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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人生(195)我在《文学城》发表博文500篇了

闲话人生(195)我在《文学城》发表博文500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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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人生(195)我在《文学城》发表博文500篇了

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日子,我在《文学城》发表博文500篇了。

今天中午,与在西雅图的校友徐尚哲聊天,谈到晚年生活,特别是这次疫情期间,我们在美国的生活,感到特别幸运!

我们都是华中师大一附中1965届高中毕业生,她是一班的,我是二班的。本来都属于“不宜录取”,她却幸运地被北京师范大学录取了。八十年代初,我们都是老校长袁福千方百计调回母校的。1985年,她带着两个孩子到美国陪她先生读博,一晃三十多年了。我与老伴2000年暑假,来美国参加女儿硕士毕业典礼,2005年退休后,就常来美国待半年再回国。有微信后,我们经常视频聊天。

聊到我这几年在美国期间,经常写点回忆文章,她问我文章写好后放在哪里?我告诉她:放在《文学城》中,“李培永”的博客里面。刚好我的笔记本电脑正开着,切换镜头,让她看了看。我们一下看到“我的文章(500),哈哈!今天刚好500篇了!”

她马上说:“那你该好好总结一下了!”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自从退休后,我和老伴经常在中美之间往返,刚开始那几年,频繁走动,玩得开心。每次来美后,以新泽西为原点,由近及远,参观游览,领略异国风光。

2000年第一次来美国,女儿上班没有时间陪我们外出旅游,考虑到我们不懂英语,她为我们预定了纽约“天马”旅游公司的“美东六日游”,在导游的带领下,游览了纽约的自由女神岛、双子塔(并登上一号塔)、联合国驻地等,还有波士顿著名的藤校、西点军校,首都华盛顿,尼亚加拉大瀑布,大西洋赌城。沿途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后来都形成了文字,收入我的博客《闲话人生》之中。

2011年在美期间,恰逢薄熙来事件突然爆发,每天网络上有关信息铺天盖地而来,目不暇接。让我们深刻体会到了“兼听则明,偏信则暗”的至理名言,更让我们懂得了“谣言,就是遥遥领先的预言!”

当时每天都在《文学城》上流连忘返,不仅看新闻,更喜欢看博客文章。经常浏览万润南、润涛闫等名人的博客,增长了见识,了解许多事情的真相,提高了认识能力。

直到2018年初,才学会在《文学城》的博客上发文章。

2018年3月21日,发表了第一篇《教育随笔(1)临阵磨刀,指导有法》。

3月22日发了第二篇《闲话人生 (1)助人为乐》

当时想到我当了一辈子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有许多值得写的教育教学的故事。就在《教育随笔》栏目一篇一篇写吧;我的一生经历还是比较丰富的,那些人和事也值得一写,于是又定下《闲话人生》栏目。

2018年10月4日,刚从武汉来美国,回想半年回国所发生的事情,就以《回国杂记》为新的栏目,写回国见闻。没有想到,第一篇《热情好客的安琪》,点击量达到了12916次,极大地激发了我的写作兴趣。

这次从国内来到美国,写的都是这一次回国的经历,简名之曰“回国杂记”。然而,回国所见所闻、所思所想,“杂记”显然不能涵盖,于是就来一个“说三道四”。

10月18日,发了第一篇《一支笔也能喝》:

先从一支笔开始说起。

央视“开门大吉”,是我们回国在家常看的节目。想必最近看过这档节目的朋友,一定听到小尼或朱迅说的一段广告词:“请喝一支笔……”,刚一听,大吃一惊。一支笔也能喝?!后来每次看这档节目总是听到“请喝一支笔……”,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2018年年底,感到自己一生中有许多不期而遇的“邂逅”。于是,在《笑谈邂逅》系列写了漫漫人生路上,遇到的贵人和高人。

回看四年多写的文章,大多数还是《教育随笔》和《闲话人生》。写的都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正如我当年指导学生写作文时,对他们说的那样,“我手写我心中言,真情实感动人颜”。

