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是一个礼物 — 面向未来的中学

题图：来自一土

经常有人说一土的孩子眼里有光，状态特别好，我想这是因为他们是活在当下的，他们可以沉浸和享受每一刻的人生，处在这个状态的人是自然松弛的。然而，这在教育中是个奢侈品。

当下对于一土这个七岁的生命来说，又是一个重要的时刻。他要迈出新的一步，进入高中阶段。这个阶段的孩子会从青春期迈入青年，拥有更强的认知能力，更成熟的性格，和无限的发展潜力。这些也是我们为一土高中而激动的原因。

一土高中部学校在北京北五环，可以提供住宿，6/23-7/2日，我和团队即将在上海、苏州、广州、深圳做宣讲会，欢迎大家在文末扫码报名参加。

这篇文章我会讲完整一点，一土的历史，教育理念，教学体系，已经做了什么，和为什么我们的高中值得期待（文章有点长，一土的老朋友们可以直接跳到最后部分开始读）。

时间回到 2016 年春天，一诺和我在北京给自己的孩子找学校，没有找到理想的，但为啥一定要自己做一个呢？回想做一土学校的初心，就是因为我们从人生的中途回看过往的经历和选择，对于基础教育出了什么问题，对于人生规划人生重大选择有一些想法，希望通过一土学校能够传递给更多的人。那时候看到一些学校的弊病，到今天都没有明显改善。

改善没有大规模的发生，但是 AI 时代来了。

前两天一诺和美国奥数队总教练、卡耐基梅隆大学的罗博深 Po-Shen Loh 有一个直播对谈（在奴隶社会视频号主页和一诺的油管账号可以看到回放）。 做这次直播是因为我们三个人在之前有过深度的交流，关于 AI 时代教育应该重视什么。结论是：一是个体的思维能力，一是和人构建有益关系的能力。

下周一诺会和在斯坦福大学工作超过 11 年、做过 3 年新生主任的 Julie Julie Lythcott-Haims，讨论如何从“终点” 看到教育的问题（大家可以在一土全村预约）。

AI 大概率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冲击现有社会体系的方方面面。人工智能的发展与其说是黑天鹅，不如说是灰犀牛。只是它的表现惊艳，发展速度又快，绝大多数人缺少足够的认知，更不要说选择和行动了。人工智能距离改变世界有多远呢？我用三点告诉你：

当所有的产品和服务都用人工智能重做一遍（这并不需要花太久），很多行业将不是现在的样子，整个社会也将有巨大的不同。

我们都需要思考，教育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面向未来到底应该教什么学什么？

更根本的问题是，人生的意义又是什么？

清华经管学院院长钱颍一曾经说过一句话，"在人工智能面前，中国基础教育的优势将荡然无存。"

之前有过优势吗？

外在世界是内在认知的折射。

很多人的内在状态就如同乌龟大师对阿宝说的 “你太在意过去是怎样，将来会怎样了。” 他们被每天接收的大量信息所左右，这并非不能理解，因为关注当下非常难，未来也确实值得焦虑，因为我们处在一个高度不确定的时代。古希腊的雅典学园是教育曾经的黄金时代，那时的教育是极少数人的特权，那些先贤智者们探讨的就是“我是谁”等这些终极问题。但那个时代变化缓慢，一个人可以掌握世界上几乎所有的知识，人们对世界的认知传递多少代人也不会过时。时代的车轮到了今天，世界的变化越来越快，我们学到的知识，不要说传给下一代，不出几年甚至几个月几周就过时了。我们终于进入了一个所有人都不得不成为终身学习者的时代。

面对这样一个冲突与内卷的外部世界，叠加文明竞争和人工智能，大量的人出现抑郁，且快速低龄化，大学生出现空心病，觉得人生无意义。2020 年中国有 24.6%的青少年抑郁，重度达 7.4%，抑郁人数高达三千万。根据联合国的统计数据，中国的国民幸福感在 90 到 100 左右徘徊不前，而二胎政策出台以后，出生率在过去的几年快速下滑，短短五六年跌了接近一半（46%）。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喜欢生孩子了，甚至连谈恋爱都觉得麻烦。这令人惊讶，也需要深思，到底怎么了？

