体规定关于房地产的取得和登记、房地产的转让及抵押、房地产的利用、房地产租金和使用费、制裁及纠纷解决等问题，以对圆满进行经济开发区的房地产管理给予法律担保。经济开发区的企业活动要彻底符合于朝鲜政府的政策要求和有关开发区的设立目的。经济开发区设立的总体目的为发展国家经济和改善人民生活。即使具备巨额资金的企业，只要给朝鲜政府的民族经济发展或科技发展造成障碍，一律不能接受投资。设立特殊经济区的所有国家根据自己的具体情况通过法律规定鼓励、限制和禁止外国投资的领域，并通过税务法制度对其实施调控。根据朝鲜经济开发区法，规定鼓励、限制和禁止开发区投资的领域和优惠经济活动条件等保障问题。“经济开发区税务规定”（2015年8月19日）基于此，规定对鼓励领域的税务优惠措施。税务法规定企业所得税、个人所得税、交易税、营业税、财产税、继承税、城市管理税、汽车利用税的纳税对象和减免对象以及纳税程序和方法，以对调控经济开发区的企业活动给予法律担保。例如，经济开发区企业所得税率为决算利润的14%，基础设施建设部门和尖端科技部门以及生产在国际市场具有较高竞争力的商品部门等优先鼓励部门的企业所得税率为决算利润的10%；对投资特别鼓励部门管理10年以上企业的企业所得税免除4年的税务，其后3年可减免50%范围内。其四，国内法体系还规定经济开发区法律关系的个别法规这些法规，包括规定经济开发区法律关系的个别法律条文。这些法规适用对象不仅针对经济开发区，而且包括朝鲜领域内的所有国外投资活动。例如，“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外国投资企业财政管理法”（2016年4月7日，制定）第4条规定的“外国投资企业要在自己所居住的对外清算银行开设账户。若要在第三国的银行开设账户的时候，要得到中央税务指导机关的许可。”；“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对外经济合同法”（1995年2月22日，制定，2020年10月8日，修改补充）第2条规定的“对外经济合同包括关于贸易、投资、服务的合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对外仲裁法”（1999年7月21日制定，2020年8月22日修改补充）第4条第1项规定的对外经济活动过程中发生的纠纷，若有国外要素和当事人之间事前有仲裁协议，由对外经济仲裁解决；“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对外民事关系法”（1995年9月6日制定，1998年12月10日修改）第27条规定的“关于在朝鲜特殊经济区的外国投资企业设立等财产关系，对其适用于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法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