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谁是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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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合之众》,是法国社会心理学家古斯塔夫·勒庞创作的社会心理学著作,首次出版于1895年。
许多人爱引用一句“不要丧丧钟为谁而鸣,它就是为你而鸣”。这句话出自400多年前英国诗人约翰·多恩创作的一篇布道词。其实,勒庞的这本《乌合之众》可以用同样的说法——不要问乌合之众是谁,你就是。
不信?对比一下“乌合之众”中的名言吧:
1、 群体喜欢幻觉而不喜欢真理。
幻觉是什么?阿克顿勋爵说人类永远面对四大挑战,涉及群众的有三条:“穷人对财富不均的怨恨;无知者对乌托邦的向往;无信仰者将自由和放纵混为一谈。”
2、在群体时代,领袖人物只有代表他们的愿意,表达他们的诉求,才能得到拥护和支持。
这些幻觉有什么用处呢?最大的用处就是实现阿克顿勋爵所说的四大挑战的第一条,“强人对权力集中的渴望”。所有强人都是利用乌合之众的三条幻觉来实现自己对权力集中的渴望,比如希特勒、萨达姆、美国民主党政客们。
3、当文明的大厦被虫蛀时,让它轰然倒塌的,永远是群众。
法国大革命、黑命贵、平权运动、LGBT骄傲运动、女权主义、环保主义……都是群众被某些高尚口号忽悠出来的自以为义的灾难。你敢反对“自由平等博爱”吗?
4、 在集体心理中,个人的智力差异削弱了,个性也消失了。异质淹没在同质中,无意识的特点占了上风。
本来千差万别的个体差异,被最大的政治正确“自平博”淹没,乌合之众为了一个共同的口号忽悠与自我忽悠,引起秩序的崩溃。之后才发现那些口号与自己基本无关,自己永远各种不满。
5、 如果不是日常生活所需在背后悄悄地进行调节,民主肯定不能持久。
200多年前的历史学家弗雷泽泰特勒说:当群众知道选票能让他们从国库中捞取更多利益时,民主制就终结了。
6、 一个群体,要失去实事求是的能力,让真实的东西被跟它毫无关系的幻觉所代替,并不需要很多人。这些幻觉因原始而永恒。
为什么?此处再温习一遍阿克顿的名言:“穷人对财富不均的怨恨;无知者对乌托邦的向往;无信仰者将自由和放纵混为一谈。”再加上“强人对这些的利用”。
7、 群体表现出来的感情,不管好坏,都有极简单化和夸大化这双重特点。
乌合之众都容易被影视剧、名人名言、历史片段剪辑等文化产品影响情绪,甚至因此确立自己一个阶段的价值观。
8、 在群体中,蠢人、白痴和妒忌者不会再感到自己平庸和无能,而是产生了一种强烈、短暂却巨大的力量。群体常常服从低劣的本能,有时也可以作为品德高尚和道德崇高的典范。
没有人承认自己是蠢人、白痴和妒忌者,尤其是当他们自以为觉悟了“自由平等博爱”这些“普世价值”之后,就都渴望“手执钢鞭把你打”的正义了。所谓“自以为义”即指这个现象。
9、暗示给群体的不管是什么观念,其形式只有变得绝对和简单的时候才能显示出其重要性。 观念具有非常简单的形式之后才能被群体所接受。
“自由、平等、博爱”,即绝对,又简单,这是法国大革命式乌合之众的新三位一体。
10、新的教条一旦在群体的思想中扎根,就会成为其制度、艺术和行为的灵感之源。它对灵魂的统治是绝对的。
绝对又简单的“自由、平等、博爱”引发了法国大革命,之后二百多年西方的制度、艺术和行为,无不以它为政治正确。
11、 词语的威力太强大了,只要好好选择,就可以给最讨厌的东西取个好名,让大家都接受。 统治者的艺术,如同律师的辩术,主要是要懂得如何遣词造句。
罗伯斯庇尔在巴黎街头看革命群众,要他们遵守法律。群众说我们就是法律。罗说很好,为了自由,人民万岁!于是断头台日夜开工,棺材供不应求。
佩洛西一次公费旅游,一句“民主”,就能让群众忘记她强戴口罩、强灌毒药的深仇大恨,转而视她为大胸女神了。
12、 理性把人类带向了文明之路,但缺乏幻觉所激起的那种热情和勇敢。
洛克有两本著作,一本是转变了人类政治的《政府论》;一本是确立了科学思维的《人类理解论》。《人类理解论》的销量不足《政府论》的十万分之一。
13、 各个时期、各个国家的伟大政治家,包括最残酷的独裁者,都把民众的想象力当作是他们的权力基础,从来不逆之而行。
再重复一遍阿克顿的四大挑战:“强人对权力集中的渴望;穷人对财富不均的怨恨;无知者对乌托邦的向往;无信仰者将自由和放纵混为一谈。”
……
表面上看,左右乌合之众的只是三两个词汇,但那三两个词汇正是强人们为他们打造的神药,使他们人性中的三种邪欲得以理直气壮自以为义地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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