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周期律:革命派被保守派镇压,保守派又被极端保守势力打败
我在《阳光开朗李自成》《不忘初心李自成》《特朗普与东林党,拜登与魏忠贤》这一系列文章中,反复讲了明末、美国、伊朗、犹太教的故事,用大量历史和现实的事例,分别证明了三个客观规律:
1、取代落后的不一定是进步,还有可能是更加落后。
2、历史周期律下行的趋势:革命派被保守派镇压,但保守派最终死在了极端保守派手里。
3、晚期封建主义和晚期资本主义有很多可以类比之处。
近十几年来,社会学家为了解释新自由主义三十年来发生的种种状况,专门发明了一个词汇——退步主义。通常来讲,左派是进步主义,右派是保守主义。后来学者们发现保守主义这个词都不够用了,都是一群开历史倒车的人,必须要发明“退步主义”这个词汇了。例如美国前总统特朗普、中东的极端宗教势力、俄罗斯和东欧的纳粹余孽、吸血世界的犹太资本家,它们都是典型的“退步主义”的代表。
这一套模板就是现在的主流模板,因为历史周期律就走到了这一步。上一篇文章我着重分析了美国,因为美国太重要了、太有代表性了。
我的预言也很明确:现在美国的阶段,是以拜登为代表的新自由主义保守势力,对特朗普所代表的的本土极端保守势力的清算,就是魏忠贤在搞《东林点将录》。而特朗普的生态位,一定会被更加极端、更加保守的原教旨主义狂信徒取代,美国一定会向更加保守与腐朽的未来滑落。
用不了三五年,大家就可以验证一下我这个预言的可靠性。说完了美国,就要说世界其他主要国家了,本文就来分析一下——俄罗斯、以色列、中国、法国这四个最有代表性国家的现状与未来。
在具体分析这几个国家之前,还需要明确几个问题:第一,本文题目并不“全面”。所谓历史周期律,肯定是有上升周期、有下降周期。当年玩星际争霸的时候,大师用一句话形容星际争霸的战术发展,叫做“螺旋式上升”,这个形容非常精准。
无论是星际还是魔兽,我们经常能看到非常古早的战术又一次火起来,因为要针对最新流行的战术;而在历史中,我们也会经常看到复古的、甚至是腐朽的价值观沉渣泛起,因为历史周期律走到了相对下行的周期。具体而言就是本文题目中所说的:极端保守派要取代保守派了。
第二,如何理解保守化的趋势呢?我举一个例子“小镇做题家”通过高考改变命运、实现阶级迁跃,这是标准的进步主义吧?也说明社会是活力的,是有给底层人通过努力改变人生轨迹的机会的。
然而高考并不是完全公平的,比如北上津等地的高考,就要比其他地区容易太多太多。这些发达地区既享受着远超于其他地域优越的教育资源,又有着更简单的高考题目,以及无敌多的招生人数倾斜,怎么看怎么都非常之不合理。
然而通过“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考进名校、毕业后进入部委等实权岗位的“小镇做题家”们,他们亲自体验过高考制度的瑕疵,他们为什么去改革这一瑕疵、从而让高考制度更公平更高效呢?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已经拿到了北京户口,将来他们的孩子也会参加北京高考。
以我个人的经验来看,能考进部委的公务员——这些人中龙凤们——在比我大一轮的人们中,还有很多农村出身、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等到了我这一辈,差不多就是城市居多了,但也有很多全国各地四五六七八线的小城市出身的;等到了00后这一代,我做一个悲观的预测——大城市、家庭条件好的孩子注定成为主流,每一个阶层之间的天花板将更加牢固。
这就是保守化的趋势。
当然,保守化并不是永恒,保守会走向极端保守,极端保守会毁灭自己,从而迎来新的历史周期律。
再多一句嘴,说一个很有趣的事情:明代科举制度,首都北京(顺天府)的名额也要比其他地区多不少,根据郭培贵先生的《明代学校科举与任官制度研究》:“两直解额高居全国前两位”——“两直”就是南直隶和北直隶,大明帝国的前首都和首都。而这其中,又以顺天府(北京)和应天府(南京)的名额最为“优厚”。
所以从大明那时候就有专门来北京参加科举的“高考移民”了。当时的专业名词叫做“附籍”——这是通过合法手段的“高考移民”,相当于现在外地人拿了北京户口;如果是走后门、托关系的“高考移民”,就叫做“冒籍”。
在嘉靖年间,有一个通过“高考移民”的“小镇做题家”章礼,一举考取了顺天府第一名。然而这却引起了舆论的轩然大波,顺天府的老爷们觉得一个外地B考了第一,抢了他们的名额,实在是良心大大滴坏。结果这事竟然闹到了嘉靖皇帝那里,要求剥夺这个外地B在北京高考的机会,然而嘉靖皇帝拍板了:“普天之下皆是我的秀才,何得言冒?”
