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浮生焦虑和自救体验|十三邀预告
张晓刚:“最早在学术上关注到我的是黄专,那会大家只是觉得我这个人参加了一些展览,没有人真的认真看我的作品,黄专是第一个。”
《血缘-大家庭:同志17号(同志120号)》 1998年 布面油画 190cm×150cm
《血缘-大家庭1号》 2001年 布面油画 200cm×300cm
《血缘-大家庭12号》 1995年 布面油画 150×190cm
真正为张晓刚带来艺术史荣誉的《大家庭》产生于1994年,这是一个复杂的心理和技术“修饰”的结果。在他决心成为一个纯粹的“内向式”艺术家时(他将它与仅仅关注文化问题的“文化型”艺术家和仅仅关注概念和语言样式实验的“科研型”艺术家小心地区别开来),他的工作就是在“公共形象”与自己的“内心独白”间寻找到一种更具“陌生感”和“特异感”的视觉语言,营造他所说的另一种现实:一种“内心感应后的现实”。
《失忆与记忆:闭着眼的男孩》 2006年 布面油画 200×260cm
《失忆与记忆:一周之三》 2006年 纸上油画 73×55cm
《蜉蝣日记:2020年7月10日-对话》2020年 纸上油画、纸张、杂志拼贴 79.5x99.5cm
《蜉蝣日记:2020年2月22日》2020年 纸上油画、纸张拼贴 54x73cm
《世界的秩序2号》2018年 纸本油画,纸张、棉绳拼贴 204×304cm
古典世界中人对时间和记忆思考的大体形状是线性、宏观和史诗性的,主要体现为对永恒、延续性历史和自然关系的把握,现代世界的人则被迫返诸自身,首先将时间和记忆认定为一种关于人存在的心理事实,时间不再仅仅是度量世界的物理尺度,记忆也不再仅仅是获取过去的想象空间,“现在”或“当下”而不是“过去”和“未来”成为思考时间和记忆的起点,它意味着过去和未来只有在当下的思考中才具有意义。现代世界的时间思考是在一个统一、秩序和神话世界丧失后的思考,具有极强的碎片化、无根性、背反性的悲观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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