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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城的三个小公主的故事(中)

文学城的三个小公主的故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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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城的三个小公主的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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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城的三个小公主的故事(中

很多年以后,立对老驴说:快乐有时候是一场灾难。你的快乐可能成为别人的灾难,也可能为你自己带来灾难。这时,我拍着老驴的脖颈对老驴说:这次是立的一场灾难啦。而灾难可以是一场漫长的,像一场舞会,后来舞厅的楼塌了。我和我老驴跳舞,我牵着老驴,我们迈着一样的沉重的思想的舞步,舞台的灯光恍惚,响着最后一支舞曲,老驴咀嚼着经济学原理的稻草,我在嚼着一块兔子唇香糖。但是,灾难也可以是迅疾的,转眼就到,让人毫无防备,但是,有人在彻夜磨刀,有人在夜晚悲伤,有人已经逃离城市,走在山间的小路上,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回头,但总是感觉就要抑制不住的回头最后看一眼他们从小长大的城市,但是,有人仍然在沉睡。该来的最终都会来到的。嘭,……

而现在因为老驴读着立的文字感觉心中那个畅快啊!所以,老巫婆看到后就气得暴跳如雷,她眼睛里的小血管纷纷破裂,两眼通红,血从眼眶溢了出来。她一眼也不想再看到老驴心情舒畅的样子,于是在夜空上拔来腿一路狂奔,一路狂奔的狂奔到自己一路狂奔狂奔到的小屋,然后,进屋又一路狂奔的拿出全驴大餐的菜谱继续一路狂奔写她的屠驴日记。但是,就像流行世界各地的谚语说的那样,一个人要是内心有了魔鬼,就是生吞下十头驴子也不得安生。不过,话又说回来,谚语还说过,小毛驴很勤快,可他给人们带来的麻烦也真不少。现在老驴给立可带来大麻烦了。

然而,坐在黑暗的小屋里,老巫婆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再搞她的菜谱,现在她开始刻骨仇恨起这个立来了。她的火气那么大,头发都烧着了,燃起雪白的火焰,冒出黑色的有毒气体,小屋子火烤的阴冷彻骨,但老巫婆却头上冒汗,小屋子被火照的亮如深夜,老巫婆去看不见她写的一个字,小屋子里黑烟弥漫,从门窗向外冒,往日里可以坐在这间阴冷的小屋里津津有味的研究上一整晚上全驴菜谱的老巫婆,现在却想要发泄。于是她抛下菜谱,抄起她的扫帚,又先冲到她的小屋里的那口大锅前,在老巫婆的小屋里用黑森林里的木材常年烧着一口大锅,锅里咕咕噜噜的炖着森林里的剧毒的小白蘑菇,用的水也是森林里有毒的泉水,老巫婆舀出一碗毒蘑菇汤一仰脖就喝了下去,然后才又冲出屋子,骑上扫帚飞向了文学城。她一路上脑袋燃烧着大火,心中的仇恨难消,起飞时落下的白发,落到地上时就变成了许多浑身冒着凉气的剧毒的小白蛇。就这样老巫婆飞走了,她身后的小木屋的桌子上,蜡烛忘记吹灭,烛光跳动,照的那页菜谱上面正在写驴脚的第65种剁法。

