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城市(6)- 横跨在查尔斯河上的郎斐罗大桥
很多人都知道波士顿有一条著名的河流---查尔斯河。还有人称它为波士顿的宝石项链。
我最早知道它的存在,是在我还没来美国之前。应该是在某一本书上。那本书里介绍了哈佛,也介绍了这条河。同时,还介绍了这条河上的一座大桥---郎斐罗桥 (Longfellow Bridge) .
那时候我还小。想着长大以后一定要访问这个地方。要去这座桥上走一走。最好是在夏天傍晚时分的时候。没想到来美的第一站竟是波士顿。生活和工作的地方也一直没有离开这条河。以至于生活中的很多故事,甚至业余散步都围绕着它。当然还包括在这桥上约会。
查尔斯河上有很多座桥。而最著名的应该就是连接 在 Cambridge 的 kendall square 和Boston 的 Beacon hill 之间的郎斐罗大桥。更小一点范围说,就是一侧是MIT,另一侧是麻州总医院。MIT这一侧包括很多大制药公司。麻州总医院是全美排第一的综合医院。同时也是哈佛医学院的实习医院。有很多临床研究在这里进行。
我以前曾经乘公共交通上班。其重要乘坐的红线地铁,就在这座桥上通过。列车从地下钻出,通过了大桥以后,再钻到地下。坐在车里的我,着实看尽了大桥两侧的四季风光。
不忙的时候,我并不直接上车乘坐。而是走一站。这一站刚好跨越大桥。站在桥上看风景,与在车里相比,当然是两重天。尤其是夏天的傍晚时分。清风拂面,好不遐意。中间那四个象征维京船头一样的建筑,有一块供行人停留的空间。我常常逗留其处。或观景,或与友人交谈。
Henry Wadsworth Longfellow 是美国的一位著名的诗人。出生在缅因州的波特兰。毕业于Bowdin。后来曾访学欧洲数国。也是哈佛的一位文学教授。因为给这座桥写了一首诗。大桥委员会便在1927年改名为郎斐罗桥(Longfellow Bridge) 。
说起这所大学Bowdin,在华人心目中,远远比不上哈佛,MIT那么有名。我以前也不太了解。工作后,公司里有几位年轻人从那里毕业。才知道它是一所相当不错的学校。就我接触到的学生,都非常优秀。他们后来几乎都成了医生。而男孩子都去做了外科医生。有两位是急诊科医生。这些年轻人大学前,多成长与北方的几个州。性格特点是单纯和目标明确。有一次下大雪,街上没有了行人。有个人竟然问为什么大家不出来。因为在他的意识里,这样的天气应该出来玩雪才对。
那天参加一个会议。第一次有机会在高处对郎斐罗桥及其周边一览众山小。会后,隔窗随手咔嚓了几张。
1 桥的中间是红线地铁。地铁两侧是汽车。然后是自行车。最外侧是行人。最近5年,年久失修的铁桥耗费了5亿美元。终于在去年全部整修完毕。来玩的朋友,一定不要忘记在上面走一走啊。
远处的那一座桥是MIT和BU桥。一侧是MIT,另一侧是BU。同时也贯穿MassAve。我以前专门拍照介绍过。
从这两座桥上转一圈,大概需要一个到一个半小时。我有朋友来访时,通常就这样转一圈。
2 太阳落下去的时候。天空有些雾蒙蒙的。
3 河对岸 Cambridge 一侧的 Kendall Square。每年的商业增长是17%。曾经的绿地都盖成了高楼。有意思的是,那群高楼里有一个豆腐坊。很多华人在商店里买到的豆腐,都是在这个豆腐坊里制作的。右面那座最高的玻璃楼应该是Biogene的新楼。
紧挨着河边的那栋梯形阳台的公寓。当年炒作的很贵。一个两室一厅要卖200万刀。现在不知道多少了。
4 镜头向右一转。看到那么多船只就知道了。那里有一个码头。右边建在水上的建筑是科学博物馆 Science of Museum。 里面挺好玩的。那里也有座桥。每次从那里路过,最头疼的就是堵车。还有就是几个高速路的入口。唯恐进错了。据说下午三点开始,93就开始堵上了。
5 这张是2017年十月份,在桥下散步拍的。桥对面就是那座公寓。
6 这一张是2016年夏天一个傍晚。走在桥上看晚霞
还有一些片片找不到了。
下面就是郎斐罗写的那首诗。
I stood on the bridge at midnight,
As the clocks were striking the hour,
And the moon rose o'er the city,
Behind the dark church-tower.
