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清华教授开始拥抱AI
清华大学新闻学院教授沈阳是国内研究人工智能、大模型最前沿的学者之一,最初我联系沈阳,是想听他讲讲团队的研究进展,谈谈对人类与人工智能之间关系的看法。没想到,电话那头,沈阳老师出乎意料的坦诚、开放,他主动分享了自己在信息时代是如何一步步自我迭代,并最终部分“AI化”的:
他用AI写了篇科幻小说,在评委不知情的情况下获奖;合理使用AI,声称使工作效率提升了9倍;妻子身患重病,他用AI辅助治疗,最终实现了令人瞩目的罕见疗效;作为清华教授,他很少去学校,全部工作都和团队在线上完成;他认为,只要会用AI,以后人人都能达到博士水平……
我立即意识到,不用再谈论观点了,他本人就是AI对人类影响的最佳样本,于是,我邀请他写一篇文章分享自己的故事。不出意料,这篇文章也由AI完成。
收到稿件后,我一再抑制着自己动手修改的冲动,而是一条条给出修改意见,比如调整结构,补充内容,比如增加细节和情感,再由沈阳反馈给AI。在几轮往返中,我的好奇心不断增加,到底当今世界能力最强的AI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当然,限于篇幅,我删除了一些跟主题相去稍远的素材,以及一些重复、啰嗦的内容,原则是成段删除,不改字句,保证AI的“原汁原味”,并做了事实层面的校正。至少目前来说,这项工作还需要人来判断和执行。
下面就是最终的成果:
我的童年在矿区的山川和农田间度过,我从父母那里学到了勤奋和坚韧的精神。这些品质在我身上扎根,成为我后来学习和生活的基石。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我在高考中取得了当时的赣州市理科第一名的成绩。因为种种阴差阳错,虽然我没有选择北大或清华,但我选择了武汉大学,这是一所历史悠久、声誉卓著的学府。
我的专业是科技情报,这个领域横跨所有理工科专业,它要求我对广泛的知识领域都有所涉猎。图书馆是我的避风港,也是我心灵的乐园。一楼和五楼是我最常去的地方,这里藏书丰富,从古今中外的珍稀文献到各学科的专业书籍,应有尽有。我尤其钟爱人文馆的图书室,那里的书籍信息密集,让我如饥似渴地汲取知识。
在快毕业的时候,学习之余,我发现了电子游戏的魅力。这不仅仅是一种放松的方式,更是一种探索虚拟世界和锻炼策略思维的机会。玩游戏玩多了,我就想自己编游戏,我决定以后一定要从事和计算机有关的工作,所以毕业之际,我选择了成为一名计算机老师,将我的知识和热情传递给下一代。这个选择可能看起来与我之前的兴趣不甚相关,但实际上,它是我对知识的热爱和对年轻人未来的关心的完美结合。
我深知,作为一名计算机专业的教师,必须不断学习,才能跟上这个领域日新月异的步伐。因此,我养成了通过网络自学的习惯。互联网是我的教室,每一次点击和搜索,都是一次新的探索和发现。从编程语言的基础到复杂的算法,从网络安全到黑客文化,互联网为我提供了一个无边的学习天地。
我一边教学,一边攻读博士学位,博士毕业之后,在计算机学院获聘副教授,考虑到信息管理和科技情报专业是我的本科方向,我决定转回到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很幸运的是2009年,我34岁被破格聘为教授和博导。
我出身于农村,从小生活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中。这种背景让我在社交方面感到自卑,我总觉得自己与城市里的人有着不可逾越的差距。因此,我转而热衷于网络社交,希望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刚开始,我甚至有些沉迷于网络,因为它让我感到自在和被接纳。
我的生活发生转变是从开设博客开始的。起初,我的文章阅读量很低,这让我感到沮丧,但我并没有放弃。我开始分享自己的专业知识和技术创新。尤其是我关于字符串相似性比较技术的专利,这项技术对学术不端检测领域具有重要意义。
