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容乃大，成承不息——“文化+党建”双轮驱动“共生”生态

作者 | 智合研究院 吴梦奇

来源 | 智合

开业庆典

时光荏苒，浦江依旧。2022年的今天，大成上海坐落于陆家嘴地标之一的环球金融中心，拥有近800名成员、13个党支部和近200支各领域专业团队，既是大成全球网络中体量最大的办公室之一，也成功打造出了一家沪上头部律所。

但每每提到大成上海，所里的律师往往并不夸耀自身规模多么大、业绩多么强、品牌多么响——虽然这些也都是律所的行业形象体现，但却不能准确地摹画出这家“特别”的律所。

是的，在他们眼里，大成上海是一家特别的律所。这种特别，体现在超前又落到实处的律所党建，体现在丰富且关怀备至的社团文化，体现在平等而开放包容的合伙体精神……

如果站在二十一年后的今天，从时间维度再去审视大成上海过往的发展历程，我们可以明显看到其中浓墨重彩的三“笔”。

第一“笔”是2010年，摆脱了初期的挣扎与稚嫩，大成上海建立起了“议决行监”的管理机制，并在这年初步明确了规模化发展方向，由此走上了发展快车道——也是在这年，大成上海开始制定并依照“五年发展规划纲要”行事；

第二“笔”是2015年，在大成与Dentons签署合并协议震动业界的大背景下，大成上海早早开始探索专业化建设转型；

第三“笔”则是2018年，推出“一主三辅”后的大成上海迎来了“三五规划”，并从过往的外延式扩张转向强化内生式发展——此后数年，大成上海的人员体量虽然稳定在了700-800人规模，发展质量却在不断修炼的过程中稳健上升。

但正如事物发展的表象往往基于其内里不动声色的变化，业内能够观察到的是大成上海一步一阶的“大动静”，但其发展过程中的“暗线”则少为人知。

这条暗线，是大成上海合伙体精神的塑造与升级。

提到上海，就离不开“开放”“包容”等关键词。作为一家在发展过程中始终与海派文化同频共振的“外来品牌”律所，大成上海自立所起就将上述理念吸收于律所之中。

“二十年前，初出茅庐的大成上海就是由几个来‘闯滩’的外地律师组成的。几个人人生地不熟，业务开拓和人才引进都很艰苦，也正因此，大成上海早早就形成了开放而和睦的文化氛围。”大成上海荣誉合伙人杨平昌表示。

与“海派文化”不谋而合的开放包容，为大成上海的早期发展扩张奠定了坚实基础。如今，大成上海吸纳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各种不同律师，尽管大家地域、教育背景、执业经验乃至文化理念等等都各不相同，却都在大成上海这个平台实现了融洽相处。

合伙人会议

例如2008年，原北京建元律师事务所上海分所并入大成上海，时任副主任的吴静静及其团队一并加入了大成。仅仅3年后的2010年，她就当选了第一届大成上海常委会委员：“与我们所想的不同，大成的开放、包容使得合并带来的阵痛期短之又短。”这一时间段，大成上海还与多家其他律所实现了合并——这些律所均在合并后不久便彻底融入了大成上海的氛围之中。

在后来的发展历程中，大成上海持续以开放态度吸引着五湖四海的律师、律所。2021年底，有着丰富执业、管理经验的原上海睿威律师事务所主任余承志在离开毕马威全球法律服务网络后选择加盟大成，就是因为洽谈过程中“大成之大，海纳百川”的文化理念：“大成上海‘集全球资源，只为你’的客户服务理念，和我的团队服务国内外客户所秉承的一贯原则不谋而合。”

2010年确立新的管理机制时，大成上海的一众老合伙人带头清零了自己的历史积分。在此之前，大成上海的分配机制给了老一批合伙人以“年资优势”，即他们可以凭借其历史贡献享有收益、管理等方面的“特权”。

积分清零后，许多律所固有的“资历”障壁被打破，合伙人尤其是新加入的合伙人切实感受到了“平等”二字的分量，内里所蕴藏的潜能和动力由此得到充分激发——彼时管理层曾在体量规模还相对较小时提出五年内实现业绩“翻两番”的“不可能目标”，却在众多合伙人的齐心协力下第三年即超额完成。

