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还活着就“备极哀荣”了
德高望重的人死后才有“哀荣”一说,司马南肉身尚健在,但不妨碍网民把他微博抖音头条禁言当“喜丧”来庆祝,丧讯传出,广大网民喜大普奔锣鼓喧天,热烈欢呼司马南的局部死亡——信口雌黄是他的主要生命体征,被封了排泄渠道,可不就接近局部猝死嘛。司马南活生生地眼看着自己“备极哀荣”,想必会“喜极而泣”吧?遥想司马南整体臊消石殒时,会引发多大的面积的欢庆,也是醉了。他活着让人恶心,消失了却给人们带来快乐,多么奇怪的生物呀!他最大的缺点就是太磨叽,不肯消失得早一点,大家盼着司马南“消失要趁早呀,走得太磨叽,群众的快乐也不那么痛快”。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比如英烈;“有的人活着,却已经死了”,比如司马南。从社会学意义上,司马南活着鼓舌摇唇只是一种诈尸现象。
司马南这块特殊材料是怎么炼成的?有怎样的痛苦经历才能淬炼出如此晶莹剔透的“和屎璧”?他家住南锣鼓巷八号公厕,说他是茅坑里的石头虽然也能体现出他的坚硬、坚忍,不如给他“和屎璧”封号更彰显他脏兮兮的珍稀性。司马南的前身于力,据说从小就是没爹没妈的孤儿,他一把屎一把尿把自己拉扯长大。孤儿于力没有母爱呵护,“有奶便是娘”成了他的人生宗旨;他自幼失怙,五行缺爹,一生投机拜干爹是他的恋父情结。练气功有利就扑上去吮吸,反气功有利就立马换奶头,司马南终身不能脱离母乳喂养;对薄王尽义子之孝,康师傅、傅捕头在台上时,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司马好像是不祥之子,天生的失怙者,拜谁干爹谁倒台,妨主之司马呀。前些年司马南去曹县,热情洋溢赞美那旮沓的领导,金太阳手下有高人,知道司马是妨主坑干爹的不祥之物,一见他有跪拜之意,立马当场制止轰出去了。一想起司马南跪拜那一幕,金三爷就不禁冒冷汗:好悬!差点被妨。
有权力的人都怕被司马南妨了,司马南“螟蛉之子”的路越走越窄,能让他吮吸的娘也越来越少。反美一直是司马南的奶源基本盘,只要美国在,不愁没奶喝。为了营养的多元化,他有时也抢几口国产奶补充一下,逮着柳传志、莫言也猛咂几口,贼嘴不走空嘛。
今天在网民欢呼声里,司马南在为自己的“喜丧”戴孝守制。很多人都预言,司马南很可能是暂封,他很快就移孝作忠“墨绖从戎”战斗在反美口炮阵地上的。局部死亡的司马南很快就会满血诈尸。
从另一个角度看,司马南“局部死亡”对社会卫生不利,他的上千万粉丝蛆虫特征明显,没有了司马南这个蝇王把他们拢在粪坑里,会到处乱爬为祸人间。到时候说不定还得需要司马南这个蝇王出面把蛆群带回南锣鼓巷八号坑,跟“风语者”“马语者”比,司马南也有一技之长,精通蛆性,是个“蛆语者”。
我其实很高兴司马南赚大钱,他用蛆语把粉丝的钱骗光,让他们都买不起U型锁,就是对社会的最大贡献。司马南凭一嘴之力就把粉丝们吮吸得精尽人亡,不也是为民除害吗?
网络上流传着一句惊醒格言:自己不努力,孩子将来有沦为司马南粉丝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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