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有理由相信，电动车作为藏品的价值正在被重新定义并升华。
文 | 子涵编辑 | 伊万
汽车是彩色的——这个如今再普通不过的常识，过去却是人们难以想象的事实。在汽车诞生后的四十余年里，为了最高的效率与最低的成本，汽车的世界曾经一度只有黑色。汽车公司更像是底盘公司，车辆的外形则是由动力工程师们兼职设计，一切以能行驶、够便宜为核心理念。正因如此，曾经全球最畅销的T型车发明者亨利·福特一度扬言：「你可以选择任何车身颜色，只要它是黑色的。」在哈利·厄尔的主导下，通用汽车公司成立了艺术与色彩部门。这位名留青史的设计师，首次将「时尚」的理念导入汽车工业，汽车外观的主旋律变得更豪华、更多元。在他主力之下，凯迪拉克品牌开创产业先河，首次提供了超过50种车身，及500种可供选择的配色与内饰方案。个性化开始成为汽车的一部分，颠覆了既往的商业模式。此后，随着科技与艺术的发展，设计一跃成为汽车产品中最重要的一环。「这是一件艺术品」，逐渐成为对一辆车的最高赞誉。用美国哲学家杜威的话来说——想象力是结合艺术品里一切因素的能力，它把各个不同的因素塑造成一个整体。当汽车工业历经百年演进，色彩、材质、线条与动力之间的组合，赋予了这种出行工具更多内涵。
首个将时尚概念导入汽车业的产品——凯迪拉克LaSalle从更长的时间跨度来看，汽车由简单朴素的代步工具，衍生出价值不凡的艺术藏品。在美学与汽车的融合下，装置艺术、喷涂彩绘、艺术联名等表现形式也层出不穷。在西方，过去的豪车更名为古董车，成为一项系统的艺术收藏项目。比如1955年的梅赛德斯-奔驰300SLR，拍出了9.6亿元的历史最高价，由一位私人汽车收藏家收入囊中。而当下的电动化趋势，如今也使得多年以来奉为圭臬的传统美学追求面临新的挑战。步入电动化时代，你会考虑收藏一辆电动车吗？答案恐怕是否定的。千篇一律的外观，如出一辙的性能与配置，让汽车降格为流水线商品。在燃油与电动交替的今天，如何打造出能够延续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豪华精品，俨然成为留给车业新老「豪门」的终极命题。
随着少数超豪华品牌的转身，电动车正在跻身为一种「新式奢侈品」。作为超豪华品牌的标杆，劳斯莱斯称其电动车SPECTRE的订单数大大超出预期。而凯迪拉克，这个百年豪华品牌也在第一时间加入关于「何为顶奢电车」的话语权争夺战，推出北美地区定价超30万美元的CELESTIQ。该产品总工程师托尼·罗马（Tony Roma）透露，该车在北美地区已收到的意向客户数量已超预期，预计今年开放订单时2025年前的产能或将售罄。顶奢电动车型被勾勒出雏形，开始建立起一套关于超豪华车型的审美体系与标准。而它们之所以深受热捧，是因为其打破了电动车行业固有的教条——第一步即挣脱外观桎梏。从特斯拉开始，越来越多的电动车变得愈发「圆润」。出于对降低风阻的极致追求，柔和的线条能够最大程度提升车辆续航里程，使其发挥出电动时代的全部性能。但豪华不止于性能。一方面，外观设计需要打破燃油时期的旧有规范，加深新车的电动印象。另一方面，传承并延续过去的豪华血统，也能帮助超豪华品牌打造出的新产品兼具身份认同感和定价合理性。为此，凯迪拉克与劳斯莱斯，都不约而同地选择汲取其他艺术领域的灵感。在汽车工业的变革中，艺术与豪华密不可分，而历史建筑为此提供了独特而丰富的灵感。