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养的女孩真好骗,方师兄的小伎俩得逞了。心疼玫瑰,就像庄国栋说的:
”玫瑰见过好的,对不好的也能接受,是因为她能包容“。这些虽尖酸刻薄,却也道出了她对玫瑰的了解。与之相比,方师兄却很小家子气,玩弄心机,终于把玫瑰骗到手了,有那样的婆婆,方师兄早晚会卸掉伪装。玫瑰的婚姻是草率,但还是忍不住替她的未来担忧。门当户对真的太重要了,那种潜移默化的熏陶,会留下无法抹去的痕迹。
”玫瑰见过好的,对不好的也能接受,是因为她能包容“。这些虽尖酸刻薄,却也道出了她对玫瑰的了解。与之相比,方师兄却很小家子气,玩弄心机,终于把玫瑰骗到手了,有那样的婆婆,方师兄早晚会卸掉伪装。玫瑰的婚姻是草率,但还是忍不住替她的未来担忧。门当户对真的太重要了,那种潜移默化的熏陶,会留下无法抹去的痕迹。
从才女的婚姻重组乱扯人生的出场次序很重要
第一次听说才女醉钢琴刘瑜,还是在中坛,四黑老大推荐她的小说《那么,爱呢?》文字功夫,最是极好,读完惊为天人。
后来读她的博客,博文比小说更精彩,她也写到一个四眼理工男-老张,身份在哥们儿与男友之间来回变换N次后,终于成婚。
再后来她海归去清华做了教授,文章也大不如大龄文艺女青年时代好玩,世上少了个文青,多了个幸福小女人。
最近读网上流传的刘瑜写给女儿的话,才知道才女生娃了,更吃惊的是,孩子父亲却是另一位超级才子。原来才子才女各自低调离婚,又重组结婚了。
那么,老张呢?
再回头读读她下面这篇关于前夫的贴,
一是感慨才女所需要的,是被爱,更是被征服。四眼男哪怕爱的头悬梁,锥刺股,也推导不出天雷地火的爱;柴米油盐的日子,才女就不能过得诗意盎然吗?当然不能。
二是感慨人生的出场顺序很重要,比如说,吊丝先于大款出场,就出《蜗居》海藻了;吊丝后于大款出场,就是《北京遇见西雅图了》。
爱情小说里,美女主角常常是爱的死去活来,情伤入骨,然后万念俱灰的找个老实人嫁了。
俺们四眼男,本是做那个老实人的。
老实人出场太早,才女剧情未落幕,爱恨未入土,那就无法抠底了。
刘瑜: 老张、亦文和蚊米
我有一个朋友,叫张亦文。我们都喊他老张,其实他也不老,就三十。他是一个电脑工程师,本来呢,这样的人,在美国,都应该被喊成James Zhang之类的。但是我们叫惯了老张,他也就听惯了。这让我暗暗地对他有一点同情――如果有谁喊我“老刘”,我肯定很受伤。因为如果都被喊成老刘了,还有什么前途可言?这个老什么什么的,让人联想起某县某局某科的科长――而且是副的,一辈子也没扑腾起来的那种。哪见过有点前途的人被喊成老什么什么的,如果“诗意”有一个反义词,那就是“老张”;如果“希望”有一个反义词,它也是“老张”。
但是我说的这个老张倒也不介意。仔细想想也是,他做的很多事,挺象一个“老张”才能做的事,比如他吃饭特别快,还把袖子捞起来;他特别快地吃完饭后,会说:今天我请客。再比如,他会使以下的句子听上去特别顺口:
“老张,我要去中国城买很多东西,你帮我去扛吧。”“老张,今天有个哥们欺负我,你帮我去揍他一顿吧。
总而言之,老张对“老张”这个词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地进行了发挥,使老张这个词中的社会责任感得到了充分的演绎。有一段他经常打电话给我,一聊就到深更半夜。谈人生。谈理想。谈鸡毛蒜皮。我也不知道象我这样一个人,一个拒绝成为“老刘”的人,和一个资深的“老张”,为什么有这么多可聊。
“你别叫我老张了,叫我亦文吧。”有一天,老张突然跟我说。“好吧,老张。”我一哆嗦,答应了下来。
我想,他的意思是说,我喜欢你。但是,作为老张,他无法说出这么诗意的话,于是他用一个及其委婉的方式,表达了这个意思。这个委婉的方式就是:叫我亦文吧。
老张是不可能谈恋爱的,顶着“老张”这个词的人,顶多可以来个“中年丧偶,觅体健貌端的中年女子一名”,但是亦文可以。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喜欢我,必须先把“老张”这个词从我嘴里扼杀了。但是我积重难返,喊不出亦文。而且,亦文,多酸啊。再说了,“亦文,你帮我去中国城扛东西吧”,听上去就不太对劲,是吧? “亦文”后面应该跟的句子是:“亦文,你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或者,“亦文,这么多年了,我还没有忘记你。”云云。总而言之,我们这些穷光蛋的饭桌上需要一个老张,而“亦文”最好还是滚回琼瑶阿姨的小说里去。
但是我又不忍心让老张失望。当我意识到张亦文恋爱的希望,与他的“去老张化”休戚相关,我就更觉得不忍心。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只有焦虑地在“喂”、“哎”,“嗨”之间颠沛流离。直到有一天,一个朋友跟我说:你知道吗?一只蚊子被拔掉腿之后,变得象一粒米,也就是“蚊米”。我突然茅塞顿开,“蚊米”,就是它了。
我和张亦文谈判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说服了他,让我叫他蚊米。我的大意是:虽然蚊子不是很可爱,但是没有了腿的蚊子就不一样了,它变得象一粒米,而米是很可爱的东西,所以蚊米也是很可爱的东西。我说了很久,说得天都黑了。张亦文看着口干舌燥的我,起了恻隐之心。他哭丧着脸,好像自己的四肢给拔掉了一样,说:好吧,蚊米就蚊米。
而我,则高兴得要死。蚊米多好啊,在我和他之间,建立了一个进退自如的距离。如果他是“老张”,那我就不能进;而如果他是“亦文”,那我就不能退。但是,现在好了,他变成了蚊米,既可以去中国城扛东西,又可以从地平线上诗情画意地升起。而且,下面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合理:
“蚊米,我要去中国城买东西,你帮我去扛吧。对了,蚊米,现在街上百合花卖的特别便宜"
门当户对是相当有道理的。不喜欢玫瑰里面的人物包括玫瑰,也是看不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