这种合伙体的团结一致，正是由平等而包容的氛围所激发。“在大成，每个人的想法都能够得到尊重。”大成上海合伙人、首届“东方大律师”获奖者翟建表示。2012年，考虑到所里年轻人的发展前途，翟建放弃了自己的个人所转而加盟大成，并在一天天的融合中愈发认同大成上海博大包容的文化基因、透明平等的发展体系：“像最近一次迁址，抱着为律所选一个更好的发展地这一共同目的，不同合伙人们把各自心目中的最优选摆上台面，晓以利弊，最终又通过制度敲定了现今的办公室，和和睦睦，规规矩矩，我觉得就很好。”

大成上海合伙人王光明曾用“九曲归江”来形容合伙体：“大成上海就是‘长江’，来自天南地北的每一位律师都是组成这‘长江’的一滴滴水，紧密团结，不分彼此。历任大成上海管理合伙人都选择用最大胸襟去包容来自五湖四海的文化，才让律师之间自发形成平等的交流、合作氛围。”

这种创新不单单体现在“敢为人先”，更在于将整个合伙人群体拧成了一股乐于创新的绳。为了推动所内分工合理化、精品化，为客户提供更专业周全的服务，大成上海从2017年开始推行“一主三辅”制度，即每个律师只能选择一个主专业领域以及最多三个辅专业领域，增强专业化，促进内部合作共赢。

推出方案前，管理层其实有诸多犹豫，担心推行过程可能不太顺利，便在2016年底就专业化建设作了调研，拿出“一主一辅”“一主两辅”“一主三辅”“一主四辅”等方案让合伙人进行无记名表决。出乎大家意料，超过80%的合伙人认同了“一主三辅”方案——这种创新的顺利并非孤立事件，如果不是在发展过程中用开放、包容、平等的理念一步步丰富、丰满了合伙体精神，就很难走到如今“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大成上海。

“律所要做大做强，个人荣誉和经济利益要先放在一边。作为律所掌舵者要先开好船，让后上船的人更舒适，他们才能心甘情愿地为这艘巨轮添油。”曾历任多届管理层的大成上海党委副书记邹志强这样形容大成上海与合伙人间的关系，“在合伙体精神的引导鼓舞下，律师做好专业化自力更生，合伙人之间相互合作协同，律所层面则提供支持、为律师与合伙人赋能，如此方能实现整个律所的共荣。”

值得一提的是，尽管大成上海的历届管理层都会出现不少新面孔，但其传承的稳定性和政策的延续性却从未受过较大影响——发展至今，大成上海的内核从未因为管理层变化而突兀地发生变化。“大成上海的管理层一向强调‘铁打的执行机构，流水的管理层’。但实际上，‘流水的管理层’都抱着同一个目的——服务整个大成上海及其合伙体。在这一思路的指引下，执行机构五部门既分工明确，又相辅相成，以优质的服务为社团文化、为合伙体、为整个大成上海保驾护航。”大成上海财务主管陆皓玮表示。

最新一届董事局成员

合伙人团建拓展活动

合伙制律所中，稳固的合伙人团队是重中之重，在这一点，大成上海已经炼化出独特的合伙体精神；但仅此还不足以让整个律所紧密团结在一起——为此，许多律所选择利用最可知可感的“文化氛围”来将这种凝聚力具象化，因而形成了各式各样的律所文化。

律所究竟应不应该打造自己的文化？

在律师制度恢复四十余年、律所规模不断扩大、律所管理越发精细化的当下，已经很少有规模所会质疑这一行为的必要性——管理者们更关注的，是怎么更合理地在业务和生活之间划出一块空间，让律师们能够真正感知、认同并团结在律所特有的文化下，增强律师粘性，提升律所实力。

大成上海给出的答案，是打造文化社团。而异彩纷呈的文化社团背后，体现的则是大成上海不一样的文化建设理念——共生。

“在不同的战略规划阶段，大成上海往往都有着不同的发展关键词。当前的战略规划阶段，我们着力在做的，是强化律师与律师之间的协同发展与共生。”大成上海主任王善良表示。“共生”，就是大成上海对当前自身文化建设所做出的最精准概括。