教育是为了上好学校吗？上好学校是为了找好工作吗？上了好学校就能找到好工作吗？找好工作的真正意义是什么？什么工作才是好工作？工作的目的是什么？

过去几十年，高等教育扩容，高等教育与职场实际需求脱节，伴随着人工智能的发展，教育的目的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当越来越多的人受教育不再为了谋生，而且即使接受教育也解决不了谋生的问题，那教育的意义何在？为什么要投资教育？教育应该如何改变？

教育应该引领时代，教育的发展往往是一个国家富强的前置因素，但在现实中有巨大的困境，优秀的人才和先进的认知反而很难进入基础教育，这个体系出的问题越多，满意度越差，进而管控就越多，逐步形成恶性循环，构成了一个高焦虑高压力低效能的体系。

大多数人用错误的原则和错误的方法奔向错误的方向，就仿佛一群羊拥挤地走在狭窄的山路上，连转身都很困难，一起走向一个可能不那么美好的结果。面对这样的困境怎么破？

面对的是系统问题，如果想改变，最好都办法不是去攻击现有的系统，而是构建出一个“好系统”可能有的样子。我们用七年的时间构建了这样一个“系统”， 一个成全式的教育生态。我们聚集了一群抱着相同信念的人，把优秀人才和社会先进认知带入基础教育，构建一个自下而上的系统，以学生和学习为中心，逐渐实现正向循环。

这里没有春蚕到死丝方尽的个人英雄，而是基于对未来的认知和共同的信念，构建一个自下而上支持性的和谐的组织，过程持续优化，最终形成一个高信任，高效能的赋能体系。

所以，教育是为了什么？ 

回想我们自己的成长历程，早期只知道关注知识的学习，只有等长大成人进入职场与社会以后才发现这个世界是颠倒的，知识技能是最表层的东西，底层是思维方式、价值观、自我认知。但我们在自己受教育的过程中从来没有构建起这样一个人生的认知框架，只能长大以后再从头搭建。一土学校的目标就是帮孩子从小搭建一个人生的认知框架。

我们对未来的认知是，未来只需要 10% 甚至 1% 的人做传统意义的“工作”，一定会有大量新型的“非传统意义”工作出现。在这样一个时代， 孩子们需要搭建内外合一的认知框架，向内拥有幸福生活的能力（内心充盈，乐天行动 - 可以享受当下），向外可以应对不确定的未来（理性创新，高效学习 - 可以在人工智能时代从容应对）。

当然，这一切有一个重要基础，每个孩子首先要是一个身心健康的人。健康是个大话题，关于睡眠、饮食、运动、情绪和社交，我们专门再深入地谈。

教育是一个复杂的系统，不可能有简单的解决方案，把问题简单化，在局部过度优化，从整体来看反而可能是一种破坏。

下面这张图是一土教育生态的极简化展示，这里面包括了目标（一）、环境（土，学习生长环境，也包括环境中非常重要的关系，和广泛的内部外部资源）、健康成长的学习者（人，这里用树代表人）。

一土体系用一棵健康成长的树类比学习者。这棵树的各部分需要均衡发展，树冠部分对应知识技能，树干部分对应思维构建，树根也就是地下看不见的部分，对应核心素养。

一棵树的健康成长离不开太阳，是我们心中的目标，也是向上生长的内在动力（一），更离不开一片肥沃的土壤，一个友爱有安全感的环境（土）。健康成长的树需要这三部分均衡发展，树冠太小（知识技能匮乏），树干太细（思维能力太弱），或者树根太细太浅（素养不足），都是很难茁壮成长的。这棵树的成长也要遵循自然规律，每个阶段做这个阶段该做的事情，提前学的那些东西如果用了 10 个小时，过一两年可能只需要一个小时就够了。绝大部分情况下提前学是非常浪费时间的，而且还是以那个阶段真正该学的反而没有学为代价。

一土幼儿园以安全感为基础，小学从社会情感学习出发，过渡到学会学习，中学以后逐步进入深度学习，可以解决现实世界的复杂问题。

下面着重说说一土核心素养，地下看不见的但也是最重要的部分。

一土核心素养是一个海螺的形状，象征着人生是个循环往复的过程，也象征着这些核心素养在一土体系里面也是螺旋上升，反复培养的。

这个海螺是从认知自我开始的，就是要回答我是谁，我热爱什么。然后是追求美好，构建正确的价值观，拥有健康的身心。之后是两项核心能力沟通协作和学会学习，并且沟通协作放在一个更靠前，也更重要的位置上。面向未来几乎毫无悬念地，个体将无法与人工智能竞争，拥有出色的沟通协作能力将会越来越重要，而学会学习也是我们面向终身学习时代不可或缺的核心能力。最后一个是敢想敢做，当我们拥有前面这些素养之后，是否还有责任心使命感，愿意去创新，去发现和解决现实世界的复杂问题。

