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以前,我的人生似乎都在顺利地向前推进着:
成了家,生了娃,事业有成,还在这座城市里扎下了根。
谁能想到,接下来竟全是厄运。
就在那一年,养我长大的姥姥姥爷相继去世。
接着,是妈妈患癌的噩耗。
往后的8年,我就像一个马拉松选手:
不停地在办公室、家和各个医院之间辗转、奔跑。
迟迟看不到终点。
疲惫和挫败感,就像缠在身上的幽灵,一点点地啃食着我。
一开始我还想试着扛一下。
后来发现,那些“忍”下来的痛苦,并没有消失,而是都被我不自知地宣泄到了孩子、爱人身上。
我才意识到,痛苦、创伤从不会自行消失。
只有直面它们,稳、准、狠地挖出心里的腐肉,才能真正地愈合。
如果你现在也在承受着压力,并且超出了精神与身体的负荷,那么希望我的经历,能给你带来一些光亮与力量。
还没来得及从失去他们的痛苦中走出,妈妈又被确诊患了癌。我至今仍记得,当那个可怕的名词从医生嘴里说出来时,整个人一下子瘫软的无力感。而且,我爸爸早在19年前就中风偏瘫,身体行动不便。为了保证往后的生活质量,妈妈拒绝切除器官,选择了微创手术。到后期,她连化疗都做不下去,后遗症也频频发作,身体没几天好受的。我和姐姐经常轮流请假陪妈妈辗转多个医院,却始终没能很好的解决问题。妈妈承受着巨大的生理上的痛苦,我也陷入巨大的心理煎熬中。不止一次,看到病床上做着治疗的妈妈,我都有想逃跑的冲动。可每每妈妈出现状况,我还得放下手上所有的活,投入到对她的看护中。无数个日日夜夜,我都感到暗无天日,这份痛苦好像看不到尽头。后来眼泪都流完了,心里再堵,也哭不出来,排解不了。我试过找朋友倾诉,哪怕我可以卸下一切防备,诉说痛苦,收获的也只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的安慰。再后来,这份痛苦开始“升级”为“利刃”,一刀刀刺向我的至亲。疫情时期被迫居家,更是让我成了行走的弹药包,动不动就开火。居家结束后,丈夫借着工作之由远离“战场”,儿子也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我意识到,再这么硬扛下去,问题不但都没法解决,还会越来越糟。抱着“试一试,也许有用呢”的心态,我预约了心理咨询。想做个好女儿,可在日复一日的陪护中,我一边害怕着妈妈的离去,一边又多次产生逃避的冲动;想做个好妈妈,可在重重压力下,我一边尽力分出精力来照顾儿子,一边又一次次因为他的小错误失智怒吼;想做个好妻子,可在无力负荷的痛苦中,我一边感激他经济上给予的支撑,一边又愤怒他忙于工作对整个家的疏忽。
诉说完自己的痛苦与矛盾后,我问她,“妈妈都那么难受了,我还想逃;儿子和丈夫明明没错,我却把他们当成宣泄情绪的垃圾桶,我是不是很差劲?”
她摇了摇头,坚定地告诉我:“你不是差劲,你只是很需要帮助。病魔带来的伤害,不止折磨着病患,还会连看护者的身心一并吞并。”这些话,就像暴雨冲击时递来的一把伞,把那些渗人的“雨点”都挡在了伞外。像是终于找到一块救命的浮木,我前倾身子,急切地问她,“那我该怎么办?妈妈的病一直都没办法好全,如果痛苦始终没有终点,我该怎么办?”而是问我,“你这段时间感觉自己怎么样?情绪和身体有什么不适吗?”我愣了愣,说:“我不清楚,一直都感觉压力很大很焦虑吧。”咨询师告诉我,作为妈妈的主要照料者之一,我同样要给自己足够的关心。及时察觉自我情绪的变化和生理不适,我才有更多的心理能量去面对以后的状况。现在的我,在种种恐慌的掩盖下,分不清自己的情绪和感受。在她层层问题的引导下,我逐渐清晰地发现:自己最害怕的,是失去。我已经失去了很爱的姥姥姥爷了,真的无法再承受失去妈妈的痛苦。在看清了自己的恐惧后,我才有了真正行动起来的力量。这次咨询过后,我不再“事来了再解决”,而是“主动出击”。我跟老板请了一个月的陪护假,带着妈妈去医院,终于做了彻底的根除治疗。很幸运,这次手术过后,妈妈的状况一点点变好,病情逐渐稳定,去医院的频率也越来越低了。