作为大成上海文化建设的核心载体，一个个由律师们自发形成、组建的社团在放松身心的同时，也无形中充当了非常自然的社交媒介和团体熔炉。这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无疑是大成上海足球队。

2018年5月，西班牙巴塞罗那骄阳似火，正在此地举办的“Mundiavocat”律师世界杯迎来了一队熟悉的东方面孔——这是大成上海足球队第四次出现在这个国际赛场上。

大成律师参加律师世界杯

足球队是大成上海成立的第一个文化社团。2011年，大成上海正处于“改革”初期，存在诸多不确定因素，前途未卜。足球队的成立恰逢其时，以热爱与兴趣之名将整个律所拧成了一股绳，陈峰认为其作用堪比“女排精神”对国人的激励：“起先是当时律所内有律师喜欢踢足球，我们就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动员大家一起团结向前的契机。结果效果非常好，爱大成爱足球成为了我们的文化核心，集体的精神面貌一下子就上来了。”

大成足球队成立次年，即代表中国律师参加在克罗地亚罗维尼举行的律师世界杯，开启了上海律师代表中国征战世界足球舞台的历史。“抵达罗维尼第二天，陈峰律师和吴晨尧律师就带着我们在营地前的亚德里亚湾海边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升旗仪式，看着五星红旗冉冉升起，每个队员眼里都饱含着激动的泪水。”作为足球队创始元老之一的李振宏提到，“因此，尽管是第一次参赛，队员们还是克服种种困难，连胜日本、阿尔及利亚等强队，取得了好成绩。”

与此同时，国内法律圈的足球赛上，大成上海也是战功赫赫。自2013年大成北京总部和大成上海共同举办第一届“大成杯”足球比赛起，每年一届的“大成杯”成为了延续至今的传统。足球赛场上不断刷新的最佳战绩，折射出的正是大成上海律师们顽强拼搏、永不言弃的精神。

不仅仅是足球队，合唱队、骑行队、羽毛球队、篮球队……一个个文化社团在大成上海这片沃土上生长起来，化作了将每个大成人紧密联结在一起的纽带。

早在2013年，大成上海骑行队就开始活跃在上海街头和各地景区，2019年更是迎来了一波规模大扩张，活动因此丰富多样，足迹遍布海南、台湾、舟山、太湖、青海湖等地。“记得前年秋天骑行队奔赴徽州，在秋日阳光的斑驳美景下行经一段起伏很大的泥泞坡道，不少队员的车因此爆胎。而骑行队的骑友们都会很自然地停下帮忙修车，一些能力强的老队员还会边骑边为体能弱或年纪大的成员指点、帮忙。这种平日工作中绝对积累不出来的牵挂，在社团活动中反而处处可见。”骑行队副队长黎智勇表示。

除了组织各类对应文娱活动的社团外，大成上海还有门类繁多的针对各类群体的功能性社团——在不少律所，这些类似功能的组织往往会以专门委员会的形式呈现。相比之下，大成上海此类社团更加突出了“自发”“共生”的特征与理念——前者体现在大家自愿发起，后者则让为每个社团的成员不单单是奉献者，同时也从中持续受益。

大成上海所内女性律师、员工数量众多——目前的784名员工中，有447名是女性，占到了总人数的近60%。为此，在2017年，大成上海就在行业内较早的组织成立了律所建制的女律师联谊会。“实际上，早在2012年2月，我们就召开了女律联的第一次筹备会，探讨如何优化女性员工的工作环境、帮助职场女性实现领导力的持续性增长。”大成上海党委副书记刘蓉蓉提到。令刘蓉蓉尤为印象深刻的是，从女律联筹备工作开始，所内诸多男律师自愿每人捐赠38000元作为女律联的活动经费：“即便是为某一特定群体提供的福利，其他群体也愿意慷慨解囊或为之贡献力量，这种氛围令人感动。”

