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vo手机影像的「无限游戏」
美国科技作家史蒂文·列维在多年前写过,只要把你的音乐播放器交给你的朋友、约会对象,或者任何一个陌生人,你就像一本书一样被打开了。「所有人只需要浏览一遍你的歌曲库,从音乐角度上说,你就一丝不挂了。暴露的不仅仅是你的喜好——而且是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在这个时代,这句话或许更适合用来形容影像。手机相册里藏着你最深的秘密,你的快乐和眷念,你的关切和审美,你看待事物的角度,还有你的创造力。
文|金钟
编辑|李栗
「特殊」的电影
电影院里,灯光暗下来,黑暗中屏幕荧荧,邀请你坐下来,看几部电影。
电影《游者多未惧》,外号「一把手」的武汉大叔,在新冠治愈后,来东湖边看朋友跳水。他也是跳水爱好者,但考虑到身体,只打算观战。开朗的朋友邀请他一起跳,他们安慰他:「你已经转阴两个月了,变绿码了,还有什么问题?一点问题没得。」「有你,气氛会更好。」
傍晚时分,东湖水波温柔,浮光跃金,跳水开始了。跳板是用门板改装的,一个,两个,女人,男人,年轻人,老人,打着滚跳下去,每个人往下跳,都有其他人叫好,「精神」、「漂亮」。最后是「一把手」,他脱掉衣服,露出只有一只手的身体,纵身一跃。
片尾字幕滚动:「管那风波瘟神继续,你我游者多未惧……逍遥戏水,偏向那湖心游去。」
下一部电影《伶仃》,年轻人与自己去世的爷爷通过屏幕相见。爷爷坐在一片旷野里,面对镜头,替他爸妈向他道歉,两人隔着漫长的时间,聊起人生的遗憾、亲人的嫌隙。
再下一部是《高速公路》,京郊的棒球学校,棒球少年翻出围墙,穿过农田和坟场,森林和稻田,守在高速公路旁边——他在等待他开货车的父亲。父亲的大车疾驰而过,不能停,只能向儿子鸣笛。匆匆一眼,遥遥示意。
它们都是今年8月FIRST青年电影展的参展短片。如果不说,你大概很难想到,这些电影都是用同一款vivo手机拍摄的——它们的质感,看起来与长片电影别无二致。
在今天,一台手机的影像能有多强大,或许已经超越了许多人的想象。
《伶仃》的主创那嘉佐说,当他在构建一个五分钟的梦时,手机的专业模式,会减少他对画面质感和镜头清晰度的顾虑,把更多的时间用来关注表演。《游者多未惧》的导演张小鲨则说,他所知道的那些伟大导演,会把大型摄影机放在比较远的地方,以防它们干扰演员。但今天,「手机解放了我的拍摄现场」。
美国科技作家史蒂文·列维在多年前写过,只要把你的音乐播放器交给你的朋友、约会对象,或者任何一个陌生人,你就像一本书一样被打开了。「所有人只需要浏览一遍你的歌曲库,从音乐角度上说,你就一丝不挂了。暴露的不仅仅是你的喜好——而且是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在这个时代,这句话或许更适合用来形容影像。手机相册里藏着你最深的秘密,你的快乐和眷念,你的关切和审美,你看待事物的角度,还有你的创造力。
要感谢那些幕后的造物者们,是他们,把手机这个工具变得更加实用。在我们看得见或看不见的地方,一点点改进摄像头、快门、算法,让创造力有处可用、有物可依。也因为这种改变,我们也觉得,自己变好了一点儿。
如果你对他们感兴趣,或许你会想听听vivo影像副总裁于猛的故事。
一个年轻人,和他充满创造力的15年
于猛大学毕业15年,就在vivo工作了15年。他现在的职务是vivo影像副总裁,管着1000多位员工。
于猛工科出身,大学学的是电子信息工程,身上有工程师的气质,戴眼镜,见面时穿着一件黑色卫衣,说起话来逻辑严密,但也幽默,时不时开个玩笑、抖个包袱。
他毕业的15年,也是手机行业飞速发展的15年。在一个热气腾腾的行业、一家腾飞的公司、一个朝气蓬勃的城市里,他经历的,是在今天已非常少见的成长故事。
刚进入公司的时候,于猛在深圳的南山科技园办公,他最初的工作是测手机功放。南山科技园如今是深圳地标性的存在,那时周围还都是城中村,但并不荒凉,都是不知疲倦的年轻人。
