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苏联“死士”,看日本人的道德与责任心
24日下午日本人将核污水排入大海,同时,日本政府继续散播“安全水”的弥天大谎。
昨天,中国海关总署宣布:全面暂停进口日本水产品。
今天,岸田文雄就出来叫,呼吁中国撤回禁令。
日本农林水产大臣野村还反咬一口说“中国的反应与国际趋势背道而驰,令人极为遗憾。”
日本人就这么没皮没脸,反人类还觉得自己受委屈了。
然而,福岛核污水这件事并不是突发的,日本有整整12年时间去妥善处理,中国也一直在敦促日本负起责任。
日本并不是一个穷国,它完全有资金、有能力、有时间去妥善处理核污水问题。
日本政府却选择了摆烂,摆了12年,还要摆下去。
不仅摆烂,日本还不断用谎言掩盖真相,外务省再把这些谎言灌输到别的国家。
福岛核灾与切尔诺贝利核事故
2011年3月12日下午,福岛核电站一号机组爆炸,日本从一开始就在隐瞒真相,坐视最佳应急救援时机白白流失。
4月12日,日本保安院才将事故级别定为七级,此时已过去了一个月,日本政府和东电几乎什么也没有做。
七级是什么概念?跟苏联切尔诺贝利核事故同一等级。
但当时苏联人做了什么?现在日本人又做了什么?
苏联动用了60多万人力处置事故,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冲在一线,以命相搏。
日本人则是轻描淡写,逃避责任。
日本外务省投入大量经费,四处雇人塑造日本人诚信、礼貌、有序、可爱、友善、负责的形象,屁大的事也要加一句“这样的国家令人肃然起敬”。
日本人摆烂的结果是什么?
2017年春节期间,福岛核电站2号机组压力容器下方的支架平台出现大洞,核燃料即将烧穿安全壳底部,熔融的核燃料将渗入地下水。
《伦敦倾废公约》有明确规定:污染事件发生后,各国必须对污染源进行有效控制,采取相关措施防止其向海洋倾倒。
日本是签约国,它却在修改数据,并曲解“有效控制”的字意。
所谓的处置就是:
让一些越南大学生先通过《外国人技能实习制度》来到日本,实习操作土木工程机械。
然后由日本企业雇用(千叶县一家、岩手县一家、福岛县两家),每位越南学生一天薪水6600日元,实际到手只有2000日元,换成人民币也就100多块。
被骗来的越南人实际工作是去清理核污染。日本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雇人清理核污,因为这种严重危及健康的工作日本人不干,就算有人做,薪水也极为高昂。所以,他们就骗越南人。
2018年事件曝光后。日本法务省才装模作样地对涉事企业处以5年以内禁止雇用实习生的惩罚。
但这事几乎看不到相关报道,与“日本人捡垃圾”病毒式传播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福岛核灾,恰好有个切尔诺贝利核事故可以对照,否则,很多人真的会相信日本人在努力负责地处置核事故。
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发生在1986年4月26日凌晨1点23分40秒,当晚苏联电力部部长马尔列茨就得到了报告。
马尔列茨在清晨用电话向部长会议主席(总理)雷日科夫汇报。
由是切尔诺贝利核电站是苏联最高级别保密单位,电话使用密码汇报,对应等级为:1,有辐射威胁、2,核危险、3,发生火灾、4、爆炸。
马尔列茨用了“4”。
雷日科夫立刻命令马尔列茨飞往基辅,赶往事故现场。同时召集紧急会议,成了特别委员会,成员有苏联的核专家、反应堆专家、化学武器专家、医疗专家。
26日中午11点,雷日科夫签署特别委员会成立命令。
下午16时,载着委员会成员的专机从伏努科沃机场直飞基辅。
晚上8点,专家们抵达切尔诺贝利附近。
燃料动力局局长谢尔比纳在凌晨向莫斯科报告:反应堆机房已被两次爆炸全部摧毁,有两人遇难,有数百人遭到辐射。
苏联军队也在同一天紧急出动。
空军上将安托什金乘坐直升机对爆炸区域进行空中侦察,发现石墨块碎片被炸落四散,有的区域浓烟高达数百米,能看到明显火焰。
苏联科学院院士列加索夫坐上装甲车前往反应堆附近,以确定反应堆是否已经停止运作。列加索夫明知石墨仍在燃烧,环境极其危险,但他还是尽可能近距离地进行工作。
谢尔比纳提出了空中“投铅灭火”方案,苏共一声令下,全苏联的火车只要在铁路上,就全部就地装上铅块,调头前往切尔诺贝利。
时间就是生命,军人冲在了第一线。由于国防部长索科洛夫还在欧洲开会,苏军总参谋长阿赫罗梅耶夫元帅就负责起救灾指挥工作。
