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救西方社会,得靠兄弟姐妹叔伯姑舅
话说得有点儿大哈。
西方社会有问题,正如中国社会有问题一样,该死X朝上,不需要也不可能被外力挽救。
贴题的意思是,社会问题与思维问题密切相关,而思维又与语言密切相关。
社会问题就是人与人的关系问题。从语言上,能看到人与人的关系的组织原理,也能看到社会问题的根源。
比如中国的“关系思维”,就跟汉语的组织原则相关。
西方呢,社会撕裂(比如驴象,男女)也与西方语言的组织原则相关。
如果只看群体的存在与发展,那么汉语思维就非常合适。因为它的组织原则就是在群体中定位个体,而不是反过来,通过个体来定义群体。
以家庭成员的称呼为例,汉语说兄弟姐妹。表面上就是个称谓,但为什么这么细致?因为细致的称谓给每个人以明确的定位:男丁就要有主力意识,年长就要多担责任,年幼就要恭敬顺从。这种对个体明确的定位让个体清楚自己的在整体中的位置,省去模糊与争斗的负担,给整体以最大的活力(思想如此,实践中不能彻底贯彻,那是另一回事)。
这不是简单地多事,而是目的非常明确,作用非常显著。
一个证明是,对本家男性长辈分长幼(叔伯),对本家(同姓)女性长辈则不分长幼。母系男性长辈也不分长幼(都是舅)。
从这个现象可以看出来,一整体秩序主力是男性,二个体在秩序中定位明确,三与整体秩序关系不大的个体不进行同级别的定位。
这说明,汉语的称谓的细化原则不是偶然的,也不是多余的,而是有原则有意义的。
反过来,英文中亲戚称谓的扁平化则说明整体秩序并不反映在他们在思维(语言)层面(社会实践中当然有)。相比汉语,可以说在思维层面,英文不重视社会秩序,而重视认知秩序(各种认知标识);不重人,而重物;不重整体,而重自我(各个标识都从说话者的“我”出发)。
如果只看社会秩序,假设社会秩序可以看成是一棵树,那么中国的秩序的根深入地下(在人的思维与意识中),西方秩序的根则完全浮在地表。
如果把对物的专注与分析看成一棵树,那么西方的认知的根深入地下(在思维与意识中),而中国对物的认知则浮于地表。
当然,上边只是比喻,以科学为标准的比喻。
中国对物并不是没有认知,而且也不浅。只是角度不同,中国的整体抽象思维把物归为类,再抽象为气,再抽象为数。这是完全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向,无法以西方科学为标准来进行中西比较。
回到贴题上来,中国的整体思维让中国虽然分男女长幼,但这些差别都统一在整体之下,互相之间不但没有矛盾,而且互相依存,互相支持。
西方的个体思维之下,不同个体只有利益相同时的合作,而没有统一的融合。利益不同时,个体之间就是你死我活。比如对性别形式的专注,搞得第三人称不争得当事者的同意,都不敢看长相开口指称了。
依中国传统看来,这种注意与计较毫无意义。对表达重心没有意义的差别汉语根本不标,比如第三人称,或男或女不男不女亦男亦女时男时女爱啥啥,如果不是讨论性别问题,就是一个TA(伊,其。。。),谁也不会不清楚,谁也不会觉得被冒犯。
所以,对群体组织来说,汉语是绝对的高效,正向。西语则是低效,负能量。
当然,上天公平。汉语社会协同效率高,物质开发的效率就相对低。西语相反。
反过来看,西语物质开发能力强,却要不停地斗,分裂。
根据圣经,西方显然是上了撒旦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