他印象最深的,是遇上2008年奥运火炬传递,圣火经过深南大道,附近科技公司里的年轻人全都下来了,街上是人,树上也爬满了人,大家都很兴奋地喊「北京加油!奥运加油!深圳加油!」「当时就感觉这个城市真的是年轻人的天下,充满活力、充满创新。」
深圳是一个开放的窗口,那时也经常有各种展会,分享行业的趋势和动态。vivo公司创始人、CEO沈炜也是工程师出身,注重培养员工的国际化思维和开拓性理念,经常把他们「丢到全球各地去」长见识。出差回来,年轻人们回到公司,吃饭时聊的都是又见识到了什么又学到了什么。于猛说,那三四年,「你自己的理念,看问题的深度和广度,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很快,他得到了一个机会、一个艰巨且重要的任务:负责设计一款新手机的Hi-Fi电路。
2011年前后,正是从功能机向智能机转型的关键时期。行业里,大家都在拼硬件、配置和价格,但还有一个被人忽视的市场,就是音乐。vivo的音乐播放效果做得不错,但那时大家开始觉得外放听歌不礼貌了,公共场所会干扰别人,最好戴耳机自己听。而当时,市面上好的Hi-Fi手机不多。
就从这里入手,vivo决定把专业音响的芯片移植到手机上——这是一件全世界都没人做过的事情,要克服成倍的技术难度,整合漫长的产业链。优秀的供应链厂商基本都在美国和加拿大,于猛就和另一位同事去了北美,飞遍整片大陆,10天飞了9次航班。行程太紧,「箱子都差点丢了」。
去之前,他准备得很充分,到了那儿,遇到的人也都很友好。有家公司派了三个常青藤大学的终身教授接待他们,问得很仔细:这个电容是干嘛的?电阻是干嘛的?这个滤波能不能做得更好?「他不是想挑战我,而是想让这个产品变得更好。而且如果我们未来要合作,这个产品能成功。」
到2012年秋天,推出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款手机vivo X1,主打极致的Hi-Fi体验。这台手机以2498元的售价站上了百万销量,这在当时是非常傲人的成绩。
一位vivo管理层说过,在这款手机之前,他出去其实不敢拿出自家公司的智能手机。但X1上市之后,他敢了,一拿出来X1,大家会好奇地围上来看。
Hi-Fi一役,年轻的于猛证明了自己,他足够开放、坚韧,可以从零开始创造一个作品。
之后几年,尤其是2012年到2017年,于猛常常是这样一个角色,一个「前锋」,被公司调到需要开拓的各个新领域。
从他的岗位转换,也可以看出这个行业的变迁——离开音频部门后,他做过智能硬件,想过做无线耳机;后来充电变得重要,用户希望电池能「用得久,充得快,方便充」,他又去管了一年多的电源;移动互联网起来了,海外市场也开始拓展了,他又去负责软件质量管理,搭建了互联网质量和网络稳定性测试体系,改善手机上网体验,以及手机经过高山、隧道、桥洞和湖泊时的网络情况;最后,他去了项目规划,负责产品定义项目管理工作,优化产品定义效率。
这样的经历,对人是全方位的锻炼。需要他了解手机的结构、了解产线、了解软件,「需要和各个领域打交道,锻炼人的沟通、知识面、思考能力」。
兜兜转转,到了2017年,vivo内部开始思考,手机赛道如此多,作为一家以用户为中心的公司,有什么是用户比较在意、还有很多不满的、可以长期耕耘的方向?最后的结论是影像。这是一个重要的、可以不断迭代和探索的领域,要把它作为公司的长赛道,不计成本,长期发力。
不久后,于猛接到调令,开始负责影像部门。
这个消息有些意外,但经历无数次岗位转换,vivo塑造的性格与气质,给了他某种自信:「虽然是摸着石头过河,但心里肯定相信,自己一定能做成。」
从温饱到超越
到了影像部门,于猛的工作,比过去许多时候都要更难。
他面对的是一片技术的洼地。当时vivo手机偶尔会因为影像不稳定,过不了准入测试——所谓准入测试,是手机上市前必经的一道测试,测试通过,才会获得上市许可。他开玩笑说,当时影像领域是个「贫困户」,他们是在「扶贫」,在「解决温饱问题」。但同时,作为公司的一条长赛道,他们还要仰望星空、布局未来,规划长期的目标。
