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位父亲的忧与爱
文 | 李希
编辑 | 西打
运营 | 栗子
在父亲的人生中,孩子是伴随着许多个“第一次”出现的。
张梦溪第一次“感受到女儿”,是在2018年的夏天,北京的家里。他把耳朵贴在妻子的肚皮上,微弱的胎动袭来,“像隔着一堵墙听到的鼓声”,新生命的抵达第一次有了实感。几个月后,他第一次在剖腹产知情同意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坐在手术室外等候时,紧张和恐惧胜过了期待、开心,手心都是细密的汗。
后来,他第一次听到哭声,医生说,是一个可爱的女儿;第一次哄只有几斤重的她入睡,他惊喜地发现,听着“胎教”时他隔着妻子肚皮,弹吉他唱的那首歌,女儿更容易睡着。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几个月大的婴儿,隔几个小时就要喂一次奶,包括深夜,正因如此,婴儿一天得大便七八次。
等到女儿再长大一些,张梦溪第一次听到女儿用含混不清的发音,喊出介于“爸爸”和“妈妈”之间的声音。第一次陪伴女儿学走路,那副小小的身体有大大的倔强,摔倒了一定要自己爬起来。第一次送去幼儿园,女儿顺滑地融入,很快找到了同伴快乐玩耍,完全忘了在园外观察的爸爸——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但落寞很快涌上心头。
在进入广告行业的第八年、升职为副总监的35岁,张梦溪第一次在成年后尝试“过家家”。那是女儿最爱的游戏:拿出两个布娃娃,一个给他,一个给自己,一个给另一个打电话。这个过程,一天可以“重复一亿次”。张梦溪一家到广州度假,在飞机上、地铁上、动物园里、餐厅里,“只要还在呼吸,就要跟她过家家”。第一次,张梦溪发觉自己有这么多的耐心。
新生命让一个男人拥有完全不同的生命体验,那份惊喜和幸福,触动内心的柔软,会成为最深的印记,即便在许多年后,仍然历历在目。57岁的宋建文,清楚地记得10年前、20年前的事情——只要那件事与女儿有关。
他记得女儿进入叛逆期是在初中,那会儿他第一次感到,女儿有了自己的主意,不再全盘接受父母的想法。生活在高考最“卷”省份之一的江苏,宋建文和妻子格外看重孩子的学习,但女儿“天天盯着电视看”,哪怕他将有线电视的传输线藏起来,放进衣柜深处甚至洗衣机,每一次,都会被女儿找出来。后来,他发狠把卧室锁了,钥匙也带走,结果女儿自己配了一把,“回来后一摸电视屁股果然还是热的”,给他气够呛。
多年后说起这些小事,宋建文只觉得温馨和好笑,当年的愤怒全都忘记了。但回忆的第一次,不仅仅是甜的。
女儿第一次崩溃大哭,是高三下学期的模拟考,因为分数不如意,作为家长的他被老师叫到了学校。老师的语气生硬冰冷,他说女儿本可以考上一本,但再这样下去,连二本都考不上。走出学校,他开车带女儿回家,女儿没有说话,到了家门口却一直没有下车,突然哭出了声。
沉默了几分钟,等到哭声小了,他说,考不考得上一本不重要,街上走着的每一个人都有饭吃,不管学历如何。重要的是有没有尽力,自己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不久后的高考,女儿考了全班第一,去了北京,连老师都大吃一惊。听到分数的那一刻,他和女儿一起尖叫、欢呼,共同分享那种打破老师的预言、报复性的快乐。
宋建文觉得,有了女儿之后,时间过得越来越快,而那些跟女儿一同度过的时刻,逐渐成了他人生里最重要的刻度。
