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一次香椿,就懂了什么是灵魂的升华公众号新闻2023-03-28 01:03本文经授权转载自不相及研究所(ID:buuuxiangji)曾有人讲,春天是可以用味道描绘的。 细心的人能从食物中吃出阳光和微风的气息,万物争相复苏,很多时候一口就能感受到蓬勃的生命力。 只要保持足够的好奇心,人总会通过味蕾在这个季节里发现新的温情,并且重拾对未来应有的展望。 直到我遇见了一盘香椿。 对于爱好者来说,香椿是大自然最高级的抚慰,所有春味都浓缩其中,但在另一些尝试者看来,它的功能主要是唤起对生命的珍视。 这部分朋友常在经历过它的洗礼之后认识到人类本身的有限与渺小,血压也会在口腔与鼻腔的双重辅助下逼近峰值。 此刻他们知道,仅凭自己是无法处理那些高密度信息的。 每年都有人把过去的自己留在春天,毕竟只需要一次冒进,就能永远得到香椿的烙印。 他们说一片香椿叶中蕴含着一个完整的世界,一旦吃进嘴里,大脑就会过载,溢出的部分最终会沾染在灵魂深处,一生挥之不去。 遭受住了这种等级的考验,就有机会在那个瞬间开悟,人生走向从此变得清晰。 它和一般的菜品不同,早已参透了事物发展的本质,从不在自身之外的地方寻求归宿,走得是万法归宗的路子。 烹饪方式与它无关,任何味道都无法动摇它的主角地位,就算拿生化武器跟它一块炒,最终也得演变成香椿味的生化危机。 “香椿面前万物平等,没吃完放在冰箱里,浓郁的味道无差别拥抱所有东西,水果拿出来都是香椿味的” “小时候我妈买香椿回来炒鸡蛋,强调这个东西特别好吃,是她从小就吃的美味。” “结果她刚在厨房焯水,我爸从屋里出来,问我是不是拉裤子了。” 香椿、香菜、折耳根,并称植物界三大黑暗领主,在各自领域都已经达到了扛把子级别。 它们拥有不同的攻击手段,但共同点是都凝聚着大地的所有厚重,在功效上常常殊途同归。除了给人提供必要的营养成分,也直接证明了集体环境中客观存在的个体差异。 要是盲目自信的话,很可能还没来得及品鉴,先把自己给交代了。 “人们说吃过香椿,就明白了春天的味道,我试了,也明白了,就是南方春季回南天发霉的味” 香椿是价格最夸张的时令菜之一,也算是某种特别贵的春季限定梦魇。 不少人吃过之后都为它留下了生命中第一首诗歌,简短的表达里浓缩的全是故事。 真诚向来是创作的根基,你从每一份作品中都能体会到那种纯粹的情感波动。 作为杀伤力远超榴莲的极限狠货,香椿一直用行动谱写传奇。 有人说那种感觉就像是用过期消毒水冲泡蚕屎、鸡屎、牛粪的混合物,再辅以春泥,撒上点化工厂排出的废液,最后使用陈年抹布进行过滤,一口就能让人吃出前世未消的恶业。 也有人说那其实是地球母亲的召唤,比如那股气息总在冲过天灵盖之后调转矛头向着脚底进发,仿佛要拉着你回归地心,吃土都没有它的土味大。 经过这么一次简单的循环,人就会窒息。 “看人们都说好吃就买了一些,做到一半直接倒了,跑到阳台猛吸了好几口空气才缓过来。” “像那种来自地狱深处的味道,闻了就要下去。” 你可以在很多地方看到他们的血泪史,据说这些朋友们都是从遇到香椿那天起才开始挑食的。 “油漆、煤气、汽油、驱蚊水,这些都只是我闻到的一部分,第一次和它相遇时,以为有人把农药喷到我脸上。” “眼眶不自主湿润,胸腔开始肿胀,神经伴随着干呕一阵阵抽搐,那时候我感觉晕车了,喝两罐酸奶都没用,最后干了一瓶藿香正气水才压住。” “关键这东西后劲比白酒还足,吃一口一下午都在打香椿嗝,打一次就把自己熏晕一次。” 很难说有多少人在它的帮助下得到升华,但可以肯定的是每一位都发掘出了自己的文学天赋。 他们从中得到某种共同智慧,纷纷表示以后再也不敢踏入香椿的势力范围。 “像在给自己主动投毒,每一口都像在上刑,之后家里人吃香椿我就去朋友家蹭饭” “小时候家里有课香椿树,那段日子每天都是我人生的至暗时刻,有一回我妈硬塞给我一块,我当场就吐了。” “我爸妈特别推崇这玩意儿,为了更彻底表达它又营养又香的意思,还把洗了香椿的水拿到客厅到处洒,幼小的我真分不清这是认真的还是戏谑。” “香椿进门,我不进门,它比豆汁儿可怕多了,到现在我也不懂为什么有人喜欢吃樟脑丸。” 而在狂热爱好者心里,一样不理解怎么会有人吃不下这种美味,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它更耐人寻味了。 他们知道香椿承受得起任何赞美,基本等于幸福的代名词,连吃三天是常规操作,真正的狠人为了摘香椿能把核桃树都薅秃了。 有位同事告诉我,香椿是春天的恩赐,也是餐桌上的灵魂,最朴素的手法就能激发它的最佳状态。 在他的介绍中,香椿炒鸡蛋,给肉都不换,裹上面糊下锅炸,任何天妇罗都得被吊打。 如果和辣椒粉一块做成香椿辣子,那么再普通的馒头都会被点化成超越菜系规则的圣物。 “因为市场上总是买不到新鲜的,我妈自己种了一颗香椿树” 可以说这就像是个天然的人群分水岭,爱与怕在它身上都已经走向极点,进入本能反应的范畴。 或者说香椿本身就是矛盾文学的典范,换个角度看,人只是它表达自我的载体,一切精髓都在个人口味里。 爱它的人为它开发出许多种做法,但对于怕他的人来说,只是多了几种死法。 “全家除了我都爱吃香椿,我一度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舌头跟鼻子告诉我这玩意显然应该叫臭椿。” “后来我妈说真有个东西叫臭椿,香椿都这么狠了,臭椿得多臭啊。” 香椿为偶数羽状复叶,梗没毛,比较光滑,臭椿有奇数羽状复叶,梗有毛,叶基部有粗齿,叶背部有腺点 事实上香椿早就出现在了人们的食谱中,也一直被赋予不同的情感色彩。 北宋嘉祐年间苏颂在《本草图经》中表示:“椿木实,而叶香,可啖”,南宋时期小孩出门玩都能摘两根回家。 到了明代,李时珍在《本草纲目》里说“香椿叶苦、温,煮水洗疮疥风疽,消风去毒”,徐光启认为它适合用来救荒,戏曲作家高濂还记录过人们把新鲜香椿当茶泡的壮举。 如今它仍然在被继续开发,并且在各种层面占据着主动权,属于大哥中的大哥。 在媒体报道中,香椿原产于中国,拥有相当长的历史,长到快跟恐龙平辈了。 它体内携带谷氨酸和含硫物质,以及各种挥发性芳香成分,好比把草莓、大蒜、韭菜、丁香、坚果等等东西混在一起,然后再加点味精,很容易让人难以招架。 我第一次吃到香椿是在上幼儿园时,最后一次也是。 当年食堂每天只提供一种菜,就是香椿拌咸菜,连续吃了三个月,导致全班都吃出了PTSD。 我也曾多次希望与香椿和解,毕竟那些菜看起来都太好吃了。 只要在饭店里发现它,我还是会点一个试试,那种感觉很奇妙,复杂的回味和情感波动相互交织,永远尝试,永远干呕。 当然每回都以失败告终,因为浓郁的味道早已彻底印在了潜意识里。 被磨练的次数越多,就越会明白,餐具只不过是渡河的舟,它不愿意走胃,更想走心。 -资料参考:让人又爱又恨的香椿,究竟是香的还是臭的?——科普中国在那春天里,古人与野菜们的爱恨情仇——北京青年报知乎微博看更多优质内容,点击名片👆🏻,星标我们!🌟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戳这里提交新闻线索和高质量文章给我们。来源: qq点击查看作者最近其他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