环境（土壤）中的关系是至关重要的，做父母的都知道，孩子会因为喜欢或者不喜欢一个老师而喜欢或者不喜欢她教的课。让真正的教育有效发生，一土提出了三个词：关系、状态、生长。

底层是关系，美好的关系会给人带来安全感，而有安全感的人才会处在一个好的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之下，热情和内驱力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关系和状态构成了生长和学习的基础。

状态就是当下，调整和优化状态其实是教育中的核心目标，也是最事半功倍的策略。

一土从幼儿园到高中的完整体系有两个最基础的不变的原则：先慢后快，内外合一。

先慢后快，就是要遵循孩子身心成长、大脑发育和学习科学的基本规律。每个孩子都有他自己的内在节奏，帮助孩子调整状态，找到属于他的节奏，最终会帮助这个孩子真正拥有内驱力。内外合一，向内，一土所倡导的成全式教育的核心是看见人，关注人在地下看不见的部分，良好的关系带来的底层安全感，好的状态构成热情和内驱力的基础。向外，学业与能力成长，重点是学习习惯和科学的学习方法。

王甘老师是耶鲁大学的人类学博士，她说过一句话，教育最大的问题就是每个阶段只为进入下一个阶段做准备。这样教育就缺少了整体性，阶段性目标总是局限的，为了进入下一个阶段“更好”的学校，很容易陷入到追求分数和结果的短期效应中去。为了升学的刷题，本身就是巨大的浪费。

一土学校把 1-12 年级分为六个学段，每两年一段，加上幼儿园一共七段（9 年级选择中考的学生将构成一个平行班备考）。下面从课程/教学体系，核心素养培养，项目能力成长分别说明。

一土幼儿园采用一土跨学科融合课程，让孩子在玩和项目中接触世界认识自己，采用中外教双主班，英文比例 50%，这个阶段是儿童的语言敏感期，这样可以打下一个好的基础。

小学和初中是义务教育阶段，课程体系依托国家课程标准，使用国家教材，融合很多其它学习资料，不会简单地教教材。采用中文老师做主班，英文之外的学科均使用中文，中文占比 70%，进入中学以后再逐步提高。我们坚持以中文为主，在中文为母语的语言环境中，通过大量的深度阅读和泛读构建扎实的中文和中国文化基础，其实是学好其它语言最坚实的保障，因为语言最终是用来表达思想的。同时中文比英文难学很多，如果孩子英文比中文好，再想让他们学好中文就会异常困难。高效的英文学习是通过年级内分层（基于 Map 测试结果）和中外教协作实现的。通过分层让学生处于最近发展区，通过使用英语来学英语的方式，可以避免哑巴英语，不知如何用英语表达思想/沟通协作的问题。

9-10 年级将使用 IGCSE 课程，11-12 年级使用 A-level 课程，这个课程体系源于英国，成熟而完整，成绩单可以顺利对接英美和亚洲的各类高校。没有选择 IB 课程是因为它会占据学生几乎所有的时间，这样就没有时间开展一土特色的自由探索，在这方面，A-level 课程有足够的灵活性。

课程体系和师资是 GPA 的基本保障，与标化考试一起构成留学申请的“规定动作”，是申请海外大学的基本要求。留学申请的另外两项核心“自选动作”是个人文书和个人项目。规定动作在高中的时间占比大大高于申请材料中的重要性占比，合理的应对方式是设置好预期，提高效率，这样才可以挤出时间给可以实现差异化优势的自选动作。一土在帮助学生设置合理预期的同时将采用如下方法来提高效率：

一土核心素养的培养贯穿所有学段，是学校德育工作的核心目标，各学段设置不同的重点目标，用螺旋上升的模式来实现，项目课是其重要的载体。小学高年级学生开始进入青春期，中学是学生人生成长的重要阶段，因此我们从七年级开始引入导师，并且在高中段引入外部导师。个人导师和学生通过日常的持续性沟通，建立长期深度的连接，并在关键选择等方面提供建议和支持，有助于帮助学生顺利走过这一段重要的人生旅途。

