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进团队的管理者眼中,AI 不应该只是降本增效的工具,而要成为组织中与团队能有效协同,持续成长的生产力。11 月 22 日,飞书推出全新设计版本的飞书 7,千呼万唤,终于看到了 AI 在飞书里的落地,发布了「飞书智能伙伴」。
我体验了下,当开启了飞书智能伙伴的功能时,每一位同事就会在通讯录里面多一个新的联系人,你可以为他设定你喜欢的名字,选择你喜欢的形象。这个新同事是专属你的 shadow(影子)伙伴,你和他可以完全用自然语言交互,可以授权他和你一起到工作流里观察、记忆、让他懂你的公司,懂你的工作流程。而这个伙伴也可以在你的授权下,代表你参与其他同事的协作甚至任务的设定和分发。比如:他会在你设定的时间点推送工作总结,在这个工作总结中,他会阅读你的所有群聊,提醒与你相关的重要观点和待办;当你来不及阅读很多信息,只需要把 PDF、文档、会议妙记等发给智能伙伴,他会帮你捋出最重要的信息;你可以用自然语言描述这个场景究竟应该怎么执行任务,智能伙伴就会理解这件事。就像酒店运营管理中,常常需要点对点跟踪。过去,可能就是群里发送一句话 @ 相关人,现在,群里的这句话会被智能伙伴直接创建成工单,下发到相关责任人。处理完,拍照确认的工单提醒也会及时反馈。虽然从具体的伙伴功能上,飞书团队自己也说这些还只是一个起点,还不能期待 AI 无所不能地解决一切问题。但我对「智能伙伴」这一定义还是很赞同的,因为这首先是对一个本质问题的思考——AI 只是一种降本增效的工具吗?抑或 AGI 的意义就在于其本身就是有效生产力,并且可以通过和人一起协同创造更大价值?这个思考决定了 AI 进入企业发挥作用最有效的方式,很可能是从给员工增加「智能伙伴」这种 Bottom up(自下而上)的方式,而不是 Top down(自上而下)地自己去训练一个行业大模型。AI 技术仍在不断发展,10 年尺度上,它对商业世界的改变已经是共识。但让人挠头的非共识则是未来 3 年,AI 怎么落地产生真实的价值,或者说,企业和组织的新变革,怎样与 AI 共同成长。今天,各行各业都在积极探索大模型能给「我」解决什么问题?这是历史上首次,一项新的技术不需要推广成本便能吸引全行业关注。在 AI 还没有那么完美、丝滑的前提下,为拥抱 AI 做好准备,非常需要更务实且有效的方式。在飞书的产品里,我感觉飞书团队应该在思考一个问题:在 AI 发展的这个阶段,飞书要扮演怎样的角色呢?飞书 CEO 谢欣在演讲中提到,虽然不少企业有拥抱 AI 的意愿,但在系统和数据等方面的准备还存在不足,飞书 7 很重要的一个使命,就是可以帮助企业准备好迎接 AI 时代,这种通过一个数字化+智能化的产品,去完成 AI ready 的思路,我相信会非常吸引企业的关注。这次发布会上,我与几位飞书的「忠实客户」——先进团队的决策者,深入探讨了智能时代组织变革的关键问题。他们大多提前体验了飞书「智能伙伴」的能力,甚至参与了一些产品共创,我觉得值得给大家分享下他们对 AI 时代的组织的向前思考。张鹏:大家来自不同的行业,最早是什么场景下开始接触飞书的?何文天:海亮集团是一家根植在浙江,在全球有布局的一家集团型企业。我们主要在三个产业有业务:第一个是我们起家的产业,铜加工制造业,我们是全球铜加工业制造业的龙头;同时我们也有教育事业和生鲜零售为核心的健康产业。过去四年,我们有三年入选世界 500 强公司。我们从 2021 年开始启动了一整个集团的数字化转型的战略,我们和飞书的结缘是在今年 3 月份,飞书作为我们在应用层,在工作和协同层非常重要的一个产品,非常深刻地助力了一整个集团的数字化转型工作。杜彦斌:泰康保险源于金融——寿险,也是国内现在前三的金融企业。近几年,我们的商业模式在发生一些升级和迭代,从金融到现在的医养康宁,给我们的客户提供长寿、健康、财富一揽子的解决方案。在这个延展的过程中,会发现:组织有非常大的扩张业态。(除了)传统的金融,现在我们在全国有 30 多家大型的养老社区、5 个医院、32 家康复医院,一连串业态的扩展,你会发现:5 万的人,我们有金融端 40 万的代理人,同时我们有几万的线下服务人员,医疗相关、养老相关,还有 1 万的社区居民。像一个金融企业,按理说是一个非常重层级的企业,为什么我们和互联网的这群人走到一起了?先进的企业用飞书,这是个什么概念?其实所谓的先进企业背后是说效率,因为我们的创始人在做一个重大的战略级创新,需要更多的效率,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效率型的工具来支撑战略的延展。所以三年前,我们是第一批的飞书的用户。