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起画个龙
1990年的春节,邓小平是在上海度过的。大年初一上午,当时的上海领导人照例去给他拜年,非常犹豫地说了一句话,改革开放政策让深圳飞速发展:
可上海的经济却还是老样子。
大家拜完年后,小平带着家人到户外看雪景,感慨地说,上海是我们的王牌......上海开发晚了,要努力干啊!随后,老人家竟开始自责:
我的一个大失误,就是搞四个经济特区时没有加上上海。
两个月后,中国最著名的社会学家、80高龄的费孝通来到上海,亲自做调研。回去之后不久,他向中央报送了一份报告:
《关于建立长江三角洲经济开发区的初步设想》。
费孝通认为,应该从更高的层次上来考虑上海,上海应该成为长江流域的贸易、金融、信息、科技、运输中心,成为长江三角洲和沿江地区的总调度室或总服务站。
当费孝通把这条龙画出来,大家才意识到上海作为龙头的重要性。浦东新区的建设,不仅仅是这座城市自己的事情。
2018年,上海领导在公开场合不无感激地说,长三角一体化的首倡者,就是费老。
1
设想是美妙的,但现实是残酷的。
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长三角一体化的会议和论坛每年都召开,但大家发现,进展非常缓慢,但却每年都有新问题冒出来。说白了,江浙沪每座城市都想借别人的长处来补自己的短板,但同时都不希望自己的资源被别人白白拿去。
30年的高速发展,成功地掩盖了这个矛盾。但一体化的难题,始终没有人来牵头解决。
2019年11月,领导终于忍无可忍,以中央的名义,把江浙沪相交的三个城区拎出来,上海市青浦区、江苏省苏州市吴江区、浙江省嘉兴市嘉善县,成立了:
长三角一体化示范区。
示范区,就是要打个样给兄弟们看看。
示范区做的第一件事,是从治理一个湖开始的。很多伟大的事情,第一步都是向大自然宣战。
两万亩的元荡湖,四分之一属于上海青浦,四分之三属于苏州吴江。它充分体现了此前长三角一体化的现实尴尬。吴江这边的湖面上,有很多渔民的养殖围网,像人工设置的壁垒,将湖分为两半。苏州本地的渔民,根本不理会上海禁渔的指令。
长三角一体化示范区挂牌成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元荡湖的渔网网障拆除,渔民们亲手拆掉了自己的网,洗脚上岸。
元荡湖的湖面因此完全打通,竟然达到了七八十平方公里——行政区将我们分开:
但湖水将我们连在一起。
人们改造了堤防、修复了岸线、改造了鱼塘和湿地、种植了沉水植物、改善了水体,元荡湖焕然一新。他们还决定修一座慢行桥——元荡桥,设计成了同心结的样子。
元荡桥的审批上,由上海市水务局牵头实行一窗受理,对于不一致的审批要求,遵循就高不就低的原则。之前所有的隔阂障碍,一个个被拆除了。从此,从吴江到青浦,走路只有十分钟。
包叔发现,目前四大行都没有青浦支行了,都是改名为:
上海长三角一体化示范区分行。
上海轨交17号线在往西延伸,元荡湖南岸的市民在家门口可以坐上海地铁。上海示范区线已经开工建设,未来与17号线实现无缝换乘。
示范区成立一周年的那天,江浙沪三省民间自发举办了一次帆船比赛。浆板、游船也下了水,百舸争流。
费孝通们画的那条龙,隐隐约约显现出来了。
2
2018年7月1日,华为正式从深圳搬到东莞松山湖溪流坡村,40辆8吨的货车拉器材,40辆大巴拉员工,深圳人说,宇宙中心南山区三分之一的GDP被拉走了。
就在当年,松山湖GDP增长超过60%,第二年就成为东莞GDP老大,房价就更不用说,到现在都保持着东莞最高。
同样的事情,马上也要发生在元荡湖。元荡湖不远处,华为青浦基地正在建设中。2400多亩的华为基地,要容纳3万多人的研发人员,这还只是梦想版图的一部分,目前仅仅华为产业链上的企业,就确定要来19家。
从智能汽车,到6G,从终端芯片到物联网芯片,青浦研发基地建成后,华为大概率会把上海金桥的研发基地,以及分散各处的办公场地,统一搬迁至新基地。
没办法 ,放眼上海,都很难找到生态价值如此高的湖区了。
最近一年,微博上越来越多的上海人宣称自己发现了宝藏旅游目的地;经常有上海人开车几十公里,跑到元荡湖放空。
藩篱撤去,元荡湖开阔的水面,让上海人发现了新大陆。
它几乎融合了上海周边所有热门景点的特质,大海、水乡、古镇,甚至莫干山的很多元素,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假期不能出上海,来到元荡湖畔的游艇俱乐部,假装在海边。
毕竟,从上海虹桥开车过来,只需要40分钟。
元荡湖并不是一个凭空造出来的区域,在长三角一体化的政策到来之前,吴江的企业就已经很争气了,新能源、新材料和生物医药产业发展迅猛,出了好几家准独角兽级别的企业,还有国家级科技 企业孵化器。
它们都是当地厉兵秣马,辛苦成长起来的企业。而新的元荡湖建成,让很多企业产生了投奔的念头。比如被称为第三代半导体领军者的英诺赛科,现在已经是独角兽企业了。