但就像在咨询里探索过的,与其在这也想做好那也想做好,最后在恐慌、焦虑中寸步难行。继续咨询的过程中,她的真诚、无条件的信任与接纳打动了我。我从一开始有所隐瞒的小心翼翼,不敢暴露自己内心的阴暗,到逐渐开始坦露并接纳全部的自己。咨询师奉行自然的原则,她不会刻意去触发一个话题,也不会回避。每次的讨论,更多是以我为主导,而她则专注倾听、陪伴与支撑。在倾听的时候,又像一张绵密的网,不落下我说过的任何一点碎片。然后像神探夏洛克一样,将我忽略的细节拼凑、组合出来。最终,陪着我一起找到藏在我身体里,影响着我行为处事的“幽灵”。比如,她让我开始看清了,藏在我身上的“代际遗传”。后来他上小学后,每天都有必须要完成的作业,我常常会因为这个对孩子吼。特别是妈妈重病那段时间,我自知没有过多的精力注意他的学习,便会在能管的时候极其严厉,期望他能懂事点,不要再给我添堵。但很显然,这样的方法,并不会让儿子变得更好,反而让他变得越发叛逆。我急了,直接抢过书,一把把它扔到墙角,吼孩子:“说了几百遍,写作业!”理智回炉后,我无法面对儿子的眼神,也没有勇气道歉,转过头走了。
那天起,儿子做作业似乎自觉多了,但他,也不跟我说话了。“你现在闭上眼睛,再回想下这场跟儿子的冲突,脑海里还有没有什么画面?”我闭上眼睛,细细回想,突然就出现了在我还是小女孩时候的记忆。
有一次摔了膝盖去熟悉的医生那里,打完针后,医生伯伯给了我一个针筒玩。但情绪一上来,就会指责他根本不顾家里,把每一次他的“缺席”翻出来攻击。我还有机会,也还有时间去治愈它。尽可能地减少给孩子、给丈夫的伤害。在咨询师的帮助下,我一点点地愈合自己的创伤,情绪也变得越来越稳定。当一个人开始看见自己,重新与自己的身体和喜怒哀乐链接起来,有意识地分辨自己的情绪与感受。我找到一次机会,跟儿子真诚地道歉,许下了我们的“承诺协议”。儿子不仅真的变得懂事了起来,跟我的关系也有所亲近,成了“阳光小伙”。我们约定好,遇到问题,我可以先私下给他发信息描述情况,然后在大家情绪稳定的时候,再推心置腹地讲道理。在她那,我能长久地“解锁”本就存在于我身上,但我却不曾发觉、无法使用的力量。它是可以帮助我们更快度过人生困惑、卡点和低谷的一种方式。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也能把它纳入带你走出人生“至暗时刻”的解决方法中。因为,我扪心自问过:重回当初,我还会选择心理咨询吗?因为如果没有它,我也许还没有那么快走出来,可能还在超出负荷的精神、身体的双重压力下伤害自己、伤害至亲,把事情变得更糟。最后,希望每一个看到这篇故事的你,都能在荆棘丛生的生活里,找到自己的那抹光。作者:来访者蝴蝶兰
编辑:小西
图源:Unsplash
正如咨询师所说,很多时候,病魔带来的伤害,不止折磨着病患,还会连看护者的身心一并吞并。你可能会在日积月累的疲惫中感到痛苦,也会对未来感到无望的悲观。日复一日地看着亲人的生命以一种脆弱、痛苦的方式慢慢凋零,无异于在“凌迟”自己。如果你也有长久地经受着亲人患病的迷茫失控与无助绝望,或也在承受着超出精神与身体负荷的压力。那不妨试试,像蝴蝶兰一样,勇敢地寻求心理咨询的帮助,打开内心的黑匣子,驱散阴影,锻造出真实而灵活的强大力量,走上心灵的康庄大道。如果你不知道如何选择咨询师,可以看看下面这位正统心理学专业出身、经验丰富的咨询师——王幼惠。王幼惠老师是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心理学专业出身,从业超8年,理论和多年实践相辅相成,铸造出丰富而实用的心理咨询经验,因而在面对不同来访者时,能够根据来访者情况,灵活使用不同方法,帮助来访者成长。王老师擅长基于心理动力取向和人本主义取向等,解决个人成长、情绪管理、婚姻家庭,尤其擅长高效地处理抑郁焦虑、女性成长、童年创伤等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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