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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星空,他们发现了人类最朴素的秘密

仰望星空,他们发现了人类最朴素的秘密

社会


人类观察星空,人类也是星空中的一环,每个人想要追求的规律、美和浪漫都蕴含其中,「因为人们相信最纯粹、最简洁、最支配所有的规律就一定潜藏在星空里面。



文|许言
编辑|桑柳





1

如果天空有力量,会给人带来什么呢?是广阔,是无拘,是自由自在。

从有记忆开始,所有的大人都在告诉那个女孩,天空是危险的,无论如何,你不可以飞行。女孩的爷爷在空军工作,有时会听到飞行事故的消息,那时候条件不好,飞行器和训练都不够专业,这种对天空的担忧和恐惧一直延续至后辈,他告诫儿子和孙女,不要飞,不要飞。

但是,小女孩的好奇总会生长。6岁时,王曌华宸第一次跟着爷爷去了军事博物馆,看见了各种各样的飞行器,后来她又在家里看到了许多航空读物,就像打开了心中的一个魔盒,越长大,她越好奇,为什么不能飞呢?飞机为什么不安全呢?如果答案是否定的,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向往天空呢?

她说,那就是人类最本能的好奇,夜空中的星星为什么会闪烁,宇宙里到底有什么,如果可以飞起来,是什么感受?带着这样的好奇,她决定自学,从最基础的飞行器制造知识开始,一点一点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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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飞机是特别安全的。」她感到震惊,这和爷爷、父亲说的都不一样。通过大量的阅读,她知道飞机的失事率比路面交通低得多,只要经过严格、专业的训练,普通人也是可以上天的,而且飞行器还可以转弯,可以360度旋转,可以用于表演。

当王曌华宸知道飞机是安全的,飞行也是安全的,她迈出了最简单也最难的第一步,真正上天飞行。那时候,她还在加拿大读大学,只能悄悄攒钱,通过报名参加学校飞行社团的活动,一次又一次上天飞行。


第一次飞上天,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像鸟儿一样,感觉我就应该属于天空,而不是在陆地。」从空中看陆地,像一张张地图在眼前打开,开阔、动人。

那时候,曾经劝她不要飞的父母和长辈们还不知道,这个年轻女孩默默做好了决定,要在英国开一所飞行学校。在父母看来,女儿的人生按照他们预想的轨迹行进,考入商学院会计专业,大学毕业后,拿到了安永会计师事务所伦敦总部的offer,也是当时学院唯一的一个,风光无限,未来是一名金融人。

相比这些,天空对王曌华宸更有吸引力,她愿意放弃光环人生,从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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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行之路上,她又选择了更难的一条小道——特技飞行。第一次尝试特技飞行,她难受了很多天才缓过来。空中翻转,人体瞬间会承受超负荷的重力和加速度,特技飞行员一般需要承受超过5倍的过载,她说,自己达到过12个G的过载极限,相当于600公斤重量瞬间压在身上。

过去很长时间,她是个素食主义者,为了有足够的体力掌控飞行,她开始尝试吃肉,补充更多的能量和蛋白质。每天都要做很基础的身体训练,维持自己的状态。更重要的是,要保持一个很好的心理状态。

王曌华宸说,很多人天然以为,飞行是一件勇敢的事情,只有胆大的人才可以做。她不这么认为,「做飞行员,应该胆小无穷」,永远谨慎,一遍又一遍地确认飞行器的安全,操作步骤是否正确,再厉害的特技飞行员都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错误失败。

「永远要对飞行保持敬畏,对天空保持敬畏心。」她说。最近,她和朋友一起撰写了一本关于飞行的儿童读物,讲述了关于中国飞行的历史,还有很多航空知识。她说,希望那些拥有飞行梦想的孩子不至于像她当年一样,恐惧过,担心过,需要靠着自己一点点找资料,她希望能够给更多的孩子带去飞行的种子。

前段时间,她和两个好友见面,对方正在按部就班地生活,朝九晚五工作,到处相亲,她明显感觉那两个女孩不是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她说,自己的生活看起来很不「循规蹈矩」,但是特别自由,特别有掌控感。每次她上天飞行,经过很多地区,看着山峦变平原,看着密密麻麻的河流,再难过的事情都不算什么了。

那个从小被父辈们教导,不应该飞、不能飞的女孩,通过自己的努力,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她不仅是中国第一个非军方特技女飞行员,未来也打算回到中国,在国内开办第一家特技飞行学校,组建一支中国女子特技飞行表演队。

