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宁之问”道出一代知识人的隐痛,她还是荒原上那只眼放绿光的独狼
今天又很晚了,随便与大家说说最近特火的”颜宁之问“。
众所周知,在老将的人格榜上,颜宁一直处于顶端位置,是经常被拿来作为致敬仰望的人物。
前几天,颜宁参加的一次博士生推免面试。
当场,面对一批资质很好的本科生和硕士生,她提出了这样的“颜宁之问”:
结果,这次颜大美女大失所望——“20多位同学,却没有一位的回答让我眼前一亮。”
大家不妨仔细思考一下颜宁的问题,看看她的深意到底是什么?如果是你将会如何来回答呢?
网友们是这样表达的:
我看完挺难受的,这不是我信心“颜宁之问”的答案,我相信也不是颜宁想要的。
不绕了,我先试着翻译翻译“颜宁之问”。
不好意思,我会说得要直白些,粗暴些,鄙陋些。
颜宁其实就是对着一帮底子还不算差的学弟学妹在这样喊话:
小子,妹子,等哪天你混出点江湖地位,手底下有人了,口袋里有票子了,称手的武器也都有了,还有大把时间留给你作了。这时候,你还能放下世俗欲望,在专业武功上,以极致追求来实现真正破境吗?
上面的话,是我的原创修辞,带着某种情景想象。
要是更直白地翻译“颜宁之问”,我很想窄化地到这步——当你取得点世俗所谓的成功后,你还有更高的理想吗?
对,作为一名科研人,我认为,“颜宁之问”的关键词,就是“创新理想”。
她的潜台词应是,理想必须靠绝对的独立原创来实现。
老铁们都知道,我人到中年了,腰肌劳损了,现在也没有胡锡进那种“叼盘”功力了。
但,这么些年了,我所有文章的核心关键词,也还是“人格”和“理想”。
有很多个午夜,我在车上放着唱着“理想”的歌,到无人的狂野,到孤寂的江畔。
那时候,我一边想着如何才能抵达理想的彼岸,一边又为这狗日的中年泪流满面。
各位,当我们告别了年轻,在心中,真的不要丢掉”颜宁之问“呀。
不论是从事哪一种行当的手人艺,也都应如此。
不说科研,就说我这点业余写作吧。
我在各种平台刊物媒介发过几千篇烂文了,从写稿平台,还有粉丝用户,以及写作变现,多少也能满足颜宁之问的那点资源条件了。
那,这辈子,我就写成这卵样了?
在内心,我不是笃定认为小说才是最高贵的写作吗?我不是想架构一个真正有良知和正义的老将家园吗?我不是想以笔为刀,把这个世界的邪恶和反智都统统杀死吗?
如果用”颜宁之问“来比照,能写出什么样的作品,能转化为怎样的文明,我才会觉得今生无憾呢?
对于我这种灵魂自问,我身边的兄弟说过,要是能写成到网文大神“梦入神机”那种段位,这辈子就值了。
这个标准,当然就是作者和作品,在人格、价值观和生活方式上,都达到了动态平衡语境下的至高境地。
每个领域,都应有这样的标杆。
颜宁,就是科学界这样的女神。
颜宁的灵魂底色,就是个性自由,理想主义,人格独立,诗意灵动。
本来,颜宁是最典型的”非主流“科学家。当然,她强调自己还是主流科学家。
或许,这样说,也是与她去年海外归来,拥有了新的体制身份有关。
但,至少在我看来,在主流科学家中,颜宁“三观”算是最正的。
当然,对于主流和非主流的划分,我本身认为,这是个虚妄的命题。
就像传统小说家和网络小说家谁才是真正小说家?
我认为,标准不在身份,而在艺术、流量和价值上。随着年岁增长,我反而更认同纯市场的网络小说。
更何况,在今天,不论是哪种身份,不论是许身许国,还是个人实现,要离开体制身份和国家平台,都不可能实现。
所以,我从来不会因为颜宁归来,担任了某个权力职位,选择体制化生存,就会任何怀疑她会弱化价值,消减贡献。
决定一个人高度的,不是身份,而是价值观,而是公共利益的转化结果。
这个敢怼天怼地怼不公的大才女,曾在社交媒体上剑指不公和表达愤怒,我相信,无论她在哪里,都会是科学界的清流。
所以,在我心中,颜宁归来,就是一只游走主流科学界的独狼。
她双眼发出的绿光,也是时代的人格之光。
“颜宁之问”,也就是这样的光束。
因为当今中国科学界和知识界,太过官僚化衙门化,太过精致利己主义,太过轻慢亵渎了理想人格。
说实话,看看那些挤进街道办的清华北大博士,看看那些为个权力身份和论文发表不惜出卖肉体人格的四姨太,我真心认为,颜宁之问,就是在为一代人的学术人格开光。
守着这道光,让我们一起独立原创地极致追求理想吧。
几十年前,中国科学界还有一个众所周知的灵魂叩问——“钱学森之问”。
当时,著名科学家钱学森归来,在与上级谈话时发出灵魂感慨:
现在中国没有完全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的东西,老是‘冒’不出杰出人才。这是很大的问题。
在我看来,这样的“钱学森之问”,是在国家之问、体制之问、模式之问、文化之问。
“钱学森之问”,是向外之问。
几十年后,”颜宁之问“来了。
这一次”灵魂叩问“,是向内追问、自我追问、理想之问。
不得不说,我们卷入功利化、物质化、权欲化的浪潮,真的太深太深了。
各位,我就问部,挣多少钱才叫有钱?做多大官才叫官?有多大名气才叫有名?
对我们这代中年来说,有时,这些真的够了。我们唯一矮化和缺损的,其实真的就是理想和人格。
“颜宁之问”,真不是虚的,不是鸡汤,而是知识人到底应该怎样活着才有尊严。
回到基本面,人如果不能因为热爱而生活,不能有着为人类造福的梦想而努力一生,都不值得过。
这种话一说,在有些人那里,听起来一定是虚空的,肯定要骂我是写鸡汤文的。
那就说一句我最认同的写作价值观,来自索尔仁尼琴:
为人类而写作!
大吗?不,我认为很小,很清醒!
同样,在我心中,“颜宁之问”是实的,是疼的,也是醒的。
人就活这一辈子,偏偏我们这代人,怎么就特么地活成了没有梦想的人了呢?
或者说,我们有时怎么就把活在猪圈里当作是梦想了呢?
是的,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这样活着,生命太下贱了。
作为一个写作者,今夜,我想以马丁路德金在《我有一个梦想》中的这句话来结尾:
是的,我们不满足,而且我们将永不满足,直到公正如洪水,正义如激流滚滚而来。
在这个幽暗的世界,不论身处哪片荒原,希望我们都能像颜宁那样,做一条眼放绿光的独狼。
那一缕,一定可以让坚定者逐光而行,向阳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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