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证评价 | 为了让孩子不抢盐逻辑论证系列（10）

内容提要：论证是逻辑学的研究对象。与论证密切相关的基本概念有命题、陈述、语句、推论、推理、证明等。在本章中，命题是我们所要讨论的主要概念之一，有经验命题与必然命题之分。论证通常包含作为结果的论证、作为过程的论证和作为程序的论证三个层次，演绎论证和归纳论证是两种最为常见的论证类型，证成、反驳与说服是论证的三重功能。

论证识别包括三个方面要素的识别：

一是前提与结论识别，这是论证识别的核心内容；

二是论证者与目标听众识别；

三是论证目的识别。

论证评价的标准很多，甚至会因学科不同而异，但最基本的有三条标准，即形式逻辑标准、论辩标准和修辞标准。

第二章　论　证

第四节　论证评价

论证评价的标准很多，不同学科领域有不同的论证评价标准。但是，这些不同标准之间又有共同的东西。一般来讲，这些共同的论证评价标准有三组：一是逻辑标准，二是修辞标准，三是论辩标准。其中，逻辑标准有形式逻辑标准、归纳逻辑标准和非形式逻辑标准之分。根据论辩标准或修辞标准评价论证，与论证目的、论证者以及目标听众的识别密切相关。但这三种评价标准评价的结果并不总是一致的。

一、评价论证的逻辑标准

很显然，在亚里士多德那里，分析标准、修辞标准和论辩标准就被当作论证评价的三条基本标准。其中，分析标准（analystic criterion）就是指我们通常所说的三段论标准或亚里士多德逻辑标准。当代逻辑学家也注意到除分析标准之外的其他标准。如苏珊·哈克认为，论证评价的标准是逻辑标准、实质标准和修辞标准，其中，逻辑标准（logical criterion）讨论的是前提与结论之间的恰当关系；实质标准（material criterion）讨论的是前提和结论的真假；修辞标准（Rhetorical criterion）讨论的是论证对听众是否具有说服力、吸引力和有趣［8］。科恩认为，论证评价涉及许多学科，如伦理学、政治学、美学、认识论、心理学、法学等，但就理性说服目的而言，主要依赖三种标准，即：逻辑标准、修辞标准和论辩标准（dialectical criterion）［9］。实际上，苏珊·哈克和科恩的“逻辑标准”就是亚里士多德的“分析标准”，也即演绎逻辑标准。

如第一章所述，根据当前主流观点，逻辑学是关于论证的科学，但它又不是而且也不可能是涉及处理论证的各个方面的科学，其主要任务是研究如何将好论证与不好论证相区别开来。如何区别论证的好与不好，从逻辑学角度来看，目前主要有三种不同标准：一是演绎逻辑标准；二是归纳逻辑标准；三是非形式逻辑标准。

第一，演绎逻辑标准。

演绎逻辑标准是演绎逻辑研究的对象。根据演绎逻辑标准，一个论证是好的，当且仅当，它是可靠的。“论证可靠”是什么意思呢？一个论证是可靠的，必须满足两个条件：

（1）所有前提都为真；

（2）推理形式有效。

这里的推理形式有效，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演绎有效。从一般意义上来讲，演绎有效性是指：一个论证是演绎有效的，当且仅当，其所有前提均真而结论假是不可能的。

这条标准仅仅是说在演绎有效的论证中“所有前提均真而结论为假是不可能的”，或者说，只断定了“所有前提均真且结论为真的论证才是演绎有效的”。相应地，如果所有前提均真而结论为假，那么，这个论证是演绎无效的。对于“所有前提假且结论假”、“部分前提假且结论为假”、“所有前提均假而结论为真”、“部分前提为假而结论为真”的情形并没有做出任何断定。换句话说，在这些情形下，一个论证是否演绎有效，这是不清楚的。因此，从演绎有效性标准来看，论证可分为有效论证、无效论证和不确定论证。为了更加直观一些，我们用下表（表2-2）表示。