她说,自己对天空的向往很简单,就是单纯地想掌控飞的感觉,拥有更多的自由。


2

如果星空能够带来一些帮助,那么会是什么?是陪伴,是抚慰,是不再让人孤单。

2005年,北京一所高中正在筹备一个天文爱好小组,小组负责老师选中了坐在班级第一排那个近视眼的女孩。每次上地理课,她都仰着头,特别认真、诚恳地看着老师,可一旦让她回答问题,她总是答不上来。老师觉得这孩子有意思,尽管她的地理成绩不是那么好,她还是成为了班级唯二进入天文小组的人,另一个是地理科代表。

就这样,15岁的叶梓颐加入了这个叫「巡天者」的天文小组。那时候,在北京市区看星星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五环刚刚建好,没什么光污染,每周总有那么几个晚上,放学了,他们在操场上看星星。

没有太多深奥的技巧,就是最简单的观测星星,18年后,叶梓颐形容,星空是真正的「庇护所」。从小,她就是个有点孤僻的小孩,喜欢一个人待着,一个人去吃饭,一个人做很多事情,可是总有人问,你为什么要一个人。但看星星不一样,没有人会问她,为什么要一个人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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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当25岁的她决定辞掉广告公司工作、全职成为星空摄影师的时候,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天,她把自己的微博名字加上了一个后缀,「巡天者」。

从那时起,星空环绕着她,她也记录着星空,她背着相机和设备走过了80万公里,40多个国家和地区,拍下了无数星空的样子。她追日食,追极光,在海拔4700多米的纳木错湖边见过高原银河,试图在肯尼亚记录本世纪最长的日环食——虽然没能成功。

她经历了许多艰难和危险的时刻。她背着比体重更重的行李,一个人辗转17天,到达北极;在零下十几度的南极,等待近28个小时,为了拍摄一张日食时钟;她在暴风雪中开车,仿佛被魔鬼抢夺了方向盘;她住在悬崖上拍星星,夜里狂风起,帐篷几乎都要被吹翻过去;因为拍摄经常到高原地带,她也经历过得了高原肺水肿,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样告别人间。而这些时刻,都是她一个人经历,一个人战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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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每次去拍摄星空,遇到特殊天象还是会拼尽全力,「一生悬命地追逐,一生只有一次机会的感觉」。这种努力最终都会被看见,她苦熬近28个小时,在南极拍摄的「日食时钟」被NASA选中刊登在首页;她拍摄的极光照片获得全球最权威的英国格林尼治天文台年度摄影大赛奖项。

这些年,她发现在追星的过程中,自己对美的认知和阈值越来越高,看过太多极致的美景,再次被打动似乎没有那么容易了,但是,普通的山川河流、普通的夜空和星星就不能打动人了吗?

后来她发现,不是那样的,当你看到一片星空时,是可以去了解那片星空下的普通人是如何生活的,当地人怎么理解这样的风景,她需要阅读很多书籍,和具体的人产生对话和连接。

最近,她拍摄了一组关于亚洲最好的天文观测基地之一——青海冷湖的系列纪录片,她与驻守在冷湖基地的科学家们对话,和他们共同生活,在海拔4000多米的天文台上值班,记录日出日落,也观察那些天文学家的日常,没有更多物资,日常就吃辣椒咸菜,但提起望远镜时,眼睛永远闪闪发亮。现在,她也想记录星空之外的人,那些爱星空、与她一样追寻星空的人的故事。

18年来,她发现追逐过那么多动人心魄的星空,最本质的美感和震撼还是来自于人与星空的连结。这条路上,有强大的信念,也有脆弱的、孤单的时刻,有想要回家一个人待着、抱着猫发呆的瞬间,同时也有星空始终带来的抚慰人心的能量,也是依靠这些,她才能一步一步走下去。

她还提到了一个小事,现在她每次出差,开发票的时候都会写下她公司的名字,也是她微博后缀,启蒙她追星的天文小组的名字,「巡天者」,开发票的人总会笑着说,你们企业的名字好霸气呀。

叶梓颐觉得,「是挺中二的。」不过,她喜欢这个有点中二的名字,虽然她与当年的天文小组很久没有联络了,她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飘散在哪里了,但是她希望自己带着「巡天者」的名字,带着一份记忆,和当年那么多个喜欢仰望星空的年轻孩子的梦想一直走下去。


3

如果星空有一种最朴素的意义,那会是什么?是源头,是起始,是探索不止。

10月底,知名科普UP主「毕导」毕啸天发布了一条视频,宣布了自己从清华博士毕业的消息,此时,距离他入学清华已经过去了13年,粉丝们纷纷感叹,毕导终于毕业了,不用延毕了。

这条视频引发很多年轻人的观看与讨论,在B站评论区热度最高的一条评论是,「我感觉毕导这视频倒不像庆祝视频,更多的像是给那些同样在科研的长夜里秉烛夜游同学的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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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视频中,毕啸天完整回顾了从清华休学到复学的心路历程:2017年他选择休学,2020年底回到校园,第一天复学时激动的心情,融入了比自己年轻很多的集体,慢慢地发现科研之路和第一次读博时一样,依旧如此艰难,如此孤单,一点点靠着自己,终于在博士六年级完成了科研工作,最终拿到了学位。

视频发布前,他还担心大家会是什么反应。这个时代一个人同时拥有清华博士和网络大V的身份,似乎很难让人共情,你再怎么说自己艰难,或者分享自己科研的困顿,会有年轻人相信吗?