27日第一批进入核电站的苏军防化兵全部是“死士”。
鲍里斯·巴拉诺夫
瓦列里·别斯帕罗夫
阿列克谢·阿纳年科
三名党员自告奋勇前往堆芯之下,成功放掉了冷却水,这是他们在世间最后的影像。
接下来,核专家韦利霍夫院士指出,熔融的核燃料如果不进行处置,将会渗入地下水,后果不堪设想。
专家组的处置方案是:在反应堆厂房下设置冷氮注入系统,把厂房地基下的水抽干,建造一个混凝土隔板,同时修建人工排热管道,在隔板上安装平板式交换器。
方案是可行的,但是,谁来挖地道和地下空间?这意味着死亡和伤残。
在危难面前,苏联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带头报名担任志愿者。短短两天时间,就有一万多人报名。
他们分组分班挖掘地道,用了45天时间完成了任务。
27日中午,苏共中央听取雷日科夫汇报,决定对灾区组织大规模疏散。
当晚三趟专列,一千多辆汽车前往小城普里皮亚增援(离重灾区3公里),到第二天凌晨三点半,四万多名居民撤离完毕。
撤离时,很多人还开着自己的车子,当时大家都不知道,车子本身也是一种辐射源。
苏联每件事都在做,未必件件都做对,但救灾的力度和责任心,与日本人对比一下,就能知道什么叫国民素质,什么叫责任心。
就这样,一些苏联无耻文人后来却还嘲笑“死士”们是为了奖金,欧洲媒体甚至说他们是被强迫。
在死神面前,“死士”如此坚毅的眼神,是金钱所能做到的?他们是全人类的英雄。
挖地道是什么状况?
志愿者需要忍受地下50度高温和缺氧环境,30人一组,3小时换班,24小时不间断,这些不到30岁的志愿者有四分之一在40岁之前就离开了人世。
为了能长时间、最大程度封住爆炸现场,特别委员会设计了“石棺”方案,用去了混凝土40万立方米,金属7000吨,1986年底开始动工。
苏军对事故地区水域进行围堤,在乌克兰1500平方公里土地上,建起了130个防护堤。直到今天,普里比亚河、第聂伯河水质依然达标。
在安置灾民方面,苏联在第一阶段,基辅地区就腾出6000座单独楼房,7000套住宅。切尔尼戈夫地区腾出500套住宅……民政部门还要给他们安排就业和保障生活。
且不说处置核灾问题,看看日本人是怎么安置灾民的?
茨城县筑波市是安置点之一,但灾民要先证明自己身体不带辐射,才允许在这里生活。虽然后来取消了这个规定,但福岛灾民成了社会边缘人。
日本社会将灾民称为Hibakusha(被爆者),连宾馆都拒绝灾民入住,认为他们“有毒”。
医院和学校也排斥灾民,九州大学学者直野亚纪子在火车上曾听到一群日本人说“福岛人就应当佩戴身份标识。”
由于日本人的冷漠和歧视令福岛人由灾民变成了“贱民”。
但在外务省文宣上,又尽是一些催人泪下小故事,如岩手县的“风中电话,打给天国的你”等等。
福岛县有7个市町村,共337平方公里土地因核污染而无法居住,但12年过去了,还有4万多人住在避难所里当难民。
什么叫日本人道德?
就好比大家都在餐厅吃饭,日本人见谁都鞠躬,微笑,碗碟擦了又擦,饭菜摆得整整齐齐,请大家先坐。
然后日本人爬上桌子,拉一泡在桌上,再提上裤子鞠躬致歉,“给大家添麻烦了……”,谁不骂街,这也配叫人?
日本政府在核事故发生后的紧急处置:提醒居民关紧门窗,多吃碘片……
这可真是工匠精神。
毕竟挨过两颗原子弹,相当从容,真的要修仙?
对内掩耳盗铃,对外发狗粮搞舆论,这能解决核灾吗?
日本人做的实事,连苏联千分之一都不到。天灾,硬生生拖成了人祸。
今天科技水平比1986年不知强到哪里去了,日本人却在想着怎么做最省钱?而不是最有效。这些钱省下来是准备给自己买棺材吗?
就算是慢工出细活,日本人也该给世界一个交待了,但现在却准备干脆把核污水排入大海,那日本又何必扯什么环境保护?
这不就是什么要当,什么要立吗?
日本“妆”化得很漂亮,但把它“卸妆”后,你会发现这是一个极其丑陋的、畸型的、病态的国家。
无论对历史罪行,还是对现实灾难,它们都一直依靠花钱搞舆论。
有人曾在微博“立帖为证!”
就这么自信,自信到靠幻想来支撑。孝感动天,这份孝心留一点给自己国家不好吗?
苏联人是用命去拼,日本人在做什么?躲起来。
近1.3亿人口的日本,居然找不出几名“死士”,说好的武士道精神呢?
将核污染水排入大海,就是对全人类的犯罪!
这些灾害的后果,将体现在日本人的子子孙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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