例如，劳斯莱斯家族标志性的帕提农神庙式格栅，脱胎自拥有黄金比例的同名古希腊神庙。尽管进气格栅在电动时代已经没有实际作用，但劳斯莱斯首款纯电车型SPECTRE，依然选择打造出世上最宽的「神庙」，作为延续自身超豪基因的方式。在外观方面，劳斯莱斯SPECTRE更重视古典美学的演绎，新车继承了古斯特的外观，强调线条所带来的视觉冲击。为了渐进式转型，SPECTRE还融入少量电动化语言，比如受「飘驰线」的启发，车侧底部的全新设计更好地中和了车身尺寸带来的厚重感，摈弃了贯穿整车的腰线后也让SPECTRE在视觉上更有漂浮感。而凯迪拉克CELESTIQ则另辟蹊径选择了「极简」美学。自20世纪初开始，瓦尔特·格罗皮乌斯开创的包豪斯风格从建筑领域向外蔓延，以其现代主义与理性化简洁的设计语言，迅速风靡各行各业。包豪斯风格的核心，就是将复杂的架构简化成简单的几何形状，注重线条艺术性的运用，由此开创了美学与实用性并重的极简风格。这种风格，在凯迪拉克等豪华品牌的吸收与发扬下，也塑造出了当代消费价值观——极简即是极奢。在外形设计上，凯迪拉克CELESTIQ采用了平缓下滑的快背式，其设计灵感来自凯迪拉克V-16和1957年的Eldorado Brougham。叠加修长的身型，在延续家族化设计语言的基础上，加入了极简且富有艺术感的线条。没有复杂的线条，车侧钻石般锋利的切割线条展现出凯迪拉克更加现代感的「行旅致美」设计理念，跨界轿跑式车型成为离电气化最近的超豪华符号。更低矮的车身设计，让车体的长度增加，高度降低，在照顾到风阻等硬件属性时，也将超豪华的庄严感与运动属性更好地结合。灯光语言的运用也被加强，超豪华车型延续了惯用的直列式灯组，并通过科技诠释出新的艺术性。凯迪拉克CELESTIQ前脸透明银色的凯迪拉克晶盾徽标，是品牌经典元素的传承；搭配极富科技感的黑晶光曜格栅营造立体质感，并通过光影艺术呈现出富有未来感的全新视觉效果。摆脱燃油车的束缚后，更加注重几何、线条与比例协调性的设计风格，或将成为豪华品牌在电动时代的主流美学。在超豪华品牌对包豪斯极简主义完成重构之后，「定制」成为它们跻身顶奢的入场券。艺术性则是打开超豪市场的敲门砖，使汽车能够成为代表学识、财富与成功的符号，而不再是一件无生命的产品。
个性定制一词，最早发源于19世纪的时尚界。而与高级全定制铸就臻品的理念一脉相承，这一模式也成为车主心中的顶奢符号。如劳斯莱斯设计总监贾尔斯•泰勒所说：「我们的客户是时尚的仲裁者，是时尚的引领者，他们坐在高级定制时装秀的前排，影响着不断变化的潮流。」正因如此，超豪华品牌们选择将表达的权利交给客户，令打造汽车的过程如同定制一套高定礼服无异。在纯手工定制的生产方式背后，凸显出超豪华汽车的产品理念。并不因其天文数字的价格而奢侈，而是因其独特性能彰显出主人的身份与品位。许多豪华品牌都有专职的定制团队，如劳斯莱斯Bespoke、法拉利One-off、路虎SVO及阿斯顿马丁的Q部门。凯迪拉克也不例外，在CELESTIQ上重启代表全手工定制的「女神」徽标，就是对过去定制文化的发扬与复兴。这一标志曾在1933年到1956年使用，是豪华车的经典标志之一。其代表作，是上世纪60年代的Eldorado Brougham。这款车系采用全线手工生产，顾客对车内外颜色、用料和配置拥有高度的个性化选择权。在新时代，凯迪拉克CELESTIQ团队依然积极响应客户提出的每一个独特构思，在复现顶奢基因的道路上步伐稳健。「在CELESTIQ的选材和制造过程中，我们遵循的口号是永远不要和客户说不。」