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为本，人合为脉，27载修道的嘉润如何焕新攀高峰？

就律师个体而言，在以其职业素养及专业能力作为吸引和赢得客户的不二法门同时，其不同教育背景、成长经历乃至个人性格，也会赋予不同律师鲜明的个性化特色。那么作为律师集合体的律所，亦会有其特有的性格或秉性吗？

答案是肯定的。从律所发展历程来看，每一家取得成功的律所，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区域法律服务市场、业务模式、管理架构、合伙人性格等种种因素影响，从而形成其独有的文化和基因，并不断吸引同类人群于此聚集。

尽管如此，截至2022年底，全国共有执业律师65.16万人，律师事务所3.86万家。放眼茫茫律海，能够以自身风格形成鲜明特色并给行业内外留下深刻印象的律所并不多见。

究其原因，律所的特质、风格和调性的确定及形成，恰如一棵树苗，不仅在萌芽前埋下合适的种籽，更须通过后天适当养护始得茂盛。而这一“养成”过程，需要律所核心层和全体同仁有真功夫、下实功夫且适时而为。“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打造一家独特的律所，绝非一蹴而就。

嘉木初长成，润物细无声。从1996年立所，到2023年律所人数数百人，完成全国十余家分所布局，在业界广获嘉许，嘉润是业内少有的有着鲜明风格的律所之一——以其在专业上的扎实奋进以及合伙人之间的同心合聚、不计私利，在业内留下了“君子之风”“温润如玉”的律所印象。

在愈发激烈的行业竞争中，这家秉君子之风，勤勤恳恳、低调踏实发展的律所，何以始终稳守寸心？

一切，可能得从嘉润的源头谈起。

“秉承律师之神圣职业，继法律之正义与公平信念，为追求事业之发扬光大，于同一架构之下，同心合聚，不计私利，共图发展。”

这是创所伊始，杨建勇、夏学义、龚志忠、李敬伟等六位创始合伙人共同起草的律所章程开篇之言。“至今想起来，都感觉振奋人心。”在回忆嘉润创所之初起草宣读律所章程场景时，嘉润合伙人杨建勇律师感慨道。

从律所章程内容来看，嘉润创所之初就将其自身发展与中国律师行业及法治事业紧密链接在一起，蕴含着彼时嘉润合伙人心中自发携有的使命感——这种弥足珍贵的使命感，让嘉润在27年发展历程中始终专注如一，蕴养铸造出了独特的律所文化与律所品质。

1996年，正值中国律所逐步走向市场化的阶段，合伙制律师事务所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众多国资所纷纷改革走上了合伙制的道路，中国律所由此逐渐步入快速发展的“轴心时代”。彼时，北京律师数量仅两千人左右。六位理念相通、价值观一致的合伙人相遇并于北京创建了嘉润律所，也即“嘉润六君子”。

立足于律师事务所的长期发展，不断开拓，努力把嘉润发展成为一流的律师事务所，是当时嘉润办所的宗旨。

六位创始合伙人在不同业务领域都具有一定积淀，嘉润也因此有了相对较高的发展起点，刚成立的两年中，嘉润发展顺风顺水，很快扩张到了一定规模，在北京几百家律师事务所中处于领先地位。

在嘉润发展历程中，相较于不少律所注重及追求的快速规模化扩张，嘉润更多秉持了秉持初心、顺势而为、稳中求进的发展风格，因此在扩张速度上并不突出。正是嘉润在对其“同心合聚，不计私利，共同发展”的价值理念的坚守，与片面强调规模扩张方面做出的选择与取舍，才使嘉润律所文化传承及成长得到了稳定保障。

但嘉润在发展过程中体现的谨慎克制的风格，并不意味着嘉润因循守旧，故步自封。相反，嘉润对于行业变化发展趋势，始终给予高度关注，并结合自身特定条件，持续思考及做出促进自身发展与进步的探索与尝试。

2021年，值律所创立25周年之际，嘉润整体搬迁至英皇集团中心，同时启用了全新设计的logo及整体VI视觉系统。“以上种种，皆是嘉润发展到一定阶段而顺理成章做出的举措，也意味着嘉润正以更开放、更积极的态度迎接未来的市场竞争。”嘉润律师事务所主任丁恒律师表示。

