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229.丢魂买房、流浪女来
买房子
在家里他举着尿袋走来走去,休息一个月就认为好了,让我开车带他去佛州。到了佛州,他甩掉我,忙于去文化中心,找卖礼品的一位老太太。我想这就是他的南方女友。过分的性生活让他得了癌。
我私下到邻居海伦家打听,海伦说头年他自己连续来住,有两个女士轮流带回来。我说怪不得会有此病。后来在医学书上看到与众多女人性生活者,易得前列腺癌。这也证实了我几年的观察。
接着他让海伦带她去寻找房子,一定要自己有房。
丢了机会,继续找房
2000年司自己来时曾看准了一个大房子,由于房主要价太高,就没有马上买。他想,放他一年半载,房东卖不出去,落价后再来抄。
他的美梦失算了。2001年我们去时,打电话一问,半年前出手,比他的要价还高。他很奇怪为什么价钱会抬高?要求允许我们去看看。
这房在一个穷人区,周围的房子极其破旧,和这个大房子完全不能相配。这就是司认为价格太高的原因。
我们开车到了道路的尽头,一个圆形的大院子出现在眼前,新房主知道我们来,热情欢迎进去。新房东是中南美说西班牙话的中年人。小个精明,漂亮的房子没有相应的陈设,这时从一个屋里走出个穿得很糟的年轻男子,去上厕所。一眼看到屋里放满双层木床,我一下子明白这是偷渡贩,把那些想来美的人运来,藏到这里,然后再分散到其它各地。
这个穷人区正是藏穷偷渡客最合适的地方,他们出入不显眼。如果我俩住那就太招人,不安全了。
走到院子,一眼看到两条三层楼的海船停靠在这里,进一步证实我的猜想。这也就是新主人会出大价钱买的原因。这个房子在墨西哥湾,不用海道即可自由出入海湾,偷运非常方便。
司喜欢这里的原因也是这个房子的海岸线很长,是个大半圆形,可以停靠很大的船。司一直想买船,让我开,在海里游逛。我拒绝,因为汽车都没开好,还来开船!他认为他玩了陆地、天空、就剩海洋了。
他年轻时有划桨的小船,在海里划过,但走不远,不能到其他国家。在天空他开过飞机,在美东地区,飘过,跳过降落伞,把腿摔折。这一生就剩这个大船没试过了,有我之后,他觉得机会来了,虽然眼睛基本看不见,但还是不甘心。看到这个房子,这个念头再次升起,认为买了房子就买大船,结果房子被别人买了,他很懊丧。
2001年我们住在这里,他到处打听、看房子。我们去看过几种不同的房子,房子较大,院子的泳池较大,我比较喜欢,不能放船他不喜欢。长海岸线的房子过大,价格太高,他也承受不起。
丢魂草率买房
一天他看小报发现了在富人区的临镇有一个有海道的价格适宜的房子,我们开车过去看,这是一个平房。听说这个地区是沙地,不适合盖楼房,且有大片荒地,所以各家都占地很大,与纽约极大不同。
房主打开大门,一片天蓝色映入眼帘,这是司着迷的色彩。他什么都不看就定了下来。
其实这个房子不大,一进门就是不大的厅,厅的墙壁是天蓝色,仅接着是小泳池,池壁天蓝色,池外面是个小后院,放一个小摩托快艇的海道连在这里,看到远处蔚蓝色的天边,一大片蓝色出现在眼前。让他高兴地丢了魂。
这是第一次看他买房子,我曾看他卖过两次房,过户手续繁杂、有律师在场。这次他说付现金,似乎一切就定了。我心想太快了,应当再好好想想,像买汽车那样。但房主很高兴能找到付现金的买主,就催促经济人快办。
在这种忙乱之中他开的支票户口内没有足够的现金。银行打电话来询问,才知出错了。我们赶快开车返回纽约,到处转钱。为了买这个房子,我在95号公路上短时间开了三趟,为了赶路,只在路上住一次旅馆,两天一趟,幸亏身体顶得住,没有出车祸。
买下房子,仔细看后他才知道太贵了。客厅、饭厅、厨房连在一起,面积不大,一个小主卧室,一个小客房分在厅的两侧。两个厕所分别在每个卧室旁。小客房窗户对着大街,该屋外是洗衣间和车库,在厨房一侧还有个小书房,窗子对着后院的海道。主卧室、厅、厨房均有窗、门通到泳池,池子罩在大铁纱棚里,水泵、清洁加热系统在大棚外面。
院子在小客房一侧有人家,主卧室一侧正在盖新房子,我家院子没有任何果树。相比起来,我们的房子最小,大家公用这个海道,我家部分的海道边最短,其它各家都停靠一两层楼的海船,我家不可能停大船。这让司觉得脸上无光。
他买了几件新家具,我们从阿提那里搬了过来。他住主卧室,我住小客房。这里距离他熟悉的生活环境很远,没有文化中心。仅一个小渔村,这是过去百年前的小街道,小商店,小剧场。我们可以走去,看过一个女通俗歌唱家的演出,没有什么听众,唱得也不好。
这里与阿隄房子地区非常不同,那里是低收入区,房子都很小,人们经常坐在外面,互相见面打招呼。离文化中心和商业中心很近,他可自由走动、感觉舒服、自在。
这里周围到处是荒芜人烟的大马路。住宅区大房子耸立,看不见人,非常冷清。即使看见人,他们的警惕性很高,不俏于和不认识人打招呼。喜欢自己一人活动、爱交女士的司,几次被人家顶回来,不高兴地对我说他受辱的遭遇。看来附近找不到他的性伴。
来了个流浪女
住进新房后的一天,一个很脏、很旧的大轿车停在门口,一个披头散发非常肮脏的女士和一群脏猫站在我们的门口,我去开门,她自称是阿隄朋友的女儿,阿隄朋友希望司收留这个女士,作为女友。
我觉得很奇怪,我不是他的女友吗?为什么还要另一个。马上想起付母所说,我是北方女友,这个女士来做南边女友。她怎么知道这个新住址呢?