第一次送女儿读大学,等她走进学校宿舍,他和妻子回家,转过身,两个人都抹了眼泪;女儿第一次工作,收到工资,过年时,带他去海澜之家买了新衣服,他跟周围的邻居炫耀,“童童买的”,童童是女儿的乳名。参加女儿婚礼上台致辞前,他偷偷排练过很多次,但真到了那个时刻,还是紧张和抑制不住地激动,声音也跟着颤抖。
父亲们的“第一次”,也可能是孩子的“第一次”。王维是个90后男孩,硕士毕业后在武汉的央企工作。他的老家在中部的县城,父亲是一个北漂工人。和那种传统、典型的父亲形象一样,王维的父亲沉默、节约,不擅长表达感情,只会用行动为家庭奉献,几乎把所有的收入都花在孩子身上。
王维记得,父亲偶尔提过,想要看海,这辈子,他还没有亲眼看过大海。2018年的国庆,王维计划好了线路,骗父亲“订好的票都不能退”,带着父亲去了秦皇岛。秦皇岛的海开阔、干净,风平浪静的时候,像一匹蓝绿色的绸缎。父亲拿出了自己最好的一件衣服,是一件海澜之家的深蓝色风衣外套,站在海滩上,让王维给他拍了几百张照片、视频。
王维第一次看到父亲露出像小孩一样的开心神情,他对海边的一切都那么好奇,连沙子里钻出的一只小蚯蚓,都要“拿着手机拍好一阵子”。这一趟,他觉得来得值。
父亲节前夕,海澜之家携手北京、上海、广州、长沙、重庆、厦门等各大城市核心地铁站,将100位父亲和孩子的独家记忆浓缩进一张张光采影像中。
在海澜之家的父亲节公益影像展中,很多人提到了“第一次”——
王骏创立了一家AI公司,日常泡在数据、测试里。但他最骄傲的是女儿学会说的第一句话,只有两个字——“爸爸”。从那一刻起,他知道AI永远也无法替代人类的是快乐。
漫画师杨月轩,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儿子的时候“那个皱皱巴巴的样子”,“我感觉挺棒的”。他带着儿子长大,好像自己又经历了一遍童年,再成长了一次,“也可以说是他带我长大”。最爱带儿子玩滑板的杨月轩,最想对十年后的孩子说:“那我们俩可能可以玩些更高级的游戏了!”
摇滚乐队鼓手王冰记得,最快乐的时刻是女儿和自己一块玩音乐,“我在鼓房里练舞,她会进去即兴编一些词,很自然地和我玩在一起”。女儿天生听见节奏就会唱、跳、编词儿,也让他感慨,基因传承力量的强大。
谢健君是一家酒吧的调酒经理,他的女儿刚刚一岁。“喂她吃辅食的时候,她突然也拿起一块饼干喂我,哇,那一刻真的是……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就是快乐Plus吧。”
调酒的时候,谢健君偶尔会想,女儿18岁以后会不会喝酒呢?“会不会有一天来到我的酒吧,坐在我面前,喝我调的酒呢?”他有点期待这个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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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孩子,就像有了软肋,不管是曾经热爱自由、追求新鲜人生的男人,还是踏实生活、拥抱确定性的男人,又或者是叛逆不羁、反抗权威的男人,都会在成为父亲后拥有共同的忧虑:他们开始担心另一个人的生死,关心另一个人的喜怒哀惧。
