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每一个想好好生活的你而写作
昨天的稿子又没了,跟我的读者说两句心里话
各位好,昨天调侃“冈本六君子”的那篇稿子,构思加写作耗了整整一天,发出去不到三个小时就没了,真的感觉心累。
手快的朋友应该已经看到了,很多朋友说写的欢乐,看的开心,嗯,这样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这次的稿子没的不仅快,而且没的特别诡异。不是“作者自行删除”,也不是“根据相关法律法规,该内容已被删除”,而是“该内容暂时无法查看”。我在后台其实还能看到本文,其他号转载此文的也暂时没事,甚至我偶尔还能收到极个别读者在文末的留言。
至于网上其他洗我稿子,把我那篇文章说的话换换字词重说一下的,文章也都还在。
按照我个人的理解,这应该意味着审核的编辑也觉得这稿子没有什么违规之处,更没像冈本诸君一样满嘴喷粪,动不动就x这x那。
了解我的朋友都知道,我这人说话从来都温和,骂人也是不带脏字的,只是很客观的描述出某些人那副尊荣——只不过,虽然仅此而已,很多人还是觉得我在骂他们,这我就没办法了。
但审核编辑可能是觉得我那文写的还是有点锐利了、加上影响有点大(其实也不大,稿子没的时候才六万加),怕惹一些人的粉丝不高兴,给平台和我自己惹麻烦,于是就给了这么个“暂时无法查看”的处分——至于这个“暂时”要暂时多久,我不知道。
就像我从来也搞没明白“根据相关法律法规”究竟根据了哪条相关法律法规一样。
当然,想人要往好处想,审核者可能是为了保护我、不想让我惹麻烦吧。若真是出于这种善意,那我还真要感谢后台小编的好心。
既然如此,为了不给微信平台再添麻烦,很多读者要求我在微信上将该文重发一下,或者搞个留言回复什么的,这里恕我就不作了,因为作了也怕让微信那边难办。
想看这篇《只许冈本六君子戴套,不许和服姑娘穿衣》文章的朋友,可以到头条号或者百家号上去搜“海边的西塞罗”,我在那两个平台上都有同名号,可以关注一下。
当然微信这个平台、以及这里的读者是我感情最深也最看重的,但遇到这种情况,也只好让大家移下步了。
另外也请大家关注我的几个号,防走散,现在这个审查不确定性,我也不知那篇稿子会在哪里发,会不会手慢无。
亦或者,您可以加入我的知识星球,加入我这个更核心的读者群,那里存稿和特供稿还是蛮多的。
总之,我只为想看的朋友写,在能发的平台上发,说可以说的事,我不想强求任何人赞同我的观点,也不想让任何和我合作的人为难,大家合则聚、不合则散,这就是我的做人原则。
当然,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对于为什么有些人就可以天天在网上兴风作浪、满嘴喷粪的x这x那,我写一篇笑骂文就经常被404这种事,我一度也是非常不理解的。
但写号这一年多以来,我陆陆续续也认识了很多各平台方的朋友,和他们有了交流,才体会了他们的难处。
有一次,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位某平台的朋友勾着肩膀跟我诉苦:
小西老师,您也得体谅我们,看了您文章、赞同您观点的人是很多,但他们大多有家有业、有正经工作、学业和生活,他们赞同您文章又能咋样?无非读了你的文章,给个三连,打赏转发关注一下。更多人可能就是把文章看完,觉得有道理,也就这么过去了。该上班上班,该读书读书。
可是那些观点极端的、反对你、仇视你的人会怎么办?他们会举报你,举报如果不通过他们就会重复举报,你不知道有些这种人可“刁”了,他们愿意把自己所有时间都“卯”在这种事儿上,我们平台什么都不做他们真的会打上门来,甚至找到上面去,搞的我们也没办法,最后只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迁就他们的意见。
他一说,我一想,是啊,不就这么点道理么?人狠不缠,酒烈不沾。哪个杨志想被泼皮纠缠呢?你摆个摊、开个苍蝇小馆,都害怕街头流氓盯上你,天天跑你家门口砸场子,何况他们这些家大业大的平台呢?