这些博文,特别是“说三道四”,都是即兴而发,说得好听一点,是“急就章”。其实,如俗话所言,是“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是哪里”。

“教育随笔”、“闲话人生”、“笑谈邂逅”也是没有计划,不成体系,整体上说杂乱无章,也不为过。究其原因,主要是想起来什么就写什么,想到哪了,就写到哪。

2019年下半年,女儿又为我们预定了往返机票。当时,我想利用这次在美国的半年时间,比较系统地总结一下,我在母校当老师,特别是执教人民教育出版社语文实验教材六年的情况,于是,把1980年到1990年的日记,六年试教期间的《班主任工作日记》和《教学后记》,还有高一年级用过的教材《文言读本》(上、下)两册等文字资料都带来了。

不曾想,9月8日抵达纽瓦克。2020年春节期间,武汉爆发新冠疫情而封城,我们3月19日的返程机票被取消了。住在这里一等就是二年多!幸亏有好多事情要做,尽管全球疫情此起彼伏,延绵不断,一波又一波,我依然故我。每天有规律地在岁月静好的日子,坐在电脑前,随着思维的跳跃敲打键盘,看着一行行汉字流淌在屏幕上,不知不觉已经一千多天了!平均两天一篇吧!“博客访问”744810人次。荀子说:“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古之人不余欺也!

诚然,十年日记、六年教育教学记录在案,但只要能联系上文章所涉及的人,都要在文章公开发表之前,征求当事人的意见,尽可能做到细节真实。

我在得知母校著名数学特级教师倪政勇老师去世的消息后,写了一篇《怀念倪政勇老师》。其中一个细节:

那是我在海南农垦中学退休后,一位忘年交朋友刘为民,请我帮他在华师一附中找一位数学特级教师,来海口辅导他女儿的数学。刘总的女儿当时已经报名参加海南省数学奥赛,为了保证她在全省数学奥赛取得优异成绩,刘总决定高薪特聘名师来海口“一对一”辅导。

刘总和我从海口飞回武汉,登门拜访倪政勇老师。倪老师首先感谢我们对他的信任,直率地对刘总说:“我和李老师原来不仅是同事,也是无话不说的朋友,你是他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但是我不能就这样轻率地答应你去海口。”

刘总马上说:“您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吧!”

倪老师立即表示:“你可能误会了,这不是钱的问题。我现在不知道你女儿的数学能力,又只有短短的一二个月的备考时间,我怎么辅导呀!”

我立即从中斡旋:“倪老师,您看可不可以这样,刘总马上打电话回去,让他女儿明天来见您,您面试后再决定去不去海口。好不好?”

刘总马上表示:“我明天带女儿再来拜见您,好吗?”

倪老师微笑着说,那就按李老师的意见办吧。

后来在倪老师的精心辅导之下,刘总的女儿获得数学奥赛海南省一等奖。被香港中文大学数学系录取,现在英国读博,即将毕业。

上述内容就是与刘总核实后写的。

还有《难忘短训班语文老师罗书慎》一文。

罗书慎老师是我在短训班的语文老师,也是校友徐尚哲的妈妈。在写罗老师的家庭背景时,我与徐尚哲几次视频聊天,才比较全面地了解她的情况:

只有教我们《古代文学》的罗书慎老师,让我们永远都忘不了,尤其令人难忘的是她讲《触龙说赵太后》,她上课时的语言、表情、动作至今历历在目。

罗老师那时大约五十岁左右吧,后来才知道,她的女儿徐尚哲,也是我们华师一附中65届一班的,本来也属于“不宜录取”之列,因为她的父亲徐士豪先生57年被打成了右派。而且,她的爷爷是清末湖北黄梅县的秀才,教过小学,后来在当地洋人教会学校当老师时,爷爷的四个儿子(士英、士俊、士豪、士杰)和两个女儿(士珍和士珠)都免费读完了中学。然后,爷爷要求子女们一定要读大学,但要靠自己。于是,兄弟姊妹互相资助,先供一人读大学,一个一个后来都是大学毕业生,有知识,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也因此,建国以后,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徐尚哲的社会关系之复杂也是不言而喻的。