让老巫婆割舍不下文学城的原因在于,这里最有让她喜欢的。现在反立大军已经形成并且在不断壮大。他们开始声势浩大的游行。

在游行人们的队伍里,小皮皮的喊声最响亮,小皮皮的喊声最愉快,小皮皮的喊声最有节奏感。但实际上小皮皮的喊声却很小很小,只是因为其音色幽幽婉婉,在空中弯呀转呀的,所以能久久回荡在文学城的大街小巷阴郁不散去。而且,他在和众人一同高呼“坚决不读立的文字,不读,不读,就是不读”时,还经常小声夹杂着“立是小扒手”“立是小太监”“立是可笑的小恐龙”,听到的人都哈哈大笑,他们拍着肚皮,仰面朝天,感觉真好啊,真的是很爽的啊。可是老巫婆却在空中吃惊的看到她难以置信的在她的黑暗情感中难以接受的景象:小皮皮每天晚上甚至白天都会的偷偷跑到立的博客里去读立的文章,甚至,老巫婆有时眼睁睁的看见小皮皮在刚给文革留完言后,一转身就跑去读立的博客了。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时老巫婆气的一翻白眼,然后抱着扫帚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差点昏了过去。原本小皮皮是文学城中立的最坚决的反对者。可是,他最反对立只是因为文革痛恨立,而他是文革的好朋友。小皮皮对文革的友谊可是文学城中最令人肃然起敬的啦。数十年里他一往情深的对文革好,文革喜欢的,他就喜欢;文革说好的,他就说好,自己觉得不好,也要说好,其实,只要文革说好,他就已经不会觉得不好,因为,这么多年来,文革对小皮皮也是一样的一往情深。小皮皮说好的,文革就说好,小皮皮喜欢的,文革就咬紧牙关用烧红的烙铁烫着自己的皮肉,说:喜欢。所以,后来他们的喜怒哀乐所思所想都渐渐一样,他们渐渐变成了一个人。而文革说不好的,小皮皮也说不好;文革的朋友,就是我小皮皮的朋友;文革的敌人,就是我小皮皮的敌人。为了友谊,他们已经放弃了很多,原则啦,正义啦,客观啦,真相啦。每天他们都生活在温暖的友谊里,过着世间最幸福的生活。每当文革一咳喉咙,小皮皮就吐出一口痰。每当文革在城中贴出他的文字后,他就第一时间跑来留言,甚至小皮皮在风中转动脑袋嗅到了文革网友发帖的气息,就会立刻跑去留言。而文革网友数十年享受着小皮皮的留言为他带来的幸福,他已经十分受用了小皮皮的留言啦,每次读完留言后就心情舒畅,做一通第三套广播体操的伸展运动,然后给小皮皮心满意足的回复,最后再加上一个大大的笑脸——^_^。可是文革网友写的文章,怎么说呢,实话实说吧,真的是太贫乏了,实际上,是糟糕透了,很多时候小皮皮硬着头皮做着深呼吸读但是都读不下去可是他还是要继续读完。因为这正是小皮皮所喜欢的。因为小皮皮是这样想的,正是因为文革网友写的文章一点也不好,但是他是我小皮皮的朋友,他即便没有才气,也有吸气和呼气,所以,我小皮皮就要对文革网友更好,因为正是这样才说明我小皮皮爱的是纯粹的,我爱文革这个人,而非爱他的才气。但这样一想,我小皮皮就更加高兴了。所以呀,高兴都是自己想出来的。他想考验的时刻终于来到了,而我,小皮皮,经受住了考验。因为,这说明我们的友谊是最伟大的!友谊第一!友谊万岁!友谊天下无敌!然而,现在我小皮皮读到了立的好文字,他不禁流下了眼泪,因为,他感到心中委屈,他想我小皮皮这些年我容易吗?我这些年来读了文革那么多的烂文章,还在每一篇,每一篇下面给留了那么多热情洋溢的美好的留言、点赞,我容易吗?我这不是全都是为了伟大的友谊吗?我小皮皮还在暗自流泪心中委屈,可老巫婆在天上早已经气得暴跳如雷。她再也不愿意多看一眼我小皮皮的那个一边读着立的博客,一边擦眼泪的样子,于是她就生气的一转扫把的把头飞向了文学城小河边的河边公园。她想到那里的青草地上透口气,呼吸两口新鲜的空气,好让心里痛快痛快。

老巫婆飞到了河滨公园那块可爱的绿草地的上空时,她的眼睛可一下子又睁大了她的可是的眼睛,她的紧紧抓住扫把的手又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宝贝扫帚,以至于不要掉下去的掉了下去,她把嘴张的大大,但还是感觉不能呼吸。

在文学城中,或许是在整个黑森林中,但如果更加悲观的估计,我认为情况可能不太好,可能是在整个宇宙中,小公主影云可以说是对于立的文字喜欢的着了迷的人了。如果立是一个大作家,那么大家会觉得这可是太好啦,大家都会很高兴。可是,偏偏立是一个不学无术没有名气的小混混,于是全文学城中所有不学无术的人和反立大军一起都很生气了起来,他们都说影云是着了魔了,并且个个表情忧心忡忡,甚至有人在传播谣言,说立是魔鬼,用邪灵的魔法让这个可怜的孩子中了魔法,他给小影云洗了脑,所以,小影云才会如此三迷五道的喜欢他的文字。结果,立只好逢人就流着泪诉说不是这样的,他还把那些人的帖子存下来,整整一两年里,逢人就拿出那帖子哭诉说:难道不是他们亲口说的吗?他们把我称作骗子,白纸黑字,难道这不是他们写的吗?他们不是在欺骗吗?不是在污蔑我吗?然后,他苦苦哀求,不要把喜欢立的女网友都吓跑。有人听了什么话也不说;有人则劝立说:他们是在开玩笑。立又流着泪,说:这是开玩笑吗?有这样的玩笑吗?白纸黑字,难道不是他们亲口说的吗?他们把我称作骗子,白纸黑字,难道这不是他们写的吗?后来,再也没有人劝立了。但是,人们已经相信了谣言,就算是立有1000张嘴也说不清。何况,我的这个立只有一张口呢?

