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怼夹头,制蛊产业链的一环
老胡、司马南、张维为、金灿荣和已过气的孔斜眼并称“五毒”,是养蛊制蛊业的技师,享受某部门的特殊津贴。金庸小说《碧血剑》有个“五毒教”,不是吃喝嫖赌抽这普通的五毒,而是用五种毒物练出蛊毒——把毒蛇、蜈蚣、蟾蜍、毒蜘蛛、蝎子放一起互噬,最后存活者就可成蛊了。司马南不把张维为、金灿荣放眼里,一心想怼倒老胡吸其精华以成蛊身,老胡守紧门户,后发制人。司马南被夹头后就苦练蝎子功,毒性主要在尾刺,时常刺老胡以窥其破绽。前天,老胡轻叼了一口,把司马南毒翻了——老胡建议司马南卖掉美国的“小房子”,回笼资金投入股市,与老胡共赴股难,守护祖国的经济安全。
本来,司马夹头的毒性不亚于老胡,前段时间对民营企业下毒太猛,以至于毒性疲软,被老胡轻叼一口就无还刺之力了。老胡曾说如果炒股亏得只剩五万块时就跳楼,司马夹头也发誓:如我死了能有助于民营企业,愿跳水自尽。老胡跳楼,只污染了一小块土地,司马夹子跳水,却污染了河流水源,毒性随水流发散。两个毒物跳楼投水都算“投毒”,即便两者毒性不相上下,在“投毒”方式上司马夹头略胜一筹。
网上有关“五毛”的传说很多,看这些五毛的性状,只是些毒虫小咬之类。五毒教门下的拥趸都是乌泱乌泱的小毒虫,它们作为养料各噬于其主,让司马南、老胡、张维为、金灿荣、孔斜眼长成毒蛊。当旗下粉丝小毒虫营养枯竭时,五毒之间就开始互噬。孔斜眼攀西红市忒紧,基本被弃养,门下小毒虫也被其他四毒瓜分,位置被杜文龙取代了,新五毒里没他的份了。
要从养蛊制蛊的高度才能发现老胡、司马南等五毒的生成机制和社会价值,尤其在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之际,蛊惑人心多么重要啊。
过去以阶级斗争为纲,就是借鉴了蛊毒制作流程。《本草纲目》记载了制作蛊虫的方法是:将一百种毒虫子放入一个容器中,让它们相互残杀,最后留下一种毒虫,这种毒虫就是蛊。后来,人们也称这种蛊术为“养蛊”。这不正是“阶级斗争一抓就灵”吗?源源不绝的阶级敌人被投放进去喂蛊,就是张春桥的“继续革命”论,但时间一长,原料枯竭,蛊饥反噬。一部《论语》治天下是吹牛,半部《本草纲目》治天下还靠谱哦,学会了制蛊就可以当革命家了。
拨乱反正改革开放,草民才回归草本本色,安心做了几十年韭菜绿化祖国。韭菜虽然被一茬茬收割,但也享受了“割复生”的成长快乐。随着国际国内形势的变化,草本植物凋零,毒虫复苏,制蛊养蛊业一枝独秀,五毒教威震八方。老胡跳楼,司马南投水才是社会趋向健康的标志呢。
2024.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