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津学霸炒股曾一把亏光!15年沉浮磨砺,深谙风险对冲之道!有人笑他太保守,他说:我能活得久...
《厚雪长波》是由雪球出品的一档节目,以上是最新一期杨鑫斌的完整版音频。
今年市场一直呈现震荡走势,不仅投资者在下跌的过程中愈发迷茫,不少基金经理也同样陷入了困惑。
“公募基金今年很多都是负收益,但是游资今年都是很高的收益,这对每一个基金管理人来说都是很大考验。是坚持一直以来的投资理念,还是跟着追一追呢?”长雪全天候基金经理杨鑫斌,近日做客雪球《厚雪长波》节目就直言:“我相信,每一位参与权益投资的基金经理,现在都有这个困惑。”
那么该如何破局?接下来如果指数再跌20%-30%可怎么办?什么样策略的产品能适应各种类型的经济环境变化?我们来一起听听杨鑫斌的看法。
01
在牛津大学做交易,
一把亏了几个million
大家好,我的大学和研究生都是在牛津大学念的。当时我报了英国的多所大学,比如牛津、帝国理工,UCL、还有布里斯,曼切斯特,很幸运每个大学都给了我offer。我自然而然就选择一个最好的。
牛津是学院制,里面也有一部分中国的学生,不过我的学院里就只有我一个中国男生。我们大学的数学是挺难的,不是那种学分制,而是每年都要做一个考试,如果考得不好的话可能就被开除了。
还记得刚上大学的时候,我经常因为自己搞投资而不去学校上课,当时的导师就很紧张怕我因为社团影响学业。其实对于投资我纯粹是一种好奇心的驱使,就跟朋友凑到一起大家一块儿做交易。
当时作为学生也没什么钱,主要还是用父母给的学费跟生活费,从中抽出了一部分去做投资交易。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不是很懂,交易对我们来说就像是一个赌博游戏。也不懂得分析股价、外汇这种因素,只是单纯的看到它涨就买一点,看到它跌就卖一点,没有任何逻辑可言,也没有任何的风险管理。
后来运气特别“好”,遇上了2008年金融危机,我们几个同学可能亏了几个million,有一些同学亏得甚至去学校的食堂打工了。那段时间道指从8000-9000点一路跌到6000多点,甚至还有一天跌八九百点的。还好我当时控制了自己的资金,只拿出了一部分钱进行交易,剩下的钱还是够学费和生活费的。
但在这个的过程中,我对投资有了更深的认知,学习到了很多东西,我觉得下一次我再遇到这样的金融危机了,就知道怎么做了,甚至可能有机会做得更好。
02
“风暴来临的时候,
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个地方藏好”
后面回国工作,我选择从事投资这个行业。
刚开始是做固定收益投资,主要是做债券投资。当时觉得固定收益会涉及到利率、通胀等的各种算法、跟数学的联系更密切一些,对这个事情我可能更擅长一些。
接下来在工作过程中,经历了很多事。比如13年的钱荒、15年的股灾、16年的债灾等。之前中国的债券市场经历过一个非常野蛮的发展阶段:交易所可以随便加杠杆,也没有合格投资者限制,曾是个非常宽松的一个市场。后面各家机构开始陆续建立信用分析团队,防范信用风险,中国的债券市场才发生了一些根本性的变化。
还好我的产品没受到什么影响,当年我的产品是五个多点的正收益,不过债券市场确实是血流成河了。其实经验是可以复用的:经历过08年之后,在15年我就会做得很好。因为08年金融危机本质上是次贷带来的高杠杆,15年大牛市也是通过加杠杆加上去的,那么当它资产泡沫显著的时候,或者在市场调整的时候就会异常的惨烈。
在专业机构经历过这么长时间的培训了,我已经深刻明白怎么把风险管理给做好了。在这个市场不是比谁在牛市里面涨得快,而是谁能够在长周期里面更加稳定,谁能够活到最后。
坦率来讲,我的投资经历时间并不长,但从08年开始到现在也是经历过好几轮牛熊,最初玩衍生品的时候比股票刺激的多。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当风暴来临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任何作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个地方藏好,或者远离市场。
从过去几轮牛熊中来看,市场里总有一部分投资经理是喜欢挣快钱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扛住高收益的诱惑。但在我的视角里收益跟风险是对等的,如果想获取高收益,必然要承担对应的风险。我们作为基金经理也好,投资经理也好,所能做的就是在合适的时候去主动承担风险,降低对这些高收益的诱惑,做一个比较稳定、对抗风险的选择。
把风险管理做好,是未来路走多长、船能开到多远的一个重要的基石。
03
“做全天候搞宏观对冲,
本质上也是价值投资”
在资管新规之后,整个行业发生了一些变化,坦率来说就是原来大家赚稳定收益的方式已经过去了。
这个过程中,因为我也管过固收+,是从中国债券市场一路经历过来,我一直认为中国的市场慢慢会像全球成熟市场一样。如何去做一个满足大投资者需求的产品,是我一直在思考的。
根据之前积累的深度研究经济周期、研究利率、研究通胀的宏观能力,以及比较强的数量功底,我其实本身对数字、对数学模型就比较敏感,在学习了海外桥水、Man group一系列对冲基金的经验后,我认为这个市场的空间非常大。
但是中国市场的宏观对冲实际上还没有发展起来,而我正好也具备这个能力去做一个这样的产品。通过一系列研究后,全天候是我个人觉得比较有效的策略。
2018年,桥水在中国也做了一只全天候策略的基金,我理解它是结合了桥水这么多年在全球市场的经验,根据宏观经济数据配置的资产结果,它是通过计算机系统产生的收益。
但我们对中国市场的宏观观点是纯主观的,坦率来讲,我觉得中国的市场跟海外的市场完全不一样,因为我们经济体制跟西方国家有本质的区别。
西方国家如果有金融危机,它可以跌很多的。但中国的市场尤其是A股,它确实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托着,包括我们资源的分配,很多资源都是以国家政策驱动的。比如说光伏行业现在变成世界领先的制造业了,如果没有中国政府这么多年在新能源产业的一个投入,怎么可能变成现在领先级的诞生?