不过,现在影云每天可真的是像着了魔一样,这不由得让人有些担心。她每天总是迷迷糊糊的朗读立的文字。因为,没有人愿意和她整天的讨论这个令人头疼的立的文字,于是,她就养了一只可爱的白鹦鹉,每天和鹦鹉一起读立的文字,诗歌呀,小说呀,随笔呀,杂文呀,还有立的翻译的文字呀,还有口水贴呀,骂人贴呀,垃圾贴也,留言呀。总之,影云几乎把立的文字都能背下来了。这只鹦鹉比那些文学城的读者可有良心,他从来不会对影云朗读的立的文字厌倦,不过他却只学会了立的一首诗,《一首在未来可能被广泛引用的诗》。在未来这首诗是否真的会被广泛引用还是吹牛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在我们的这只笨蛋鹦鹉这里的确得到了广泛的引用,当然,鹦鹉还从立的文字里学会了不少脏话,但他从来不对小公主影云说,他只是自己一个人说对着空气说,当影云不在时,或者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在笼子里大喊大叫,大声说那些脏话:扯淡!这太扯淡啦!太再扯了吧!滚!滚开!操蛋!太操蛋啦!他妈的——说出了脏话后,他就感觉心里那叫个痛快啊,真的是特别的痛快,这时他就感谢立,然后,然后扇着翅膀大笑。而当影云朗读立的文字时,他就和影云像唱歌一样,你唱一句呀,我和一句,比如:

影云朗读立的文字说:“直到月光落入草丛,你像一只昆虫:”

鹦鹉听了就说:“你就说吧,你就说吧,你说的都对!你说的都对!”

影云朗读立的文字说:“天空,五月,在你的下面,仍然在你的爱里,”

鹦鹉听了就说:“你就说吧,你就说吧,你说的都对!你说的都对!”

影云说:“像我一样,展开,像一层,透过苦味的膜,”

鹦鹉听了就说:“你就说吧,你就说吧,你说的都对!你说的都对!”

影云说:“时间——那时,像蒲公英一样,飞散。”

鹦鹉听了就说:“你就说吧,你就说吧,你说的都对!你说的都对!”

最后,影云朗读立的诗歌《去日内瓦》说:去日内瓦,你坐进了一趟列车,去日内瓦。去日内瓦,你选择了一趟列车,去日内瓦。去日内瓦,只有一趟列车,去日内瓦。你无从选择,所有的车都在,去日内瓦。你一次次选择,你必须的选择,去日内瓦。去日内瓦。你已经坐进了你的列车,去日内瓦。你有众多的选择,你仍然是你的众多的选择,去日内瓦。去日内瓦。

直到这时鹦鹉大突然煽动翅膀哈哈大笑:“我也要去日内瓦。我们都去日内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样,小公主影云就露出微笑。她给鹦鹉笼子里的小碗添水。因为,鹦鹉的嗓子都喊哑了。可是,小公主影云自己的嗓子也已经哑了啊,但是她读立的文字时只是感觉幸福,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嗓子哑了,也需要喝水,可是,她却想到要给鹦鹉喝水了。可见我们的小公主影云是多么的善良。这时,鹦鹉跳过去喝水,一边喝一边骂:老子嗓子都说哑了。他姥姥的,这个小兔崽子,他可真能写啊。他怎么有那么多的废话要写呢?而这时,我们的小公主影云竟然又读起了立的诗歌,鹦鹉连忙又喝了两口,然后向笼子里吐了一口痰就跳上架子,朗声说道:你就说吧,你就说吧,你说的都对,你说的都对。

这个立到底是不是魔,众说纷纭,现在看来还很难下定论。但是,我们可要小心世界上的确有许多魔,它们并不都像童话故事里的故事说的那样,有着可怕的样子和奇怪的声音,很多魔看不见,它们是极小的、无形的圆环,在空中快速的旋转,一刻也不停,对,它们是一种能量,可以穿透各种坚硬或柔软的物质,石头呀,墙壁呀,门阻止不了它们,木头门呀,大铁门呀,石头门呀,不行,还有,锁呀,不行。魔的种类可真多啊,数也数不完,有些魔还会隐藏在文字、图像和声音里,它们藏在那里符号、曲线、色彩和声调、音色中,还有美味、怪味里,不断转呀转呀,旋转着。但是,它们要进入我们的身体,我们身体里最硬的颅骨啊或者我们的最柔软或最坚硬的内心,就要有一条神秘的心灵的通道。遇到心灵相通的人,魔就会顺着心灵的通道进入人的脑子里,让人着魔。一旦进入,就在人的脑子里人的内心中不停的转呀,转呀,旋转着,出不去啦,那时这个人就着魔啦!可是,魔有好魔有坏魔。我们要注意啦,老驴每天对的那台磨,也是魔,磨,魔,魔,磨,还有,墨,默默,磨墨,摸馍,摸摸,临摹,临末,末日,莫言,陌上,陌下,陌生,漠视,飞沫,沫子,吐沫,总之,你着什么魔,你的心里其实就有什么魔,你的心里也有一台磨。所以,要小心你自己。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台磨,有一只驴,那只驴也是你,每天你都在你的思维里在一圈圈的转呀转呀的推磨一圈圈的转呀转呀的推磨。

