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厂裁员潮下,美国科技公司的白热化人才争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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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五大科技寡头Meta、Alphabet、亚马逊、微软和苹果(MAAMA)在过去的十多年里,可谓是统领了美国的经济增长。然而从今年年初以来,美国科技股下跌近三分之一,销售增长也是逐渐放缓。美国科技公司无法再像过去那样“为所欲为”,受到来自供应链、贸易保护主义、市场等多方面的限制增加。此外,由于科技巨头们原有的总雇员规模已经过于庞大,想要再寻找到优秀的程序员比之前更不容易了。虽然科技巨头目前面临的挑战严峻,但对于顶级人才的争夺战才刚刚进入白热化。
《经济学人·商论》2022-08-09
The era of big-tech exceptionalism may be over
《科技巨头例外论的时代可能结束了》
在数字世界中,程序员一时兴起,就能让各种物理法则失效。同样,这个世界的企业建构师们似乎已经能够违抗经济重力了。自2005年以来,数字经济占美国GDP的比重增长了三分之一,达到10%。美国五大科技寡头——Meta、Alphabet、亚马逊、微软和苹果(可以姑且统称为MAAMA)的增速甚至还要快于已经很惊人的总体增长。整体而言,MAAMA的收入和利润在过去十年以平均每年近20%的速度增长,而美国的名义GDP年增长率却还不到4%。新冠疫情可能妨碍了人们的现实生活,却丰富了数字生活,从而也前所未有地“喂肥”了大型科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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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制约与人才有关。科技公司并不习惯于四处搜罗最好的程序员。然而,尽管已经取代银行和咨询公司成为毕业生的理想雇主,科技巨头现在发现很难招到人。原因之一是MAAMA巨大的总雇员规模,在过去十年中增长了近六倍,达到220万人。员工数量越多,就越难更新补充,更不用说扩大规模了。此外,巨头们还面临来自其他行业更激烈的竞争——这些行业如今全都有些科技成分,却没有那些让巨头声誉受损的争议。
最后一个制约是MAAMA的市场。随着电子商务等行业回落到新冠疫情前的增长速度,这场疫情看起来不太像一个无限数字化时代的开始,而更像一场一次性的跃进。随着科技产品变得司空见惯,它们的市场表现也和其他基本用品无异。正如Alphabet和Meta所示,曾经被认为不受商业周期影响的数字广告可能也会像线下广告那样,成为顺周期行业。
《经济学人·商论》2022-08-03
What Gen-Z graduates want from their employers
《Z世代毕业生对雇主有哪些期望》
Z世代与众不同。总体而言,出生于上世纪90年代末到本世纪初的美国人有工作的概率或找工作的意愿相对较低:达到法定工作年龄时,Z世代的劳动参与率为71%,而千禧一代(出生于1980年到90年代末)为75%,X世代(出生于1980年前的十来年里)为78%。因此,Z世代在劳动人口中所占的比例较小。而另一方面,他们的受教育程度更高:美国66%的Z世代至少都接受过某种大学教育(见图表1)。其他富裕国家的趋势也类似。参加了毕业典礼之后,最新一批毕业生开始进入就业市场。他们对雇主的期望也与过去几代不太一样。而且随着经济在疫情期间岗位激增后又开始滑坡,这些期望也在不断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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