稳重、扎实的整体发展风格，并不意味着嘉润没有创新、开放的一面。相反，嘉润的文化基因中天然包含着包容、开放、创新的因子——这些创新更多是基于“客户中心”理念，通过更优质、更全面的专业服务满足客户需求而展开的。

嘉润合伙人张涛律师认为，伴随中国的崛起、社会经济活动日益复杂多样化，嘉润在自身理念的指引下，在事务所规模、业务领域、业务水准方面均实现了长足发展，并以此为基础不断谋求更为高远的创新、突破。

在业务领域和专业建设方面，嘉润十分低调，在客户和同行口中更多是以专业为美、低调务实的君子形象。

这与嘉润合伙人们的从业理念密不可分。创所之初，几位创始合伙人就深刻意识到人才及声誉对于律所长期发展的重要意义。因此，嘉润聚焦专业本身，对每一项具体业务都提出了高标准的规范和要求。对执业律师、律师助理等等，都务求做到精细、严格的培训与辅导审核。在嘉润，所有文件都可以在闲暇时去学习、研究，平时不断自发组织的丰富交流讨论活动，也让事务所内部保持了开放、向上的学习氛围。

时至今日，嘉润最早的一批合伙人仍奋战在业务一线。这批老一辈合伙人以对专业发自内心的热爱，以及始终躬耕一线的踏实作风，为嘉润后来的律师们树立了良好榜样。在他们垂范下，嘉润形成了以专业为基础，以专业为支撑，以专业为美的价值观。

当然，单单深耕专业，并不足以让嘉润在当下的竞争环境下脱颖而出。合伙人间高度融洽的相处氛围和宽以待人、严于律己的行事作风，使嘉润成为具备一定规模体量的综合化律所里少有的，仅依靠合伙人自发合作即能实现内部顺畅便捷业务协作的律所，并由此使得嘉润在大型复杂综合性法律服务项目中具备优势。“在嘉润，当涉及律所内部合伙人协同合作时，大家在利益分配时都会站在对方角度进行考量，唯恐对方分得比自己少。”嘉润合伙人訾冬雪律师笑称。

在自上而下的高标准、严要求以及合伙人之间顺畅便捷的协同合作下，嘉润的专业品质与客户口碑自然得以确立。目前，嘉润服务范围囊括公司商事、合规、资本市场、国际贸易、境外投资与并购、银行金融、竞争与反垄断、建设工程与房地产、知识产权、娱乐法、环境与自然资源、科技与创新业务、破产、刑事合规与辩护、争议解决等十余个领域范畴，几乎涵盖了社会经济活动的各个主要方面。

此外，基于长久以来在为政府机关、事业单位、国有企业、民营企业、混合所有制企业、外商投资企业以及社会团体等提供法律服务的商事领域服务积淀，嘉润积累了大批长期稳定的客户群体，其中持续服务达十年以上的客户比比皆是。

訾冬雪律师表示，即使客户领导层发生变动，嘉润往往仍能够维持与客户的法律服务关系，而这都是源自于长期以来积累的对于嘉润的信任。

近两年，外部环境和法律服务行业内部均快速且剧烈地发生着变化。据司法部发布的《2022年度律师、基层法律服务工作统计分析》披露：截至2022年底，全国共有执业律师65.16万人，较上一年度新增7.68万，涨幅超13%。即使是在疫情影响下，2020-2022年全国执业律师人数年均增长速率仍高达11.28%，意味着十年左右时间，国内律师人数就能实现翻番。

随着行业竞争态势的转变，嘉润意识到，如果不能真正突破到头部行列，必定会逐渐为上下梯队的律所两面夹击。在主任丁恒律师看来，随着行业势态的转变，提升律所规模可以更好应对客户愈发综合化的服务需求。但是，嘉润绝不追求盲目扩大规模带来的创收快速增长，而是审时度势，依托客户需求发展方向，打造多元化、综合化的服务能力。

怎么做？嘉润已有系统性思考：

嘉润的业务体系建设与律所特质高度契合，更多是基于律师的专业化能力在其能力范围内，满足客户预期，踏踏实实，慢慢实现口碑的积淀，自然而然地建立起业务优势。

以嘉润成立的科技创新法律服务中心为例，嘉润合伙人李晶晶律师在为中关村管委会、北京市科委提供法律服务的过程当中，发现客户在科技创新、合规、国有企业监管合规等方面存在综合性法律服务需求，据此嘉润为此类客户开发提供了可满足客户科技成果转化各维度、各层次的定制化法律产品。而在这一产品逐渐成型过程中，客户口碑随之积累，并因此催生出了嘉润的科技创新法律服务中心。

