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和心魔，脏水和虐待－看佩尼两篇“梗概”有感

佩尼说她很忙，根本不看网友评论，说指责她的都是幼稚的、不懂得“黑恶势力”的傻人。其实她（或者她的写作团队）很在意读者反馈的。当连载中对老伴司泼脏水不说，还自曝了对司的各种虐待，众人忍无可忍的时候，＃265“梗概”一文适时出现，剧透了“黑恶势力”夺房子、赶人的“恶行”，以及自己的冤屈。也给不善待司找到了借口：为了和破山恶势力斗争，不能让他们太舒服，自己要做“刺猬”。

然后，继续写自己前两天万圣节寻欢作乐，曾同情她“有病”的朋友们又开始为司抱不平的时候，#273“预告”又及时出现。网友查到了当年的卖房记录，“强占”一说站不住脚了，于是及时卖惨，说自己“孤单无助”，去老年中心不是寻欢，是寻帮助啊！这帮助是够强有力的，直接在众人之下把老司逼得精神失控，进了精神病院急诊。佩尼笑了：我没病，你病了。

是的，佩尼没有精神病。如她所说，三次进精神病院都被放出来，难道美国的精神病医生都是草包？

看了#263“梗概”一文，作为旁观者，了解了一点佩尼的心魔。按照正常夫妻的财务分配，不论是从一而终的原配还是后来的半路夫妻，一方走了，房子会留给另一方住到她/他百年；然后房子再根据遗嘱或法定的顺位程序在后代们之间分配；要是再婚的老伴本事大，早早把房子划给自己，以后留着给自己的骨血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佩尼死忍死赖十年，得到司的社安金不说，还想舒舒服服在大房子里养老，弹琴、跳舞、享受咫尺之遥曼哈顿的繁华生活。这个理想是她“斗争”的原动力。

可是，佩尼要看到自己婚姻的契约。按照契约，房子本来就不准备给她。而且，良善的司家，在司被佩尼整得在老人中心当场发疯、不得不卖房走人之后，依然给佩尼每月$2000。如果他们家硬气一点，拿这个钱去打离婚官司，佩尼你觉得结局会更好？

破山家想买这个房子，很正常。很多人会留意邻居老人的房子，想着如果老人要卖，自己可以买下来投资、或介绍亲朋好友住过来有个照应；哪里有“黑恶势力”搞阴谋那么惊悚。

再说抓妓女，佩尼的心魔已经到了看个女人就是”鸡“，医院护士都要为$20外快在打针间隙去搞性服务，这还是美国吗？！隔壁的破蒂会不会有点找糖爹的性质，时不时和老头黏糊一下，然后老人给点钱物？没证据旁人不好置评，但有可能。可是，用收音机打电话、变装、钻狗洞......然后一个明眼人等到夜里三点也找不到证据，一个瞎老头倒是随时随地想打炮就能如愿......家里如果有个人成天这么闹腾，被送精神病医院也是顺理成章吧？

司被迫睡在尿浸泡的床垫上、尿道炎涨得肚子像孕妇也得熬到天亮再去看医生、被佩尼扔在荒郊野外给颜色看，老头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虐待下，为了活下去必须卖房躲走。

网友查证了，房子完全按当年的市场价卖出，不存在强占的剧情，佩尼在#273中也不得不承认。就算破山家想占老人便宜而压价，也只能说是人性中正常的小恶而已。

看起来破蒂作为护工跟着去佛州照顾司。在当时佩尼已经70岁的情况下，即使没有破蒂的存在，雇个护工也是势在必行。而且，司作为二战老兵，国家会出护理费用，不需要动用司的私产。破蒂的工钱，本来佩尼也拿不到。

我曾经的邻居老爷爷是二战老兵，也参加过诺曼底登陆。国家对他们的照顾很周全。反法西斯70周年的时候，老爷爷被接到华盛顿参加庆典（司如果当时身体允许，应该也被邀请的）。老爷爷很健康很独立，老伴走后用个半职护工三年多，最后一年靠护工住家全天候照料。是实报实销还是专款专用我没打听，但老爷爷说过是老兵福利。我们几家邻居给老爷爷操办了百岁生日pary，我还写了博文的。国家包下对他们最后的护理是应该的，他们在战场拼过命，是国家的功臣。

佩尼和司的婚姻契约本来就是各有需求、各自为政，破蒂和司即使有性往来，也不违约。如果佩尼当年能想开，雇个护工或者就雇佣破蒂照顾司，不止于把自己整得精疲力尽、把老头逼得远走他乡。

即使两人关系破裂，大儿子接手了司，每月$2000的赡养费一直付着，累计起来也基本顶了当时半个房子的卖价了。所以佩尼你亏了什么呢？后来司家把$2000减为$500，也是司卧床不起，需要用钱的地方越来越多了，不得已而为之。

老司被佩尼低眉顺眼、同居四年、殷勤伺候的小恩小惠迷住眼睛，同意和她结婚让她拿绿卡，是人生最大的错。不然，他完全可以像我的邻居爷爷那样自在地生活，最后阶段靠护工。所幸的是，即使两个儿子和父亲长期疏离，关键时刻亲情为天、力挽狂澜，让老人过了9年安稳日子，荣葬在国家公墓。这结局，也让旁观的读者们心里稍有安慰。

佩尼如果早点领会契约精神，对老伴能照顾的地方尽力、照顾不了的地方该放手的放手、该请人的请人，结局肯定比现在好。

自己的性格决定生活的结果，没什么好说的。非得写出来发泄也行，奉劝佩尼不要乱说没有根据的事，把司写得成天打炮、肛交什么的，死无对证了；乱伦、扒灰这种进监狱都要被暴打、人神共愤的脏罪信口就栽老头身上，谁家后代看了都不会忍。惹上官司可就是另一种人生体验了，那时候，佩尼你估计只能在“诽谤罪”和“精神病”之间择一了。

其实佩尼如果能放下心魔，想想自己这把岁数还能弹琴、跳舞、写东西，已经比好多同龄人强太多了。但她不会罢休的。不是说破山房子到手了、破蒂钱都挣够了，他们还去佩尼公寓放毒，以至于现在她还把铺盖卷起来防“下毒”。看来破山家也得精神病了，要不然追着下毒为哪般？

佩尼回忆录说，当年老母亲早上吐了一盆血，佩尼照常去上班；中午下班还和同事“聊一会儿天”（！）回家母亲已被好心的邻居送急诊了；母亲临死都不想睁眼看佩一眼......看了这奇人奇闻，读者就可以知道佩是百年难遇的狠人。她会坚持不懈地写到底，然后，笑傲江湖：我没病，病的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