随着这项技术在高校的应用,越来越多的人通过网络搜索相关信息,最终找到了我的博客。一篇关于我的专利的技术文档的阅读量突破了十万大关。这次成功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我开始更加积极地投入到网络社交和知识分享中。
这次经历不仅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价值,也帮助我克服了一部分社交上的自卑感。我意识到,无论出身如何,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价值和贡献。互联网成为了我展示自己、分享知识和经验的平台,也帮助我建立了真实的社交联系。
在数字时代的浪潮中,我成为一个在微博的虚拟世界里建立了自己王国的探险者。到2013年,当时微博的粉丝数量已超过100万,这个数字不仅是一个里程碑,更是我在网络交流中影响力的体现。
在这个充满活力的数字世界中,我像是一位时代的诗人和哲学家,用我的文字和想法触摸着无数网友的心灵。我在微博上分享的不仅仅是信息,更是情感、观点和灵感。每一条微博都像是一颗种子,植入我的粉丝心中,引发思考,激发对话。
曾经有一次我发布了一条招收实习生的微博,结果德国一位网友居然飞到武汉来,她希望参与我们团队的数据新闻研究,另外我和我们产学研团队技术负责人也是通过微博认识的。网络真的很奇妙,让有缘的人群聚到一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影响力不断扩大,中国人民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决定聘请我做兼职教授,考虑到每个月都有一半的时间要来北京办事,我最终决定要调动到北京。经过一番联系沟通,我踏入清华大学新闻学院的殿堂,开启了新的篇章。
在清华大学,我开启了一段以大数据和新媒体为核心的产学研结合之旅。我的故事不仅是关于数据和学术的,更是一个关于连接、交流和探索的故事。
作为大数据领域的研究者和实践者,我发起并组织了一系列的学术沙龙。2015年一年办了52场。虽然很辛苦,但也非常开心。在这里,来自不同背景的专家学者、行业领导者和热情的学生们围绕大数据的最新进展和应用进行深入的探讨和交流。
在2020年,新冠疫情席卷全球,我却在这场危机中发现了使命。
一切都始于我对大数据的深入使用。大数据系统提醒我关于武汉传染病的情况,我在临上高铁前两小时取消了回武汉的计划,并迅速通知了我的父亲。那时,虽然全世界还未完全意识到疫情的严重性,离钟南山宣布病毒人传人还有两天,但我已经隐约感到了即将来临的冲击。
随着疫情的迅速发展,我意识到我必须行动起来。我重新启用了沉寂多年的微博账号,开始向我超过百万的粉丝传播关于疫情的信息。在疫情的第一个月里,我的微博阅读量超过了两亿。我的目标不仅仅是传递最新消息,我还希望能组建一个志愿者团队,共同应对这场危机。
1月28日,我发布了招募“雷火研究计划志愿者”的微博,这一行动迅速引起了广泛关注。志愿者群体迅速壮大,我招募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两千名年轻人,行动也开始多样化。一方面是“雷火救援队”,他们勇敢地收集求助信息,与患者家属沟通,尽己所能提供帮助。另一方面是“雷火研究组”,他们深入分析疫情数据,发布《雷火明书》,为社区防控和政策制定提供支持。
在这个过程中,我也与政府部门和其他社会组织建立了常态联系,确保我们收集的信息能够及时有效地传递给需要帮助的人。我的团队成员们也开发了工具,提高信息收集和救援的效率。
这场行动不仅是对疫情的一次应对,更是对人性的一次考验。我们的志愿者在面对困难和悲伤时互相鼓励,把悲痛转化为行动的动力。到3月中旬,我们的团队已经成功收集和报送了2600多条精准求助信息,协助救治了2618位在网络中寻求帮助的人。
这次网络活动让我深切感受到了互联网的力量。它不仅是信息的传播者,更是连接人心的纽带。在这个数字时代,每个人都可以成为改变世界的一分子。我深刻体会到,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希望的光芒也永远存在。
