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峣峣
近年来，B站也好抖音也罢，里面都有着大量的外国朋友来中国旅行的视频，以及中国同胞去国外旅游的视频。很多没出过国的国人得以借着他们的视频云旅游全世界，也了解了外国朋友们来中国玩的过程中发生的很多趣事。
然后，人们惊讶地发现，原来沟通这个事儿，它是不一定需要语言的。
比如干净又卫生的刘庸，一口东北话走遍全天下，到哪儿都是跟印度朋友各说各的，反正我一指，钱一给，剩下的懂得都懂。
来中国的外国朋友就更不用说了，中文是世界上最难的语言，要是都学会了中文才能来，那直到入土了可能都还没见到一个中国人。所以，大家就这么靠着基础的手势、比划、眼神交流，你来我往的，也好不热闹。尤其是这几年AI翻译的进步跟普及，沟通的成本直线下降，哪怕你现在一句外语都不会，你也可以走遍全天下。去餐厅吃饭不知道咋说，我指一下邻桌的跟着点就完了，在飞机上冷了，我双手环抱下自己，缩下脖子，乘务人员肯定就能凭借着人类这一群居生物最起码的共情直觉知道我冷了，并且给我递毯子。如果他没懂，那一定是由于别的什么原因，而绝不至于是语言的问题。靠着比划，中国人能跟印度人交流，外国人能跟中国人交流，但我是真没想到，两个中国人之间居然能无法交流。5月22日，一名内地长大，懂粤语懂英语并在香港生活了11年的国泰航空乘客，在小红书上实名举报其乘坐的成都飞香港的CX987次航班的乘务员对非英语乘客的极端歧视行为。注意，不是为了自己而举报，而是为了同行的其他非英语乘客(其实就是大陆游客)发声，举报人自己掌握着熟练的英语和粤语，并不会被歧视。那么具体是什么歧视行为呢？只能说，正常人类都看不下去，欧美民众听了都得上街游行。在短短的两个半小时航程中，发生了以下几件事:1.乘务员间嘲笑乘客，If you can't say blanket in English, you can not have it (语毕伴随着一阵乘务员们的嬉笑声)，大意是如果你不能用英文说毯子，那你就不配得到它。这段话有被博主录音，大家可以找来听一听，里面的优越感满坑满谷;2.取笑乘客把毯子blanket说成carpet，也就是地毯，并假装听不懂，拒绝提供应有的服务;3.对努力用英语询问入境表如何填写的乘客极其不耐烦;4.在安全信号灯还未熄灭时，有一名老人看不懂，想要带孩子上厕所，结果在一名乘务员按规矩用粤语广播“请回到座位”后，另一名乘务员对前者说:“他们(内地人)听不懂人话啦”。由于博主坐的地方比较靠后舱，而自己又听得懂粤语，于是航程的两个半小时，举报人就听着乘务员们侮辱内地乘客侮辱了整整两个半小时。最终，Ta选择将这一经历放到网上，并进行了实名举报，而这一举报，又引起了无数其他有被国泰航空歧视过得的乘客们的发声，再加上以前就有的投诉一起简直数不胜数，我连着看了一下午啧依然啧称奇，这里简单归纳一下，只要你被发现是普通话乘客，那么你将有可能遭遇:乘务员爱答不理、十几个小时不给你饭吃、不给你水喝、不给你毯子、填写资料就你没有笔、同样是要了咖啡白人有你就是没有、坐商务舱被挑刺、身上被乘务员不小心泼水，座椅衣服都湿了，结果只给了一包纸巾、孩子躺在你身上睡觉，乘务员过来直接把扶手扒下来打到孩子的脸等等等等摔摔打打的语言身体等暴力行为。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很多投诉跟揭露，不只是在今年也不只是在去年，而是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突出的就是一个全方位针对非英语乘客。然而，就在空乘针对非英语乘客的同时，这帮空乘的英语水平却很差。懂点英语的人都能发现，作为空乘，你并不需要多厉害的英语能力，甚至只需要一些固定的话术，少数几个词语就完全可以胜任这一职位，有时如果乘客英语很好多说几句，乘务员反而根本听不懂了。国泰甚至还闹过英语不好的空乘强行要教海外华人怎么说英语的笑话。英语说的一般还非得说，服务国内航线不培训员工普通话反而要乘客适应航空公司，一共就饭水毯子三个基础需求都服务不明白，故意摔摔打打辱骂乘客，最后居然还能归因于乘客不懂英文上，就这一整套流程下来，你都得看看自己手里的究竟是机票还是奥斯维辛一日游。这帮人明明听懂了乘客想要的服务，明明自己英语也不咋地，但就是要教你，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一样跟优越感。只要你使用了普通话，或者是手机上的简体中文被乘务员看见，你这趟旅程就是没有服务，你会成为整个机组的霸凌对象，变成一个花钱买欺负的大冤种。哪怕一个手势就能解决，他们直接无视，你跟他们说普通话，他们说自己不会，你说英语，他们pua你英语差听不懂，说德语，你又听不懂，那还能说啥？说鸟语吗？怎么中国人不会英语出国都没事，到你这儿连杯水都拿不到？怎么人家都是生怕语言造成服务障碍热情投喂到你这让人自生自灭？不，人类之间有无数种表达办法，尤其是那些基础需求，语言从来就不是人类之间，特别是服务业与客人之间沟通的障碍，傲慢与歧视才是。这么多年，几乎是每一天，国泰航空都能收到由于歧视大陆人而引起的投诉，它有做出一点改变吗？没有，换汤不换药。是，香港是有部分同胞搞歧视搞分裂，这些人只占香港人的很小一部分，可怎么都跑到国泰航空就职去了？如果一家餐厅只有一名服务员把汤倒在了顾客身上，那肯定是这名服务员的问题，但如果哪家餐厅的每一名服务员每天都把汤倒在客人身上，那肯定是这家餐厅的问题，我估计这家餐厅从招聘面试的时候就得对面试者设置端汤稳不稳的测验，太稳的一律不予录用。
