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向历】2 月 5 日,宜相思
身为《南方人物周刊》的总主笔,写小说对蒯乐昊而言似乎一直是一件排在次要位置,心向往之但并不认为当下该去做的事。
没了青春期瞎写一通也感到畅快的激情,尝试后发现与实际想写的有着巨大的鸿沟,蒯乐昊几乎认为自己或许这一生都不会再写小说了。
不成想好友吴琦(《单读》主编)找上门来,说要给蒯乐昊开专栏,让她赶紧写小说,他来做她的编辑。蒯乐昊不甚笃定:“为什么我还一个字的小说都没写,他就觉得我是个会写小说的人?”
蒯乐昊
蒯乐昊一边心怀犹疑,一边开始动笔,将写小说这件事第一次放在了首位。
写着写着,蒯乐昊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能写,交出的第一篇《玛丽玛丽》“结实”到令在交稿之前完全不知道她在写什么的吴琦吃了一惊,笑称这部作品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处女”。
从业记者多年,长期非虚构写作的习惯难免在虚构写作中留有痕迹。
“就语言本身来说,要根据需求灵活调整,我写了这么多年,有手感,这不难。但是媒体的公共属性会带来某种媒体腔,这放在小说里并不奏效,非常招人烦,我在尽量避免媒体腔,这个不容易。”
但这新闻业的“基因”也为蒯乐昊拓宽了编织故事的经验界限。采访中的所见所得并不一定符合新闻的标准,但都能成为小说的养料。
“我写的很多故事都是从采访中听来的,有时这些听来的只言片语不足以支撑起翔实的非虚构写作,它们甚至都不是来自可靠信源,按照新闻报道的原则,它们是废料,但它们却成为小说创作的绝佳酵母。”
蒯乐昊
让蒯乐昊感到棘手的问题之一,是如何能不别扭地写好一个爱情故事。
她选择描写老人的恋爱,让爱与死亡结合在一起。这样使得故事不只是有关于爱,并且同时包含了一些社会议题、对生命的思考与一种美与毁灭共存的悲剧感。
“我觉得在所有告别之中,最动人的有时不是依依不舍的情绪,而是那种无奈感——我们不得不为那些我们不想结束的东西画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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