她父亲听说司买了新房子,让她从德州马上赶过来。她从没有工作,到处流浪,十多年就和几只猫住在这个脏汽车里。她父亲建议她来和司生活,住在这个房子里安家。我对她说,我是司的女友,全程陪伴,他不需要南方女友。这女子不甘心,对司说,开车带他到海边游泳。我说我每天和他一起游,确保他的安全。如果她要陪他游泳,我必须一起去,因为不知这位女士的水性。我在司面前顶掉他,司一句也不说。
在我坚持拒绝的状态下,这个女士自感除英文外和我无法相比。她的野性、泼妇、粗鲁样也让司感到可能驾驭不了。这时司刚做完前列腺癌的手术,这女人不会像我一样的照顾他。和他想象的不同,不敢收留她让我回纽约。
我明白这是2000年我没有陪司来这里的结果。那一年我忙于用电脑在网上为我俩做投资,他自己每月都来住阿隄的房子,直到天太热,怀疑前列腺癌的六月,才回纽约。这给阿隄一个错觉,认为我不会和司住佛州。司告诉阿隄他买了新房,阿隄赶快通知朋友,想帮这个朋友解决其女儿的难题。
他们没有想到我坚决不让!我不允许出现这个复杂关系!
我猜阿隄和其朋友想把这个无家可归的女人送给司。司是同意的,但没想到这女子是流浪女,没文化,长相很老,对司缺少吸引力。司也怀疑去年住阿隄家为什么不让她来?这表明阿隄不愿把自己不住的房子让朋友的女儿住,司一有了房子,让她马上来,这分明是为财产而来,不可靠。所以当我顶住时,司一句也不说。这个女士看着无趣,只好丧气地夹着尾巴离去。
她走后,我一句也不问司这是怎么回事?何必弄得我们关系很僵呢?但我已经感到司想找人替掉我。
在纽约的老人中心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司告诉一个女士我是他的保姆,这个女士在老人中心拉着司的手亲热地、眉来眼去不停地说笑,然后和司跳舞。司根本不会跳,是我拿司做支柱,我自己跳。很多不会看门道的女士都夸奖司跳得好,来找他跳。
这时机会来了,我走到这个女士面前说司不会跳舞,如果想跳舞,我走男步带她跳,这样司坐下了,我边带这个女士跳,边告诉她我是女友,不是保姆。这女子说是司说的,我说这是司的毛病,要交好几个女友。但我和他住在一起,是否她要让司去住?从她的谈话知道司不爱我,而是捡了阔人家高级保姆的便宜,他赚了。
从此这女士再也不出现了,看来她到老人中心是来找男伴的,不是参加老人中心活动。
这里天气越来越热,司清早也不能出去锻炼了,做什么事情都需要我。他就有点厌烦。我一开始就不喜欢这里,第一,漂白粉弄得我只能呆在我的卧室,其它房间都有很重的漂白粉味,让我哮喘。第二,这个房内有跳蚤,到处咬人、因为原主人养猫,猫身上有跳蚤,留在地毯上。我用带有漂白粉的洗衣粉撒在全部房间才稍微好一点。第三,我因关节疼痛,不能用空调、风扇,但如此热的天气实在难熬。第四,院子的大蚂蚁、蚊虫咬后过敏,腿都肿了。
住了三个月,直到了七月初司终于下决心卖掉这个房子,搬回纽约。他让房地产公司帮助卖。一年后卖掉,赚了一万元。
此后我们很少来,如果来还是住阿隄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