没想到,许多年轻人涌入这里,留言说到自己的科研失意、无数次想要退学的瞬间,毕啸天甚至幽默地形容,「仿佛我们的这期视频成了所有科研失意之人的耶路撒冷哭墙,大家都到下面来哭。」

这种共情也来自于他真正经历了休学、复学、换方向、找到适合自己的课题、不断实验、失败、再实验的艰难过程。那都是与当下许多挣扎在科研中的年轻人能够产生共振的瞬间:导师抛过来两个课题,都非常好,却都非常难,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怎么办?一片迷雾中,自己查阅文献,意外发现了一个全世界研究的盲点,「属于自己的方向要来了」,那种狂喜的瞬间。而更普遍的是迷茫:从博士入学时的骄傲兴奋,到被一次次失败实验打击,不禁想问自己,面对95%的失败和5%的成功,真的要继续吗?

毕啸天认为,学习和科研是完全两种不同的事情,可是很多年轻人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是否适合读博,适合科研,就匆匆决定了未来的路。

焦虑、苦闷、抑郁、挫败,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情绪,毕啸天说,以前他也在读博的时候半夜偷偷哭,因为实在是太难受了。但重启读博后,他明白了,这是太正常的心理状态,别太因此否定自己。这次复学,他有一篇论文的实验怎么都不顺利,几个月了一点进展都没有,结果有天他突然发现,是一个很小很小的问题导致实验效果不好。那一刻,他又懊恼又惊喜。类似的时刻还有很多,做科研就是不断重复面对,跨越这样的时刻。

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年,当科普博主的经历帮助他掌握了快速学习、阅读文献的能力,复学之后,他觉得自己看文献的能力不仅没有丢掉,反而比之前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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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一位师兄说,如果你可以很优秀地毕业当然很好,如果只是很普通、很平常地毕业,也没有什么,大多数人都是这个样子。

做这期视频,包括之前的读博日志,他说,也是为了鼓励很多类似的科研青年们,「我们都是在一片失败的黑暗当中,去期待某一天实验数据有一点成功的弧光出现,然后抓住它。」

他认为,比以什么样的成绩毕业更重要的是,始终保持科学的精神和探索不止的态度,对生活好奇,对世界好奇。

这也是他开始做视频的初衷,一个拥有好奇心的人,想告诉更多有好奇心的人,那些有趣事情背后的本质和规律是什么样的?现在,他的手机屏保还是八个字,「永远学习,保持好奇。」

就像他经常也会仰望星空,想象星空中的秘密。毕啸天生长于甘肃民勤,一个位于沙漠中的小城市,他说,那里的星星很亮。从小,他就特别好奇星空中是否有UFO和外星人,某一天,是不是有飞船开来,有外星人跟他打招呼,他会一直盯着星空看,「我会是人类中最早观测到奇异天象的人吗?」

那就是一个孩子或人类最朴素的好奇心的开端。他还记得,有一年去以色列游学,他在沙漠夜晚的星空中看到了银河,同行者有一位清华天文系的师姐,她问毕啸天是什么星座,他说是处女座,师姐手往远方一指,就是那儿,你在那里。那一瞬间,毕啸天觉得有一种穿越时空的震撼。

他说,人类对于星空有着永恒追求和好奇,星空是我们探索一切事情的起点和终点。他的100多期科普视频,他读博时研究的化工问题,他每天生活时产生的微小的好奇,追其根本,都来源于浩瀚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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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观察星空,同时人类也是星空中的一环,每个人想要追求的规律、美和浪漫也蕴含其中,「因为人们相信最纯粹、最简洁、最支配所有的规律就一定潜藏在星空里面。」


4

如果梦想像遥远的星空,你会选择怎么做?
从小拥有一个梦想,但家人反对,要放弃吗,还是坚持下去?采访中,王曌华宸一直强调,「尝试」是最难的。试试吧,听起来似乎很简单,可是很多人都会因为胆怯或现实原因,放弃「试一试」的可能。

她在英国开办飞行学校时,很多学员都是退休人士,好像大多数人只有卸下工作的重担,才会拾起年轻时的梦想。她也认识一位50多岁的中国学员,小时候就喜欢飞行,但因为早年没有条件,直到来到英国,得知有国人在伦敦办了飞行学校后,才踏出了第一步。

现在,她在各个社交平台上总会看见中国父母问,4岁的孩子想要体验飞,可以飞吗?王曌华宸说,从安全角度肯定不行,但是从这种氛围能够感受到,环境变了,更多人愿意去接触天空,并不会恐惧于它,而是想要尝试在天空飞翔的自由。

很多事情如果不去试试,谁会知道呢?