女律联成立

成立后，女律联将工作划分为专业、生活、情感、公益四大块，着力推动女律师专业发展、展示大成上海女律师专业形象、为女员工开展健康讲座、帮助女员工提升生活技能和培养兴趣、开展与组织公益活动、提供相亲联谊和亲子活动等。用大成上海女律联会长承当的话说：“女律联就是大成上海447个女同胞的娘家，女同胞有所呼，女律联有所应，多角度满足广大女性员工的多元发展和需求，为广大女同胞打造属于自己的精神家园。”

值得一提的是，大成上海的社团活动还为社会公益奉献了诸多力量——这也不仅仅体现在专门组建的公益律师志愿团中。

2018年春节，为了给听力障碍儿童募集手术治疗及康复治疗的费用，大成上海计划缩减部分非必要开支，但律师们在得知此公益活动后，自发踊跃捐款。从这一年起，“爱的分贝”开始通过大成上海传递到一个个听障儿童的耳中，通过后续的公益活动加持，大成律师为“爱的分贝”公益捐款累计已超200万元，社会责任已深深烙在了每个大成人的心底。

2021年年底，上海女律师联谊会、上海市儿童基金会启动为期五年的结对援助内蒙古呼伦贝尔市儿童福利院项目，面向沪上律所募捐筹集100万善款。大成上海匹马当先，以一所之力即募得善款超20万元。

公益，是大成的传统，也是每位大成律师心底共同的情感底色。

“爱的分贝”诗朗诵活动

侨联涉侨（涉外）纠纷多元化解中心揭牌

多种多样的社团相互联系、相互补充，不仅营造了浓郁的人文氛围，也以自己特色的方式丰富着、滋养着大成上海的成员们，不断为大成上海这幢大厦添砖加瓦，让全体大成人都能于此“共生”，并为社会发展创造出更大价值。

即使大成上海的文化建设已有诸多成就，但是大成上海也从未停止思考。“而今，我们更希望在其中加入更多的‘成人达己’的要素，让大家能够‘美人之美’‘美美与共’，最终实现‘天下大同’。”王善良表示。这种和谐共生的理念，正让社团活动开展得更加“有的放矢”，也使得社团成员们渐渐将目光投向了社团活动之外，不断拓展着社团文化的外延。

和谐，靠的是群体内部心有所向、力往一处使而搭建起统一发展平台；而共生，其本质是每个个体都能于此平台上最大程度实现自身发展。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自发地帮助别人，但当他发现自己帮助别人实质上就是在帮助自己时，自然而然就会逐渐树立起“成人达己”的观念——这就是大成上海建设社团文化希望实现的“个体-群体”正向循环，也是一幅正逐渐演变为现实的未来蓝图。

以社团为代表的律所文化，让大成上海得以“聚人心”，集合起一大批高度认可律所、强归属感的优秀人才。但客观来讲，文化作为一种软性连接手段，如果仅仅停留在自发阶段，很难在大成上海坚持十余年之久——这其中的秘密，就在于大成上海先于社团文化而行、引领文化发展方向的党建工作。

在整个沪上乃至是放眼全国，大成上海的党建工作都可以说是可圈可点。一方面，大成上海党委成立得早、党建工作开展得早，得以不断承载与验证管理层的党建工作创新；另一方面，以社团为抓手，大成上海的党建真正实现了与所建合二为一，且实实在在做到了为律师尤其是青年律师发展赋能。

2010年春夏之交，正举所从长宁区迁往浦东新区的大成上海主动找到浦东新区司法局，提出了成立党委的设想——彼时上海律师行业还没有这样的先例。时任浦东新区司法局党组书记、局长李泽龙听闻此事非常高兴，当即向新区组织部、市司法局报告，并积极推动相关工作，帮助大成上海实现这一目标。

彼时，大成上海正处在规模快速扩张的发展阶段，每年都会迎来很多新面孔的加入。但这种快速增长也使得人与人之间缺乏足够的交流、了解，加上成员们大多来自五湖四海，学历背景丰富、执业领域分散、思想复杂多元， 为此，大成上海想到了以党建活动为抓手，将所内律师整合团结起来。 “建党委的目的，就是想让大成上海成为一个真正有凝聚力、有战斗力的单位，防止碰上事儿黏不到一块。” 邹志强表示。