女儿六岁的那年,突然有一天不见了。彼时,宋建文和妻子所在的工厂改制,他们离开后做了个体户,自己开了粮油店,挣着属于这个小家庭的未来。一天里的大部分时间,宋建文带着女儿在店里,一边照顾生意,一边照看女儿,晚上再骑自行车载女儿回家。就是在一个忙碌的日子里,原本在店里玩儿的女儿消失了,他们在店铺周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店旁边不远就是日夜川流不息的国道,周围人员和环境都很复杂,宋建文那时急得“心要掉出来了”。后来一位邻居说,看到童童向着家的方向走过去了。
还好,女儿真的回家了。宋建文第一反应不是生气,只有后怕,他实在想象不出,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是怎么长途跋涉好几公里,穿过了数不清的十字路口和红绿灯,自己走回家的。女儿告诉他,每天坐在妈妈的自行车后座上,已经认识路了,知道怎么走,走累了,就坐在路边歇一会儿。
另一次感到“心掉出来”,是女儿第一次自己从家出发,坐火车去北京的学校。
他在家里掐着时间,估摸着女儿到北京了,立刻打电话过去,但电话一直是关机的状态。他害怕女儿出了什么意外,把能联系到的、在北京的人都问了一遍,最后联络到女儿的室友,室友说,女儿在寝室里,因为手机没电了,没接到电话。宋建文的心,才落回肚子里。
他越来越明白,“父亲”两个字,就代表着承担责任、为孩子负责。离开稳定的工厂、自己开店,对宋建文来说,相当于从确定性的生活里突然被抛到无边的海面上,风险四伏。即便如此,女儿上小学时的2000年,他愿意花4000块,让女儿读本地最好的学校;后来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一年的学费9000块,他也愿意投入。那些年,市区的房价,也不过2000元/平方米。高三那年,他每天开车接送女儿上学、放学,上晚自习再去送一次饭,来回三趟,一天都没有耽误过。
孩子的状态,时刻牵动着父亲的心。张梦溪的女儿一岁时得了肺炎,医生说,或许与妻子生产时发了烧有关,女儿是他见过最小的肺炎患者,要打青霉素吊瓶治病。但一岁的孩子,血管非常细小,医生怎么也找不到手脚上的血管,最后只能在头上下针。“用最小的针还是感觉很粗,看得人很揪心,还每天都要打,头上一直青青紫紫的”。陪女儿看病的经历,让张梦溪知道什么叫“父母”,就是“没得说”,“你怎么着都一定得为她付出,给她把病治好”。
在很多时刻,孩子占据了父母全部的世界,既是软肋,也是支撑生活、面对复杂世界的盔甲。
王维曾经打开过父亲的手机相册,全部的照片,只有两类:王维的生活照、自拍,和王维住的房子、工作单位的照片。每一次换新手机的时候,父亲都告诉他:“一定要把这些照片和视频给我备份,原封不动的备份到新手机上来,别给我弄丢了。”
在武汉那家央企,王维负责运营公司的新媒体账号。父亲关注了那个账号,对每天什么时候发布、运营的人都有哪些、写过什么内容,“感觉比我还熟”。有一天,公司制作了一条视频,王维也有出镜,发在新媒体账号后,第一时间,父亲打来了电话,问视频里那个人是不是他。确定是自己的儿子,父亲把视频下载到手机里,反复地看,还发到了家庭群里。
更真实的父爱里,有担忧,有恐惧,有庆幸,一位知道什么是爱的父亲,情感浓度和丰富程度,不会比母亲逊色。海澜之家的父亲节公益影像展中,很多位爸爸提到了自己的忧与爱——
北京的VR策划师李猛良说话痛快,他觉得自己作为父亲最大的快乐是“看着我闺女高高兴兴的,玩儿,吃,睡!”但他的心被触动,都是因为生活中琐碎的小事,比如女儿会记挂他,嘱咐说“爸爸今天下雨了要记得带伞”。
苏汉生平日里是一名电梯维保经理,但和儿子在一块的时候,他们会一起穿上各种漫威动漫角色的衣服玩cosplay,“每次跟他一起玩就觉得自己好像也变成了他”。他问过儿子:你最想成为哪个英雄?孩子悄悄说:是爸爸!