表2-2

第二，归纳逻辑标准。

归纳逻辑标准是归纳逻辑所研究的对象。根据归纳逻辑标准，一个论证是好的，当且仅当，它是归纳上强的。归纳强度标准是指：一个论证是归纳上强的，当且仅当，所有前提均真而结论正如该论证所主张的那样可能真。根据归纳逻辑标准，一个论证所有前提均为真而结论为假也是可能的。

归纳强度是衡量归纳论证好与不好的根本标准。根据归纳强度标准，如果一个论证的所有前提均真而结论不如论证所主张的那样可能真，那么该论证就是归纳上不强的。例如，我见过许多蒙古人，他们都能歌善舞，因此，所有蒙古人都能歌善舞。在这个论证中，结论“所有蒙古人都能歌善舞”显然不如论证所主张的那样可能真，因此，这是一个归纳上不强的论证，也就是一个不好的归纳论证。然而，有少数学者也会把归纳上强的论证称为“归纳有效论证”，相应地，把归纳上不强的论证称为“归纳无效论证”。不过，绝大多数逻辑学家并不喜欢使用这样的术语，因为在通常情况下逻辑学家们一说到“有效性”仅仅是指演绎有效性。

第三，非形式逻辑标准。

非形式逻辑标准是非形式逻辑研究的对象。根据非形式逻辑标准，一个论证是好的，当且仅当：

（1）所有前提均可接受；

（2）前提与结论相关；且

（3）前提对结论提供了足够支持。

与演绎有效性标准和归纳强度标准的不同表现在两个方面：

（1）非形式逻辑学家常常用“可接受”和“不可接受”取代了演绎逻辑和归纳逻辑中作为命题基本特征的“真”和“假” 。要判断一个命题的真或假，有时是很容易的，有时却是十分困难的，甚至是不可能的。例如，关于事实命题，我们可以通过观察、实验、查文献等方式判定其真假，但关于价值命题，由于它本身并无真假可言，要判定其真假是不可能的。但无论是事实命题还是价值命题，我们要判定其是否可接受，这总是可能的。

（2）前提与结论之间的支持关系不仅涵盖演绎支持关系，还涵盖了归纳支持关系，甚至还涵盖了既非演绎支持也非归纳支持关系，如沃尔顿的似真支持（plausible support）、皮尔士的回溯支持（abductive support）等。

人们通常把命题区分为事实命题和非事实命题，并认为通常情况下事实命题比较容易判断其真或假，而非事实命题要判断其真假是比较困难的。

首先，事实命题真假的判断通过查文献、观察、实践等感知方法就可以判断。比如，“《西游记》的作者是吴承恩”和“《三国志》的作者是诸葛亮”这两个命题，我们通常查一查有关资料就一定能够判断前者为真后者为假。再如，“广州在南宁东边”这个命题，我们查查地图就一定能够判断其为真。但是，并非所有事实命题都是可以判断其真假的。例如，“地心是由液体物质组成的”这个命题，凭借我们现代的科学手段是无法判断其真假的。再如，“外星人是存在的”，我们既不能通过某种方法判定它为真，也无法借助某种手段判定其为假。

其次，非事实命题真假的判断是比较困难的，通常需要借助论证。这类命题的代表是价值命题。例如，“女子无才便是德”、“知识越多越反动”之类的命题。它们是价值命题，其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往往无法通过某种直接方法或凭借人们的感知去判断其可接受性，而需要通过论证来证明其可接受性。在辩论赛中，正反双方的辩题一般应当是价值命题，而且应当是其可接受性取决于论证的价值命题。否则，辩论赛的辩题出题者所给出的命题是不成功的。比如，某辩论赛的辩题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否过时”。假如在我国当今这个社会背景之下，这个辩题的反方肯定处于不利地位。既然价值命题的真假取决于论证，这等于说价值命题其实并没有真假可言，而只有可接受或不可接受之说。