阳萌:当时的 IT 负责人经过深度调研之后,给我的建议是「飞书还不太成熟,这个阶段最好先不要用飞书」。当时我作为 CEO 就改了这个决定。我问了个问题,飞书的开发团队大约是一个什么样的规模比例?我印象里,当时飞书有几千人的团队,那这就是迭代速度。第二,再深入看了一下,他觉得飞书还不太成熟的地方,我们能够通过各种方式去弥补,所以就坚定地选择了一个长期更对的事情,也就是当时就上飞书。果然后面,我们用系统有的一些限制性条件,飞书后来在半年到一年之内都给迭代改好了。王小川:我接触飞书,跟泰康、Anker 的角度不一样,不是从组织效率或者是从钉钉跟飞书人数去对比的。我的第一个理由是字节在用飞书,我觉得要向一个先进性的企业去学习。字节的强大有领导层的魄力、团队的能力、也有道路选择,但他们能够持续不断创新,做出新东西来。这件事情我觉得依赖于它内部的一种共创机制,飞书在中间是不可或缺的协同创新的保障。像之前字节提到的 context not control 这种理念,在飞书里面发挥得淋漓尽致。因此到今天,我依然觉得用了飞书可能帮助组织有强大的创新能力。在用飞书的时候,还有另外的一个收获是,真的像苹果这样的产品一样做得足够精致。透过这个产品,你也能看到这个团队的一种热情,那种极致的追求,一种感动。除了这种组织效率、协同创新以外,我会认为当我们的团队、员工在用飞书时,他会被感染。就像大家用苹果手机一样的,你感受到那种精致的体验,既能够增加自己的一种审美,同时增加一个协同创新的能力。今年 4 月份成立百川智能,我们上线的第一个系统就是飞书,确保能够把公司的这样一个协同创新能力持续地延展下去。张鹏:我们最早去看飞书的时候,觉得它承载了一些对管理、沟通、协作的前沿思考。那今天我们也来探讨下在智能时代里边如何看待组织的变化。小川,你是今年大模型领域里最热点的创业者之一,你认为智能时代 AI 如何在组织里发挥作用?王小川:过去在使用飞书中,已经能够把它当成一个协同工具在用,但今天飞书其实提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理念,跟今年我们对大模型理解是一致的,叫做伙伴。大家通常在把大模型叫做又一次工业革命来类比,但今天 AI 不是造工具,因为它一方面能像人一样跟你对话,第二它自己会调用工具。这种情况下,它就已经不是原来传统意义的工具。马克思讲人跟动物的区别是会说话和使用工具,从这个定义来看,我们其实造了个新的物种。在飞书的发布会演讲中,也反复提到新物种这个词,因此今天的 AI 跟上个时代巨大的区别是造伙伴,造一个新的物种,使得我们的员工有他的伙伴,甚至直接让飞书的一些系统也成为我们自己的一种新员工,形成团队的一部分。因此在未来,AI 带来巨大的一个机会是,造出「类人」的这样一种(生产力),英文叫 agent,中文我觉得叫做智能体不如叫伙伴,来得更精准。我相信飞书很快能够从一个协同工具变成你的智能伙伴,甚至组织的智能伙伴。张鹏:阳萌,你们作为飞书的共创伙伴,在持续追求组织的创新和效率提升。实践过程中,把 AI 作为生产力植入组织可能并不会一上来就让人很满意。你认为,今天对大模型抱持什么样的预期是合理的?阳萌:我肯定不敢说我有很好的答案。比如说智能助手,我们最开始的设想是,把公司所有的文档加载在一个智能助手里,他啥问题都能回答。后来发现,今天是做不到的。其实把领域知识跟大模型结合起来,从最激进的极左,到最保守的极右,我们看到了最起码有四条不同的路线。极左就是自己训练一个大模型;左中就基于比如说百川的模型去做 fine tuning;右中的话叫 embedding 或者 grounding,就是从你现有的知识库里,提取出一些相关的内容出来,加到提示词里,然后给大模型让它一起处理;极右就是 prompt engineering 提示词工程,我把提示词怎么写得更好一点。今年年初,关于怎么把企业的私域知识跟大模型结合起来,我们当时寄希望于右中这条路线,做 grounding 和 embedding。跑起来一段时间之后,发现挺挑战的。因为其实 grounding 的基础在于,能够从几百万篇文档里面真正地找到跟这个问题最相关的几篇文章,并且把里边相关的段落提取出来。大家最开始说用向量空间,你就发现其实对于企业知识来讲,它在向量空间里其实是很聚集的一团,所以向量空间不太容易把它区分出来。然后转向关键词倒排,但比如一个产品的关键词在我的企业里恨不得有几千篇文档,所以倒排也不解决问题。所以试验之后发现,当你真正希望实现一个全公司范围内的有效的智能伙伴时,可能要借助到 fine tune。但今天,即使没有全部数据都能加载出来的、全知全能的助手,我们在某一个领域,比如在产品知识问答,我把文档限定到比如说三五十篇文档,那么智能助手它今天的可用度就会高很多。