这背后本质上需要对经济转型,政治体制的格局要有深度的理解,它不是完全用市场化的角度来思考。
我们做全天候搞宏观对冲,本质上也是在做价值投资,因为在选择持有权益资产的时候,我们也不会去持有那些估值泡沫化的资产,而是去坚定持有便宜的资产。
巴菲特采用的是单类资产策略,他持有的是可口可乐、苹果这些经济周期对公司本身影响较小的股票资产,降低经济周期对投资组合的影响,这也是一种价值投资。
但是,巴菲特的价值投资最大回撤曾经高达过50%,经济周期会对权益资产形成相对较大的扰动,怎么去降低经济周期对资产价格的影响?这就是我们宏观对冲要做的一件事情,也是跟巴菲特价值投资很大的区别之处。
04
“如果指数明天跌20%-30%,
我们也是不惧怕的”
宏观对冲到底对冲的是什么呢?对冲其实是一种路径管理,就是说我们在持有股票这类风险资产的过程中,当经济复苏或者经济有风险了,采用对冲的形式就可以避免跌很多。
因为我们可能持有了一部分抗风险的资产,比如债券、黄金等,在股票下跌遇到的风险损失会由债券的资产弥补回来。这样的话,当未来经济具备不确定性的时候,我们的产品可能会表现得相对稳定,至少不会产生那种坐过山车的这种感觉。
在上升的路途中平稳一些, 并不代表到终点的时候就会比股票等权益资产低了,我们的终点是类似的,只是说我把这个路走得更平滑了、更平稳了。
市场上每一位出色的基金经理,必然有他自己的投资风格和投资理念的,这个理念和风格决定了无论市场怎么变化,他都能让自己的产品长期稳定地走出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做全天候的产品也是一样的,如果明天指数跌个百分之二三十,坦率来讲我们是不惧怕的,对此很坦然的。
毋庸置疑,任何策略都没有说什么万无一失的。所以全天候实际上持有多种资产,历史上也发生过股票、债券、商品都一起跌,整个市场流动性坍塌的情况。那个时候,我们会做更多的风险管理,会更加强“人”的方面而非“模型”的方面。通过一些量化的风险管理工具,监测市场的变化,并且也会人为会去干预,做一些对冲和风险调整,提前一些先于市场去挖掘到风险做主动管理。
其实在这个行业,最难的是:市场的风险来了却毫不知情,还在那儿为了高收益较劲,所以克服住市场对你的诱惑,这个是最难的。
比如最近的市场现象,公募基金今年太多都是负收益,然后今年这些游资都是很高的收益,因为都去炒AI了。在这个过程中,对每一个基金管理人都是很大的考验,是坚持投资哲学价值投资,还是去追一追AI?现在我相信对每一位基金经理,只要参与权益投资者都存在困惑。持仓用户应该也有很大的压力。
从我自己的经验来讲,目前的权益市场风险已经很大程度的释放了。
中国处于一个货币扩张的周期,没有太大的利率风险,一部分资金会逐步配置到金融市场,一切只是时间问题。但坦率来说,不要指望着中国回到从前那种搞投资驱动的老路上了,中国绝对是高质量发展经济转型,淘汰掉那些低效的、高能耗的,我们之后要走的肯定是高质量发展道路。
长雪全天候基金经理,杨鑫斌
牛津大学数学系学士及硕士学位,曾任职于工银瑞信投资担任资本市场部负责人,管理固收、权益及衍生品等各类策略产品规模约1000亿。此前在方正证券,东兴证券,J.P. Morgan(JV)等多家金融机构任职。长期专注于宏观,债券,权益及多策略的投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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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涉及产品为私募证券投资基金,仅限私募“合格投资者”查看,即:具备相应风险识别能力和风险承担能力,投资于单只私募基金的金额不低于100万元。且个人金融资产不低于300万元或者最近三年个人年均收入不低于50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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