如何做决定、做选择,用户永远是最重要的因素。
这个信条,来自之前的血泪教训。早在2014年,vivo就做过一款影像旗舰机,它在技术和硬件上完成了很好的挑战,但市场反响并不热烈。后来vivo内部反思过,大家忽视了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消费者到底需不需要?它很厚,使用体验不算太好;虽然进光量大,也防抖,但好像没有告诉消费者,这些功能到底怎么起作用。
在我们和于猛见面时,他提到了一个词,「用户排斥度」,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指标——如果一个用户喜欢某款产品,或许会影响其他人,但别人会不会买,不一定。但如果用户不喜欢某款产品,告诉了周围人,周围人很可能不会买。一个用户投诉,抵消掉的是好几个好感度。因此,后来他们做所有决定,第一个考虑的就是用户排斥度。
也因为这个原因,直到现在,用户调研的所有视频于猛都会看,他觉得最重要的,不是调研报告里的数据、总结、趋势,而是听到用户生动的「原话」。
有一些用户的反馈,他印象很深。有一位外科医生,向vivo的调研人员反映了意见——他们做手术的时候要拍照片,照片会做成ppt,去课堂上教学生,但是vivo的手机主打的是「记忆色」体系,颜色比较艳丽,人体器官的细节看不清楚,讲课就不方便。还有一些生意人,他们销售的商品,对颜色的要求也很高。比如口红卖家、布料卖家,还有地砖老板,消费者对这些产品的颜色要求高,照片务必准确。
听到这些声音之前,vivo内部对要不要做两套色彩模式有争议,有人觉得太耗费资源,投入产出比不值得。但用户的声音,是一种真实的呼唤,是他们生活中高频的刚需。
这之后不久,vivo 在X60系列上第一次实现了「蔡司自然色彩」。在过去vivo的产品里,默认色彩是「记忆色」体系,还原的是人对现场的主观印象及期望,与现场客观现实融合后的效果。但因为人的记忆通常会增强现场效果,因此记忆色往往会显得比较鲜艳。蔡司自然色彩给了特定用户另一个选择,那就是准确和自然。
「蔡司自然色彩」在产品上落地后,他们马上回访了这些用户,那位外科医生又拍了一段视频发过来,「可以了,满足我要求了」。
这一份工作,也不仅仅是倾听用户的声音并修正。更多时候其实是站在船头,拿着望远镜看见未知的海面,做一个瞭望者。
在vivo影像团队里,还有一些特殊的成员。比如在影像产品规划与认知中心,有许多员工都有艺术背景,他们曾经是摄影师、设计师、美妆从业者、时尚博主,在原来的行业备受尊敬。他们到了vivo,是想在科技与艺术之间搭建桥梁,把追求美感受美的权限赋予给更多人。
这个团队参与研发了几项广受好评的功能。比如在vivo X23系列上面,他们开发出了当时全行业最好的Super HDR技术,「逆光也清晰,照亮你的美」。这来自于他们的洞察——那些可能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比如在土耳其坐热气球,在新加坡的无边泳池,或是登山、看夕阳,但因为逆光或者阴天,手机无法拍好当时的画面,这是巨大的遗憾。这个功能的实现,有技术的突破,但更重要的是对人的理解。
让艺术家参与到科技创新中,这与斯蒂夫·乔布斯为苹果用人的理念是一样的,他说过:「发明技术需要直觉和创造力,制作艺术作品需要接受真正的专业训练」、「人文与科学的交集,那里有种魔力……苹果之所以能与人们产生共鸣,是因为在我们的创新中深藏着一种人文精神。我认为伟大的艺术家和伟大的工程师是相似的,他们都有自我表达的欲望。」
当然,影像的进步也不只是这些美丽的故事。所有的洞察,以及用户的每一个「痛与梦想」,都要通过技术去实现,并在产品上落地。
在负责认知的同事们与用户见面、打电话、走遍每一寸大地的时候,在深圳、杭州等全球多个城市,于猛建立起了一个超1000人的团队,从感光元件、平台和芯片到算法、调试……人才在哪里,vivo的办公地就会延伸到哪里。