2011年，通过基层党委与上级党委分别就换届选举工作请示与批复、换届选举人事工作请示与批复、换届选举结果报告与批复的“三上三下”民主程序，大成上海顺利解决了组织班子的问题，设立了上海第一个、全国第二家律师事务所层面的党委组织。

党委成立

“党委的成立，一方面推动了大成上海的文化活动的繁荣，更重要的是为大成上海后续的发展提供了强大的赋能。”陈俊表示，“此后大成上海之所以常常能在大的时代背景下做到先人一步，也得益于党委不断参与和引导律所发展，为律所建设贡献智慧与力量。”

为了让党委更好地发挥作用，大成上海采取了众多措施：一方面，大成上海在实践中完成了“交叉任职”，确保了党委能在律所做关键决策时站出来，作为“政治核心”推动大家达成共识，同时，党员们在日常工作中从严律己、做出表率，也潜移默化起到了“价值引领”的作用，使得集体价值观越发趋同。

另一方面，大成上海是少有的配备了专职党务工作者的律所。党务工作者应骏超曾任职于上海市委党校第一分校（原上海市宣传党校），也曾是虹口区青年联合会委员。作为青年党务工作者的应骏超更懂得年轻人群体的需求、困扰，组织的各类活动往往兼顾严肃的党务与活泼的交流，取得了意料之外的效果。

此外，借助党委的统筹，大成上海还极大程度团结了所内的民主党派人士。

“作为民主党派人士，我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党组织为我们参政议政提供的便利。”大成上海合伙人、无党派人士、浦东新区政协委员董月英表示，“党委经常积极推荐我们参与浦东新区的一些党建工作，给我们提供建言献策的机会，尽可能帮助我们展示自己。”

“对于民主党派的想法、呼吁，党组织和律所管理层往往都非常重视。”同为民主党派人士，现民建浦东新区区委委员、浦东新区人大代表的吴静静表示，“不仅如此，对于民主党派自发组织的各种活动，所里也都是予以支持，提供场地乃至协调人员帮忙。”

近年来，大成上海还积极与同样重视党建工作的各类企事业单位开展党建共建活动，在实现双方党务工作者共同提高的同时，也帮助双方建立起了更为紧密的联系，为未来创造更多经济、社会效益提前铺路。

“大成上海一直以来都有着以党建引领所建的理念。这一方面保障了事务所的规范化运营，确保了律所在方方面面保持步伐的高度一致，也充分发挥了党员的先进模范作用，带动大家共同参与文化建设和各类活动，增强了律所的整体凝聚力。”大成上海党委副书记邹志强表示。

律师行业党建示范点颁牌

长期坚持推进党建工作，除了让大成上海凝聚力增强、组织性提高外，还对个体的成长发展产生了强大助力——其中又以青年律师尤甚。在大成上海，40周岁以下的青年律师占比已超60%。帮助这些律师发展不仅影响着律所当下的地位，更关系到大成上海未来的人才梯队健康和律所长远发展。

2011年，随着大成上海党委的成立，党委与管理层共同支持成立了青年之家。“顾名思义，青年之家就是青年同仁的‘家’。”牵头人之一、合伙人王栋表示，“律师是个外人看来光鲜亮丽的职业，但其内在的工作强度、工作压力只有或许只有业内的同仁才能感同身受。我们有很多从异乡来上海打拼的律师，思乡思亲之苦与工作之苦叠加，会让大家伙儿变得焦虑和不安，从而会影响工作的情绪和状态。而站在一定高度来看，党建工作、青年工作及律所发展其实是一体的，青年律师是行业的未来和希望，其成长会推动律所的发展——依托党建引领与事务所发展战略，以青年之家为载体展开工作，也正是顺应了这一逻辑。”

青年之家所创造的互动交流平台，恰好贴合了大成上海青年律师的这层需求：在活动中了解大趴律师的成长之路，个体发展更有信心；在活动中彼此分享专业心得，能力提升更有方法；在互动中增进感情、相互认同，律师群体更加团结。对于大成上海的青年同仁来说，青年之家既是成长成才的平台，也是彼此心灵交融的纽带。