最近,叶梓颐拍摄的作品获得了东京纪录片展映节的最佳短片,这也是唯一一部入选的中国短纪录片。过去一段时间,她为了纪录片的提案焦头烂额,身边的竞争者的拍摄主题都很不同,更符合社会热点和公共话题,只有她的选题那么「小众」:星空。

但听她细细讲述,就会发现她的短片和她的经历一样,有一种十分动人的东西。这部短片是她带着一位即将失明的朋友去看星星的故事,朋友患有遗传性眼部病变,不可逆转,可能永远都看不到流星雨的样子,为了抓住这转瞬的时刻,她带着朋友去看了一次流星雨。

她说,朋友失明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但是纪录片和那片星空可以留下很多人类最珍视的情感,去创造回忆,创造希望。这也是多年来她还在路上的原因,一个人漂泊在外,带着热爱对抗现实,追求那梦一样的星空。就如许多年轻人一样,为了寻找自己的梦想,离开故土,走向更远方的城市。「支撑自己的永远是信念。」

这部片子在国际获得认可,她再次确信,星空果然是人类共同的情感,未来她更希望能够用各种方式让星空出现在世界的舞台上。

星空摄影师们每次为了拍摄遥远的星空,都要跋山涉水,无数次调试参数,再经历漫长的等待。普通人是否也有机会捕捉属于自己的星空呢?技术的进步正在改变对星空的呈现,类似iQOO这样的中国品牌,正在用创新技术实现场景的突破,超大底主摄,充分提升夜景拍摄,让复杂的科技简单化,让遥不可及的星空变得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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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未来的希冀,毕啸天也分享了一个小故事。前段时间,他回学校上课,有个教授说,从毕啸天身上感受到,在科普方面他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一套世界观和方法论,教授当面跟他开玩笑,「你要加油做,争取成为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科普家!」

「当时给我吓坏了!」毕啸天笑着说,他立刻回复教授,「我的终极梦想不是成为人类最伟大的科普家,但我希望有一天人类最伟大的科普家,会说我是看着毕导的视频长大的。」

这个愿望里有着属于年轻人毕啸天的野心。他认为,这种好奇心和科学精神的保持,是真正需要被传递,被延续的。没有人生来就知道一切,掌控一切,只有靠着每一个人的探索,世界的秘密才会被逐渐揭示,世界的美才会被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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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毕啸天曾经发布过一条微博,「我们看到的星空是来自无数个不同过去的星空……也许它们当中的哪个现在其实正在爆炸,而我们却不知道,还在美滋滋地欣赏它几十年前的灿烂呢?人生也大抵如此吧……」

当时,他在一个网站上看到了有人写了一个算法,可以实时生成每一个时刻的星图,因为星空运行的规律很简单,知道当前星空的状态,就可以生成100年后星空的样子,也可以共同仰望100年前星空的样子。他感叹这种终极的科学之美,是那么简单纯粹。

他曾经好奇过,数学或科学的探索是有尽头的吗?规律是可以被穷尽的吗?在这些年的科普视频中,也在读博的科研之路上,和很多拥有好奇心的年轻人交流,他越来越相信一件事,「这个世界有着无穷的自由度和复杂性。」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会沿着这条路继续朝前走,探索新的故事,新的复杂。

无论是毕啸天、叶梓颐、王曌华宸,还是每个正在生活中寻找自己人生道路的普通人,可能都有千万种选择和方向,但不管人生的轨迹朝向哪个角度前行,在夜晚的时候,只要抬头仰望,就会发现唯有星空恒在,始终闪烁,始终运转,不曾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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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需要到冷冽的寒地,也不用攀登高原,只需要在城市之中,抬头仰望,举起手机,不到10秒钟就能定格下我们头顶的星际之美,就像繁星点点是宇宙送给人类的礼物,能随时随地的记录下星空,也是iQOO 12系列送给每一个人的礼物。通过手机的镜头,我们可以真正的保留下来自宇宙的美丽回响,它抚慰了每个平凡人的疲惫,带来触达心灵深处的长久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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