可见，嘉润多元化的业务体系和业务创新往往是根植于客户的内在需求，基于嘉润自有的服务能力拓展挖掘，进而自然而然的生产演化出的结果。

在多元化业务体系打造方面，除了依靠时间积淀自然成形外，嘉润亦不断引入相同相性的高素质律师。

近年来，为进一步巩固和增强多元化的服务优势，嘉润持续引入相关方面的领军人物，其中很大部分都来源于律所特质的自发吸引。

嘉润合伙人、管委会主任丁红涛律师表示，作为综合性商事律师事务所，为客户提供一站式法律服务是嘉润的立身之本，业务多元化一直是嘉润的特色。为了给客户提供更为多元、深入的法律服务，嘉润不遗余力吸纳各个业务板块的合伙人。比如近年多位优秀合伙人、律师的加盟，就大大增强了嘉润在反垄断、国际贸易、刑事合规、国际商事仲裁等方面的业务实力。

多元化不仅需要足够的业务广度，亦需要辅之以一定的律所规模体量来保证各领域业务的深度。因此，适度规模化的发展策略成为了嘉润多元化业务体系建设的保障之一。

在嘉润合伙人姚震律师看来，适度规模化是律所高质量发展的必经之路。嘉润在内部管理中，一贯坚持将人合性放在首位，秉持适度规模化但不盲目扩张、规模与质量相统一、民主与效率相协调的理念，在人员规模有序增长、办公条件不断提升、海内外布局稳步推进的同时，避免了个别律所在快速发展过程中由于种种原因造成的职业风险、队伍危机、管理困局，在“五湖四海”中实现了“海纳百川”，坚守和传承了嘉润核心价值。

不难看出，嘉润选择了坚持质先行于量，以内生性的规模化为基础，保证嘉润高质量发展的路线。目前，嘉润已在上海、天津、石家庄、沈阳、贵阳、昆明、兰州、南宁等地设立分支机构，其深圳办公室、济南办公室也即将正式开业。

“君子之风”的律所特质，以及合伙人之间高度一致的价值观和理念，为嘉润这家老牌律所奠定了踏实做事的风格，但同时也意味着嘉润相对其他律所会显得更加低调、内秀，在品牌推广方面更为内敛。在“酒香也怕巷子深”的当下，嘉润意识到了挑战，并随之做出改变。

“作为一家老牌律所，嘉润的低调踏实帮助嘉润律师树立了过硬的业务能力，赢得了客户的长期信赖，目前，嘉润有了新的转变，将更多的资源及注意力投入到律所品牌建设方面，以品牌形象提升助力嘉润律所实力增长突破发展瓶颈，逐步蜕变为一家更开放、更前沿、更‘摩登’的律所。”嘉润合伙人蔡丽律师表示。

近年来，嘉润的品牌建设工作持续快速推进。一方面，嘉润成立了专门的品宣部门，由蔡丽律师牵头，负责相关媒体渠道运营、律所品牌形象输出。

同时，嘉润对于律所logo进行了更新，由原来的文字标志更改为类似于“%”的符号。新logo百分号的造型，包含了嘉润的底蕴及气质：百分百的严谨；百分百的服务；百分百的专业；百分百的安心。同时，新标志也意味着“无限”与“钥匙”，代表着嘉润无限的潜力，为客户打开解决问题的大门。此外，logo本身亦蕴含着“96”数字形象，呼应嘉润的创立时间——1996年。

对于律所而言，最大的资产就是律师。一家律所能否百年长青、长期发展的关键就在于能否吸引律师、留住律师。

那么，该如何形成属于律所的核心人才竞争力？

可能是制度公开透明，可能是合伙人之间完善的协同合作机制，抑或是舒适的工作环境和文化氛围……综合来看，以上种种都可以归结到“人合”这一最终目的和结果。

在嘉润的发展历史上，不乏许多初期选择离开嘉润后续又回流的律师，占比之高甚至能接近律师人数的1/3——在业内，这样的现象非常难得。现任律所主任丁恒、上一任律所主任安钢，都是离开嘉润之后，又受嘉润业务协作机制或文化氛围等因素吸引感召而选择归来。

