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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的效果如何,日本政府悄悄修改数据

疫苗的效果如何,日本政府悄悄修改数据

健康

▲电视报道画面

厚劳省有“篡改数据之嫌


日本政府一直积极推进鼓励民众打疫苗,说疫苗能防感染、防传播、防重症、防死亡等等。

美国疫苗还在做临床试验的阶段,日本政府就抢着预订了很多很多。《每日新闻》报在2022年5月7日登载了关于疫苗的政府花费,从前任的菅义伟首相到现任的岸田文雄首相,购买疫苗总计花费了2.4兆日元,可以给日本人每人打上7针。但是,日本政府跟美国疫苗生产商签订的合约内容是“保密”的,并不公示给国民。

日本政府没有强制接种疫苗,也没有推行疫苗接种卡限制未接种者的出行。但是政府机关学校、公司、电视里的专家、政府投放的广告等都在说打疫苗的必要性。最主要的说法是不要传给了客户同事,不要给人带来麻烦,不要传给了父母等家里的老人。笔者听到的一个学校让孩子们打疫苗的理由是“我们这附近有很多养老院,为了保护老人需要打疫苗”。这样的理由让人无法拒绝,尽管有的孩子每次打疫苗后都发高烧。

如此这般,以日本人的普遍的从众性和“不给人添麻烦”的社会心理,日本接种疫苗的比率还是挺高的。在2022年年初的时候,两针接种率达到了80%,然后从医务人员和高龄老人开始推进打“加强针”。

截至6月9日,日本两针疫苗接种率是81.2%,加强针(第三针)的接种率是60.2%。

▲日本的疫情曲线


然而,这么高的疫苗接种率并没有使日本达到群体免疫。2月10号左右奥米克戎变种疫情达到峰值后,下降的坡度缓慢,甚至还呈现出一种锯齿状,到现在每天还在新增感染一两万人。

日本厚生劳动省的报告中一直说,没有打过疫苗的人,感染率大大超过接种了疫苗的人。

▲4月第二周厚劳省感染统计


日本厚生劳动省公布的感染数据看4月份的第二周,红色是未接种疫苗的感染者,蓝色为接种了两针疫苗的感染者,明显地在所有年龄段都是红色大大超过蓝色。


▲4月第三周厚劳省感染统计


但是接下来一周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

日本厚生劳动省公布的4月第三周的新增感染数据,红色(未接种疫苗)的人数大大减少,甚至有几个年龄段蓝色(已经接种两针疫苗)超过了红色。

这种变化是悄悄的,厚生劳动省公布的数据是填在表格里的数字,一般人也没注意。

直到5月底,有人做成了上面的柱型比较图,其变化一目了然,新闻媒体报道了这件事。


▲小岛势二教授接受采访


原来,厚生劳动省接到了一位细心学者的详实的指摘,之后才修正数据的统计方法的。

这位学者是名古屋大学的名誉教授小岛势二先生。

小岛教授研究了厚生劳动省发布的数据,算了一下在2月份,打疫苗的人绝大多数还只打了两针的情况下,厚劳省发布数据呈现的疫苗预防效果是90%,他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在其它国家同种疫苗对奥米克戎的预防效果普遍降到了20%,日本人也不是什么特殊人种,不会单对日本人发挥那么大的预防作用。


▲小岛势二教授拿出对照图


厚生劳动省的数据把新增感染者分为未接种疫苗的和接种了两针疫苗的两种人,这里面隐藏着很大的问题,因为它们把许多打过疫苗的感染者统计为“未接种”。


▲细川秀一医生接受记采访


名古屋某诊所的细川秀一院长接受记者采访说,来了发烧病人后进行诊断,一定会问“打疫苗了吗?”,再接着问“什么时候打的?”

病人清清楚楚地回答打了疫苗的,多数也没带接种证明,记不清楚具体是哪天打的,就不会填写日期。这样的病人我们上报时,会在接种年月日一栏中写上“不明”或“未记入”。


▲医生上报的感染填表


大家看一下医生的上报填表,这位病例打过第一针第二针疫苗,但在疫苗种类和接种年月日那里填写的是“不明”。

小岛教授和记者的调查结果是,厚劳省把接种日期“不明”或“未记入”的,之前都统计到了“未接种”的人数里了。厚劳省的理由大致是“疫苗需要两个星期后才发挥作用,接种日期不明的只能算作未接种”。

在经过小岛教授的指摘后,厚劳省悄悄地修改了4月第三周的数据,疫苗未接种者感染人数一下子下降了一半以上。 


▲厚劳省大臣接受质问


这件事还反映到了国会。参议院厚生劳动委员会把后藤茂之大臣叫起来质问他们的统计问题。

后藤茂之大臣说,负责统计的部门没有“篡改”的意图,已经做了修改。现在他们新创了一个“接种历不明”种类,把那些没填日期和疫苗种类的,或是只打了一针的,都归在这个类别里面了。除了厚劳省之外,国立感染症研究所也同样修改了统计方法,在统计数据中分三类:未接种、接种了两针、接种历不明。

名古屋大学的小岛势二教授在采访的最后中还说:他担心的还有多次疫苗可能会造成免疫力下降的问题,政府应该提供正确的信息,才能利于国民作出自己的判断和选择。

小岛教授的担心应该是随着他的指摘传达给了厚劳省的官僚们。4月底的时候,厚劳省决定,青少年以及中年人不必再打第四针,只给60岁以上的老人和其它有基础病的人打第四针。


▲雪田做的修正图


不过,雪田觉得厚劳省把接种日期“不明”以及疫苗种类“不明”的这些病例都归到“接种历不明”种类里,还是不能正确反映疫苗的效果。因为分在这个种类里的人数巨大,八成以上都是打过两针疫苗的,只是不记得确切日期而已。

把这些人加到蓝色的数据图柱上后,可以看到,所有年龄段都是打过疫苗的新增感染比未接种的感染人数多。疫苗预防奥米克戎变种感染的效果非常非常有限。

笔者感染过了奥米克戎,知道这是一个跟流感差不太多的一个过程。而周围的人打疫苗的副反应或副作用却听到的很多。

曾经给笔者做过胃镜检查的一位医生,是非常积极的疫苗推进派,率先自己打了疫苗,然后在“大规模接种会场”和自己的诊所给很多人施打了疫苗,还在朋友圈贬斥不打疫苗的人。

但是最近听说他两个月前因为心律不齐做了心脏手术,那是他打第三针疫苗后不久。现在,他也不再说疫苗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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