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岁,与癌症相伴的账单、依靠与人生
提及癌症,人们对于它的恐惧几乎不亚于死亡这个话题。
癌细胞出现的历史比人类还要早,一直伴随着人类的进化。即便人类克服重重困难不断推动着自身文明的发展,但面对癌细胞这一恐怖的物质,人类花费几千年时间与之对抗,仍旧无法阻止它的进程。
由于曾经医学的局限性及人们预防意识薄弱,发现疾病时患者通常处于癌症晚期,因此治愈率较低。随着医学的发展,许多癌症已经可以被治愈,但人们的畏惧之心依旧不减——如今,癌症正从曾经的“老年病”向年轻人逐渐靠拢。
作为全世界人类的主要死因之一,被癌症不幸选中的患者,不仅要面临身体和心灵的折磨,其更大的破坏性还在于对一个家庭的关系和财力的消耗,甚至不得不面临人性的抉择。武汉的一个普通家庭,便是在丈夫患癌后饱尝艰辛,最终迎来一丝曙光。以下是他们的故事。
账单
在长达一年半的治疗时间里,常人一般6-8次的化疗,林阳足足做了十几次。前四次化疗效果一直不错。眼看癌细胞一点点被清除,林阳的体表又突然冒出两个病灶,医生分析跟之前基因检测结果“预后不良”有关,目前出现了最坏的情况——耐药,这意味着肿瘤会加速生长、蔓延,之后继续使用常规的国际通行标准治疗方案,将收效甚微。
他们只好尝试遍国际上所有最新顶级药物:口服药物一粒4500元,一次3粒;一瓶单抗65000+打了4次。社保报销、信用卡、亲朋好友的借款,勉强支撑着一部分支出,治疗费用像一个无底洞吞噬掉这个家庭最后的积蓄,药效却依旧有限。
夫妻俩不得不选择北上做临床CAR-T细胞治疗。正当所有人都满怀希望时,一个月后复查却发现没有效果反而新增病灶。无奈之下,医生为林阳启动了终极治疗,伴随治疗而来的,还有反复的耐药、感染。
住院111天,花费总额149万左右,医保报销后已经没了额度,还剩下一百多万的巨额账单需要填补,他们清楚地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住院期间,他们见过太多默默离开的人。某句相似的话语总在耳边响起——“咱们回家治”,是病人和家属之间的心照不宣,也刺痛着所有当局者和旁观者的神经。
彼时,他们刚刚凑够首付买下房子。父母在家务农辛苦操劳一辈子,女儿才不到半岁,林阳无疑是整个家庭的顶梁柱。突患重疾,夫妻俩感觉“天都要塌了”。
在危重病患者人均“百万”的血液科里,天价的医药费,并不乐观的治愈率,是两大团笼罩在病人家属身上的乌云。林阳记得自己在医院最常听见的一句话是:“有钱不一定有命,但没钱一定没命。”
确诊以来的两年多里,前前后后的治疗开销超过360万,黎春却告诉医生,“您尽管治,用最好的药。”在其他患者及家属眼中,这对夫妻对于治疗的态度,有着令人诧异又羡慕的“反常”。林阳的眼中也看不出一丝恐惧,“按大剂量来,有多大副作用也没关系。”夫妻俩的语气里总有一致的笃定,一切的答案都源于账单背后。
依靠
111天,对于夫妻俩来说,那是他们度过的最漫长的时间。
5平米左右的密闭无菌舱里,有一张患者的床,和一台定点播放的电视机。2022年5月,医生正为延续林阳的生命,做最后的尝试——自体移植联合CAR-T治疗,大剂量化疗后把身体里的造血干细胞全部清空,再细胞回输,完成骨髓重建。此间,林阳再一次不幸感染。
即便丈夫表现出的总是乐观与无畏,黎春也察觉到他内心隐秘的脆弱孤独,于是在舱内打地铺,两个人就这样陪伴在无菌舱熬过了漫长的时间。30天的无菌舱,只是漫长艰辛时光的一段缩影。两年时间里,她不断在网络上查询疾病讯息,和医生探讨治疗方案,“整个人都是木然的,没有精力思考,生活除了这些就没有其它的了”。
黎春在网上了解的信息越多,内心便越是焦虑,看到癌症治疗的帖子戛然而止,她便想到对方的结果可能是不大好。给化疗脱发的丈夫一边剃发时,一边忍不住哭泣,丈夫反过来安慰她,“换个发型,那是另一种帅气。”林阳乐观开朗,黎春悲观敏感,两个性格互补的人刚好彼此相伴,互为依靠。
因为一贯不喜欢给身边人添麻烦,起初确诊时他们瞒住了身边的所有人,包括父母。为了让丈夫安心治疗,黎春扛下所有压力,不断往返于医院与家之间照顾丈夫和小孩之间。有时候忙碌一整天打开手机里的监控软件,摄像头那边的宝宝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想要找爸爸妈妈。看着视频画面,黎春也无法控制地跟着孩子一起嚎啕大哭,整日以泪洗面。
