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时代中国零售业几经沉浮，老牌企业的蜕变之路

中国第一代民营企业家，他们用他们开拓精神和实干精神在仅有数十年时间内创造出可以发展一个国家的大量财富。他们如何与时俱进，是关乎着中国经济发展、民营企业发展的重要案例。中国市场的老牌企业在今天还让人充满敬仰，比如胡润百富榜上从未离开的老牌企业，他们为企业界赋予了源源不断的激情和活力。当下，这些企业在传统的表现力基础上，如何与时俱进，成为当今企业发展中的热点话题。对中国的经济而言，企业家是最具有影响力的群体之一。他们不仅构建了国家的经济框架，而且挑起了发展国家经济的重担。作为最早登陆中国市场的老牌商超，家乐福创造过中国零售业的神话，然而面对电商的强势来袭，也只能逐渐被时代所抛落。而作为曾经的零售业巨头的苏宁易购，近几年市值大幅蒸发。智能时代老牌企业如何与时俱进，寻找新的出路。

作为最早登陆中国市场的老牌商超，家乐福创造过中国零售业的神话，然而面对电商的强势来袭，也只能逐渐被时代所抛落。自2011年以来，家乐福中国便一直跌跌撞撞，即便等来了苏宁易购，也仍然无法止住各大线下门店业绩下滑的颓势，依旧挣扎其中。加上近年来新冠疫情带来的不确定性，零售业变得岌岌可危，家乐福中国也在寻找新的出路。

家乐福中国被苏宁收购后，没能重回辉煌，现在还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重大危机。春节前后，家乐福的购物卡危机在各大门店蔓延开来。不少持卡人敏锐地发觉，当地家乐福超市的购物卡结算受限，部分货架出现空置现象，更有坊间传言家乐福“即将倒闭”。“黄牛拒收家乐福购物卡”、“市民为花掉家乐福储值卡排队抢购”等词条一度冲上微博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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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90年代，正值中国开放食品及连锁领域零售市场之时，家乐福中国凭借全新的购物环境和体验，以及丰富的商品供给，很快便实现了中国市场的扩张。直到2006年，家乐福中国门店数已突破100家，成为外资零售在华企业中的领头羊。此后几年，中国本土零售品牌快速发展，华润万家、永辉超市、大润发、物美等本土商超在供应链、业态上创新，开始瓜分市场。与此同时，阿里、京东等本土电商崛起也打破了单一的购物渠道，家乐福中国被迫在夹缝中生存，销售额逐年下降。

此时家乐福中国已然资不抵债，且困于自身大卖场模式，亟待资本市场纾困。恰逢苏宁易购正想进军新零售以扩大自身实体业态，于是2019年成功以48亿元收购家乐福中国80%股份，将老牌零售超市的中国业务纳入囊中。让人始料未及的是，这笔巨额收购并未给双方带来好处，不仅家乐福中国业务毫无起色，苏宁易购也因此收到拖累。

曾是“欧洲第一大零售商”，进入中国市场后也曾高歌猛进，如今跌落神坛，深陷困境。尽管家乐福和苏宁表示，家乐福中国没有退出市场的计划，但门店的持续关闭依然令人不安。从2011年开始，家乐福屡因食品安全危机遭遇非议，加之经营效率下降，外部电商冲击，这家老牌巨头在中国的发展几近停滞，并被苏宁“抄底”。

家乐福中国不复往日荣光，其实是传统零售巨头败退的缩影之一，其衰退背后有多重原因。从外部来看，家乐福成于大卖场模式，也受制于此。刚进入中国市场时，大部分的中国消费者还停留在夫妻老婆店的购物形式，在当时，家乐福、沃尔玛、家家悦等大卖场，靠着产品SKU多，一方面大规模开店提升销量，另一方面通过增加商品采购量和供应商、生产商等压低进价，消费者买到高性价比商品的同时，还能一站式购齐。

但随着消费者需求的改变及零售新业态的不断涌现，曾经大卖场的渠道、高性价比、便利性强等优势逐渐丧失。与此同时，新的零售方式取代了部分用户逛大型商超的需求，山姆、盒马、mini小店等新业态，美团、饿了么等线上平台，正在分走年轻人的注意力。没有一种商业模式可以长存，这样的衰落，不止表现在家乐福身上。过去几年间，沃尔玛、人人乐、大润发、天虹等大卖场业态也不断被猛烈冲击。

作为最早登陆中国市场的老牌商超，家乐福创造过中国零售业的神话，然而面对电商的强势来袭，也只能逐渐被时代所抛落。自2011年以来，家乐福中国便一直跌跌撞撞，即便等来了苏宁易购的收购，也未能扭转局面。