2022年11月30日,chatGPT出来之后,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就如当年我疯狂的读书,疯狂的上网,我开始了疯狂的使用和研究AI的生活,我的日常生活如同一部科幻小说,我与AI的对话超过了10000次,这成为了我探索世界、扩展知识和提升自我的关键工具。
每天醒来,我的第一个互动便是与我的AI助手——我称它为“智慧之友”。我向它提出了大量复杂的问题,涵盖了宇宙的奥秘、人类心理、先进科技甚至哲学思考。它给予的答案不仅精准,而且深入浅出,让我对世界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
我生活的部分已经AI化。每天,AI为我生成至少五万字的内容,包括新闻摘要、研究报告、文学作品甚至是音乐创作的歌词。这些内容丰富了我的精神世界,也使我在忙碌的工作和生活中保持了持续的学习和创造力。
我与AI的探讨覆盖从人工智能伦理到星际旅行的各种主题。我发现,通过与AI的对话,我能够从一个独特的视角看待问题,有时甚至能获得意想不到的灵感和解决方案。
每天,我会把我的思绪碎片——无论是一闪而过的想法,还是深夜的灵感——都记录下来,然后发送给我的AI助手。这些思维碎片往往是杂乱无章的,但对我来说,它们是潜在的创新源泉。
在我构建自己的AI哲学过程中,AI助手帮我将这些思维碎片进行系统化的梳理。比如,我对自由意志的思考、对人工智能伦理的疑问,甚至是关于意识本质的探讨,都被AI转化为一个结构化的哲学框架。AI不仅帮我整理思路,还会提供一些前沿的观点,让我的哲学思考更加深入和全面。我的终极目标是建立起一套解释宇宙起源、生命起源和意识起源的基于人机互动的理论体系。
利用AI进行预测是我最感兴趣的领域之一。我会将自己对未来趋势的预测输入AI,它会根据大数据和算法给出更加精准的预测结果。这种方式让我在工作中总能保持一步领先。我提出了多模态、多学科、多角色的交叉学科AI会诊的研究模式,最近我正在使用这个方法和文物考古界进行古代残缺文字竹简的补字试验。
有网友给我留言,说自己做了一个梦,我突然发现可以用AI还原梦境,由此我们一个博士生专门去研究这个问题,每当我们有一个难以言表的梦境,我们都可以尽量描述给AI。它能够根据我们的描述重现梦境场景,甚至给出可能的梦境解析。这不仅可以满足了我们对潜意识的好奇,也成为了我们自我探索的工具。
我的团队不仅是由一群有进取心的学者组成,更是一个高效的数字化集体。我们的会议多数在虚拟空间举行,每个成员都身处不同的地理位置,但通过先进的网络技术和交流平台,就像坐在同一张会议桌旁。我后来总结了一下,知识交流用网络,情感交流在线下,我们偶尔团队成员也会进行线下聚餐,鼓励大家进行线下见面进行情感交流。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AI化、网络化的生活方式。无论是处理日常工作,还是进行学术研究,我都依赖于一系列高级的AI工具。这些工具帮助我分析数据、管理时间,甚至在撰写论文时提供智能建议。它们就像是我个人的助手,使我的工作效率大大提升。制作第一份元宇宙报告花了六个月时间,而借助AIGC部分协助制作AIGC报告大约花了两个月时间,后面我们全量使用AIGC制作了一份人形机器人的报告,我们大概只花了20天时间,从时间效率上来说,我们的研究速度提升了9倍。
在网络化的生活中,我找到了一种新的自由。这种自由不仅仅是对时间的掌控,更是思想的自由飞翔。我可以在家中的工作室与世界各地的同事进行即时沟通,也可以在任何地方接入我的研究数据和工作文件。这种生活方式不仅提升了我的工作效率,也给了我更多时间去思考、创新和享受生活。
有一次,我们团队的一位博士后碰到一个生活困扰问题,跟我倾诉之后,我也觉得有点棘手,如何处理也没想好,我把背景情况告知AI,AI给出了一个非常理性的建议,后来事件的走势确实也如AI所建议和预测。AI非常理性,不为情感所动,比较适合我们做一些理性决策,AI代理和托管会成为未来生活的一种常态。