在传统逻辑教科书中，人们有时也把传统演绎逻辑和传统归纳逻辑统称为“形式逻辑”。事实上，严格说来，形式逻辑仅仅是指演绎逻辑，其中形式逻辑有传统形式逻辑和现代形式逻辑之分。前者是指亚里士多德三段论逻辑和斯多葛命题逻辑，而后者是指符号逻辑。符号逻辑的核心部分是数理逻辑。数理逻辑又包括命题演算、谓词演算、模型论、递归论、证明论、集合论等。其中，命题演算和谓词演算又被统称为两个演算，其中，前者是零阶逻辑，后者是一阶逻辑，是整个现代逻辑大厦的基础部分。模型论、递归论、证明论和集合论通常被统称为“四论”，且通常被作为数理基础理论的分支。除了数理逻辑之外，建立在一阶逻辑基础之上的非经典逻辑或哲学逻辑各个分支也都属于符号逻辑范畴。

例　　子

下列说法是否正确？

论证评价的逻辑标准有两种类型：一是演绎逻辑标准；二是归纳逻辑标准。

分　　析

根据传统的逻辑学观点，这种分类是正确的。但是，一旦引入非形式逻辑之后，这种说法就变得有问题了。评价论证的逻辑标准有三类：一是演绎逻辑标准，即可靠性标准；二是归纳逻辑标准，即归纳强度标准；二是非形式逻辑标准，即前提与结论均可接受的标准。

思　考　题

下列说法是否正确？

（1）演绎有效性标准断定了论证的前提都是真的。

（2）根据归纳强度标准，一个论证所有前提均真而结论为假是不可能的。

二、论证评价的论辩标准与修辞标准

论辩标准是：一个论证是好的，当且仅当，它是通过理性方式消除了意见分歧。论辩标准主要是论辩理论家们所讨论的，“好论证”这一概念也正是他们提出来的。在古希腊，虽然分析标准、修辞标准和论辩标准都是论证好坏的评价标准，但是，亚里士多德之后，分析标准、修辞标准和论辩标准分别由逻辑学家、修辞学家和论辩学家独立系统地发展着，而且前者和后两者似乎还互不理解。在亚里士多德那里，本来是从三个不同角度探究论证好坏的评价标准，却被逻辑学家和语言学家们活活地剥离开了。如今，论证评价好像只是逻辑学家们的事情，修辞学家与论辩学家们似乎只关注论证结论的可接受性了。

修辞标准是指：一个论证是好的，当且仅当，它对于目标听众来说是可接受的。修辞标准是用来衡量论证功效的，因此，修辞学家们没有使用“好论证”这个词项，而使用了“有效论证”（effective argumentation）。这里的“有效论证”绝对不是形式逻辑学家们使用的“有效论证”（valid argument）。为了以示区别，我们将前者称为“修辞有效论证 ”，后者称为“逻辑有效论证 ”。

语言历史有多久，修辞历史就有多久。修辞是一种说服艺术，故常常被人们称为“修辞术”，它和论辩术、语法学一起曾被称为“三种基本人文艺术 ”。系统的修辞思想早在古希腊就已产生，第一本修辞学著作《修辞艺术》是由科拉克斯（Corax）及其学生提西亚斯（Tisias）所写。到了公元前五世纪，在智者学派的推广下变得十分流行。亚里士多德把修辞术当作一种人的艺术和技能来对待，提出了逻辑（logos）、情感（pathos）和道德（ethos）三种修辞证明，识别了辩论、协商和夸张三种修辞类型。佩雷尔曼和奥尔布莱希特－蒂特卡（Chaïm Perelman and Olbrechts-Tyteca）认为，既然论证的目的是为了确保让那些目标听众接受论证提出者的主张，因此它与所要影响的听众是完全相关的，因此，他们引入了特定听众和普遍听众两个基本概念，并在此基础上建立起了他们的论证理论——新修辞学［10］。