一土在高中段将开设核心素养课程，前期开设认知自我、学会学习、敢想敢做课程，同时融合追求美好和沟通协作，结合其它课程的学习与项目实践，通过探究、实践、反思等多种形式加深对一土核心素养的培养。

一土从创校就开始践行项目制学习，最终目标是培养学生解决现实世界复杂问题的能力，并在高中段支持深度个人项目的顺利实施。

“不要做最好，做唯一。” 这句话来自美国著名的未来学家凯文·凯利，他的书《失控》影响了中国几代人，他本人也是这句话的践行者。我们认为面向未来的教育不属于选拔和淘汰，而属于成全与沟通协作。我们不需要一个模子培养出来的用单一维度来评价的人，而是希望每个孩子都能拥有自己的精彩人生。中学作为一个人人生旅程的重要阶段，我们认为其核心路径包括如下这些里程碑，支持学生可以顺利地达成这些里程碑，一土高中将采用独有的 1+3+N 的模式。

里程碑一：自我认知与探索。尊重人看见人的教育，底层一定是基于自我认知的，“我是谁”是中学段的学生需要深入思考与回答的一个终极问题。向内探索自我认知，向外探索未知的世界，我们会提供课程和资源，帮助学生看见更大的世界并且深度理解背后的运行规律。

里程碑二：养成自己的热爱。我们特意用了养成这个词，因为我们认为热爱不是偶然的，不能寄希望于运气，哪天孩子突然就会找到自己的热情所在。找到热爱是有方法的，我们要相信孩子天生是有好奇心的，他们需要在包容的环境，松弛的状态下，按照自己的节奏，加上导师和优质信息的引领，他们会找到那个真正打动内心，让他们兴奋不已，并且愿意为之付出努力的东西。

里程碑三：做个人深度项目。我自己离开校园以后一直在做各种创业项目，真正做过的项目有几十个，思考过参与过研究过的项目是这个的 10 倍到 100 倍，所以我知道这一步才是最难的。从一个模糊的概念或领域，到一个当下这个学生可以做，并且可以做到足够深度，同时又是有社会意义或者商业价值的项目，这个定义的过程是非常有挑战的，需要大量的实战经验。

里程碑四：去到匹配的理想学校。最好的学校是服务于学生的人生规划，并且和学生个人兴趣匹配的学校，未必是排名越靠前越好。关于留学申请，前面提到一项规定动作和两项自选动作，当我们为这几方面都做了很多准备以后，整合申请材料其实是一个讲故事的过程。讲故事不同于包装，基础是真实，内容是真实的，对自我的认知、热爱、和个人项目都是真实的，即使如此，不同的故事讲述方法最后的结果也可能会天差地远。我和一诺做奴隶社会马上就 10 年了，发了 3000 多篇文章，也是 3000 多个故事，我们和编辑团队在真情实感讲故事方面有独到的见解。

和里程碑四并列的也包括其它出口，学生可以直接就业、创业，或者选择间隔年。当我们把高中的出口作为人生规划的一部分，直接进入大学读书就成了选择之一，而不是必然选择。

1 是个人导师。一土已经在初中实践了三年导师制，导师也是学生的成长伙伴和成长教练。为什么导师在这个阶段很重要？中学生的想法变化非常快，兴趣的转变很快，尝试的事情也很多，同时面临的学业/项目/升学等各种压力也很大，还有很强的社交需求，和父母经常比较疏远沟通不多，非常需要有沟通倾听陪伴的的人。同龄的同学和朋友只能满足一部分需求。如果有一个认知能力/人生阅历高一些，又可以和学生做朋友的同行者，一起谈心，帮着出主意，做规划，是可以减少很多内耗和弯路，节省很多时间的。

3 是三个关键目标：个人素养发展，坚实学术成绩，深度个人项目。

N 是丰富的外部资源。我们过去半生经历和近十年做教育，积累了大量各个领域的丰富资源。一土高中已经邀请了几位非常优秀的外部导师，这里面有咨询公司的合伙人，教育界的创业者，互联网大厂的高管，还有著名高校的研究者，资深的公益人，当然也包括我和一诺，但为了避免因为有锤子就到处找钉子的问题，没有继续再找更多的导师。我们的模式是反向匹配，根据学生的兴趣/热情定义个人项目，然后再去找最能支持的这个项目的导师。控制学生规模，也是把这种反向匹配模式做深入的保障之一。

