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黯淡（二十二）

舞会之后，久明和海伦每天通话，感情进展神速。

又一个周末，他们去一个公园里散步。他们在公园里走着，一会儿拉着手，一会儿挽着臂，谈笑风生。来到一个湖边，他松开她的手，去搂她的腰，她没有抗拒。他们的身子靠得更近了。他们顺着湖边走，一路观赏湖水，花草，水鸟。在一棵树下他们站住，他拉着她的手，望着她，慢慢把她拉进怀里，她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但没有挣扎，后来还突然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他的手轻抚她的背，她的头发。她抬起头，看到他正深情地低头看着她，现在正盯着她的眼睛。她被看得不好意思了，但她鼓起勇气，羞涩地笑着问道：你喜欢我吗？他说当然。你爱我吗？他说对她一见钟情。

“那初次见面，给了电话，为什么过了一周还不打？”她问。

久明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支吾着说：“你的美令我失去自信，还在给自己鼓励打气，没想到就碰见你了。现在已经坠入情网，不能自拔。”

“是吗？”她没有看他，转开头，平淡地回应，脸上泛起红晕。

久明开始表白，他说他喜欢她她会觉得奇怪吗？她端庄秀丽，在俱乐部里看了第一眼就被迷住了。

他们东拉西扯，一路走来，心情舒畅，不说话时也很快乐。快乐把他们和外界隔开，他们沉浸在两个人的世界里。

他们走到桥边，再次停下。他望着她，突然伸开手臂，把她搂进怀里，用力抱紧，她的胸脯紧贴他的胸口，这次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久明抱了很久，才松开海伦，看着她。她的头往后仰，眼神迷离。

他捧起她的脸，他的脸挨近她，越挨越近，直到脸碰上脸，她的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想逃开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他牢牢握住，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温热的唇已经轻轻地吻下去。他吻了她苍白诱人的嘴唇，没想到她竟然全身发抖。起先她是慌乱的，略作反抗，挣扎，然后有些僵硬，微闭眼睛，慢慢身子变软，享受着他的吻，最后开始迎合他，四瓣唇紧贴在一起。最后他的舌头缓缓渡了过来，撬开她的牙齿，触舔她的的舌尖，进行更深入的交流和探索。

那是温柔又热烈的吻。吻了很久之后他才松开她。她把头埋在他怀里。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他。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再次钩住他的脖子，把嘴凑上去，主动吻了他，那是浅浅的吻。她脸上一阵燥热，露出甜蜜的微笑。

从那以后，他们随时随刻都会接吻。这天晓玫被久明抱在怀里，任他吻她清甜的双唇，爱抚她清秀的脸蛋、腰身，以及臀部、大腿外侧，当仅到此为止。当久明的手伸进晓玫的衣服时都被她止住了，仿佛那是一道无形的防线。海伦说她要慢慢享受爱情，要感受到爱，温暖的爱，不是欲。吻她的眼睛、鼻子、脸颊，抚摸她的头发和后背是爱，手伸入衣服是欲，不是爱。

从第一次接吻到点到为止的爱抚已过了一个月时间。一天吃过晚饭，他们到附近的公园里散步。回来时他们手牵着手说着情话，一进到屋里，关上门，他便迫不及待用手圈住她的腰，把她拉到怀里，抱住她，和她耳鬓厮磨。他夸她剪短发，一定对自己的长处了如指掌。她的耳边有男人滚烫的热气，感觉痒痒的。

久明说我能感觉到你的心在剧烈跳动。说着他把手按住她的心窝，她条件反射式地想往后退，他拉住她，不依不饶。他说果然跳得厉害，能感觉到扑通扑通的跳动。她的脸涨得通红，但并没有逃走。她抬起头，半睁着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他用另一只手把她拉近，开始温柔地吻她。她回吻他。他的另一只手解开衣服的扣子，她只略作挣扎。当他的手向前摸索时，被她按住，但已能触到丰满的部分。久明继续发动攻势，不停说些甜言蜜语，夸她漂亮、能干，把她捧上了天。她听得心里美滋滋的，便放松防备。终于海伦笑了，放开按住的手，用手指捂住他的唇说，你现在恭维的话虽然讲得顺溜，你的表情并不能掩藏你的真心。

在久明的不懈努力下，渐渐的海伦不再抗拒。他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把手伸进乳罩里，握住乳房，轻轻爱抚，乳头在他指间碰触前就已坚挺。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挣脱出来，整理好衣服。她说我还没有享受够爱情，纯粹的爱情，不带欲望。久明说这就是爱情，有了爱情就有欲望，爱欲无法分开，爱欲可以达到和谐统一。说完久明抱起她，坐到沙发上。他温热的唇又覆了上来，接着他突破了又一道防线，吻了她的乳头。她颤抖了一下。她先是害羞拒绝，在他不屈不饶的坚持下，她又让步了。他的唇继续吻她的乳头，乳头变得更加坚挺。他亲她，舔她，把她含在口里，轻轻吸，轻轻咬，她发出轻声娇吟。他们沉浸在爱抚亲吻的无限乐趣之中。

显然久明有更远大的目标，他得寸进尺，没过一会儿，就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一边亲吻，一边轻轻抚摸，手指顺着大腿内侧小心翼翼往大腿根部移动，感受那细腻的肌肤。她夹紧了腿，他并不理会，继续推进。抵抗越来越强烈，好像两股力量在作殊死较量。他还是向前推进，终于抵达目的地，那神秘的三角洲地带，已是一片潮湿。

突然她按住他的手，停止接吻。她说，“我们才认识多久，你以为我是那种轻浮的女人吗？”

他说，“我们相爱，相爱了就想亲密接触，这是水到渠成的问题，你只要欲拒还迎就行。”

她说,“你给我的最初印象不错，是个虽然说话有点玩世不恭，但却是诚实可靠的人，我不希望就这样把美好的印象破坏了。”

“我确实是个言而有信的男人。接触久了你会发现我身上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缺点，但愿不会太令你失望，但我自认久明并没有什么坏心眼，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久明看着海伦的眼睛说。

“你这么性急。想过和我结婚吗？”她突然生气了，眼睛也盯着他说。

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葡萄酒，身子往后一仰，靠到沙发上，闭上眼睛。

月光黯淡（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