I saw her bright reflection
In the waters under me,
Like a golden goblet falling
And sinking into the sea.
And far in the hazy distance
Of that lovely night in June,
The blaze of the flaming furnace
Gleamed redder than the moon.
Among the long, black rafters
The wavering shadows lay,
And the current that came from the ocean
Seemed to lift and bear them away;
As, sweeping and eddying through them,
Rose the belated tide,
And, streaming into the moonlight,
The seaweed floated wide.
And like those waters rushing
Among the wooden piers,
A flood of thoughts came o’er me
That filled my eyes with tears.
How often, O, how often,
In the days that had gone by,
I had stood on that bridge at midnight
And gazed on that wave and sky!
How often, O, how often,
I had wished that the ebbing tide
Would bear me away on its bosom
O’er the ocean wild and wide!
For my heart was hot and restless,
And my life was full of care,
And the burden laid upon me
Seemed greater than I could bear.
But now it has fallen from me,
It is buried in the sea;
And only the sorrow of others
Throws its shadow over me.
Yet whenever I cross the river
On its bridge with wooden piers,
Like the odor of brine from the ocean
Comes the thought of other years.
And I think how many thousands
Of care-encumbered men,
Each bearing his burden of sorrow,
Have crossed the bridge since then.
I see the long procession
Still passing to and fro,
The young heart hot and restless,
And the old subdued and slow!
And forever and forever,
As long as the river flows,
As long as the heart has passions,
As long as life has woes;
The moon and its broken reflection
And its shadows shall appear,
As the symbol of love in heaven,
And its wavering image here.
午夜我站在桥上,
钟表敲响了一小时,
月亮升起了城市,
在黑暗的教堂塔后面。
我看到她明亮的反射
在我下面的水域,
就像一个金色的高脚杯掉下来
沉入大海。
远在朦胧的距离
在六月的那个美好的夜晚,
火焰炉的火焰
比月亮更红。
在长长的黑色椽子中
摇摆不定的阴影躺着,
来自海洋的潮流
似乎抬起并将它们带走;
作为,扫过它们,
罗斯姗姗来迟的潮流,
而且,流入月光,
海藻飘得很大。
就像那些涌水的水一样
在木墩中,
我的思绪涌现出来
那泪水充满了我的眼睛。
啊,多久一次,
在过去的日子里,
午夜我站在那座桥上
并注视着那波浪和天空!
啊,多久一次,
我曾希望过去的潮流
会把我抱在胸前
海洋狂野而宽阔!
因为我的心很热,不安分,
我的生活充满了关怀,
而且给我带来了负担
似乎比我能承受的更大。
但是现在它已经从我身上掉了下来
它埋在海里;
只有别人的悲伤
把它的阴影笼罩在我身上。
然而每当我过河时
在它的木桥桥上,
就像来自海洋的盐水的气味
想到其他年份。
我想有成千上万
受虐待的男人,
每个人都承受着悲伤的负担,
从那以后越过了桥梁。
我看到了漫长的游行
仍然来回穿梭,
年轻的心闷热不安,
而旧的制服又缓慢!
永远永远,
只要河流流动,
只要心有激情,
只要生活有困难;
月亮和它破碎的反射
它的阴影会出现,
作为天堂之爱的象征,
它在这里摇摆不定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