所以今天在大模型解决大问题还有挑战的时候,我们把先把问题切小,一些细分的问题可能已经能解决得比较好了。张鹏:那在这个环境下,今天 AI 做不到我们想象的最好状态,我们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它?阳萌:我觉得那句话叫日拱一卒,每天往前推一步。像我刚刚介绍的,无论是智能客服,还是创意的 AI 提效,包括程序员的 AI 提效,这些都是看得见的。张鹏:杜总,泰康这个行业存在时间很长了,但是你们又一直在跟飞书共创很多新的 AI 在发生作用的场景,你们最想共创的是哪些场景?进展怎么样?杜彦斌:刚才其实也说到了,短期绝对不要高估它的价值,它会让你失望,但是长期看的话,绝对不可以低估它的价值。其实日拱一卒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们现在也不狂热,也不悲观,非常谨慎+乐观地在推进这个事情。我们有几个板块:第一,金融的销售侧是非常好的一个场景,40 万的代理人天天在培训和训练,生成式 AI 就在解决知识萃取和赋能这个核心场景。从售前行业来说,这是绝佳的黄金场景,里边是有很多真价值,我们也做了很多尝试,机器人对练、知识萃取等等。第二,我们做一个赋能型的、平台型的一个企业,你怎么赋能好企业,这些 40 万的代理人和我们的合伙人。知识沉淀这套体系是非常重要的,其实你可以放大一下,它是一个组织的大脑,所有的沟通、交流、协同、文档、会议、汇报,都会沉淀在体系里。如果你把这个内容萃取出来,真正形成企业的知识大脑,对前端的赋能就会超级强。所以我们一个是前端的销售支持,第二个是企业内部知识体系的萃取。这两个点要抓好,它的效率是非常强的。张鹏:保险这个行业你们有没有往前去畅想过?AI 作为一种生产力进入之后,它会在哪些地方先产生根本性的变化?杜彦斌:因为我们现在是两块业务,一个是保险,一个是我们健康的医养。我觉得 AI 可能对我们产生最大影响的,就是在金融和销售侧效率的极大提升。但是在我们服务端,比如医养、康宁、养老社区、医院这些,它不是效率,它是质量、体验。在服务侧,我觉得最大的影响就是质量,比如医疗诊断,医疗的一些健康管理等等。所以我们对 AI 抓了两点,一个是支付侧的效率,一个是服务侧的质量和体验。让 AI 充当一个超级助手的服务人员,使医养康宁的服务质量最好、体验最优,都是非常有潜质的。张鹏:何博士,海亮集团在最开始用飞书的时候,你是最早的推动者,而且你为了推动内部要用好,还做了一套完整的方案。所以你要把一个好的东西真推到大家真用起来,到底这个核心点在哪?何文天:这个过程中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小事,但是对我们公司内部触动还是蛮大的。当时我们创始人冯海良先生,当他了解到我们在推动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做了个小测试,给 20 个人打了电话,有公司内外的人,有管理者,有他认可的一些青年人,问他们对飞书这个产品感觉怎么样?他得到的 20 个答案都是正向的,所以这件事情对我们、对他触动都很大,这在整个过程中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我们今天在讨论 AI ready,其实回到我们做推广的团队一年之前在做这个决策时,那时我们在讨论飞书 ready。我们作为一个从传统制造业走向智能制造的过程中,有 30 多年的历史,2 万多人,海外也有几千人,那我们是不是能够用好当时看来已经很先进的工具?这是我们做的很重要的一件事情。何文天:飞书 ready 的条件其实有简单的部分,有复杂的部分。第一个我觉得最核心的是管理层有没有共识,哪些事情是重要的,哪些事情不是重要的。比如说在用飞书之前,其实我们有很多不同的产业,他们用的协同工具是不同的。那么第一个问题,用统一的协同工具是不是一件重要的事?第二个问题是飞书带来的除了聊天等功能以外,其他的知识库、云文档、视频通话等等对公司有没有价值?现在回头看,这件事情是非常有价值的。因为用了飞书,所以我们在 AI ready 这些路上缩短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的投入。第三件事情就是回答,为什么要从其他的工具转到使用飞书?我认为飞书的整个产品逻辑,跟其他软件是不一样的,那它会带来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情,我们在从飞书 ready 到推广飞书的过程中,其实我们定了三步走的一个策略,叫做:用上飞书、用好飞书和用爽飞书。