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的“二手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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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的“二手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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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0-04 13:10

苏联解体后，俄罗斯人忽然觉得这个时代在转身倒退，他们生活在一个“二手时间”里。

2015年得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阿列克谢耶维奇有一部重要作品：《二手时间》。

对于《二手时间》，作者是这样说的：苏联解体之后，所有想法和所有语音都来自别人，仿佛是昨天被人穿过的衣服，所有人都在使用别的以前所知所经历的东西，所以说是“二手时间”。

她在诺奖颁奖仪式发言中也说，“这个时代在转身倒退。我们生活在一个二手时间里。”

今年4月24日，我们伟大的邻国发动对乌克兰发动了特别军事行动。这场战争仍然在进行中，它引发的周边世界的多边连锁反应，也包括我们每个普通人的认知。

在这里，如果我们重温阿列克谢耶维奇的“二手战争”，是不是也可以说，被迫经历过“二手时间”的俄罗斯人，苏联解体30年之后又在经历一场“二手战争”呢？

俄罗斯在21世纪发动的这场战争，是否可以称为“二手战争”？

当然这次二手战争不是俄罗斯人民的选择，而是他们领导的选择，是领导人想重振对昔日辉煌。但是使用的方式确实前辈所使用、所经历过的。二手战争的发动者，主要是他们的大脑还停留在旧时代。就像印度总理莫迪所说，现在已经不是靠战争解决问题的时代了，而他们用的仍然是昔日的陈旧思维、成就战略、和成就战术。最主要的是仍然以强权和土地作为获得成功和荣耀的标志，就是从这个意义上说，我觉得它是一场二手战争。

但这，可不仅仅是一场战争，而且是一个时代终结的告别仪式，我们应该从宏大的俄罗斯历史和人民进程中看待对此战争。如今，俄罗斯精英圈向普京总统提出的两大核心问题：“谁之罪”和“怎么办”，本身就蕴含深刻的哲学历史传统。

这两大问题来自19世纪两个北大俄罗斯作家的作品：《谁之罪》是赫尔岑的代表作之一，这部小说深刻的揭露批判了专制农奴制度的黑暗现实。《怎么办》是车尔尼雪夫斯基的代表作，正是俄国解放运动进入第二阶段的反应。这两部作品的题目可以说是俄罗斯社会政治发展历史上永恒的主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