在古希腊，论辩术与修辞术在某种意义上曾都被看作说服艺术。论辩的目的就是通过理性讨论来消除意见分歧。消除意见分歧的一种办法是采取苏格拉底方法表明给定假定与其他公认的知识一起导致了矛盾，因此不得不收回作为候选真理的假说。消除意见分歧的另一种办法是，否认所主张的论题或反论题中的某些命题，然后移到了第三个论题（也许是正反两个论题的组合形式）。在这里，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在汉语中“论辩术”与“辩证法”同源于英文单词“dialectics”。在许多西方经典著作的中译本中，大多数译者都不加区别地将所有的“dialectics”都译为“辩证法”，但在西方经典原著中，古希腊哲学意义上的“dialectics”和黑格尔与马克思意义上的“dialectics”显然有着根本区别，前者关注的是现实生活中意见分歧的消除，后者关注的是自然界、人类社会或思维的发展变化。因此，我们在此采取逻辑学家们的经典译法“论辩术”。

然而，根据逻辑标准、修辞标准和论辩标准，论证评价的结果很可能出现一致的情形（见表2-3）。

表2-3

例　　子

下列说法是否正确？

自亚里士多德以来，论证评价的逻辑标准、论辩标准与修辞标准总是密切联系在一起的。

分　　析

这种观点不正确。在亚里士多德那里，分析标准（即今天所说的逻辑标准）、论辩标准与修辞标准是论证评价的三重奏。但是，在亚里士多德之后，作为论证评价标准，这三条标准开始脱节，逻辑标准与论辩标准、修辞标准之间开始互不理解地发展着。直到二十世纪后期，随着非形式逻辑、论辩理论、批判性思维的兴起，这三条标准又开始重新走向“三重奏”的趋势。

思　考　题

下列说法是否正确？

（1）逻辑标准、论辩标准和修辞标准总是一致的。

（2）辩证法和修辞学都是论证评价的标准。

练　习　题

一、下列语句是否是命题？

1．刘邦是唐朝的第一个皇帝。

2．禁止随地吐痰！

3．难道爱一个人有错吗？

4．什么是和谐社会？

5．广州海心塔是目前世界第一高塔。

6．如果我能够驾驭一个泼妇，那我就能驾驭全世界（苏格拉底）。

7．并非司马光是清朝人。

8．分部一的割分可不土领国中是湾台。

9．如果我比笛卡尔看得远些，那是因为我站在巨人们的肩上的缘故（牛顿）。

10．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韩愈）。

二、识别下列命题是经验命题还是必然命题

1．1＋1＝2。

2．罗贯中或者是政治家，或者不是政治家。

3．太阳总是从东边升起西边降落。

4．广州是当今广东省的省会。

5．冬天已经到来，春天还会远吗（雪莱）？

6．希望是厄运的忠实的姐妹（普希金）。

7．先相信你自己，然后别人才会相信你（屠格涅夫）。

8．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孔丘）。

9．人的天职在勇于探索真理（哥白尼）。

10．任何问题都有解决的办法，无法可想的事是没有的（爱迪生）。

三、下列语篇中是否包含有论证？如果有，请识别其论证结构

1．人们常觉得准备的阶段是在浪费时间，只有当真正机会来临，而自己没有能力把握的时候，才能觉悟自己平时没有准备才是浪费了时间（罗曼·罗兰）。

2．如果你希望成功，当以恒心为良友，以经验为参谋，以当心为兄弟，以希望为哨兵（爱迪生）。

3．青年时种下什么，老年时就收获什么（易卜生）。

4．我没有投河而死，是因为我不可投河而死，因为只有当今皇上是位昏君，我才可投河而死，而今皇上您是位明君，因为屈原说我当年投河而死是因为那时当朝皇上是位昏君。

5．我比城北的徐公美，因为我妻子是这样说的，我小老婆也是这样说的，我的客人也是这样说的。

6．史密斯不是杀人真凶，因此，罗宾逊与本案无关，格雷格太太表现出悲伤只不过是为了掩盖左轮手枪被发现的一种策略。

7．妥协的危机是存在的，但是能够克服。因为敌人的政策即使可作某种程度的改变，但其根本改变是不可能的。中国内部有妥协的社会根源，但是反对妥协的占大多数。国际力量也有一部分赞成妥协，但是主要的力量赞成抗战。这三种因素结合起来，就能克服妥协危机，坚持抗战到底。