CELESTIQ的首席工程师托尼·罗马曾对媒体表示，「我们只会把所需要的资金和时间成本告诉客户。」为此，通用汽车投资了8100万美元的新生产设备。CELESTIQ预计2023年12月投入生产，单批次产量不会超过6台，全年最多产出500台。不同于流水线生产，纯手工定制过程不仅展现车主的独特品味和品牌的奢华定位，更是为汽车生产赋以艺术创作的美学价值。凯迪拉克CELESTIQ的设计团队成员，很多都是来自时尚、建筑、工业设计等领域的艺术家。在车辆创作的过程中，设计团队将全程配合客户，通过有品质的材料、出色的细节和先进技术的定制化选择完成与汽车亲密联系的建立。
凯迪拉克将为CELESTIQ客户带来丰富的色彩与材料定制的选择除了传承经典，电动时代的定制更需要通过创新破局，数字制造技术推动了诸多精妙繁复的艺术品诞生。例如，3D打印技术在珠宝行业越发广泛的应用，让设计师能够创造出比手工更精细复杂的设计。在全手工定制的基础上，凯迪拉克也引入科技创新，量产版车型将采用多达114个3D打印部件，让CELESTIQ充满更多可能性。鼓励客户尽情释放个性化想象，是超豪华品牌提供至臻体验的起点。这也是凯迪拉克CELESTIQ带给车业的启示，工匠精神从不会因为科技的发展而褪色。在电动化时代，最本真的需求依然是个性化，科技手段也将成为打造顶奢体验的助燃剂。
豪华与艺术相通，是一种「当你看到它的时候，你就知道是它」的感官体验。市场也证明了，高奢客户对定制的追求永无止境，2022年劳斯莱斯Bespoke高级定制业务量创历史新高，平均每位客户愿意支付约50万欧元进行专属定制。这背后更多是精神层面的价值感与价值认同，它所折射出的是一种生活态度，是一种高贵品质的具象表达。对于超豪华来说，引领时代的设计感，是获取高端消费者、积累品牌价值的第一要义。如果说老钱玩家劳斯莱斯，在电动时代严格保留了品牌血统，在SPECTRE内选择以实体按键为主。而凯迪拉克，则是通过未来主义和先锋精神融合赛博美学，重新定义了超豪华。真正的科技感，从来不只是配置的堆砌，而是将便利融入无形。CELESTIQ前排的巨幅屏幕，连接起一个充满想象力的时空矩阵；遍布CELESTIQ车内的金属饰件，均是通过精细打磨、光刻、化学蚀刻以及手工抛光等多种方式来呈现尽善尽美的细节。CELESTIQ的皮面均由工匠手工包覆，也展现了手工定制的专属感与精致感。完全有理由相信，电动车作为藏品的价值正在被重新定义并升华。从CELESTIQ中，我们能感受到科技与艺术的平衡接近极致，也把人文思潮的交融定格到了崭新的高度。CELESTIQ创造性地将先锋智能科技与百年造车精髓相融合，这也证明了凯迪拉克的每一次创新，都是汽车向艺术延展的重要一步。如何诠释美学与豪华，推动汽车在传承与创新、科技与艺术、豪华与新锐的不断碰撞中找到新出路，将是顶级品牌间一场永不停止的试验。CELESTIQ的出现，无疑丰富了超豪华在电动化时代的表达方式。
CELESTIQ将作为通用汽车旗下高端进口车与生活方式平台——道朗格的首款甄选产品在华上市，其以非凡的专属定制模式，为超豪华领域树立更高的标准，同时也奠定了道朗格平台的格调。
「生而高端，世界标准」，是根植于凯迪拉克深处的基因。作为拥有长达120余年历史的豪华汽车品牌，凯迪拉克从未放弃跻身超豪华领域。而CELESTIQ，将唤醒世界对凯迪拉克曾经的顶奢记忆，并传递品牌的豪华价值观——如打造艺术品一般造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