所以知道我为啥总讲明史了吧?带明就是个万花筒,要啥啥都有,从“远迈汉唐”到“苏联政治笑话”,总有你能找到一一对应的去参考。
第三,如何证明近三十年来世界是在“退步”的呢?有很多指标可以证明。最根本的指标就是贫富差距,下面这张图非常经典,
其他指标还有科学教育的推广,保守主义宗教的势力范围,各国政府清廉程度等等。而与妇女类似,少数族裔的权益也是重要指标之一,毫无疑问这四十年来也是退步的。
2022年6月24日,美国最高法院裁定,取消宪法规定的堕胎权,推翻1973年“罗伊诉韦德案”的裁决,并将堕胎的合法性问题留给了各州应对。这一裁决颠覆了近50年前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先例,是一个罕见的逆转,是美国女性权益、妇女运动的大倒退。
新自由主义四十年,女性地位是剧烈倒退的。有些陷入性别叙事的人,草率地认为日本、韩国等地女性权益下降,是因为有“男拳”可以制裁“女拳”。其实这只是非常表面的解读,因为这四十年来全世界女性地位都是下降的,更确切地说,全世界无产阶级的地位都是下降的,世界越来越不平等了。
所以美帝开的这个倒车,其实是历史必然。白左“政治正确”式的烟花礼炮,并不能掩盖两极分化的加剧。下面这张图来自《二十一世纪资本论》,红色的字是我加的,反映的是贫富分化趋势。
其中二战结束后的三十年,是最平等的三十年,而八十年代新自由主义时代开启后,不平等飞速加剧。八十年代就是被西方左翼学者称之为“新自由主义政变”的历史时期,以美国的里根、英国的撒切尔夫人、智利的皮诺切特、⼞⼞⼞⼞⼞⼞、韩国的全斗焕为代表的主要国家领导人纷纷进行同样性质的改革,具体包括:一切经济行为市场化、国企私有化、给富豪集团减税、更加自由宽松的金融政策等等。这些政策毫无疑问是加剧了社会不平等。
哈维指出,“新自由主义政变”本质上是上层精英对普通人民财富的一次掠夺。通过低价售卖国有资产、出售核心资源给国际资本、滥发货币通货膨胀、金融衍生品的变相收割等等手段,精英阶层利用与大众的认知差与信息差为所欲为。具体在全世界主要国家这三十年的新自由主义实践中,形成了“政-商-学”的完整利益产业链。
新自由主义一方面在经济上肆意剥削着弱势群体,另一方面又精心为他们炮制了“糖衣炮弹”——即所谓的政治正确。为什么西方在政治正确领域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因为如黑人、妇女、少数族裔在现实生活中越来越不如意,他们只能根据设定好的路线,在舆论场中找弥补。“政治正确”的游戏规则,其实是政治领域为弱势群体量身定制的“奶头乐”。
西方西自由主义女权是如何表达自己态度的?她们的斗争不再是经济和政治权利斗争,而是一种“行为艺术式”的斗争。比如欧美女权直接在地铁上往男性的裤裆里倒水,意在表达“每个男人都是潜在的性骚扰犯”之类的立场——
世界范围内女性权益的退步(以及广大无产阶级权益),在我国也是有体现的,与世界规律非常类似。从六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的女性就业率、高等学校入学率、人大代表比例、女婴死亡率这几个指标都可以看出来。还有我们熟知的,拐卖妇女这种古老的罪恶,也在八十年代沉渣泛起。
先看女婴死亡率(下图):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女婴死亡率急剧上升,而且丝毫没有遏止的趋势;死亡性别比从50年的1.12,骤降到2000年的0.72——这意味着在2000年,每20.85个死亡男婴对应着29.13个死亡女婴。
