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ll：首次公布四种COVID-19疫苗的正面比较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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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SARS-CoV-2大流行的反应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疫苗的开发、测试和部署。研究人员在很短的时间内，已经研发出相应的疫苗，并投入使用。比如Moderna mRNA-1273、辉瑞/BioNTech BNT162b2、Janssen/J&J Ad26.COV2.S、Novavax NVX-CoV2373。这四种疫苗是目前用于预防COVID-19的三种主要疫苗平台的代表，即mRNA、病毒载体和重组蛋白加佐剂。

在一项新的研究中，来自拉霍亚免疫学研究所（LJI）的研究人员首次发表了接种这四种类型的COVID-19疫苗6个月后T细胞、B细胞、抗体水平的变化情况，这对了解如何在正在进行的COVID-19大流行病期间保护人们至关重要。相关研究结果于2022年5月26日在线发表在Cell期刊上，论文标题为“Humoral and cellular immune memory to four COVID-19 vaccines”。

这项新的研究是历史上首次比较三种不同的疫苗平台如何触发对同一病原体的免疫反应的研究。

为了比较免疫记忆的发展，研究招募了正在计划或已经接受mRNA-1273、BNT162b2、Ad26.COV2.S或NVX-CoV2373疫苗免疫的对象。所有四个疫苗组在性别、年龄、种族或民族的分布上都很相似。献血是在多个时间点获得的，血浆和外周血单核细胞（PBMC）都被保留下来。例如，mRNA-1273的采样时间点为接种前（T1），然后是免疫后的四个采样时间点（T2至T5），计算第1次免疫后的天数。T2 在15±4天，T3在45±6天，T4在3.5个月（105±6天），T5在6个月（185±9天）（图1B-C）。

两组mRNA疫苗接种者（mRNA-1273，BNT162b2）分别接受了两剂疫苗，大约间隔28天和21天。Ad26.COV2.S被授权为1剂疫苗，因此献血时间点是基于初始免疫日期。对于NVX-CoV2373，在当地招募了参加过NVX-CoV2373疗效试验的志愿者，该试验是两次肌肉注射5μg剂量的NVX-CoV2373加佐剂，间隔21天（Dunkle等人，2021）。NVX-CoV2373试验的结构是，供体最初以盲法接受两剂安慰剂或疫苗，然后提供两剂相反的疫苗（疫苗或安慰剂），这样所有参与者都接种了疫苗（Clinicaltrials.gov）。为了测量可能暴露于自然SARS-CoV-2感染，对每个接种者的抗核衣壳（N）蛋白的IgG水平进行了测量。

不同疫苗平台引发的尖峰抗体规模和持久性

mRNA接受者的抗体滴度明显高于Ad26.COV2.S接受者。NVX-Co2373免疫接受者的峰值抗体滴度也高于Ad26.COV2.S接受者。对mRNA-1273、BNT162b2和Ad26.COV2.S的抗体滴度在6个多月的观察中发生很大变化，mRNA与腺病毒载体平台的模式不同。

四种不同疫苗引发的尖峰特异性CD4+T细胞记忆

对CD4+T细胞的研究结果显示，四种疫苗都能诱导Spike特异性CD4+T细胞反应。4种疫苗针对Spike的特异性CD4+T细胞诱导能力比较结果为mRNA-1273 > BNT162b2≈NVX-CoV2373 > 自然感染 > Ad26.COV2.S。同时，研究发现mRNA疫苗诱导的Spike特异性CD4+T细胞可产生更多种类细胞因子。

四种不同疫苗激发的尖峰特异性CD8+T细胞

mRNA-1273、BNT162b2和Ad26.COV2之间的记忆性CD8+ T细胞频率和应答率相似。在NVX-CoV2373免疫后，一些人观察到低但可检测到的记忆性CD8+T细胞。CD8+ T细胞对所有COVID-19疫苗的应答以IFN生成细胞为主。每种疫苗产生的记忆性CD8+ T细胞之间的IFN MFI没有差异。所有疫苗诱导IFN+记忆CD8+细胞和AIM+记忆CD8+细胞的频率与6个月后SARS-CoV-2恢复个体中观察到的频率相当，或略高。

对4种COVID-19疫苗的Spike和rbd特异性B细胞记忆

疫苗接种6个月时，峰值特异性和rbd特异性记忆B细胞的频率与之前感染的受试者在6个月时的频率相当，表明4种COVID-19疫苗都对记忆B细胞产生了良好的反应。4种疫苗诱导的记忆性B细胞反应强度依次为mRNA-1273≈BNT162b2 > Ad26.COV2.S≈自然感染> NVX-CoV2373。此外，研究发现Ad26.COV2.S接种者相较于mRNA疫苗接种者, 产生更多CXCR3+记忆性B细胞。

论文共同通讯作者、LJI生物科学博士Alessandro Sette教授说，“这项研究很重要，因为它让我们能够回答不同的疫苗平台在诱导免疫反应方面的表现。”

论文共同通讯作者、LJI研究助理教授Daniela Weiskopf博士说，“我们没有进行疫苗打分。这种并列分析以前从未在现实生活环境中对同时接受不同疫苗的人进行过。只要了解对这些疫苗的免疫反应，就能帮助我们把成功的东西整合到未来的疫苗设计中。”

这项新的研究关键发现如下所示：

（1）抗体：六个月后，注射mRNA-1273 的人拥有最高水平的中和抗体，其次是BNT162b2 和NVX-CoV2373 ，而Ad26.COV2.S疫苗产生了最低的中和抗体水平；

（2）B细胞：接种Ad26.COV2.S疫苗的参与者在6个月后拥有最高比例的记忆B细胞；

（3）CD4+T细胞：所有参与者都保留了相似比例的记忆CD4+“辅助性”T细胞来对抗SARS-CoV-2：

（4）CD8+ T细胞：接种NVX-CoV2373疫苗产生的的CD8+“杀伤性”T细胞的水平最低；BNT162b2疫苗、mRNA-1273疫苗或Ad26.COV2.S疫苗的接种者出现了较高的CD8+反应；总体而言，6个月后，只有60%至70%的参与者保留了记忆CD8+T细胞。

这项新的研究证实，大多数人对SARS-CoV-2保持了一些免疫反应，无论他们接受哪种疫苗。这些作者提醒说，这种免疫记忆可能无法预防感染，但它似乎有助于抵抗严重的疾病。

新冠疫苗和自然感染新冠诱导的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记忆

展望未来，研究人员对COVID-19疫苗加强注射对长期免疫记忆的影响感兴趣。他们还在密切关注免疫细胞对SARS-CoV-2变体的反应，而且目前正在分析接种过COVID-19疫苗并经历“突破性”感染的人的免疫反应。

参考资料：

Zeli Zhang et al. Humoral and cellular immune memory to four COVID-19 vaccines. Cell, 2022, doi:10.1016/j.cell.2022.05.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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