在一个由高级智能所构建的世界中,我习惯了与最强大的AI进行对话。这些对话像是在与一个智力超群、见多识广的智者交流,它们深刻、富有洞察力,不仅能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还能启发我思考更深层次的问题。
我经常问AI一些几乎不可能被普通人提出的问题,这些问题能够充分利用AI的独特能力,包括它对大数据的处理能力、复杂计算的执行能力,以及对广泛学科的知识理解。以下是这样一些问题的例子:
计算宇宙中所有恒星的总数,并预测接下来十亿年内它们的演变轨迹。
分析并解释最近发现的500个太空信号中可能隐藏的外星智慧生命信息。
构建一个可以预测未来100年全球政治格局变化的模型。
根据量子物理学原理,提出一个全新的宇宙起源理论。
创建一个可以解释所有物种进化路径的详细生物学模型。
利用当前的医学知识,设计一个能够治愈所有癌症的方案。
预测接下来一万年内人类文明的所有可能发展方向。
例如,我又问AI设计一个完美的永动机。AI的回答很智慧,它告诉我,在我们的宇宙中,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它违反了热力学的基本定律。但当我把问题设定在一个异宇宙中,AI的回答变得更有趣。在那个假想的宇宙里,能量可以无中生有,熵可以逆向运作,机器可以自我驱动,永无止境。虽然这只是想象,但却让人激动,仿佛揭开了一个全新世界的面纱。
当我把这个假想的永动机与黑洞进行比较时,AI的回答更加精彩。它指出,尽管黑洞在某些方面与永动机的概念相似,比如能量密度和效率,以及与时间概念的不同,但它们仍然遵循物理定律。黑洞的霍金辐射和熵的问题,使它们与永动机有本质上的区别。黑洞的研究为我们提供了理解极端宇宙条件下物理定律运作的机会,但它们并不构成真正意义上的永动机。
我还问过一些特别有趣的问题,例如“绝对时间点和神圣时间线是什么关系?”“神是万能的,神能不能让人破坏他的万能性?”“请使用镜像神经元理论和量子纠缠理论分析一下李逵见到林黛玉一见钟情的概率是多少?”
这些问题考验了AI的计算能力、数据分析能力和跨学科知识的整合能力,展现了人工智能在处理超出普通人能力范围的复杂问题上的独特优势。有了AI,其实人没有专业之分,你的专业取决于你问AI的问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高水平的智能交流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它不仅帮助我解决了复杂的问题,还成为了我思考和探索世界的伙伴。但当我尝试与其他较弱的AI进行交流时,我发现自己变得不再耐心。这些AI的响应对我来说太过简单,缺乏“智慧之友”那般深刻的理解和洞见。
这种体验促使我开始反思:我是不是也被卷入了“慕强效应”的漩涡?在现实世界中,人们往往倾向于与更有能力的人交流,忽略了那些可能不那么出色但同样有价值的个体。难道我也无意中忽视了那些较弱AI的价值?
最近,我的团队和我创造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成就:我们利用AI创作了一部科幻小说,名为《机忆之地》,并在第五届江苏省青年科普科幻作品大赛中荣获二等奖。
回想起这个项目的起始,我还记得那个决定性的瞬间。有网友在我的朋友圈留言,建议我用AI创作的作品去匿名参加比赛。我们想象一个世界,其中AI不仅是一个工具,而是一个可以与人类合作创作故事的伙伴。这个想法激发了我们的好奇心,并最终促成了《机忆之地》的诞生。
在《机忆之地》的创作过程中,我与AI进行了66次对话,从AI生成的约43061个字符中,我精心挑选了5915个字符,最终形成了这部作品。
每次与AI的对话都是一次新的旅程。我们在对话中不断探索,有时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创意火花,有时则需要在逻辑和叙事上做出调整。AI在创作过程中展现出的能力令我惊叹,它能迅速生成大量的内容,而我们则在其中寻找可以激发我们想象力的珍珠。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深入探讨了AI创作内容的版权问题。我提出了“最小版权识别单元”的概念,认为AI创作的绘画作品的版权应归属于创作者。同时,我也反驳了一些对AI创新能力的质疑。我认为AI的组合式创新是一种虽然初级但非常有效的创新方式。