夏晓光在一家公司任品牌总监,对他来说,作为父亲最大的快乐不仅是让孩子上了北京四中这样的名校,更是儿子长大的那一个瞬间。去年冬天,他和儿子一起得了新冠,他还发着高烧,躺在床上不能动时,儿子只是好了一点,就会起身帮他端水拿药。
说唱歌手陆云川听说儿子想做音乐的时候,以为只是玩玩,没想到有一天弹出了一段旋律,“居然真的是他自己写的”。陆云川原本很洒脱,但他做父亲之后就怕死了,“本来只是上有老,现在加了个下有小,不能只为了自己而活,要更多考虑孩子的想法和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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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们会在很多细节中意识到,孩子身上有一部分的自己。
王维每一次理发,都意识到自己的自然卷遗传自爸爸。理发师对他的头发无计可施,看着镜子里的他比划着,“只能两边推一推,上面推一推”,他常年保持着一个发型,有时看到别人烫头发、换发型,都有点羡慕,“这个发型一定程度上束缚了我的颜值”。走出理发店,他只能感慨“我爸的基因太强大了”。
宋建文发现,全家里,只有女儿和自己最爱吃辣。生活在江苏,饮食文化里讲究食材的新鲜,不喜欢用重口味的调味,母亲不吃辣,妻子也不吃。女儿离家上大学之后,没有人陪他一起,他馋了,只能做一小份带着小米辣、二荆条的菜,自己一个人吃。他在吃饭时,最觉得寂寞。
相似的不只有外表、生活习惯,还有性格、感受,以及对于世界的理解。陆云川的儿子贪玩,喜欢奥特曼,做错事了就找借口逃走,跟陆云川小时候一模一样。儿子上幼儿园之前,话说的都不是很利索,却在唱他写的歌,虽然歌词不知道在唱什么,但是旋律唱对了。
张梦溪很早就发现,女儿的想象力非常丰富,就像做着一份创意工作的自己一样。女儿刚刚会说话的时候,有一次吃饭,张梦溪递给女儿一碗面,里面有肉丝,他说,“可以把肉翻出来吃”,女儿用并不标准的发音说,“肉肉躲迷藏”。
张梦溪会把女儿的语录记下来。有一天,女儿摸到了他的心脏,说“心脏像蹦床一样在弹跳”;吃棒棒糖,女儿说“我的嘴巴是一艘船,棒棒糖是帆”;看完《海底总动员》电影,她想起自己曾经把关系很好的小朋友弄伤,就像电影里的一个角色多莉经历过的,那是一条蓝唐王鱼,女儿说,“我就是一条蓝唐王鱼”。
对父亲们来说,孩子是自己生命的延续和拓宽,在另一个与自己相似但又不同的生命里,他们重新接受了一次来自孩子的,爱的教育。
张梦溪跟女儿一起养了一只小仓鼠,给它准备了舒适的家,里面有圆形的转轮、小玩具,他们一同记录小仓鼠每天的生活。但仓鼠的生命很短暂,还不到两岁,就过世了。埋葬了小仓鼠之后,他想把笼子丢掉,但女儿拒绝了,“我们不要丢掉笼子,因为这个笼子里面有你对小仓鼠的回忆”。
那句话让张梦溪十分触动,女儿对死亡没有很明确的概念,只知道死亡就是“再也见不到了”,但她可以坦荡地面对失去、别离,反而是包括自己在内的成年人无法面对。他想起,自己的舅舅、奶奶、爷爷过世时,他们的遗物无一例外都被烧掉,包括记录多年的日记,他意识到,“太可惜了,应该留下的”,作为还活着的人的回忆载体。
养育孩子就像种下一棵树,看着它枝繁叶茂,长大长高,高到自己无法触及的天空。曾经在自己荫蔽之下的孩子,早晚会成长为独立的个体,父亲们在变化的亲子关系中,学会了尊重和放手。
女儿上大学、工作、结婚之后,宋建文重拾自己曾经的爱好——摄影。店里事情不多的时候,他跟一群老友到自然里采风,自然里有风花雪月,葳蕤的林木,平静的溪湖,他在那里安放寂寞的自我。
许多父亲还会在与孩子的关系中,想起自己与父亲的关系。张梦溪小时候喜欢玩游戏,在父亲的眼里,那是“电子毒品”,玩游戏就等于放逐自己的人生,每次看到张梦溪坐在电脑前,他会控制不住地爆发,解下皮带,把张梦溪狠狠地打一顿。挨打不只意味着疼痛,还混杂着愤怒、恐惧、愧疚、羞耻,以及不可思议,平日温情而强大的父亲,突然变成了一只怪兽,像一场噩梦。