很明显,这不是一个自然数字。同时,男女婴儿出生比,从60年代107.9升高到2000年的116.86,每100个新生女婴,对应116.86个新生男婴。
高等院校入学率。以下内容和数据,来源于《无声的革命》这一本书——
1964年毛泽东称:“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男同志能办到的事情,女同志也能办得到。”这句话不仅变成“文化大革命”口号之一,也是推动中国男女平等的动力之一。因此,在“文革”时期,高等教育领域内的男女平等发展到了一个高峰。
如下图所示,全国和北大的男女性别比都被降到了2:1左右,苏州大学在1976年前后更是达到了均衡的1:1。但是,在1976年之后,女性比率以一个诡异的斜率大跌,一路接近到1949年的水平,随后才逐年恢复正常。
人大代表这一块,我放一个工农人大代表的比例,来源:王开峰《论人大代表的构成》。不多说,大家看数据。
衡量女性与少数族裔群体处境的进步与退步,主要看就业机会和收入水平。西方白左搞得那一套政治正确,不过是统治阶级精心设计的“狗粮”,让他们关注舆论场上车轱辘话的较真,从而忽视了真正工作机会、收入待遇这些根本性的问题。白左那一套在网上喊得震天响,看起来气势汹汹,其实于实际弱势群体的权益改善屁用都没有,一群幼稚儿们“政治自慰”罢了。
值得一提的是,证明“女性权益”是进步的标尺之一,我们同样可以从明史中找到依据。
众所周知,汉唐的气象是很开放的,因为封建社会正处在一个上升期,女性抛头露面完全没有问题,可以离婚,丈夫死了也可以改嫁——参考《孔雀东南飞》,刘兰芝就算被婆婆休了,上门提亲的人也非常多,甚至还有太守公子。甚至还可以做官,更有特例当上了皇帝。然而从宋朝开始,封建社会开始走进下行周期,全面保守的趋势就非常明显了。以程朱理学为代表,儒学开始“儒教”化,开始成为钳制人思想的工具。
朱熹提出了著名: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并把“三纲五常”上升到了“天理”的级别:君臣、父子、夫妇之间的关系都和季节有春夏秋冬一样,是“天理使之如此”——天理“张之为三纲,纪之为五常”。这其实是在为封建王朝的士大夫统治提供意识形态层面的合法性,同时也从理论上把女性变为了父权制的附属品。
“程朱理学”的另一巨头程颐就更牛逼了,转引他原文原话:“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从此寡妇改嫁就被视作非常不道德的“失节”,在封建社会保守化的趋势中,套在女性身上的枷锁越来越沉重了。
在唐代,虽然朝廷也会表彰不再改嫁的妇女,但没有宋代那么严格,大唐的“烈女”名额也就那么寥寥几个人,社会上也不以“贞洁牌坊”为荣。而到了宋代,朝廷认证“烈女”从之前的个位数瞬间增加到了几百个,女性裹小脚的陋习也是从南宋开始的。
基本上所有的民俗文化,都是从上古时代一点点演化而来的,很难找到一个明确的起源。然而裹小脚这种极其离谱的风俗,有着非常鲜明的诞生、发展脉络——最早就是宋代士大夫阶层的变态爱好,以“三寸金莲”为美。然后慢慢从士大夫阶层,向全民传播,“裹小脚”正式成为了腐朽民俗的一部分。