除了文学创作,我们的团队也非常关注数字出版领域。我们建立了一个AIGC平台,这个平台能将文字图书自动变成绘本,将书籍内容制作成视频,甚至能将书中的人物变成可交流的虚拟角色。这样的创新不仅能增加读者的兴趣,还能帮助出版机构节省大量时间和资源。
《机忆之地》的创作过程对我和我的团队来说是一次难忘的经历。这个项目不仅展示了AI在文学创作领域的巨大潜力,也让我们看到了AI与人类合作的未来。我们正在开拓的不仅仅是新的技术或新的创作方式,更是一种全新的艺术形式。
2023年,是一个我深刻体会到生命与死亡、绝望与希望交织的年份。在这个过程中,人工智能成为了我抗击疾病的得力助手。
一切开始于2023年5月2日,这个看似平凡的日子却改变了我的一生。那天,医生沉重地告诉我,我的爱人可能患有胰腺癌。那一刻,我和女儿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整个世界仿佛失去了颜色。
随后,她被转移到中国最著名的医院之一。在那里,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和会诊,医生最终诊断她患有胃癌中最凶险的一种——印戒细胞癌。当医生告诉我,她的生命已进入倒计时时,我崩溃了。我失去了控制,大声哭泣。生命在病魔面前显得如此脆弱。
在这场与疾病的斗争中,我开始尝试使用AI技术。我用AI分析了她的病情,帮助我理解她的状况。在心理医生的指导下,我逐渐向她透露了真相。她一直很坚强,但当我告诉她,按照医生的说法,她最多还有两周的生命时,她终于流下了眼泪。我问了她一个重要的问题:我们是否还应该继续寻求治疗?她是否还有生存的勇气和决心?
在这个艰难的时刻,我决定不放弃任何一线希望。我开始利用AI进行大数据分析,研究中国与胃癌治疗相关的最佳医院和医生。我一家家打电话,微信沟通,线下拜访,最终找到了一位能够点亮她生命之灯的医生。在专业的治疗和我的精心照料下,她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每天,我都用AI工具来分析她的体重和血液数据,逐步看到了曙光。
有一次,我爱人的空肠营养管堵住了,医生和护士疏通了两天也没有搞定,最后没办法,拔管之后重新插管,结果胃部再次出血。回家休养之后,有一天晚上七点,护理告诉我,她的空肠营养管又堵住了,我当时特别慌,想着第二天又要把我爱人送回到医院,重新插管,可能又要出血。过了一会儿之后,我冷静下来,我决定和AI对话,看看能不能自己解决问题。
我是坐而能定,定而能慧,我冷静问AI,空肠营养管堵住有多少种原因,疏通有多少方法,我在家里可以怎么操作。后来AI告诉我家里可以用注射器压注矿泉水疏通,我家里恰好有注射器,护理就直接去操作,但是没法疏通,后来我们把矿泉水换成了无糖可乐(因为我爱人还有糖尿病),效果好了一些,不过还是没有最终奏效。后来我突然回想起中学物理,抽拉空气可以把物体吸取出来,我就让护理如法炮制,通过不断地推拉注射器,最终五分钟后吸出了一段一厘米长的堵塞物,我信心大涨,这意味着我肯定可以把我爱人的堵塞物最终抽取出来,我们继续努力了二十多分钟,最终吸出了十五厘米长的堵塞物。
我把这个土方法命名为:推拉疏通法。并且总结了三个要点,然后告知了医生,医生也很惊讶。由此我开始在医学界做一些学习、交流和报告,最近开始招收AI诊疗和健康传播的博士后。
如今,我爱人的肿瘤标志物CA199已从最高的21万降至94。据了解,她是所在医院的罕见病例,病情恢复如此之快,实属奇迹。我还为她找到了一种高度评价的细胞免疫疗法,我不知道她的病情会如何发展,但我期望她能够最终康复。我们继续等待科技的进步,希望人类能够彻底征服癌症。