导师是显性的外部资源，其实还有海量的隐性外部资源，那就是互联网。互联网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但是否能用好差异很大，我们将借助导师的认知，结合AI工具，将互联网这个宝库的潜力充分挖掘出来。

学校不是孤立的，好的教育一定是一个教育生态。既然很难影响大的生态，那就自己构建一个小生态。几年过去了，围绕着一土学校我们搭建的这个小小的生态，居然都有模有样，活得生机勃勃。当学校步入高中，我们惊喜地发现它们居然都成了优质的内部资源，调动这些资源也就是发个飞书消息，开个内部会的事。这些内部资源主要提供了如下的资源和能力。

导师：真正可以走进学生心里去，陪伴学生成长，帮助学生解决问题的导师。

反差：最强的内部外部资源，最优的师生比例，资源和规模的巨大反差，保障深度个性化可以顺利落地。

敏捷：面对不确定的未来保持敏感，积极拥抱变化和技术，保持小规模，提升内部沟通协作效率。

唯一：为所有的参与者构建独一无二的人生体验。

虽然一土做的是高中，学生们需要完成一些规定动作和自选动作，帮助他们实现升学的目标，当然也不排除有的学生毕业后可能会选择就业创业，或者间隔年。高中生的大脑发育基本完成，心智也基本成熟，面向高中生的未来教育模式的探索，其实可以延展至成年，我们在一土高中做的教育探索是可以无缝对接到终身学习体系的。反过来讲，我们在诺言社区的终身学习探索，包括自我认知课程，大量的读书会/工作坊，也是可以用于高中阶段的。

一土目标构建的是面向未来的教育生态，在学校之外的一个重要目标是构建面向未来的终身学习体系，这也是一土教育生态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坚持做了 6 年线上社区，是基于一个相信：线上社区就是未来的线上学校，未来的终身学习将是线上与线下结合的，高度个性化的，将是一个开放系统，被人工智能极大赋能的，也将是性价比很高的一种选择。

这篇文章一直都在讲基础教育，但我想请大家思考一下，面向成人的终身学习体系最基本的原则是不是一样的呢？底层是不是同样是关系和状态？最好的学习体系是不是也是基于核心素养、思维构建和知识技能同步发展的呢？我们说的这些目的、方法、开放的资源是不是都是可迁移的呢？

我们预计在本月底和下月初，在长三角、珠三角地区开展面向 G9 及 G10 年级的线下招生宣讲会，期待和大家开展线下的沟通，具体信息请持续关注一土教育公众号。

上海：6月23日 下午 14:00-16:30

苏州：6月24日上午 9:00-11:30

广州：7月1日 下午 14:00-16:30

在我的认知中，未来的几年将要面对的是高度不确定的世界，正好一土将开启我们的高中。我们希望用一种敏捷的方式来做这个面向未来的教育探索，因此将持续保持小规模。帮助学生探索真正的热情，并支持他们完成深度个人项目，依托的是一土多年来积累的综合全面的内部能力和广泛的外部资源。我们将深度拥抱人工智能时代， 与美国人工智能初创公司深度合作，共同构建全新的基于人工智能的学习和项目体验。

我们知道有很多人对一土感兴趣，我们中学的规模很小，每个年级一个班。高中直接对应出口，选择高中是一个复杂全面而谨慎的决定。我们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但也有明显的不足，所以这是一个劝退说明，希望您理性选择。

不确定性： 今年是一土高中正式启动的第一年，不确定性肯定比以后大，不过反过来看，也只有前两届学生（今年秋季的九、十年级）可以自豪地说，我们是一土高中的创校届，我们参与创建了自己上的高中！

场地： 我们知道中学生需要更大的独立空间，目前的场地有一定的局限，这个问题会逐步解决。

小规模： 规模小对深度个性化是有很大好处的， 但对学生的社交需求确实不利，这个问题如何解决，将在未来的文章中揭晓。

我的参与： 如果上面这几条还没有劝退你，那你可能会喜欢这一条。我承诺将会有一半以上的时间放在高中，和学生们做朋友，帮助他们探索人生的热情所在，帮助定义个人项目，并且在我擅长的领域参与辅导一些深度的个人项目。

回到故事的开头，广州小土豆还问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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