家和医院间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却成了阻隔他们和孩子的最远距离。父母不懂医院的流程和手续,只好自己亲自陪在丈夫的病床前;有时婆婆带着孩子来探望,上午出发,中午到达,一家人相处不过3小时又要分开。
夫妻俩清楚地记得,5月17日,两人去医院准备做自体移植的那天,宝宝正在牙牙学语,能零星地蹦出几个字,9月出院到家时,小朋友已经能够完整地说长句子,和大人交流。整整111天,是宝宝迅速成长的一段时间,却也是夫妻俩与疾病斗争遗憾缺席孩子成长的重要时光。
同样作为母亲,明亚经纪人古尘十分感同身受。从林阳确诊开始,只要一有时间就去看望黎春。有时是帮忙解决问题,有时只是默默陪伴。从确诊到治疗资料搜集和提交,理赔、特药、垫付、绿通的申请,这些手续都是她帮忙跑下来。还不忘事无巨细地叮嘱黎春,与医生沟通时的措辞要尽量谨慎、准确,避免后期理赔产生不必要的纠纷。
这个如影随形的“专业保险顾问”,是黎春的保险经纪人,也是这段漫漫长日里,夫妻俩的另一份依靠。是精神上的,亦是资金上的。
清零
那是一个分水岭。在真正为家庭配置保险之前,黎春曾犹豫过,市面上的保险眼花缭乱,出于专业度和信任度的考虑,黎春最终选择了明亚保险经纪人古尘的建议,为家庭配置了全面的保障方案。
林阳确诊后,古尘迅速梳理了他们家庭的保障,发现保险配置足够全面,前期做好了健康告知,也符合理赔条件,于是第一时间告知他们“费用的事情不用担心,该赔的都会赔的”,好让他们不要耽误病情安心治疗。整理好就医材料后,古尘第一时间协助他们提交了理赔申请,众安保险的服务团队迅速响应并启动理赔流程。
长达111天的住院,发票金额149万,收到保司打来的120万余元理赔款时,黎春终于松了一口气。这笔理赔款项到账之前,她曾一度担心,“金额这么大,他们会不会拒赔?”事实上,因为前期保险配置合理、告知工作到位,再加上出险过程中有保险经纪人的专业支持和保险公司的尽职尽责,整个治疗阶段的理赔过程都相对顺利。
古尘为夫妻俩配置的组合保障方案,发挥了不同保险各自应有的作用。正是因为有保险提供的资金支持作为依托,林阳也以更开放的心态去接受治疗。
在那段难熬的漫长病程里,他们无数次庆幸,自己不仅有信任的人可以互相依靠,更有保险公司的理赔和增值服务作为后盾与支持。眼看保单即将到期,黎春又感到无比忧心:理赔了这么大的金额之后,还能给我们续保吗?古尘迅速咨询了众安保险相关负责人,得到“已经进入投保期,不影响续保”的答复后,大家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与此同时,被“清零”的不只有巨额账单,还有狡猾的癌细胞。
长达两年的治疗时间,虽然为这个家庭留下了太多磨难,但也留给了他们一抹温柔。肿瘤得到了控制,如今,林阳每个月需要去一次医院做维持治疗,他的体质体力都在慢慢恢复,从刚出院时无法走路到如今可以走100米、300米、1000米……治疗在继续,他们的路也在继续。
重启
长长的医疗账单里,续写着林阳与癌症抗争的人生,也在一次次“清零”的时刻,重建着他们对生活的信心。医学在进步,越来越多的癌症患者被治愈。与此同时,商业医疗保险的保障范围也在逐步升级。
因为有保险的支撑与守护,他们始终相信:既然粮草充足,坚持下去,前面总会有办法。林阳忆起当初黎春要为全家购买保险时,自己只觉得是“没有必要花这笔钱”,如果不是妻子的坚持,后果无法设想。如今,他深刻地意识到,一份好的保险不仅是对自身安全的保障,更是对家庭的责任。
“角落中备而不用的一把伞,任其蒙尘胜过撑开时的潇洒。”或许保险无法消除“不幸”,但能够减少“不幸”时的雪上加霜。重病来袭时,避免医疗费成为考量人性的依据,生命弥留时,不让身后事成为难以瞑目的哀思。
保单虽薄,作为一种科学的风险管理工具,能在关键时刻为人们撑起一方晴空。(视觉中国/图)
他们的生活正在慢慢重启回归正常的轨道,在这段客户、明亚经纪人、保险公司的互助里,更多的善念也正在萌发出来,重启另一种“互助”。
古尘对自身职业多了一份审视。“或许有时候不能太过佛系,适当主动一些,也许能帮助更多人,避免一些遗憾。”黎春想等丈夫治好之后,把整个过程记录下来,为后来者燃起希望。他们也在这场互助机制中,从受助人转变为帮助者,将自己对保险的认识沉淀在一些感触中。
(文中林阳、黎春均为化名,本案例经过本人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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