如果你在镜子里看到了恶魔,那你就会着恶魔;如果你在镜子里看到的是爱,那你就着爱魔;如果你在镜子里看到的一头驴子,那你看到的就是你自己呀?你怎么能怪老驴进了你的镜子呢?如果你在镜子里看到的是善良,那你还会着善魔;如果你的心里有恨,你就会着恨魔,如果有恶心,你就会着恶心魔,你无聊,就会着无聊魔,这样看来,你就是一个盒子,一只桶,用来盛各种魔的,如果你在镜子里看到的是傻,那你就要着傻子魔,有些人很聪明,但他们会犯傻,反正什么都会着魔,如果在镜子里看到的是笛子,你就会竖起一支笛子着笛子魔;看到的是嫉妒,就着嫉妒魔;如果镜子里看到的是挖掘,那你就着的挖掘土豆的魔啦!不过,着魔容易,也是最难的。有些魔你永远也着不了,如果你的镜子没有它。那么,就像现在我们的小公主影云的镜子里看到的是一只白鸽,所以就对鹦鹉读出了立写鸽子的诗:如果我能长久的注视一面镜子,我就能看到我是怎样的渐渐变成了你,我心中充满的模糊的爱和渴望,是怎样的变得清晰而陌生。你是从我身体黄昏里飞出的一只白鸽。然后,小公主影云留下了眼泪。而鹦鹉在一旁都看傻了。然后,它也就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不停的用翅膀擦着眼泪,悲伤的情绪相互传染,所以,我们的小公主影云的眼泪也就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而这时我们的那只鹦鹉才哽咽着说出:你就说吧,你就说吧。你说的都对。你说的都对。

可是,我们的小公主一点也没有听到鹦鹉的那滑稽的、可笑的、抽泣着的声音,现在,她陷入了遐想,仿佛真的看见一只闪亮的白鸽从黑暗中飞出,那闪亮不是强烈刺眼的光亮,也不是明媚的阳光,而是从最深的黑暗里透出的一圈微光,勾勒出白鸽的身影,在变得越来越清晰,可是仍然是微弱的。可见,我们的小公主真的是着魔了。但这与立屁关系也没有。我是立,我在写这个童话。

“邻居听完走到窗前,一把推开窗户,指着窗外的月亮,大声说:看,月亮是圆的!它不是什么方的,也不是什么三角形的,而是圆的!”

小公主在窗边和鹦鹉读着立的文字,她的身影里也有着魔。结果有一天小公主美丽的倩影和动听的声音里隐藏的魔顺着一条看不见的通道就进入了城里的一个小青年的脑子里。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城中的一个在文学领域雄心勃勃的小青年儿看到了小公主在窗边的身影,听到了她的声音里的立的文字就着了魔了。这个小青年心中的那面镜子里有一把笛子,现在这把笛子竖了起来,所以他每天从早到晚都在文学城中吹笛子,他每天吹得那么响,可谁也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吹些什么。现在他中了魔就每天都要跑到小公主的窗下吹笛子,可谁也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吹些什么。或许他想用笛子声把立吹倒,好让小公主好喜欢好崇拜他吹的笛子。可是,他吹的笛子声音虽然那么响,可小公主一点也不喜欢,但也没有办法让小青年不要再吹了,所以只好叹叹气接着又读起了立的文字,一读起立的文字就听不见笛子的声音了:

“它过去是圆的,将来也是圆的,永远都是圆的!就是在斯大林的眼里,月亮也是圆的!月亮是圆的!就像女人的屁股,也像男人的屁股。在地球上从任何一个角落里,在任何一个时代中看去,月亮都是圆的。即便有一天女人的屁股变成了三角形的,男人的屁股变成了正方形的,那么它所能改变的也只是裤子的设计与裁剪,而月亮仍然是圆的!就是站在火星上,站在水星上,站在天王星上,站在你姥姥的头上,甚至站在太阳里看,月亮仍然是圆的,只能是圆的,永远是圆的。月亮就是圆的!圆的!圆的!”

可是,这一次读完了,鹦鹉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眼睛喜悦的笑成弯弯的弧线,然后嗓音朗朗的陶醉的说出:你就说吧,你就说吧。你说的都对。你说的都对,这次鹦鹉突然扭过头,对着窗外说大喊大叫说:烦人!滚开!快滚蛋!滚的越远越好!原来鹦鹉的脾气是很大的,就像流行在世界各地的谚语所说的:鹦鹉的脾气比乌鸦都大;鹦鹉的脾气大的像骆驼;可是谚语也说:鹦鹉从不说谎话;说:鹦鹉有时候比人都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人发起脾气来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鹦鹉发起脾气来,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或者说:一个人如果生了气还不骂人,那他还不如一只鹦鹉呢!一个人如果口渴了时还不骂人,那还算人吗?总之,小青年吹的笛子打扰了鹦鹉听小公主读立的文字,他很恼火就开始大骂了起来。可是,吹笛子的小青年着了魔,他站在窗外,面不改色,仍然吹着他连自己都不懂得的笛子。

鹦鹉被小青年的笛子气的哇哇大叫,他开始还在笼子里翻跟头,然后用一只手握着木杆做吊环做引体向上。可最后嗓子喊哑了,浑身累得满身大汗,可也没有办法啊。小青年仍然在吹笛子。这人要是着了魔可真不好办。就像流行世界各种的谚语说的:一个人要是着了魔,那可比驴子都倔。我想连老驴也拿他没有办法。这时小公主已经转身离开了窗口。但个小青年没有看到,他正目视西方在专心致志的吹呢。鹦鹉说:他这是要唱衰文学城啊!