因为预判将来或许要做变焦,要有自研团队,要积累技术,他们率先建立了模组团队。因为觉得安卓稳定性不够、复用性差,而影像长赛道又如此重要,他们又建立了系统团队。这背后的眼光和决心,都是超前的。
2019年之后,答卷陆续交出了。他们创作出了几款具有全新面貌的手机,比如X50系列、X60系列、X70系列,以及最新的X80系列,它们因为飞速进步的影像体验,开始被人看到、得到肯定。
走到最深处
如果你经常出去游玩,你会发现一个现象——用专业单反相机拍照的人越来越少,大家都在用手机去留影。智能手机成像效果日益提升,甚至很多原本专业单反相机上才能实现的拍摄效果,也逐渐在手机上发扬光大,操作还更加简单,最关键的是可以即时在社交平台上分享。
另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是,原本给人感觉有些高冷的相机厂商,自2019年开始,频频选择与手机厂商展开跨界合作。相机厂商在传统光学技术方面储备深厚,但在移动设备的发展浪潮中,逐步淡出舞台中央。而以智能手机厂商为代表的移动影像正如朝阳般升起,他们更懂如今的消费者需求,但在光学技术积累上,还稍欠火候。
这种技术上的互补,有人比喻说,就像互相「上了一课」:老炮把更深度的经验和技术传承给新生代,新生代则帮助老炮搭上移动浪潮的快车道,继续奔涌向前。
对vivo来说,早在2017年,就和多家传统光学及相机厂商做过拜访和沟通。于猛说,vivo把影像视为长赛道,就好比是一个立志成为江湖第一高手的武痴,「想尽一切办法、抓住一切机会,想获得认知」。
2020年,时机终于成熟,vivo与老朋友蔡司达成了合作。
我们可以先认识一下蔡司。你或许熟悉这个名字,但对它并不那么清晰。这家有176年历史的德国企业,参与了人类百年来在天文、艺术、医学、科技等领域的进步——达尔文、爱因斯坦和莫奈,用蔡司的设备来工作;从人类第一次登月至今,蔡司有50个镜头进入过太空;《银翼杀手2049》、《迷失东京》、《魔戒》等电影,都是蔡司电影镜头拍摄的;现在的全飞秒、半飞秒手术,用的是蔡司显微镜;芯片制造中至关重要的光刻机,也用到了蔡司的镜片和光学技术……
于猛记得,还是2019年,vivo和蔡司表达出合作意向时,vivo内部就已明确——跟蔡司的合作不仅仅是品牌或某个技术,而是深度、全面的合作,要联合研发;也不是短时间的合作,至少五年,最好还能更久,要走一条长期主义的道路。
突如其来的疫情也未能拖慢合作的脚步,双方在网上沟通了一段时间后,蔡司的首席运营官带队,到访了vivo在东莞长安的全球总部。那天双方聊了很多,vivo带着蔡司中国团队参观了园区,合作最终一拍即合,联合研发实验室挂牌成立。
接下来的两年,双方合作的成果,我们已经可以看见了。
首先是蔡司的T*镀膜技术。50年前,蔡司就推出了搭载有T*镀膜的镜头,这种镀膜本身用于军工望远镜,用于减少反射。和vivo合作,是蔡司T*镀膜技术第一次用在这么小的光学设备上,它减少了成片中恼人的眩光和鬼影,让画面更加通透。
另一个技术是Biotar人像镜头效果。这是蔡司在一战时期的产品,本已消失于历史,但其标志性的焦外虚化效果却被摄影圈津津乐道。这次合作中双方把它「打捞」出来,让它复活——在手机人像中产生梦幻般的旋转虚化效果,让人像作品更有氛围。
这一系列成果背后,是双方漫长、密切、深入的合作。
在于猛看来,近年来移动影像技术突飞猛进, 用户需求也水涨船高,出现了诸多技术上的矛盾点。比如既要画质高清、无时延,还要便捷轻巧,这些需求从技术原理上来说,其实是矛盾的,这也使得联合创新成为必然。
vivo与蔡司的合作,就是为了破界,将不可能变成可能。例如进一步制定移动影像光学质量标准,探索并实现镜头模组小型化。除了满足用户对美的需求,于猛还透露了vivo与蔡司联合实验室正在研究的两个方向:包括AR和VR在内的3D影像,以及影像如何助力健康。
简单来说,未来不仅要进一步满足用户对美的需求,也将进一步满足他们在健康和生产力方向的需求。