主任丁恒律师在回忆其执业经历时总结道，在其律师生涯的最初几年内，是嘉润的经历为他打下了良好的职业基础和职业价值观。离开嘉润后的经历锻炼了其独立面对客户的能力。而之后选择回到嘉润，一方面是对于嘉润文化理念的认可，另一方面是随着职业阶段的演进，逐步增多的复杂综合业务需求仍需要不同专业领域合伙人之间畅通快捷的合作才能完成，而嘉润内部和谐合作的氛围恰好为此提供了基础。

律师的不断回流，足以说明嘉润对人才非同寻常的吸引力。除独特的文化氛围外，在前中后台建设方面，嘉润亦都有着自己的一套运作模式。

嘉润在民主方面最大的特点，在于所有合伙人高度认同及严格遵守嘉润内部治理规则基础上，对于“合伙人平权”这一理念的长期信守与践行，及由此形成的以“君子之风”为重要特质的合伙人关系。

合伙人对于律师事务所重大事项的审议决策权利，是合伙人理应享有的首要权利，而合伙人能否切实享有及行使该项权利，既与其个人权益息息相关，也直接关乎律师事务所的稳定运营及持续发展。

而嘉润的合伙人，无论其年龄资历如何，在重大事项审议决策方面，每位合伙人均享有平等的发表意见及表决权——不仅是在形式上，更是在实质上实现了合伙人间的权利平等。

嘉润老一代合伙人雷雪松律师表示，根据管委会成员的工作分工，目前其主要负责分所事务管理。虽有该工作分工，由于嘉润管委会的基本议事规则，仍然是日常运营重大事项须由管委会集体审议，而每位管委会成员对于审议事项，均享有平等的发表意见与表决权利。

合伙人之间权利平等是一方面，管理制度的充分透明又是另一方面。对于律所内部的经营管理，每位合伙人不仅有知情权，也有参与权。丁红涛律师表示，嘉润管委会不是权力型的机构，而是赋能型的组织。

合伙人之间的权利平等、管理制度的公开透明，使得每一位合伙人真正成为律所的一份子，赋予了合伙人律师的与律所发展共进退的责任感，并确保了嘉润真正做到民主化决策，所做决策能够最大程度地集合及体现最大多数合伙人的智慧与意见，并在充分尊重及维护个体利益前提下，能够最大程度地保障及实现嘉润的集体利益。

2022年，嘉润有超过四分之一收入的对应业务，是通过合伙人之间相互协作完成的。并且嘉润希望合伙人合作完成业务的收入，能逐步提高到占全部收入的百分之五十。

创所早期，嘉润采取的是类似完全公司制的运作模式，在律所基础设施和后台服务方面有较大的投入。这一机制下，嘉润可以充分地利用每一个人的长处，在一个案子上可以集合全所所有人员的能力。也因此，后续因发展需要而转为团队制的嘉润，相较其他提成制律所有着更为浓厚的内部合作基础。

作为所内最年轻的合伙人之一，李慧君律师认为，嘉润强调团队合作、创新和专业精神，律师之间保持着积极的互动和合作，这有助于共同解决复杂的法律问题，并为客户提供最佳的法律服务。

这种内部协同能力，与嘉润一贯以来的“家”文化联系紧密——正是由于嘉润内部合伙人之间关系融洽，在长期发展下来形成了“同心合力、不计私利、共同发展”的嘉润特质，反馈作用到了业务协作、团队合作的畅通无阻上。

在今年刚刚加盟嘉润的高级国际顾问劳玮裕先生看来，嘉润律师合作的方式有别于传统中国团队制律所内的合作。嘉润的不同团队可以在同一个案件上通力合作，例如在包括国际货物买卖合同纠纷、大宗商品交易、以及海事海商等国际争议解决案件中，嘉润能提供既涉及中国法又涉及外国法的服务，这相当于弥补了传统内资所或外资所只可以提供中国法或者外国法服务的这一局限性。

劳玮裕先生加盟后，以其长期在外所执业的经验从国际化的角度补足了嘉润的一些视角局限，让嘉润在客户服务中更细致、更周全。

“家”文化也为嘉润律师提供了更为舒适的执业环境。在内部文化活动方面，嘉润甚至会定期邀请外部机构到所展开丰富多样的文娱活动。由于宽松自在的人文氛围，嘉润律师团队、律师个体之间的聚会也十分频繁……诸如此类微小细节，都使得嘉润内部形成了浓厚的“家文化”氛围，让律师更自在、更有归属感。