它突然对着窗外大喊:

“木头,木头,木头。朽木,朽木,朽木不可雕也。”

说完仰天哈哈大笑,一不小心掉下横杆,摔到了笼子的地上,摔掉了一根鸟毛,疼的他哇哇大叫。而这时我们的小公主影云已经低着头走出了家门。

那天,小公主低着头穿过文学城的城市向着河边的河边公园走去。她又一次自问:立的文字果真那么好吗?会不会这只是自己糊涂了,着魔了?这时过去一遍遍读过的那些文字,又一下子都涌向了她的心间。春天就这样来了:如果你/像刚出炉的面包一样温柔/我也会/变成一头/小牛顶你。/让我再一次/像一个小男孩那样哭泣吧!/泪流满面。/只为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伤心。/细若繁星。/春天,像一列火车开来了。于是,再一次确定:真的就是这么的好啊!我就是立。我在写这篇童话。你是立吗?谁又是立?而且,立,小公主想:是多么的谦和啊!他总是微笑,对人们的嘲讽从不反驳,总是默默的忍受,而且,他从来也不夸耀自己。小公主更加不理解的是,城中的人为什么要笑话她喜欢立的文字呢?立的文字那么好,她迷恋立的文字,甚至,爱上了立,那又有什么错误呢?“空气冷清,她穿着更轻的紫色大衣。走进深蓝色街道的更深的蓝里。她在走向路口。明亮的橘子和黑暗在跳着今夜里的恰恰;她知道自己眼睛中的美丽;知道爱情的甜蜜;她现在自由而疲惫;走向那里。乌云滚滚,蝴蝶在沉睡。”走着走着我们的小公主影云却又开始读起立的文字了。我们的确有些为她担心了。看她的样子可真是有些着了魔了。不过,so far so good 吧,到目前为止,一切还好。

我就是立,我在写这篇童话。这时,城中反立的大军正然在举行浩浩荡荡的大游行。他们的队伍在壮大,他们的人数好像在增加。世界就是这样,喜欢劣质文字的人总是比喜欢好的文字的人多。一些人出现了幻觉,他们听到了立在狂妄自大的吹嘘自己,于是气的上窜下跳,另一些人意识到即便他们不予以理睬,立也依然会兴高采烈的自吹自擂,于是他们气得狂呼乱叫。过去许多根本写不好的城中写手,他们曾相互轻视,现在彼此拥抱在一起,不停的相互说着:好文字啊!好文字啊。你写的真是好文子啊!而实际上,过去正是读着他们的文字,老驴每天晚上都要默默吞下一根蜡烛。现在城中游行的队伍情绪高涨,他们不停的激动地振臂高呼:自恋!太自恋啦!立是自恋狂人!立是个大傻子!是变态,是变态狂人!一钱不值!小皮皮在队伍中更是手舞足蹈,仍然用着极其细小的声音喊道:立是狗屎。臭臭的。他还竟然污蔑说,立已经50岁了。其实,那时立只有6岁。然后,小皮皮又突然停了下来,扬起头对着空中耸耸鼻子,使劲的闻了闻,然后才美美的说道:臭臭的。当游行的队伍在城中游有了一圈后,兴奋的人们就满足了,于是他们跑到文学城的茶轩里喝茶去了。现在他们感觉自己的力量很强大,但口干舌燥,他们已经占领了文学城茶轩几十年,占领了文学城的茶坛也就是占领了舆论的高地。过去,曾有过一些远方来的大师因为要来茶坛发表高见,便在烈日炎炎中长途跋涉,穿越荒山和沙漠,最后,衣衫褴褛,口干舌燥的走来,看到茶轩就跌跌撞撞地进来,他们的嘴唇已经裂开,流出的鲜血已经变黑干结,舌头粘在上膛,蓬头垢面,极度虚弱,他们用沙哑的嗓音微弱的说:来,碗,茶,吧,行行好啦,茶,水,茶,水,……,水,……,水,……,但结果却都被小皮皮给哄跑了。就在不久前,不知从哪里忽然冒出一大群佛教信徒,他们进了茶馆就大大咧咧的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乱哄哄的高谈阔论,大讲佛法。结果惹怒了文革,他带着小皮皮拿着扫帚和带着铜头的皮带劈头盖脸把这些佛教徒给打跑了。现在,这些佛教徒又跑到了奇谈怪论里去高谈阔论说佛论法去了。