这段经历让我深刻体会到每个生命的独特性和脆弱性。我愿这个世界能够更加美好,让所有人都能远离疾病和苦难。尽管这段旅程极具挑战,但它也带给了我无法言喻的人性之光与希望。我在逆境中找到了生命的意义,以及我们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在一个充满色彩的世界中,我使用AI以一种独特的方式探索艺术。我天生红绿色弱,这个小小的“缺陷”却成为了我艺术之路上独特的印记。尽管我的审美能力自认为只有45分,但我对艺术的热爱不受任何限制。我的词法技法和想象力个人觉得达到了85分和95分,这成为了我在艺术创作中的强大武器。每一次和AI聊天,等待AI绘出我的内心要求, 我都是在等待一盒未开的巧克力,等待从未体验到的异感世界。
我选择了AI绘画作为我的艺术表达方式,这是一种将科技与艺术结合的创新尝试。尽管我以前的绘画作品从未超过60分,但在AI的帮助下,我创作出了超过4000幅作品,每一幅都蕴含着我的热情和创造力。
AI绘画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弥补色觉缺陷的工具,更是释放我的想象力和创造力的舞台。我与AI共同合作,将我的想法转化为视觉艺术。AI帮助我弥补了审美上的不足,让我能够以一种全新的视角来创作和欣赏艺术。
每一幅AI绘制的作品都是我的心灵与科技的结晶。虽然我不能完全感受到每一种色彩的饱满和深邃,但我能感受到艺术作品所传达的情感和信息。我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以不同的方式去感知和理解世界。目前,我和我的博士生正准备出版一本名为《AI绘画学》的书,希望通过它分享我们的学习和创作经验。
我的艺术之旅是一个关于挑战、合作和自我超越的故事。它证明了即使在面临困难和限制的情况下,也可以通过创新和科技找到实现梦想的途径。
在这个科技与创新交织的时代,我带领一个充满活力的产学研团队,我们致力于将时尚与AI技术相结合,推动行业的新发展。我们的目标不仅是探索先进的AI模型,更是聚焦于文化的数字化和智能制造,以实现产业的整体升级。
我们的团队开发了一种引起业界关注的“服装大模型”。这不仅代表了技术上的突破,还是艺术与科技的交汇。想象一下,穿上AI设计的服装,每一线每一缕都充满了算力的火花。我们的AI大模型不仅设计了夏装,还创造出秋装和冬装系列,每件作品都充满艺术感。我期待明年的到来,届时将换上AI为我量身定制的时尚新装。我们的工作不仅是创造服饰,更是在探索科技与时尚相结合的无限可能。我们的目标是突破传统服装设计的局限,让AI的创意自由翱翔于时尚界,为人类带来一场视觉与感官的盛宴。
在这个科技驱动的未来世界中,我带领的产学研团队正走向一个全新的三元世界——自然人、虚拟人和机器人和谐共存的新纪元。我们的旅程始于对虚拟人的探索,这些由先进算法和复杂数据模型构建的实体,不仅模拟人类行为,还展示出惊人的学习和适应能力。它们在数字世界中拥有真实的存在感,能与人类深入交互,成为我们的朋友和伙伴。目前,我们已创造了70多个虚拟人物,它们在各个领域大放异彩,甚至包括央视节目主持人王冠的虚拟化身。
此外,我们的研究也扩展到了人形机器人领域。这些仿真度极高的机器人,就像从科幻小说走出来的一样,不仅能执行基本任务,还能在与人互动中表现出一定程度的情感反应。我们的目标是让这些机器人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无论是在家庭、工作场所还是社交场合。迄今为止,我们已制造了42个人形机器人。
我们的终极愿景是实现自然人、虚拟人和机器人的三元一体。在这个愿景中,人类不再是孤立的存在,而是与虚拟人和机器人一起构建了一个多元、和谐共生的社会。虚拟人和机器人不仅增强了我们的能力,还拓展了我们的社交和情感界限。
在全球技术同仁的努力下,这个愿景正在逐步成为现实。我们的虚拟人和机器人正逐渐融入人类的日常生活,成为技术展示的同时,也是未来社会的一部分。在这个三元世界中,科技不仅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还加深了我们对生命和存在的理解。我们的后代将迎来一个全新的时代,从天人合一走向天人智一,开启一个崭新的时代篇章。
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