他们也难,互相体谅吧。
而这位朋友点的确实有道理:一个平和、理性的人往往要把自己的人生重心放在过好自己的日子上,而那些极端、偏执的人却愿意“卯”在自己的观点上,别人不赞同,他就撒泼放刁、无所不用其极,最终逼着整个舆论环境迁就自己,这是个悖论。
而这个悖论,并不是我们独有的,你看现在西方舆论场流行各种“政治正确”流行到都快魔怔了,甚至连国际象棋都有人要追究一下“白棋先行是不是涉嫌歧视黑人”。
这种氛围是怎么来的?原因就在于保守、平和的人们往往是沉默、随和的,而持各种观点的极端者则是刁蛮、无所不用其极的。在报纸上、电视上看到半点他们不乐意看的东西,这帮人真的会追着店家咬到死。天长日久,整个舆论圈自然就不得不追随着他们的观点,变得越来越极端、暴戾而不宽容。
王小波写过一篇杂文集,叫《沉默的大多数》,开篇第一文就是这篇同名杂文,点出了这种悖论,可见他知道这是一个多么要命的问题。
或者,我们可以把这个问题说的更数学化一点:
假如我们把一个社会中持有某项观点的人群数量(quantity)设为Q,而把这些人的发声意愿(will)设为W。
那么我们会发现,舆论场所上的真正意见争论,并不是Q1 与Q2的简单比较,而是Q1·W1与Q2·W2的较量。
持有某些极端观点的人,即便仅仅是少数,但如果他们愿意嘶声竭力的喊叫,也可以把自己声势闹得很大,甚至给人一种“整体民意就是这样的”的错觉。
假如这个不等式当中再加上又一层control变量(比如允许一些人x这x那、横行无忌,其他人讽他们几句立刻就被捂嘴),那么这个不等式又会进一步演变成Q1·W1·C1与Q2·W2·C2的比较,舆论场的扭曲与失真,就会变的更加剧烈了。
所以怎样配平这个扭曲的不等式,避免叫嚷的少数引领着沉默的大多数陷入极端的狂乱,这是一个一直永恒存在的问题。在人类的历史上,我们曾经见到过无数个时代、无数个国家,曾经因为无法克服这一悖论陷入狂乱的风暴当中。
而每当这种风暴兴起、过境,除了无数人的生活的毁灭,大量血流成河、亲朋反目、互相攻诘的悲剧,它什么也不会创造。
而这,将严重违背那些那些沉默的、想要把自己日子过好的大多数人的本意。
我想,唯一可指望的,也许只有一些人能勇敢的拿起笔,为沉默的大多数、为那些温和、理性,想要过好自己平凡日子的人,梳理并表达他们的逻辑、他们的观点、他们心声。
这样的人,是写出了《我控诉》的左拉、也是分析了《旧制度与大革命》的托克维尔;是写出《国富论》的亚当·斯密,也是在议会中不停的讲演、捍卫保守主义精神的埃德蒙·伯克;是雅典广场上拉住人就不停追问的苏格拉底,也是为我们编出那一个又一个笑中带泪的段子的王小波。
他们的存在,像配平球一般,将自己的社会,从即将失衡的状态中拉回了一点、又拉回了一点。与那些狂热叫嚣,并籍此牟利、并满足自己的暴虐欲望的人不同,他们在为沉默的大多数写作,在为所有温和、理性、想过好自己的日子的人们写作。
我想,一个国家想要平稳发展,一个社会想要平和幸福,其实并不难。既往的历史一再告诉我们,多一些这样的人,多给他们一点讲理的空间,就足够了。
文章的结尾,照例我想放一首歌——小时候常听的,电影《侠盗罗宾汉》的主题曲,《Everything I do,I do it for you》。
我对这歌很有感情,因为中学的时候,我就买来过它的CD,一遍遍放,一遍遍学着唱——当时,是为学会了有一天能唱给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听。
就像柴大官人总提丹书铁券、六老师总提“国际影星”,本号动不动就提我初恋女友,也算被我读者经常调侃的一个梗了。
是的,我从来没否认过初恋对我的影响极深。(哪个男人真能否认呢?)虽然时光荏苒,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我和那个女孩错过了,我们无法再相爱,但我依然希望她能过得幸福,并愿意为她这份幸福的长久持续做一点什么。
同样的,对于我所喜欢的姑娘、我的父母、我的亲人、我的朋友,对于所有曾经或者至今依然与我有过交集的人,我都抱有着这份善意——我希望你们的生活都能平静而幸福,能实现自己的梦想,能安然的读过此生。
这份善意与祝愿的总和,就是我对这个国家的爱,或者某些人更愿意挂在嘴边的——爱国。
朋友,虽然我不知你身在何处,但我真的愿意——我愿意为守护每个想平和生活的你做点什么!
所以,像罗宾汉拿起了他的弓,我拿起了我的笔。
我不知道我写的好不好,更不知道我还能写多久。
但,我要用这些文字守这社会的理性、平和,因为我知道,守卫这些理念,就是守卫你安宁的生活。
毕竟,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Everything I do,I do it for you——尽我所能,守你幸福。
全文完
本文3000字,稿子没了,心累,今天休息一下,感谢读完,喜欢请三连,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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