而这时我们的小公主影云已经像迈着浮云一样的脚步,穿过喧闹的文学城区,来到了河边。

世界倒映在碧绿清澈的河水中,却并没有四分五裂土崩瓦解,水面上飘动着蓝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朵,一点也没有被水浸湿。周围如此安静,空气清新,河水美丽,蓝白云天,草地茵茵,绿丝的微风不时吹过,送来河水的清新和阳光的温煦。过去小影云经常一个人坐在河边,看着河水流向远方,将一些花瓣散在水面上。然而,今天让小影云惊喜万分的是,她竟然在这里听到了立的声音。那当然不是立的声音啦,立是不会自己偷偷跑到河边读自己的作品。我是立,我在写这篇童话。我们说过立是十分谦虚的,他是从来也不会有一点点的自恋,他也从来不会自夸,他写的小说里从来没有自己出现。而且,他从来不给别人讲自己姥姥的故事,相反,他遇到人时倒经常会主动问候别人的姥姥。但是那天小影云并没有做梦,她的确听到了立的声音,是甜甜的女声。实际上,那天小影云听到的是有人正在朗读立的《七只乌鸦和一张小板凳》。这样,在河边的绿草地上,小公主影云终于遇到了小公主晓月和小公主小鱼。她们个个都有着美丽的容颜,甜美的声音,和天真纯洁的心灵,并且都喜欢朗读立的文字。于是,她们亲密的拥抱在一起,开心的在草地上拉着手转圈圈跳舞,然后,一起坐在草地上读立的文字。

好啦,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开始讲这个童话故事里的故事啦。先让我喘口气,我是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老巫婆穿着一身黑袍子,骑着一把扫帚,飞到了文学城小河边的绿草地的上空。她想来这里求个清净,透透气。因为,刚才她可真是被气得够呛。都是因为立的文字,甚至立这个名字都让她心里烦的牙痒。我就是立。我在写这个童话。她再也不想听到立这个名字和他写的文字啦。如果能把立给抹去,她会非常愉快的同意,并马上卷起袖子来用嘶哑的嗓子喊:抹布在哪?抹布在哪?。可不成想,当她来到小河边的上空时,却又听到了立的文字。她也真不幸。世界总是既像老巫婆希望的样子,又总是不像老巫婆希望的样子。一旦做鬼,生死两难啊。她低头一看,看见下面河边的草地上有三个美丽的像鲜花像朝阳一样的小公主。小公主们的年轻美丽让老巫婆想翻白眼,想痛不欲生,想敲打自己的脑袋,于是想到了痛苦。她骑在扫帚上,就像翻烤的羊肉串那样,翻了一圈又一圈,心中的妒火呼的一下窜出了脑门,她赶快把脑袋顶上的天灵盖盖上,但一盖上盖子,头脑子又热得不行,她又忙把盖子掀开一点,好让热气向外散散,不然就把脑袋烧沸腾啦。然后,她把扫帚头向下一按,想飞下来给三个小公主施用黑色的魔法。可就在这时,却听到远处传来了笛子声。原来,那个小青年发觉小公主影云已经不在屋里,于是就一边吹着笛子一边找寻而来,他的身后跟着几千只老鼠和小白荷兰猪。如果我们留心一下流行在世界各地的谚语也找不到这样一条谚语:魔鬼喜欢老鼠。所以,我们谁也不知道老鼠是否喜欢魔鬼。我们知道有一些人喜欢魔鬼。但他们可能自己不知道。然而,如果我们留心一下流行在世界各地的谚语就可以知道:笛子吹不好时,就连魔鬼听了都会头晕。结果那天发生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当老巫婆从天上骑着扫帚向着小公主们俯冲下来时,她的黑袍子被劲风吹得呼啦啦的响,气势汹汹,神气洋洋,却突然听到了小青年吹的笛子声,结果,老巫婆立刻头晕目眩,一个跟头差点从扫帚上摔下来,她连忙紧紧抱住扫帚,在空中一个滚翻,然后,把扫帚头向上一扬,又飞上了天空。

就像流行世界各地的谚语说的:人一辈子都瞎忙活,可魔鬼比人还勤快呢。其实,只有天堂里的天使最懒了,人间这么一个烂摊子,它们总是懒得收拾。上帝也太懒了,这什么时候才末日审判呢?立都等不及啦。

所以呀,那天老巫婆就一定要给小公主们施用魔法。她忙了一天了也不嫌累,而是在天空盘旋,等到月亮风黑了,又悄悄潜入到小鱼的花园,她弯着腰,她的腰本来就弯的那么厉害,现在都要弯到地上了,然后迈着坚定的步子,一只手握拳,放在胸前,另一只手扬了起来,留在身后。据那天晚上没有看见老巫婆的人说,她是左手握拳放在胸前,但另外一些也没有看见的人却坚持说,是右手握拳放在胸前。总之,人们总是为没有看见的东西争呀争呀的争论不休。但是,老巫婆走到小鱼网友闺房的窗下时就猫下身来,蹲在地上。不久便看见小鱼走到窗口,低头看着月光下花园里的海棠花。那天的夜晚,有过那么多的夜晚,月光曾皎洁的让人难以置信,在月光中漂浮的海棠花如梦如幻、如醉如狂,她们个个脸庞红红的,红的像醉了酒,就在如水的月光中飘呀飘呀,染红的月光,染红了夜晚,但是是静静无声的。那海棠花艳丽的红色也映在了小鱼的面颊,让小鱼在月中的容貌变得朦朦胧胧,也如梦如幻啦!即便是老巫婆,她悄悄伸出头向上偷看到后,也都看呆了。她忘记了伤害,只是呆呆的看着。如果一直就这样下去,那么老巫婆可能就会变成花园里的一块太湖石停在小鱼网友的窗下,可惜不起巧的是偏偏在这时小鱼却又读起了立的文字:

“但是,去年的那株海棠花呢?