vivo影像产品总监王兆丰,每周都会和蔡司开两次技术例会。据他介绍,vivo和蔡司的联合实验室,想要研究的就是这些前沿的、根本性的问题,可能这些理论还没有被验证,技术不确定性非常高,甚至用户需求度也不确定,但它们非常重要,会影响人类的未来,这是研发真正的深水区。「这个过程一定非常漫长,投入也会非常大,甚至也流产过一些项目。」
对这些技术人员来说,这是一份更吸引人但同时也痛苦的工作。或许努力了很久,会发现此路不通。但王兆丰觉得,进入这家公司时,前辈们就告诉他们,要做世界一流的企业和产品。要达到这个目标,这是必经之路。
无限游戏
在今天,几乎每个人都手握一个功能强大的手机,面对一个百花齐放的市场,我们应该怎么看待手机影像的未来,或许可以听听行业从业者真实的声音。
讲到影像的前景时,于猛提到的一个词是「无限游戏」——这是一条长长的赛道,永远可以进步,永远可以登上更高的技术之巅。人类通过镜头,永远只能无限去逼近真实。
他讲到和蔡司的合作怎么让他变得更乐观:「偶尔犹豫的时候,你就觉得,一个光学企业都可以走170多年,我们的移动影像里不止有光学,还有算法、AI、传感器……未来是大有可为的。」二者合作,是结伴同行,互相打气。
至于未来的方向在哪里,或许没有唯一的答案,眼前是无数条可能的道路。
于猛的同事、负责影像策略与洞察的王舒民告诉我们,现在用户对手机影像的满意程度,呈现出两种极端——有些需求被过度满足了。比如那些偏理性的需求,「无限远、无限近、无限黑、无限亮」,这些都可以通过技术尽力解决。但还没有被满足的,是感性诉求。一万个人拍同一朵花,每个人想要的效果都不同。如何满足每个人的诉求,这会是未来的考验。
摄影师出身的李卓,如今是vivo影像产品规划与认知中心高级总监,他讲了一个类似的故事——几年前,他们决定做一个能够拍摄星空的模式,这个想法被提出来的时候,有各种各样的声音:这个使用率一定很低吧?城市里都看不到星星,有几个人会去拍星空呢?但李卓他们想的是,正因为如此才珍贵,「一个人一生又能看多少次星空?」
这个功能有难度,但还是做出来了。刚好那年,2020年7月,新智彗星靠近地球。它是自1997年之后,能在北半球观测到的最明亮的彗星。它到来的那一夜,北京一位做摄影培训的老师带着相机,也带着vivo的手机去山上拍它。结果他发现,vivo的星空模式效果直出的照片,比相机还好。他拍下彗星蓝色的尾巴,扫过地球深蓝的夜空。这是几千年一次的会面,人类的寿命最多上百年,一生就这一眼。
讲到这里,李卓感叹说:「十年后,可能很多照片都不在了,但这种照片一定会在,你再翻看,还会有不一样的感受。那时候我们希望,这个照片是我们的手机帮你拍的。我们觉得很荣幸,为你起到了这么好的作用。」
今年10月24日,vivo召开了一场影像战略发布会。vivo影像走过快十年的时间,这是他们第一次召开影像战略发布会。蛰伏许久,做出了一些成绩,是时候了,应该和用户见见面,坐下来聊聊过去与未来。
在发布会上,于猛给大家展示了很多照片,有山川、大海、口罩里的微笑,还有许多手机拍摄的视频,棒球小子的思念,纵身一跃跳入东湖的人群。所有作品都来自vivo手机,它们已经比肩专业影像设备,记录下无数普通人生活中的吉光片羽,闪亮的瞬间。
在发布会现场,于猛也描述了规划中的未来。vivo与蔡司的联合实验室,正在研究包括镜片材质、光学设计、光学模拟、移动影像等领域的技术瓶颈和难题。不管是在硬件、算法、芯片,还是社会价值层面,他们都有更长远的计划。
在手机之外,他们也把目光和思考投向了更大的世界:vivo积累的影像能力,是不是可以帮助到更多的领域、更多的人?是否可以在3D、VR领域发挥作用?是否可以通过视频,改变教育资源分布不均的现状?是否可以去推动家庭医生、远程医疗的发展?
怀着一颗与社会共振、去帮助更多人的心,一家企业才会更有生命力,这条赛道也才会更绵长、更有意义。
这个无限游戏,还会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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