噩梦一直在张梦溪的人生里缠绕,与父亲的关系里有了疙瘩和隔阂。直到有一次女儿调皮,把家里的被子都藏到了餐桌底下,她坐在里面,怎么也不出来吃饭。张梦溪生了气,声音骤然提高,他一把拎起女儿,把女儿扔在床上,女儿爬起来,他再扔回去,反复了几次,女儿大哭,向他道歉。很久之后,说起“印象最深的事”,他以为女儿会说很多美好的事情,但女儿说,就是那次被爸爸骂、不断地扔到床上。
父亲的暴躁仿佛在自己身上重生了,张梦溪感到痛苦,同时也理解了一部分父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性,每个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
在跟女儿一起度过的日子里,他逐渐回忆起,父亲跟自己也有格外快乐的时光,自己也曾被父亲好好爱过。女儿喜欢“探险”,一次去爬山,发现了一个山洞,女儿一定想进去看一看,他有些害怕,最终没有进入。模糊的记忆里,自己小时候也喜欢探险,父亲的手永远牵着自己的手,两个人穿越一大片森林,越走越深。照顾肺炎的女儿时,他想起自己小时候有一次他发烧,正是晚上,下着大雨,路上没有车,爸爸把他背在背上,跑到医院里去。
他想,自己的父亲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爸爸。在自己当了父亲之后,他尽力改掉传承自父亲的坏脾气,同时也尝试原谅父亲,与父亲和解。从前,他从来没有为父亲准备过礼物,但这个父亲节,他打算送父亲一条海澜之家的皮带——父亲前些天提起,现在的皮带扣有些松了。
海澜之家找到的100位爸爸中,不少人生活在四世同堂、三世同堂的家庭,他们会在拥有小孩后回忆、反思自己的童年,体悟父亲这个角色给自己带来的影响,他们会在有了小孩之后重新去梳理自己与父亲的关系——
律师刘研经常在法庭上慷慨陈词,被紧张的气氛环绕,一周才回一次家的他,最渴望快乐舒心。第一次做爸爸,看到女儿出生的时候,他激动得哭了出来,回头一看,自己的父亲因为成为了爷爷,也流出幸福的泪水。
吴兰群退休前,是厦门日报的一名高级工程师。平时,他住在养老院,每个周末,儿子和儿媳都带着孙子过来看他,一家人要团聚一次,雷打不动。三代人边吃边聊的时光,是吴兰群每周最盼望的。
熊健康是长沙城里一名普通的环卫工人,因为觉得自己牙齿不好看,笑起来都很腼腆。但话题一旦转移到儿子和不久前刚刚出世的小孙子上面,他也顾不得啥了,笑得合不拢嘴。他最大的快乐,是看到孩子和他一样,“有韧劲,霸得蛮”——这是湖南人最珍视的品质,拼起来就不服输。
还有厦门大学的教授吴世辉。他有一个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他健康成长;但又时常感觉,自己的孩子不止有一个,每一位学生,他都曾当作自己的孩子去教育、去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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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与孩子的关系是多样的,父爱的表达也是多样的,而这一切要在自己与父亲的相处中探索,在完整的生命中找到理解、接纳、包容、陪伴的力量。对所有父亲来说,孩子的出现是最珍贵的奇迹和礼物,让人感受到生命的力量和宽阔,他们给父亲们的人生带来独一无二、与众不同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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