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爆款国产片,朱一龙演技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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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聊这部电影幕后的种种细节。
都是扮演翩翩君子的形象
《人生大事》里的“街溜子”造型
《人生大事》里朱一龙的表演是颠覆性的。
用纸钱点烟还把自己给烫着了
直接用领口擦嘴
但在定妆前,导演刘江江心里是没底的,他第一次跟朱一龙见面时,“心里便凉了半截”,这气质是完全不像的。可一到拍摄地武汉(朱一龙的家乡),一开始对词,他惊了:“这人怎么变的?他会72变吗?”
朱一龙饰演的角色叫“莫三妹”,是刚从局子里出来的底层Loser,充满了“社会人”的江湖气,走路时,胳膊往两边甩,抽烟前先舔上一口。
为了这个角色,朱一龙挨了不少打,动作戏反复受伤,在酷暑的武汉街头狂奔,拍雨夜追车的戏,一遍一遍熬到深夜。
导演刘江江在拍摄现场
促成朱一龙这次转变的刘江江,是电影圈新人,他本科学的新闻,职业生涯前11年一直在事业单位工作,33岁那年才开始写电影剧本,一下子就入围了平遥创投。
以下是朱一龙的讲述:
满身是伤的莫三妹
我饰演的角色叫做莫三妹。电影开场的时候,他其实只是把殡葬师当做一个糊口的工作,他自己是不乐意的。从爷爷那一辈就传下来的手艺,他从小见惯了生死,做事情是麻木的。
三哥与小文(杨恩又 饰)
三哥庄重地为父亲入殓
他在帮小文的外婆做入殓仪式的时候,遇见了小文。小文相当于是一个孤儿,父母不在身边,其他的亲戚也不太愿意养,因为一些因缘际会,之后住在了三哥的家里。
说实话三哥一开始没觉得自己是多么重要的人,之后小文那么需要他,两人之间发生了很多事,互帮互助,慢慢有了一种亲情上的羁绊。
我们这个故事是发生在武汉,我自己也是武汉人嘛,回家乡拍戏的机会不多,所以就会很珍惜。
我从小观察到武汉人的性格,比较豪爽、热烈、有江湖气,武汉话有很多语气词,我把这些特点放在了三哥身上。
寸头是定妆的时候剃的,剃完之后还挺凉快的,因为当时武汉是5-8月份,天气很热,很湿,一直被蒸着的感觉。
后来我们有一场雨夜奔跑的戏,拍的时间还比较长,虽然是有点累,但是淋雨还蛮凉快的。
小文的造型神似哪吒
我之前有过跟小朋友搭戏的经历,但在一个长篇电影里还是头一次。又又(杨恩又)是一个特别灵气的小孩,表演上很有天分。因为她特别相信这个事情,让我的反应也更加真实。
我们俩戏里戏外,都是以三哥和小文的方式相处。早上我俩化完妆,穿上戏服,如果时间不是那么紧的话,我们会一块去过早,吃个热干面、热干粉什么的。
小时候我如果看见了一个一条龙服务的殡葬店,还是会绕道走,比较避讳,因为当时不了解嘛。拍完这个片子之后,我知道了其中很多细节。我们是非常体面地来到这个世界,这些人会帮我们也很体面地离开,所以我对这份行业多了一份敬重吧。
我是河北南部农村长大的,我爷爷和伯伯是木匠,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是做棺材的。我二爷会去给人家做“大了(liǎo) ”,它其实不是一种职业,在农村这种乡情社会里,张罗一场白事的人,一定是有威望的人。
就是觉得这个切口是可以写一个电影剧本吧,酝酿了挺久。
刘江江向专业入殓师请教各种细节
以前我是觉得拍电影是个妄念。然后真的是贾樟柯导演就坐站在你旁边跟你合影的时候,你觉得原来电影也不是特别远,所以非常感谢平遥电影节。
电影里朱一龙演的是个猛男,但他叫“莫三妹”,是个挺女气的名字,这是个彩蛋,原因希望观众自己能去发现。
他的性格是“嘎”而不歪,“嘎”是我老家的一个说法,有点坏坏的,但是很仗义。
我小时候最喜欢看的就是《小兵张嘎》和香港电影《我来也》,两个主人公就是“嘎”的。在生活中我也觉得这样的人更有意思,就像我给三哥写的判词一样,是个“见义勇为的纸罗汉”,是个“逢人必输的泥将军”。
比方说我们去殡仪馆观察生活,就看见了一个类似我们剧本里三哥的人,他就坐在面包车里,那个坐姿,拿着烟,朱一龙就能据此推断出来这个人平时怎么说话的。
吐口水这场戏拍了很多遍
一个人物是需要筋骨跟灵魂的,这筋骨是我从编剧阶段,从造型,从美术上,来给他搭出来,我觉得灵魂这个东西是朱一龙赋予的,有一部分是技巧,还有另外一部分我其实解不开,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
这是我第一次拍电影,之前用的也是没有什么表演经验的非职业演员,我也没有办法去横向比较,虽然这词有点老套了,但他确实是“惊喜”,是完全超出我的意料的。
有时候他的要求比我的还高,我觉得这条可以了,他还要再来。
我骨子里喜欢某种错位的感觉,“上天堂”这个店里的4个人物,哥不像哥,妹不像妹,女儿不像女儿,爸爸不像爸爸,包括小女孩名字叫“小文”,其实她一点儿也不文静,这种错位中我觉得反而有某种和谐。
我们的故事是以葬礼开始,以婚礼结束,中间有很多是育儿的片段。
有一些喜剧的段落,比如小文误吞下玩具,然后一群人守着厕所旁边等她排出来,那事儿就来源于我儿子的亲身经历。
我们选择具体拍摄地点的时候,有个标准,就是丧葬店要在闹市里,旁边就是饭店,它跟理发店、洗脚店什么的都一样,是人生必经的一站。你自己没法给自己剪头发,没法给自己接生,你也没办法自己给自己办葬礼。
是殡葬师工作的流程之一
后来大家讨论我这个电影,觉得是能给从事殡葬职业的人“去污名化”,其实我本意并没有这个。
过去我们村里办白事的时候,门口写仨字“当大事”,干这个的叫“大了”,是拂衣去,像我二爷去干,是因为他有一定威望的。
中国人对待葬礼还是挺浪漫、挺豁达的,我看到的是很热闹的一种方式,从传统上来讲,中国人没有那么自闭,也没有那么不自信。
我一个新人导演,其实没有自信说要传达出一个多么准确的主题,我有一点比较强烈的追求,是希望这个电影让大家别虚度。
拍电影用这么多人花这么多钱,咱得贡献一个好看的故事,让观众坐在电影院里的2个小时不要白费,能收获一些快乐或者感动,这是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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