任正非解释过华为为什么要搬到东莞,他觉得只有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小镇上,才能建立高科技公司的理想群落。松山湖是这样,元荡湖也是。
无论是公司,还是个人,其实都想找到一个自己的群落。
3
如果说示范区是龙头,新元荡湖就是画龙点睛,在这里投下第一票的,有一家名为蓝城的公司。
他们本来就擅长造生活,先以优美的建筑改变一个区域的形象气质,再用丰盛的服务打造有粘性的社区,几乎百战百胜。而元荡湖在蓝城的眼中,用《舌尖上的中国》里的话说就是:
被上天厚爱的人群,再一次获得馈赠。
宋卫平召集了大象设计院的凌建等设计师,让他们从乡村改造阶段就参与到元荡湖的建设中,改造工程成了当地政府的一号工程:
曲水善湾。
设计师们统一规划统一部署,在元荡湖周边造了很多小景点,串联在一起,就是一个内容丰富的文旅集散目的地。
他们把一个产业和政策青睐的地方,变成了旅游目的地,也打破了房地产的“不可能三角”——有好风景的地方没有年轻人;有年轻人又有风景的地方,没有好房子。
一个景色迷人、产业发达的江南小镇正在长成:
春风湖滨。
宋卫平曾说过,房子只是一个容器,生活才是木匣里的珍珠。春风湖滨的容器,却有些太过稀缺,两万亩水体,放眼上海周边,是绝无仅有的配套。
新亚洲风格的洋房,以及取法自苏州园林的中式合院,都是上海少见的产品。但更重要的,是蓝城设计的生活,在这里有了更大的延展空间。
没有人比蓝城更懂得,如何打造一套完整的小镇生活服务系统。
房子还没造,春风湖滨的团队就已经在梳理未来住户的需求,并以此制定自己的服务细节,他们承诺的服务内容最终高达:
300项。
日常生活的所有需求,服务团队全部可以满足,有求必应。
只从最基础的安全服务来说,他们就梳理出了35项服务,智能化安保系统至少有九套,从人脸识别系统,到周边安防,再到电子巡更系统,更重要的是意识,比如蓝城的门岗遇到7岁以下的儿童或75岁以上老人单独出门,会联系其家人。
春风湖滨的生活方案,是从最需要关照的长者为核心展开的。他们建立了一个:
颐乐学院联合体。
颐乐学院是蓝城特色的养老体系,通过为长者提供老年大学的服务,改善他们的生活。通常来说,小镇需要为学院安排大量的教室和场地,而在春风湖滨,颐乐学院是一个外向型“联合体” ,本体只保留“教学教室” ,所有其余功能分散在小镇中心,各自独立经营。
颐乐学院和幼托中心还有健康中心,为小镇的年轻家庭,解决了哺育和赡养的很多难题。按照马斯洛效应的递进,春风湖滨还有共享客厅和小镇食堂,为居民提供社交需求的平台。
为此,春风湖滨打造了1.8万方小镇中心,其中生活配套区达5600平米。
他们要做的还不止于此,蓝城向周边居民和准业主发放了大量问卷,收集他们的需求,发现无论是长者还是年轻人,都有强烈的精致生活的需求。
这就要求,春风湖滨的商业空间,能级必须高于一般的社区商业,要有西餐,要有酒馆,甚至要有剧院。他们要服务的,不仅是小镇居民,还有周边的市民,甚至上海的客人。
4
别忘了,这里已经是一个热门的旅游目的地了。因此春风湖滨绝不是一个封闭的小镇,而是:
精致自洽的生活客厅。
曲水善湾里的“春晓·水杉居”,是以水杉为灵感的餐厅和咖啡厅,,曾获得了“建筑奥斯卡”ArChitizer At Awaras 双料大奖;烟雨江南水岸边停泊的乌篷船,催生了曲水善湾的船坞酒店。
还有设计师突发奇想,把一幢老房子,刷成了蒙德里安风格。
曲水善湾的周边,村民们也都纷纷开起了民宿,民宿的服务一点也不比星级酒店逊色,还有观光车可以免费无限次接送。
乡村改造的最后一环,就是让安居的人乐业。
年轻人可太喜欢这里了,同济大学来这里办了原野学社,蓝城还做了现代农业基地。当地人感叹,一个原本普通的水边村落,竟然有了咖啡厅和艺术馆,而且生意还挺好。
这片新热土从一开始就是利他的。
比如项目上的“喜柿餐厅”,蓝城会定期在村民中举办厨艺大赛,冠军菜品会入选餐厅的招牌菜,之后每卖出去一份,菜品的原厨师都有一份提成
只有常年扎根农村,并且真正无私的人,才能想出这种办法。
去年,春风湖滨的中式合院第一期开盘,被迅速预定光了。这是离上海人距离最近的宋卫平建筑作品。更是魔都提供不了的生活。
销售结束后,项目做了一个客户调查,结果很出乎意料。最多的客群,竟然是来自浦东的。这些业主说从外环开车一个小时就能来,浦东最缺这样的地方。
在春风湖滨,年轻人的成长、新家庭的哺育、老年人的康养,都能被妥帖安排,这一切都发生在两万亩元荡湖湖面上。
政府文件里把这里叫做示范区,但一切都是新的,尤其是生活。
如果做的都是别人做过的事情,那叫什么示范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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