朱元璋的妻子马皇后,为什么会有个外号叫“马大脚”呢?这在当时明显是一个略带歧视的外号,认为马皇后出身低、没文化、不是大家闺秀,所以“大脚”。从这个外号就能看出来封建社会保守化的趋势。
当然,朱元璋一代雄主,压根不在乎那些士大夫理学家们的屁话,他还下令“令天下寡妇再嫁”——出发点是在战乱初定的社会中恢复人口,然而也毫无疑问的是打了那些“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士大夫们的脸。
纵观整个明代,还有两位大名人,也鼓励寡妇再嫁。一位是臭名昭著的“死太监”刘瑾,虽然在《明朝那些事儿》中刘瑾被骂成了一个大奸贼,但是刘瑾以最高决策者的身份(他那时候皇帝基本上不怎么管事)颁布政策“令天下寡妇再嫁”,以现在视角来看毫无疑问是进步的、积极的。
还有一位就是名垂青史的大清官海瑞,在他当应天巡抚的时候,就鼓励辖区内寡妇再嫁;而且海青天是个知行合一的人,他自己的媳妇跟母亲闹矛盾,不得已离婚,海瑞的要求就是我可以休你,但你必须再嫁,还为前期准备了嫁妆。
有野史说什么海瑞因为自己七岁的女儿接过一个男童的饼,就活活把自己女儿饿死,这是纯属放屁,是腐朽的士大夫们用“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价值观套在了海瑞身上。
《明朝那些事儿》中评价海瑞是一个偏执、容易走极端的人;《万历十五年》中说海瑞是“古怪的官僚”。这其实都是对海瑞的固化印象。海瑞真是的形象是一个进步主义者,我们都知道他骂皇帝、骂全体文官,但是他还骂过更惊世骇俗的人——朱熹。他直接就说理学思想非常腐朽,应该被现在的社会淘汰了:
朱子指陆为禅,然则将不讲其心,就外为天下国家之用。呻吟其呫哔,而曰某章某句如此,某章某句如彼,然后为能学欤?
舍去本心,日从事于古本册子,章章句句之。好胜之私心,好名之为累,据此发念之初,已不可以入尧舜之道矣。(《海忠介公集》,12卷)
“古本子”就是圣人的言论,“呻吟”“章章句句之”“某章某句如此,某章某句如彼”说的就是朱熹给《四书》做注释。非常形象,海青天的文采也不差,而且行文自然亲切说人话,跟当时流行的古奥繁杂的文风形成了鲜明对比。
关键是这一句——“已不可以入尧舜之道矣”,属于直接开口骂了,因为儒家言必称上三代(尧舜禹),认为这才是儒家思想中的最理想社会。海瑞这话,说轻一点就是表示朱子理学完全脱离了“圣人路线”,说重一点就是朱子理学背弃了祖宗,是儒学的“修正主义”。
狠不狠?牛逼牛逼?当时的士大夫们,奉朱熹为神,科举考试的所有内容,都是来自于朱熹对《四书》的诠释。所以海瑞骂皇帝算什么?当时的言官哪个不敢骂皇帝?海瑞最牛逼的是敢骂朱熹,敢质疑理学思想。
这些东西当然是士大夫们所讳莫如深的,所以一定要把海瑞塑造成一个疯狂、极端、不近人情的形象;他骂皇帝的内容可以当成士人不畏强权的光荣事迹天天传播,然而他骂朱熹的内容就被刻意隐去了几百年。
我们看鼓励寡妇不守节的三个人,无论是一代雄主朱元璋,还是著名权阉刘瑾,亦或是千古流芳海瑞,他们仨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完全不鸟文官士大夫集团,更不鸟他们奉若圭臬的理学指导思想。简而言之,我们用女性权益作为衡量社会进步性与保守性的标尺,是合理的、科学的、经得起历史检验的。
说了这么多铺垫,终于要开始本文的正文了:我用“红”“蓝”“黑”三种颜色来代表当今世界的三种实力:红就是进步主义,包括但并不局限于马列毛主义,一切有利于社会进步的思潮都可以算入其中——比如亚非拉等地至今依然广泛存在的反对帝国主义压迫运动,都有“红色”的色彩。