根据《2021胡润中国500强》榜单，苏宁易购以380亿的市值位列第408名，其排名下降了296位，而在最新发布的《2022胡润中国500强》榜单中，甚至未见苏宁易购的身影，这家诞生于1990年中国第一代商业企业，如今的处境令人唏嘘。从曾经的零售业巨头到如今被ST，苏宁易购的处境着实让人唏嘘不已。作为一家已经拥有超过30年历史的老牌大型企业，苏宁易购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这个境地的？苏宁转型是一个艰难的、残酷的甚至悲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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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立30多年来，苏宁给外界的印象一直是零售巨头。从苏宁电器到苏宁云商，再到苏宁易购，从传统零售、连锁零售再到互联网零售，数次转型中，零售一直是苏宁的传统主营业务。但有意思的是，苏宁的主业其实并不赚钱。正如上文我们提到的，苏宁易购连续八年经营业绩出现亏损，而亏损的关键，正在于主业。

传统的商业模式，是把主业做大做强，通过产品优势形成竞争壁垒，以此占领市场，实现盈利。而苏宁易购的模式，似乎正好相反。表面上来看，苏宁易购的目标是亿万线上线下的客户，为他们提供零售服务。但实际上，这个主营业务是不赚钱的，真正赚钱的，是副业。这个副业，就是变卖资产。梳理财报可以发现，2014—2019年，苏宁易购几乎每年都通过处理旗下的子公司与相关股权、股票资产获取巨额收益。

图|苏宁主要战略投资

例如2018年，通过清仓阿里巴巴股票，实现投资收益113亿元。再如2019年，通过剥离苏宁小店和苏宁金服增资扩股，获得超过180亿元收入。它再一次显示了推动时代进步的重大创新，如数字化、互联网、移动互联网、智能化，所具有的颠覆性和破坏性。新一代企业崛起，老一代企业被挤到边缘或掀翻在地，成为过往时代的“殉葬品”。

当然，苏宁转型过程本身亦有很多值得反思和优化之处，而这些具有广泛的借鉴意义，包括在关注转型方向的同时要重视转型效率、当路径不明时应优先尝试精益转型模式、基于竞争优势来探索转型方向、可尝试构建建设性冲突型组织结构、将组织活力视为根本等。它们并不是“灵丹妙药”，但有利于提高企业在艰难情境下的生存机会。

从 1978 年改革开放至今，中国经济进入了快速腾飞的 40 年，企业也在这 40 年间，从历史舞台的一角，一步步走到了舞台中央。纵观这 40 年历史，中国企业的发展一共出现了四次飞跃级的机遇：分别是 1978 年改革开放，1992 年市场化改革，2000 年互联网全球化，以及 2012 年后的数字经济。这大约每十年一次的机遇，每次都成就了整整一批企业和企业家。让他们从默默无闻，直接跃升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推动力量。尽管企业家们非常清楚，每个时期的宏观政策、技术条件、市场环境、资本来源都不一样。只有这些因素交织在一起，才决定了当时企业的基因和发展方向。但这种机遇的力量，是任何一位渴望成功的企业家，都不愿错过的。

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大多数中国富裕人士正处于创业时期，财富迅速积累的过程中，财富传承尚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经过30 多年的市场经济快速发展，现在的情况已经发生很大变化。第一代民营企业家正逐渐老去，家族企业正处于两代人财富权力交接之关口，而对于一个富裕人士的家庭，如果缺乏稳定的财富传承机制，“富不过三代”的魔咒也许就会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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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第一代企业家老龄化外，中国的家族企业还面临着企业转型。随着我国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产业结构的不断升级，民营企业家面临的更加困难的环境。以浙江为例，当地民营企业在培养接班人和财富传承上，普遍偏好“子承父业”的禅让制, 中国法治环境有待完善，中国的市场经济还没有经历一个非常残酷的过程，很多职业经理人的技术素质和道德素质并没有经过考验。在一个信用缺失的环境中，让创业者把多年拼搏创造出来的财富交给别人去打理，没有几个人能够放心得下。茅理翔的这番解释也道出了中国富一代普遍承受的焦虑。

著名经济学家、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教授厉以宁认为，中国的经济发展，一定要有相当大的私营企业，中国现在的任务是培养大量的、新的民营企业。同时，他强调企业最重要的事情是产权界定、产权清晰。虽然目前中国民营企业生存和发展面临诸多困难，但是经济的转型升级也为民营企业带来了很多空间和机遇，民营企业加快转型以适应新的经济形势将会带来民营企业的新一轮爆发。如何将巨大的市场空间和机遇变为现实，就需要民营企业创新发展。然而，我国民营企业数量庞大，涉及行业和领域广泛，企业间情况千差万别，因此，在国内外宏观经济环境变化和转型升级发展的大背景下，民营企业需要根据自身情况分类创新发展。

强者愈强，似乎是一种必然的发展趋势。对于最优秀的企业来说，它们手握最多的资金，拥有最多的人才，掌握最好的技术，竞争力只会越来越强。随着时代的发展，中国老牌企业积极投入，把落后变成先进，把破茧成蝶，孜孜不倦开发科技、创新管理，努力追赶世界科技前沿。未来，中国老牌企业将继续捍卫中国制造的荣光，并坚定不移地走出一条科技驱动转型升级的路径，引领中国产业迈向可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