团委、青年之家拓展训练

成长成才方面，青年律师杨晓倩深有体会：“我在上学时就经常听刑法老师讲到翟建律师的专业传奇，因此从那时起就对大成刑事部充满了向往。进了大成后，我发现大成比想象中更重视青年律师的培养，比如会由青年之家不定期举办各类讲座，讲座内容从青年律师如何展业，到每个细分领域的专业知识分享，再到经典案例分享，涵盖的内容十分广泛，对于刚毕业或者刚独立执业的青年律师更好地融入职场、开展业务有极大的帮助。”

心灵交融方面，不仅体现在和谐的人际关系，更在关键时刻得以凸显：2022年年初上海突遭疫情封控，近百位青年党员律师就主动下沉社区，以志愿者身份战斗在一线，体现了大成上海青年的凝聚力、责任感与社会担当。

青年发现之旅定向赛

随着外部形势的变化，律所党建越来越受重视——在许多律所仍处于党建形式的探索尝试阶段时，大成上海已经领先数个身位，有了明确的下一步发展阶段——向着“新”“广”“实”努力。

作为浦东新区唯一的现任律师党代表，刘蓉蓉这样解读这几个关键词：“新，就是创新。随着大成上海的人才结构不断优化，党组织中年轻党员的占比也越来越高——想要吸引这批年轻人，让他们甘于为党建工作投诸真心与热情，就得不断适应这一新发展形势，并以年轻人喜闻乐见的方式丰富党建工作的内涵。

广，既指内容，又指形式。近年来，大成上海正积极尝试结合相关行业特点，与自身所服务的客户单位对接，开展党建共建活动。此类活动拓展了党建工作的范围，在多方联动的基础上实现了更大范围的资源整合与领域融合——‘行政有边，党建无界’。

实，就是务实。大成上海的党建工作从不停留在表面走形式主义，而是非常注重实效——如果一项党建活动无法起到激发党员内心热情，鼓舞他们发挥活力自发推动律所党建，那就不会落地。未来，大成上海也打算继续将这种党建工作理念贯彻下去。”

实际上，以上发展理念的影响并不仅仅局限党建。随着党建工作理念越来越新、范围越来越广、内容越来越实，其所指引的社团文化必然随之越发多彩，从而导向更紧密的律所内部联系；在持续推进的合伙体建设中，党建和文化一方面会使得合伙人间的联系越发紧密，另一方面也受益于后者——一个“三位一体”的正向循环正在逐渐成型。

参加陆家嘴街道系列活动

自1979年律师制度恢复以来，于历史中浮沉的律所品牌如过江之鲫般多如牛毛。其中能做大做强并绵延传承超过20年的已是凤毛麟角，遑论以一家分支机构的身份达成如此成就。

但这只是大成上海过往的功绩——没有人能永远躺在过去的功劳簿上。这些过往更大的价值，是大成上海这20余年的发展探索中，在合伙体锻造、文化传承与党务建设方面积累下的独特又可贵的经验——如能加以提炼和融会，必然可以给那些正在做大做强道路上的律所一些参考借鉴。

凡是过往，皆为序章。随着外部环境的不断变化，大成上海显然也对于未来的发展路线有着自己的考量和调整。

自1992年成立以来，大成逐步确立起了“志存高远，海纳百川，跬步千里，共铸大成”的文化方针，历届大成上海的管理层也都将律所的文化理念浓缩凝练在这16字当中。而今，正迈进“2.0阶段”的大成上海已选择将目光与发展重点放在“美美与共，天下大同”，整合全所资源、实现协同发展，以此打造一个更加优美、更加完善的“共生”生态，为大成集体实现跨越式发展输送更多来自上海的智慧和力量。

未来的大成上海会变成什么样？可能每位大成上海律师在每个视角、层次都有着自己的答案——可能是律师们诚信专业，也可能是合伙体包容有爱、或者不断为法治建设和社会进步贡献力量……

但有一点可能不太会变——大成上海仍然会是那个以独具特色的党建、文化为翼，集合整个合伙体力量、承载全体成员愿望的发展共同体。

大成上海全员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