“蓝”对应保守主义,就是五个大字——新自由主义。这是80年代以来世界的主流指导思想,也是弱势群体如穷人、少数族裔、女性、第三世界国家受压迫的根源。因为新自统治下的全球化秩序,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所以维护新自体系就是拒绝改变,就是保守主义。
“黑”对应极端保守主义,现在最普遍的展现形式就是法西斯。从欧洲到美国,遍布着沉渣泛起的纳粹思想。大家都知道乌克兰的纳粹很有名,然而东欧和俄罗斯跟乌克兰的经济结构类似,同样会产生广泛的纳粹土壤。匈牙利、波兰、俄罗斯等国家,同样有着大量“类法西斯组织”。至于美国,我上一篇文章中说过了:美国本土并没有经历二战的摧残,其内部的法西斯势力从未得到清算,延续至今。
“黑”——极端保守势力——在中东的颜色就变成了“绿”。这个在上一篇文章中也说过:新自三十年,中东靠卖石油只肥了少数王爷,大多数中东人民都很贫穷,他们是极端宗教实力的基本盘。中东的“深绿”已经走在世界的前列了,六年前就诞生了“伊斯兰国”这一极端保守宗教怪胎。以色列的极端犹太教势力同理。
中国并没有“黑”的基本盘,我们泱泱五千年大国,文化传承从来没有断过,这是我们值得骄傲的事情。不过这句话的侧面就是,我们也有自己独特的极端保守形态——我愿称之为“棕”——就是三千年的“贵族-官僚”政治,以及“儒教-宗法”体系。在世界极端保守趋势无法逆转的周期律中,我们也要警惕我们国家“棕”的力量再次兴风作浪,拖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后腿。
这次着重分析的四个国家,也是有说法的:俄罗斯是因为在俄乌战争泥潭中反向加速,极端保守的皇俄实力越来越得势,俨然成为自美国之后世界第二大极端保守主义大本营。
以色列这个国家也很重要,因为犹太金融资本家是新自的“版本之子”,而以色列本土恰好又有着特别看不惯这群金融犹太人的原教旨犹太人,再加上它跟美国“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的复杂关系,以色列这个国家也值得重点关注。
中国就不用说了,大家都很关心自己国家。
法国这个国家也必须重点关注,因为“当世大儒”大多在法兰西。很多人玩“辱法”的梗带入太深,忽略了法国在人类思想史中的重要地位。自启蒙运动以来三百余年的时间里,一直都是法国和德国交替引领人类思想进步的。别看盎撒
叫唤得凶,但在思想领域不配给法德提鞋。
所以我们要时不时去关注法兰西的“大儒辩经”,辩经的结果往往就代表着人类现阶段最前沿的思想走向。而且法国也有不少“黑”的势力——既指法西斯,也只真正的“黑”黑人移民;法国“绿”的力量也很强大,伊斯兰移民第二代第三代人数暴增,法国的穆斯林社区飞速扩张。所以法兰西啥玩意都有——当世大儒、脑残白左、公社遗孤、法西斯余孽、黑黑、绿绿……它养蛊能养出一个啥结果来,对于全体人类都有非常高的参考价值。
下面我们开始具体分析每一个国家的红、蓝、黑势力,并看看这些国家中是怎样体现“革命派被保守派镇压,保守派又被极端保守势力打败”的。先从俄罗斯开始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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