去年夏天我买了一盆海棠。那海棠红的好艳。怎么会这么美?夜晚醒来,看着昏暗中的海棠的红,仿佛是在看着一个红艳的梦中,久久不忍的睡去,那夜晚窗外飘过的云。”

这时老巫婆的眼前发黑。这一下可坏了大事了。小鱼不仅给立惹出了大麻烦,给她自己也带来了灾祸。她这时其实应该在心里读立的文字。立在这里要向小鱼网友道歉,说:对不起,I’m sorry。因为,如今在文学城喜欢不好的文字是理所当然,人人理解的。有人喜欢好的文字,大家却都不高兴。结果呀,老巫婆蹲在地上探出头偷看小鱼时,一听到立的文字,就斜斜的坐在了地上,毒火攻心,所以,她不可能长久的坐在那里,而是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气得一只脚跳个不停,马上尖声叫道:

“艺术与诗歌是个人的,也是人深深地走向神或魔的线路,它们永远都是孤独和小众的,甚至是个人的探求,与芸芸众生的烟火气格格不入,诗人不要希冀自己的作品成为大众的喜闻乐见,成为点击率最高的网红,一但陷入要做网红的陷阱,就毁了诗也毁了纯净的寡淡本性。这也是我对立现象魅影的看法。”

可怜的小鱼网友先是吓了一大跳,她睁大眼睛呆呆的听完这一段咒语后,面色惨白,她感到一阵心痛,“啊”的叫了一声就昏过去了。老婆连忙又一只脚跳着跳进窗子,在小公主的脑门上一点,小鱼就变成了一条在鱼缸里游动的小鱼。鱼缸的溪水清澈,可是这只小鱼在鱼缸中游动的样子看着总是有些异样。老巫婆可不管这么多,她把鱼缸往怀里一揣,就又来到晓月花园的窗下。这次也是一样,老巫婆又蹲在窗下,然后歪着脑袋,探头向上偷看,她看见晓月正站在窗前抬头望着月亮。老巫婆蹲在窗下,扭头也看看月亮,夜空一弯新月,亮亮的,还没有掉下来,这让她心烦,她又蹲着转回头,继续仰头看月光下的晓月,晓月还在一动也不动的看着月亮,这让老巫婆更心烦,她也一动不动的看着晓月,但是过不久她就低头掏出iphone按亮屏幕看看时间,然后又装进兜里扭头看看月亮,然后再回头看晓月,就这样一个小时过去了,晓月还在一动不动的看着月亮,月亮还没有还没有掉下来,两个小时过去了,晓月还是在一动不动看着月亮,月亮也在看着她,老巫婆终于忍不住了,她最后一次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她想,我她奶奶的,这样等下去,可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呢?于是,老巫婆啊呀呀的一声怪叫跳上了晓月的窗台,正在看着月亮的晓月突然看见眼前的月亮变成了一张老巫婆的脸,她吓得惊叫一声就昏倒了。可是老巫婆刚才脚都蹲麻了,这时一跳上窗台,立刻感觉两个脚心有两条麻辣电烫的小火蛇,浑身冒着火花,钻了上来,顿时变成成千上万只麻辣喷火放电乱扎的小针尖,她当时就站立不住一头子又摔到了窗外。就像流行世界各地的谚语说的,魔鬼干坏事也不能得意忘形,因为,有时魔鬼要是不谨慎,也是会摔跟头的。那天,老巫婆最后拖着两只麻木透了的不停放电针扎的脚,呲牙裂嘴的爬进了晓月的卧室,进入卧室脚麻才稍稍好了一些,于是老巫婆呲牙裂嘴歪歪斜斜站了起来,在晓月网友的脑门上使劲一点,把晓月变成了一只小鸟装进笼子。晓月在笼子里蹦蹦跳跳,但是看上去和其他的小鸟不一样,那样子很奇异。可是,老巫婆可不管这么多,她把笼子揣入怀中,又急急忙忙去找影云了。她这一晚上可真够勤快的。

哎呀,我们的故事里,情况已经越来越紧迫了。

当来到影云窗下时,老巫婆可是已经一分钟都不能再等待了。因为她刚一在窗前蹲下,准备像过去那样探出头向窗口窥视,可就在这时她已经听到可怕的声音,那声音从她的脑门上方传下来,清晰无误,影云正在窗前对着鹦鹉夸奖立的文字,每夸一句鹦鹉就把圆圆的眼睛笑得弯成两条甜蜜蜜的弧线,用变异了的温柔的声音说:你说的都对,你说的都对,你就说吧,你就说吧。它一高兴的连立的诗都说错啦。老巫婆听到就气得一只脚在地上要不停的跳,结果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哇呀呀的怪叫着一下跳上了影云的窗台,这时鹦鹉正陶醉的说着:你说的都对,你说的都对。结果老巫婆转身就要去掐死那只鹦鹉。但是,小公主影云一看到老巫婆要伤害她心爱的鹦鹉就忘记了恐惧,大喊:不许伤害鹦鹉。老巫婆听了却吓了一跳,她这才反应过来,转回身对着影云说出了一长串咒语:“艺术与诗歌是个人的,也是人深深地走向神或魔的线路,它们永远都是孤独和小众的,甚至是个人的探求,与芸芸众生的烟火气格格不入,诗人不要希冀自己的作品成为大众的喜闻乐见,成为点击率最高的网红,一但陷入要做网红的陷阱,就毁了诗也毁了纯净的寡淡本性。这也是我对立现象魅影的看法。”