徐尚哲平时不仅学习成绩非常好,表现也很不错。但是,她考虑到自己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应该向全国下乡知识青年标兵邢燕子、董加耕学习,跟我们学校三班的胡慧同学一起,主动放弃高考,到农村去经风雨,见世面。可是,他们班的团支部书记邓爱云,认为她学习那么优秀,应该去考大学, 并建议她直接去找老校长郎君诗谈谈自己的想法,听听校长的意见。她胆怯,不敢去见郎校长,在邓爱云的鼓励下,去找校长了。其实校长对毕业班的优秀学生是非常了解的,听她说完之后,问她的父亲是什么意见。她说,父亲只说了一句:“上大学,多读点书,将来可以更好地为人民服务!”郎校长接着对她说了一句,让她终生难忘:“右派分子不一定每句话都是错的呀!”

后来,她的高考成绩非常优秀,报考北师大化学系。北师大招生老师看了档案后犹豫不决,又是郎校长让学校党总支两次写报告给招生委员会,证明该生在校一贯表现非常好,她才如愿被北师大化学系录取了。后来,毕业后还是分配到湖北一个偏远的农村中学,历经周折,于1978年调回母校。1985年赴美,现在常住美国波士顿。

罗老师退休后,曾到徐尚哲家住过一段时间,我在校园遇到了罗老师后,才知道她原来是我的同学徐尚哲的妈妈,就专程上门去拜访她老人家,我们共同回忆了在短训班的那一段师生情。

我告诉罗老师,我们班的同学最喜欢上她的课。

罗老师从走进教室那一刻到下课铃响出教室,始终用母亲一样慈祥的眼光注视着我们,总是一脸微笑,把那些古代文字记录的内容,用通俗易懂的现代语言,生动地娓娓道来,让我们听得如醉如痴。

那时我们只知道她的夫君是学校图书馆的负责人,哪里知道,他们夫妇都是湖南大学中文系的高材生,毕业后奉命到湖北省武汉市刚刚创办的湖北省实验师范学校工作,徐士豪老师不仅专业知识功底扎实,而且工作能力非凡,学校创办之初就被任命为教导主任。不成想,1957年“大鸣大放”时,耿直的徐主任给平庸无为的校长提意见时说了一句:“希望校长以后不要像个‘稻草人’一样,要敢于担当,主动工作。”后来,就这一句“稻草人”,让自己成了右派分子。满肚子的学问,埋没终生!岂不哀哉!

徐老师在学校图书馆默默无闻辛勤工作,顾不上照顾家庭生活。且不说罗老师承受的巨大的心理负担,还要养儿育女,还要给我们这些不想上课的学生上好课,她付出了比常人几倍的心血备课、讲课,谁能理解?

俗话说:“养儿方知父母恩”,当我已然为人父、为人师时,深感罗老师那时是多么的不容易!请原谅我们那时不懂事,因为我们那时正承受着不该我们承受,又不得不承受的精神负担!但是,您每一堂课都让我们如沐春风,滋润心田,谢谢恩师!

愿罗老师在天之灵,与我们心心相印,不堪回首的再也不会重来!民主自由的幸福生活将伴我们世世代代!

 总而言之,“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

最近写的《我的文革十年》,是应忘年交朋友刘为民的要求而写的。他说:“文革开始时,只有几岁,懵懵懂懂。很想知道你那时的情况,了解真实的文革十年。”

至于《我学语文教语文的一生》,这个题目,如华师一附中退休副校长、著名物理特级教师、耄耋老人万揆一先生所言:“学语文教语文的一生”,定位准确。诚如斯言,知我者,母校老师啊!

自言自语数千言,谨为纪念发表博文500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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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李培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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