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生土长的东北人，罗燕至今记得大学第一次走进云南菜市场时的心情——
小小绿叶菜，有足足二三十个品种：矮脚菜、观音菜、鱼腥草、艾叶....水果更是花样百出：无花果、青芒、木瓜、枇杷、山竹.......这还只是菜市场的冰上一角。不认识的水果、蔬菜，一排又一排，当地室友一个一个介绍：“这个是火镰菜，这个是四棱豆，这个水果叫羊奶果，沾一下辣味蘸水绝了！！”打小把土豆、红薯当蔬菜吃的罗燕，像是踏入了一片野生博物园。各种叫不出名字，甚至难以想象味道的菌子、花草、昆虫全都摆放在菜摊子上贩卖。
但她也发现，云南菜市场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家乡的味道。在东北见惯了的手指猕猴桃、姑娘果，在这里踏破铁鞋都找不到，想家的心情很难在这里得到疏解。这便是中国美食中迷人又有魅力的地方：南北方的气候和天气造就了不一样的生机和烟火，在最强调时节的菜市场里，你能感受到食材和人之间微妙又复杂的牵连。
秋天是水果味的
秋天，中国人的丰收季，秋分对辛苦一年的农人来说更是期待已久的节日。秋分时节，天下大熟，水彩画般的丰收美景，在960万平方千米的土地上徐徐展开：黄土高原上有火红的苹果柿子，四川苍溪蔓延着猕猴桃的翠绿、秦岭南北分布着石榴红与柑橘黄.....一颗颗饱满果实，成为当地特色，融入各家各户餐桌之上，给人打上秋天的味道记忆。对自小在威海外婆家长大的孔庆来说，秋天是无花果味的。
上学之前，她大段时间是在外婆家无花果树上度过的，春天坐在上面和村子里的小伙伴打招呼，秋天就坐在上面一颗接一颗地摘无花果，取之不尽吃不厌倦，外婆会二次加工，做无花果干、无花果酱.....变着花样消耗着熟透的果子。那时候的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无花果会变成她吃不起的样子。初中之后，跟着父母回了北京生活，每年秋天孔庆都会犯无花果的馋瘾，但超市里小小4颗就要近20块的价格直接劝退了她。一段时间里，无花果成了她工作忙碌时给自己的犒劳：“有时候我不想工作，就和自己说‘结束之后就去痛快买1斤无花果’来激励自己。”直到去年，她在拼多多发现产自威海的无花果，5块钱1斤，店家还在详情页带着歉意地解释最近收成不好，才略有涨价。“我当时真的又感动又想笑，我之前买5斤花了80，5块钱一斤对我来讲跟白捡一样了。”收到之后，孔庆迫不及待尝了一口，白色汁液麻了舌头，然后才感受到那份清甜，只有新鲜的无花果，才能有这种感觉，这和小时候在外婆家门口树上尝到的味道一模一样。这么多年来，四季总是以四种水果的模样在他们家果盘上流转：香蕉，西瓜，柑橘、雪梨。秋天吃橘子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她生活中的一种仪式感。后来去了南方读书，她被超市里橘子品种之多惊到了：广东新会甜橙、湖南锦橙、温州蜜柑......口口声声说着喜欢橘子的沈悦，彻底傻眼了。她有了试试所有柑橘口味的想法，为此也还吃过“水果高档包装”的亏。为了尝一下赫赫有名的日本水果“春见柑”，斥资近百元买了几个尝了尝。这两年，她才知道原来四川的的“耙耙柑”便是它，味道一样，拼多多上价格直接腰斩，轻松实现春见柑自由。打开她的拼多多订单，到处都是她品尝美味的痕迹，其中不乏一些小众但可口的柑橘品种：蕉柑、椪柑、尤力克、金柑......曾经以为自己最喜欢的水果，如今才意识到品类之繁多，沈悦在互联网写下了自己的吃橘感悟：“要回答最喜欢的果蔬是什么这个问题，得先感受到来自大山的馈赠和原始的力量，品尝完全国风味后再做决定。”
水果吃出花样
没有什么比水果自由更惬意的事情，但有段时间水果贵却成了一大当代年轻人难题：一路走高的物价，让无数网友望而却步，有些网红水果的价格一路上涨，成了朋友圈新型炫富方式。越来越完善的电商平台体系，不仅把全国各地的水果迅速送到消费者的手中，也改变着水果市场各个环节的面貌。最明显的便是没有哪类水果，可以在电商平台上贵两年。无论什么高级的水果，第二年电商平台都能轻易褪去其华服，找出同款且低价水果。比如，去年在进口超市卖300块一串的阳光玫瑰葡萄，今年在菜场里二十块钱1斤，变成了普通水果中的一员。而你永远可以相信吃货网友的力量。想要找回的童年味道？他们不仅帮你找到产地甚至能给你罗列出各产地口味的不同。