可是,小公主影云对立魅影已经太着迷啦,在听完老巫婆的咒语后,她还以为老巫婆是在和她讨论立的文字,于是就讲了起来。这样一来,老巫婆的魔法可就不起作用了。可老巫婆哪里有心情和小公主讨论文学啊,她和小影云争辩了几句就恼羞成怒,举起扫帚想要狠狠向小影云打去。然而,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笛子声。我的天啊,老巫婆头一晕差点一个跟头脑门撞到地球上,她连忙骑上扫帚抱紧把扫把头向上一挑,就飞进了夜空。

原来,那天晚上,小青年辗转反侧睡不着,他的心中总是竖着一把笛子。于是,他起了床,拿起笛子来到小公主影云的窗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吹起了笛子来。而那一天的夜晚,老驴在他的屋子里,仍然前后左右摆开四个床板大的ipad,两只手举着两只大蜡烛,对着巨大的屏幕读着立的文字。可那文字在烛光中比烛光更明亮,更灿烂,散发着春天的明媚夏天的火热灿,蜡烛在老驴握着的拳头里一点点烧没了。老驴却仍然转呀看呀,津津有味的读,孜孜不倦的读,读不倦呀,读不够,直到最后手中攥着两团火苗,直到最后那两团火冒也钻进了他的大手里消失了,那时,蜡烛就都烧没了。

不过,如果你以为老巫婆骑着扫帚,飞回了黑森林她的小屋里歇着去了,那你就大错特错啦。老巫婆只是盘旋在夜空,一圈一圈的转呀转呀,她并没有离去。在飞过月亮时,她张开的黑袍子就把月亮遮住,这样文学城中就没有了月光。而小公主影云已经上床睡觉。她的面颊在月光中一会明亮,一会飞过来老巫婆的阴影便又黯淡下去,然后,又明亮了起来,然后,又黯淡了下去。小青年的脸和笛声也忽明忽暗,不久,他也收起笛子回家了。这时连那只鹦鹉也站在鸟笼的架子上睡着了。文学城万籁俱静,一个阴影才从月亮上飞下来,一直向着小公主影云飞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她就是老巫婆。老巫婆从夜空中降落进了小公主影云的卧室。一落地到地上,她就弓着腰走到影云的床头,把嘴凑近小公主的耳边念起了咒语。可是她的咒语还是不管用。因为,睡梦中的小公主听着老巫婆念的咒语,脸上露出了微笑,并不停的轻轻摇头。因为,她在梦里听到有声音说到了立的文字不好就又和老巫婆在梦里辩论了起来。最后,气得老巫婆从怀中掏出一支马克笔,在小公主的脸上用力写下了:“这也是我对立现象魅影的看法。”又在立的上面使劲打了两个大叉子。这样,小公主影云才终于陷入了永久的沉睡中。

可正当老巫婆扛着熟睡的小影云要走时,那只一直站在笼子里闭着眼睛睡觉的鹦鹉突然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就对着老巫婆大喊大骂:“无耻,卑鄙,下流,邪恶。必然要遭受可耻的失败。”老巫婆本来都忘了这只鹦鹉,她只记得立和影云,所以听了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把熟睡的影云仍到了地上。然后,她马上跳起来扑了过去把仍然念念有词的鹦鹉从笼子里扯了出来,连扇几个大嘴巴,然后拔光鹦鹉全身的毛,唉,可怜的鹦鹉都吓傻了,接着老巫婆竟然一口吞下了鹦鹉,然后用嘶哑的嗓子大笑:“必然要遭受可耻的失败。啊,哈哈哈哈!”笑完老巫婆才又扛起地上小影云,一手拿着扫帚,怀里揣着在鱼缸里的小鱼和在鸟笼里的晓月,飞向夜空,在那轮明亮的月亮中飞走了。

在小公主的卧室的地上,散落了一地的小鸵鸟的羽毛。唉,这只可怜的小鸵鸟。关于它的故事后面我们还会讲到的。

那么,为什么小公主的卧室的地上会散落了一地鸵鸟的羽毛,难道不应该是鹦鹉的羽毛吗?这个问题很难解释。最可能的是在立写故事时犯下的马虎的错误。我是立,我在写这个童话。

那天晚上,老巫婆回到了黑森林她的小屋里。进屋之后,她把影云放到床上,将小鱼放到桌上,晓月放到窗头。然后,自己摇身一变,变成了影云,又回到了文学城的茶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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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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