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成为家人的话,是很难分开的丨家庭影像展春日献映
同一栋大厦里,爸爸住在三十二楼,妈妈住四楼,三十二到四是这对夫妻离婚后相背对的距离,而对他们的女儿巧真而言,三十二到四就是她成长的全部,这是家吗,或只不过是一栋房子?只要痛过,谁都一夜长大,面对生命最初的别离,长大后的导演反转镜头,以离异父母为纪录片对象,是面对家人,也是直视不堪重提的过往自己。
凌厉影像深入痛楚核心,镜头时而成针,直挑关系里旧伤;时而又以针缝,错过的爱,淡了的回忆,都在胶卷里细细密密缝起。镜头进退之间,镜位便成对人生的态度,回首过往,直视现在,才能眺望未来。
“我以前好执着对错,好想得到答案,好想审判我的父母究竟作出了多大的伤害。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们自己又是怎样的人”。
陈巧真,毕业于香港城市大学创意媒体学院,现为摄影师及独立电影工作者。
因为拍摄有一个很重要的是你们的熟悉程度和信任度,是否让你能够举起相机拍摄她们,那个时候我第一个拍摄就是我的母亲,渐渐到拍摄我的父亲,最后才转换成录像的方式。
陈巧真:如果没有摄影机的话,我就单纯地生活,我会把很多事情都压在心里。摄影机是把我内在很多压抑的东西完全爆出来了。即便你在拍摄的时候可能是冷静的,可是你选择拍什么拍多久,什么时候开机,什么时候关机,其实他都有一个很隐喻的情绪和立场在里面。摄影机是我身体某一种力量的延伸,它有时候是一种粗暴的武器,但因为我用了这个东西,它最后的结果是我们母女关系的一种缓和。
经历了那个状态,我释放了原来的那种能量,慢慢能够变成现在我跟她有一个和解,或者说我跟我自己有一个和解的状态。
所以我很开心我当时拍了这个纪录片,否责我跟他到现在不会想要靠近。
可是到做完这个片子之后,我觉得其实不是这样的,其实家里可以和解,可以建立一个很好的关系,慢慢就把这个东西放在跟朋友和其他人的相处上。这其实会给我一点点信念,让我有希望地走下去。
其实影像很多东西是被操控的,包括家人的形象,人物的节奏。
陈巧真:我现在基本上拍摄是陌生人,陌生人对于我的机器,有时候也会干预,他会有需要说你什么时候来拍,对于他来说,我和那个机器是一个东西,是一体的,他需要我来陪伴他,会说什么时候过来陪我。但是拍摄家人就不一样。
你可以不去维持那个连接,也可以不去创立连接,可是你一旦觉得你要去做了,那家就存在了。我觉得家人间的关联好像没有办法切断,即便是很破碎的家庭。也许也要看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有没有渴望,我觉得自己对家庭是有很深的渴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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