以前水果宣传词，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水果界“雅诗兰黛”、葡萄界“爱马仕”、水果界的“软黄金”......如今再搜水果，像是走进了水果批发市场，满屏吆喝的都是价格，越便宜越高傲，有人专门开贴告诉你什么叫好品相，让你绕过坑。甚至这群网友已经倒逼商家生产出新的“秋味”：前几年各茶饮店还以“突尼斯石榴”为卖点开发网红饮品，这两年宣传语都变成了网友们更爱的软籽石榴，口味升级价格还变便宜。在水果圈里，生吃感受水果最原始的清甜醇香只能算青铜吃法，当你还在“1天1苹果”的时候，有人已经将水果做成排毒水，成为健身队伍里最亮眼的人。水果多到吃不完，切切片丢烤箱，分分钟拥有看剧新零食。
当然这些对于真正的王者来说，都只是洒洒水。作为一个好吃又会吃的中国人，对于水果最大的热爱，还是得拿它入菜。
菠萝饭、芒果饭这些都是基操，真正的大厨早已将口味有些寡淡杨桃做成了吃不起的样子。只要给热爱美食的中国人一箱水果，他可以给你搞出一桌满汉全席。
但水果却偏偏给人提出一个大难题：味道虽好，却难储存，有些水果的味道甚至过一天都会变得不一样。最具代表性的便是杨梅，它娇嫩的外皮无法承受长途颠簸，甜度很高，放两晚以上就会发酵出酒味，很难保鲜。因此在江浙沪的朋友圈流传着这样一个“都市传说”：混得好不好，就看有没有人送你杨梅。如果有朋友给你带的家乡特产是杨梅，可以说是过命的交情了。而且不同地方的杨梅，口味也不同。“我湖南人一个，以前家里也有杨梅，但酸不爱吃，第一次在黄岩江口镇吃东魁杨梅，吃惊世上竟然真有不酸甜如蜜的梅子。”而如今，在电商平台上网购的杨梅，也已经能达到同样的新鲜，省去了分销过程中的转运和储存，从树上摘下到入口，时间基本可以压缩在1-2天之内。加上江浙沪次日达、一般城市双日达的特快物流，基本可以完美保障杨梅的新鲜口感。杨梅全国化的背后，是整个农业电商市场都在变得更加成熟。这两年，随着拼多多等电商的不断发展与完善，越来越多的当地时令农产品，走入了全国千家万户。
比如每一年，新鲜的青岛大虾都是青岛夜市里、餐桌上的“顶流”，大虾配啤酒，是当地人特有的风土人情。但由于青岛大虾产量少、价格贵，加上物流种种问题，外地人想要体验这种生活却难关重重。近年来，随着育苗、养殖技术的跃升，青岛虾连获丰产，价格也愈加亲民，依托拼多多等电商平台的渠道优势和冷链物流体系的支撑，北方的青岛大虾在48小时内就可以送到内陆乡村。天南海北吃到同样味道的新鲜大虾不再是空谈。今年8月，新鲜的青岛大虾登陆拼多多持续24天的第四届农货节，家住内蒙古乌兰察布的陈鑫当天下单的青岛大虾，隔日便“爬”上餐桌。“平台补贴后20多块钱一斤，还能冷链到家，方便又实惠。”自2019年8月起，拼多多已连续四年举办农货节，辐射产区从2019年的500个、2021年的逾1100个扩展至如今的近2000个，真正让农产区的应季生鲜瓜果和深山里小众的农产品及时出村进城——
自北向南，从辽宁盘锦大米、山东青岛大虾，到广西螺蛳粉、云南勐海普洱茶、宾川软籽石榴；自西向东，从四川西昌阳光玫瑰、陕西大荔冬枣、周至猕猴桃，到长三角的大闸蟹、福建平和蜜柚……诸多优质的原产地农产品都走上了全国人民的餐桌。今年，拼多多推出了“寻鲜中国好农货”项目，以节令为轴，依次上新全国各地的新鲜农货，通过产地直连餐桌的方式，助力应季农产品及时打开销路。汪曾祺曾在《食道旧寻》写道：“去哪个地方都要去那里的菜市场转转。看看生鸡活鸭、鲜鱼水菜、碧绿的黄瓜、通红的辣椒，热热闹闹，挨挨挤挤，让人感到一种生之乐趣。”云逛菜市场，感受时间在中国不同城市留下的足迹，品味更美味的时令生活。参考资料：
1.《秋分｜14亿中国人的丰收图景》 地道风物 2022.09.23
2.《誰都野不過雲南菜市場》谁最中国 2021.07.31
作者｜夏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