8．课堂上，老师出了一道判断题要求同学们当场判断正误。老师：“小林，请你判断一下。”小林：“我认为答案应是‘错误’。”老师：“为什么呢？”小林：“因为前面小燕回答说‘正确’，但你没有让她坐下。”

9．有一天，五岁的小惠望着姑姑的脸说：“姑姑，你的脸好像水蜜桃哟！”姑姑高兴地抱着她左亲右亲，并问：“是怎么像的？”小侄女天真地回答：“上面都有细细的毛。”

10．甲：听说你最近去美国考察了一次，感受如何？乙：是啊，感触太深了，人家的文化水平就是高。甲：何以见得呢？乙：人家大人小孩都会说英语。

四、下列语篇是否包含有论证？如果有，请识别其论证类型

1．某餐馆所有的菜或者是川菜或者是粤菜，张先生今晚点的不是川菜，因此，他点的是粤菜。

2．所有黄牛吃草，张三是黄牛，因此，张三吃草。

3．如果打死白骨精，孙悟空就会被师傅赶走；如果不打死白骨精，师傅就会被妖精吃掉；或者打死白骨精，或者不打死白骨精；因此，或者孙悟空被师傅赶走，或者师傅被妖精吃掉。

4．五步蛇是有毒的，这条蛇不是五步蛇，因此这条蛇无毒。

5．并非我们的所有同学都是广东人，因此，我们班所有同学都不是广东人。

6．鸟会飞，特维迪是鸟，因此，特维迪会飞。

7．该来的不来，因此，来的是不该来的。

8．孔文举十岁时，跟随父亲到洛阳。当时李元礼很有名望，担任司隶校尉。登门拜访的都是杰出的人才、享有清名的人，以及他的中表亲戚，只有这些人才被允许通报进门。孔文举到了他门口，对守门人说：“我是李府君的亲戚。”通报后，孔文举进去坐在前面。李元礼问道：“你和我是什么亲戚啊？”孔文举回答说：“从前我的先人孔仲尼和您的先人李伯阳有师友之亲，这样说来，我与您不是世代通家之好吗？”李元礼和宾客们对他的回答没有不感到惊奇的。这时，太中大夫陈韪刚进来，有人把孔文举的话告诉了他。陈韪说：“小时聪明伶俐，长后大未必会怎么样。”孔文举说：“照您这样说，您小时候一定是聪明伶俐的了！”陈韪非常尴尬。

9．古时候，有一个人不识字，他不希望儿子也像他这样，他就请了个教书先生来教他儿子认字。他儿子见老师写“一”就是一划，“二”就是二划，“三”就是三划，他就跑去跟他父亲说：“爸爸，我会写字了，请你叫老师走吧!”这人听了很高兴，就给老师结算了工钱叫他走了。第二天，这人想请一个姓万的人来家里吃饭，就让他儿子帮忙写一张请帖，他儿子从早上一直写到中午也没有写好，这人觉得奇怪，就去看看，只发现他儿子在纸上划了好多横线，就问他儿子什么意思。他儿子一边擦头上的汗一边埋怨道：“爸，这人姓什么不好，偏偏姓万，害得我从早上到现在才划了500划!”

10．王戎七岁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和多个小孩子游玩，看见路边的李子树有好多果实，枝都快压断了，许多小孩争相奔跑去摘那些果实。只有王戎不动。人们问他为什么，他回答说：“李树长在路边却有许多果实，这必定是一棵苦味李子。”摘取果实品尝确实是这样的。

以上文章选自《逻辑学导论》熊明辉著

（未完待续）

《像哲学家一样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