仅女性律师关怀这一细节，就能看出嘉润律师的用心：

李晶晶律师表示，目前嘉润女性合伙人占三分之一，女律师占一半左右，律所在人文关怀、职业发展等方面都给予女性以充分的尊重和关怀。比如，律所开辟了专门的房间供哺乳期等特殊时期的女员工使用，对于需要照顾宝宝的女律师，可以适当调整灵活的办公方式。在招聘、晋升等环节，嘉润主要考量的因素是人品、责任心、专业能力等方面，而性别、是否婚育等并不会作为考量的因素。

嘉润的人合，还体现在老中青三代合伙人的传承与衔接上。目前，嘉润管委会中大部分为中青一代合伙人，中青代合伙人已成为律所发展的中流砥柱，而老一代合伙人对于管委会的决策，采取充分的支持，在律所日常管理运营中，有意识采取放权的方式，更多的是支持和帮助中青代合伙人的发展。

嘉润尤其重视对于八零后乃至九零后年轻、新锐合伙人的培养与引进，并积极推动及鼓励其进入管委会，参与律所日常运营管理。赵建超律师一度是所内最年轻的合伙人，亦在老一辈管理层的支持下参与各类运营事项。对于老一辈的合伙人，尤其是创始合伙人在重大、关键问题上给予中青代律师尊重与支持，他具有深切感受。在他看来，嘉润老一辈合伙人不计自身得失，而是更多地站在全局，高风亮节地为中青代律师引路的作法，在行业内鲜有所闻。

嘉润给予中青年律师自由、优渥的成长环境，明确、畅通的晋升空间，前辈合伙人博闻强识、不计自身得失传授职场经验，助力年轻一代律师进步。在律师成长方面，嘉润有着清晰地成长晋升通道。进入律所的初级律师可以凭借经验与资历晋升中级、高级律师，在有独当一面能力时，将会列为骨干律师，然后由团队推荐、合伙人大会通过，晋升为事业合伙人——如果足够优秀，从实习律师到晋升合伙人甚至只需要5年左右。梧桐树栽成，愿得凤凰来，这正是嘉润一贯秉持和践行的理念。

老一辈提携新人，新一代信服长辈——如此和谐的新老关系，何愁律所梯队发展的未来。

“在嘉润这么多年，我印象最深的，还是随着众多充满朝气与拼搏精神的年轻合伙人群体的加入，令得嘉润这一已有近三十年历史的律师事务所，较之其历史上过往，更具活力与朝气。我期待并且深信，嘉润未来仍将继续行稳致远，而不改其‘君子之风’。”在谈及嘉润令人印象深刻的变化时，雷雪松律师如是说。

而站在新一代合伙人的视角，嘉润未来的发展更值得期待。“随着嘉润在各个领域的专业化不断精进，引入更多优秀合伙人，我们综合化的业务体系亦会更多地补足与加强，助力嘉润屹立国内强所之林。”赵建超律师表示。

不同角度的期许，通向的是同一个有着诸多美好寄寓的未来。“形成良好生态，打造自信团结包容且一流的嘉润律所。以开放包容的心态吸引人才，以专业化的服务打出自信，在这个过程中，对于嘉润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嘉润主任丁恒律师总结道。

27年时光，嘉润律师们栽下这枚嘉木之种，并悉心浇灌将之培育壮大。而今，日渐茁壮的嘉润已然具备了庇护和荫养树下律师的能力，作为嘉润律师成长发展的平台而长久存续。

随着嘉润以开放、包容、创新的心态积极的与行业发展趋势同频，这家具有“君子之风”鲜明特色的律所亦会继续朝着更加积极、更加开放的方向转变。

这一过程中，秉持着以客户为中心，提供高品质、专业化的法律服务产品之理念，嘉润将以开放包容姿态吸引更多新鲜力量，以品牌化建设赋予律所发展新动力，以更开放、更积极的态度迎接未来的市场竞争，最终打造出新时代下自信、包容、团结、一流的现代化品牌律所。

昨日的积淀成就昨日之成绩，对于正迎来越来越多新变化的嘉润而言，未来，更值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