什么叫用上飞书?飞书还是有些学习成本,因为它功能多。而且我们原来不是用这套系统,那怎么让全员 2 万多人掌握飞书所有的功能该怎么使用?飞书有个很好的机制叫做效率先锋,它有培训和认证的一个体系,整个海亮其实花了大概一两个月的时间,多批次地培养了 500 位效率先锋,而且这些效率先锋不是随意选择的,在所有一级部门里,至少有一位同事可以完全掌握飞书的所有功能,他来解答部门里所有人的问题,并且让他再去做更大规模的推广。第二阶段,什么叫用好飞书?因为整个飞书的项目其实是在我们数字化转型之中来做的,所以飞书的功能代表数字化转型的部分,我们该怎么来开会?我们该怎么来设定目标?我们怎么来协同?这个阶段,更多是让员工逐步理解背后的管理理念、组织理念,并且把它内化成我们自己的习惯和方式。最后用爽飞书,这个部分还没太来得及做,但是刚好飞书的 AI 推出了,我觉得这个问题会回答得更加容易。随着 AI 的加入,刚才展示了这么多的功能,一定会让我们越用越爽。张鹏:我们怎么理解 AI ready 这件事?这个 AI ready,飞书在这里面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何文天:用了飞书以后,我们有大量的数据 ready,大量云文档的沉淀。因为如果还是原来离线纸质的文档,那首先从数据层面你就不具备这件事情的可能性。第二个是如何获得。因为 AI 的提供方式有很多,但是如何用低成本、容易获得的方式来获得 AI 的工具,并且让员工能够轻易地在日常的办公中,以较低学习成本用上这个工具。但是更重要的,其实是管理层相不相信 AI 这件事情,以及他设定的策略。就像刚才讨论的,一开始当 AI 出现的时候,我希望公司里所有问题都让 AI 来解决,但这是不现实的。今天这个提出来智能伙伴,我觉得是一个精准的定义,可以给我们确定性的回报。飞书的目标是让这个创造配得上这个时代的工具。那我认为这个时代其实才刚刚开始,我们的价值定义其实也会随着这个时代的变化而发生变化。张鹏:听起来在飞书上去完成 AI ready 是一个更容易的过程,飞书 ready,可能就是 AI ready。杜总和何总,你们可以用比较简短的语言来回答一下,在这个时代里边,你们公司里的员工,他们怎么跟 AI 一起成长,怎么在这个时代里变得更有价值?杜彦斌:其实整个世界里面人是最重要的,人是无法被替代的,AI 来做一个工具赋能项,它在结构上有可能会替代。比如说我原来是金字塔结构,现在有可能是倒三角的钻石结构。应该说我们在这个倒三角里,往上走,AI 赋能我们创造更多美好的东西,用 AI 变得更强,这是应该推动的一个方向。何文天:我觉得其实跟我们推广飞书策略很像,就是用上 AI,用好 AI 和用爽 AI。这个过程中,首先要对这些工具的基本概念、功能、场景有一些理解。核心是要去思考,你怎么把这样的 AI 工具用在工作场景中去做模式的变革,去做理念思路的升级?我觉得,爽的概念其实是,未来用好 AI 的员工,是未来企业的核心资产,它会帮助企业降本增效、提升效率,甚至是商业模式的创新和变革。我认为我们对人才的定义会发生变化,这些员工会越来越成为企业最核心的一些资产。张鹏:我突然想到飞书现在是先进团队先用飞书,今天这次发布后,可能会出现新的 slogan:先进员工先用智能伙伴。刚才我们好像在 prompt:员工该怎么去做?我问一下两位科技公司的创始人,你们觉得 AI 的时代对于 CEO 们提出了什么更高的要求?阳萌:被卷到了,哈哈。CEO 要如何在 AI 时代进化?我觉得第一步想的还是怎么通过 AI 帮助员工们进化。这个阶段,CEO 至少有使命让员工把 AI 用好,但这在过去不是 CEO 日常工作的组成部分。王小川:我觉得设定新的使命很重要。做大模型的跟大家的角度会有点不一样。其实在 4 月 10 日,我当时在开启这一次创业的时候,写了一个宣言,最后一句话是,让 AGI 去帮助我们繁荣和延续人类文明,这个时代里,技术使得人类文明更加繁荣甚至延续。我有这样一种使命感。作为一个组织的管理者当然也要思考组织的使命,要思考如何让你的组织更有意义。我前一段时间在公司内部也讲过一句话,让程序员做自己的掘墓人,或者说是做出「超越自己的程序员」,就是程序员把 AI 做出来之后能取代自己写程序,这是程序员最高的一个荣誉。至少这能很好地激励我。因为利用所有人能用起来的技术给这个世界赋能,也为你组织里的同事赋能,是一个特别有意义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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