这种情况下，根本就不是哪个乘务员个体的问题，而是集体都烂掉了。这是一家公司长期有意筛选与培养歧视大陆的潜在暴徒的结果。否则你根本无法解释，2019年香港暴徒袭击警察的时候，作为首当其冲的受影响者，国泰航空的机长空乘居然带头参与暴乱，他们走到哪儿暴徒的欢呼声就跟到哪儿。否则你根本无法解释，作为国际航空公司，为了便于服务目的地国家语言旅客，国泰会在菲律宾、马来西亚、日本、印尼、韩国各个国家招聘，却唯独不会在内地招聘空乘。否则你根本无法解释，2017年的时候，国泰航空想要让空乘佩戴双语工牌，居然在“空乘的反对下”取消了。你见过哪家饭店会跟员工商量工牌用什么语言吗？否则你也根本无法解释，这次闹出这么严重的歧视事件之后，国泰员工工会居然能说出“对举报乘客采取零容忍”的态度。我刚看到这段的时候感觉自己眼睛都聋了，合着你服务业可以大声辱骂乘客被人听到，人家录下来投诉还不行，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坚信人是社会性的动物，人只会被这一生所遇到的文化与教育所规训，人不会跟自己的饭碗太过不去，国泰公司内部多名成员都表现出了趋同的特点以及行为，一定是公司上层及其母公司英国太古集团长期有意无意的引导筛选培训下来的结果。一家航空公司，不希望世界和平航班多飞几班反而参与暴力，一个空姐空少不担心丢掉工作，反而积极跟顾客对着干，此情此景，我只能得出一个怀疑了。那就是，这家所谓航司的真正野心压根就不在航空，而是励志做一家文化传播公司。香港每多一个这样的歧视事件发生，对我们会有什么影响？我们会怎样看待香港？于是没人去香港了，于是2019年香港一片混乱的时候，中国赴日游客达到了史上最高峰的857万人。香港同胞没挣到的钱，日本人赚走了，中国人有钱了，总要出去玩的，不是这个国家赚，就是那个国家赚。是，我知道，香港罪有应得，那种环境任谁都不会去的，但香港的绝大多数人也都是普通老百姓，他们没有上街，没有游行，也没对内地人不好，但暴徒跟境外势力犯下的事，最终却是让全体香港人买了单，让内地跟香港的民间关系买了单。国家层面肯定是不可能放弃香港的，但普通人却都会做出自己的判断。只要歧视与仇恨的种子一种，乱港者的工作就大功告成了，失去的无数民间交流机会与地区形象都再难挽回。好人怎么做都是错的，可藏在背后的所谓航空公司却是赚翻了，赢麻了。不仅能在内地与香港每天往返24小时不间断地播撒仇恨，让中国同胞之间互相讨厌，把香港同内地割席，一旦闹大了让香港彻底乱起来，就成了向世界展示中国没有能力掌控香港这一“自由世界窗口”的绝佳机会。怎么都是赚，赚死了。而且你还不能怪到西方人头上，他们还会说:“是你们自己人歧视自己人诶，关我什么干系，吊诡。”相比于这项长线的暴利的业务而言，一个成天亏损的小破航空公司又算啥呢？你看它像是担心亏损的样子吗？搞明白了他们的真正目的，我们甚至可以说，歧视普通话乘客都并不是因为轻视，不是因为内地游客不重要，反而是由于内地游客太 重 要 了！虐待你，对我很重要，搞坏你对香港的印象，对我很重要。
然后就是转化，等待这些受过欺负的乘客离香港远远的，等待下一次矛盾的爆发，下一次乱港的机会。看似突然爆发的冲突，实则祸根很早就埋下了，从空乘一言一行之间就埋下了。嗯，我们必须得承认，国泰航空虽然航空做的不咋地，但人家在文化传播领域干的是真牛叉。香港有无数这样的公司在，相信哪怕以后，这样的歧视事件也一定还会重复无数次。香港作为中国与西方资本主义世界的沟通窗口，在如今这个中美对抗的大背景下，某些人就是见不得香港好，见不得香港其乐融融，百姓安居乐业，非得让香港旅游业没有生意，还得将祸水东引内陆，才能安心睡上一觉。作为内地的老百姓，我们的利益其实与香港的老百姓高度一致，我们都希望国家好，香港好，让某些搞文传恐怖主义的虫豸永远闹不出动静。我能想到的，就是永远不要放弃沟通，永远不要放弃民间交流，不能因为某些人有意的挑事就去“对等歧视”，甚至放弃学习英语粤语放弃去了解他们的机会，如果连我们自己都放弃了，那才是真的中了他们的下怀，让他们彻底得了逞。那我们就变得更自信，你今天不给我这张carpet你就别想下班。我们要让每一个虫豸也曝光在摄像头之下，让他们的作为付出应有的代价，让国安法保护每一个普通的香港人，然后也许有一天，更多的人会愿意去香港，了解真正的香港。中国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是一个绝佳的被霸凌对象，我们的体制不同，政策不同，又遇上了一群傲慢的对手，我们是挑战者，注定要比提笼架鸟的八旗子弟付出更多的努力，千万不能顺着他们的意来，那样就输了。他们千方百计让我们相信的香港，肯定不是真的香港，就像国泰航空公司并不是一家航空公司。赶紧倒闭吧，原因我都想好了，就叫经营范围与实际不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