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全国多地遭受新冠肺炎疫情的侵袭，快速传播的病毒牵动着国人的心。年纪稍长的人们也许会想起，20年前，一场同样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进行。
2002年，非典爆发。未知的病毒导致数千人感染、数百人死亡。但疫情的另一面是，人们被迫足不出户，给正在萌芽的中国互联网行业按下了发展快捷键，京东、淘宝、腾讯均诞生于这一时期。邓肯·克拉克在《阿里巴巴：马云和他的102年梦想》一书中这样写道：“非典证实了数字移动技术和互联网的有效性，因此成为使互联网在中国崛起为真正的大众平台的转折点”。
这一年，刚研究生毕业走出校园的Fransoir投身职场，他的职业生涯也和中国互联网行业发展产生了微妙的共振。
Fransoir于1995年进入中国顶级学府清华大学应用数学系学习，后又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攻读计算机应用专业硕士学位。学生时代，Fransoir就是“别人家的孩子”；高中时参加全国奥数联赛，获得辽宁省第一名；大学和硕士先后因为出色的成绩被保送。离开校园后，Fransoir在中国民航、IBM中国开发中心等不同类型的平台任职。2022年，Fransoir在一家拥有央企背景的金融机构里任CTO，带领数百人的团队，这是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对于Fransoir来说，他本可以继续待在已经习惯的环境里继续信步前行。然而2022年初，他突然选择辞职加入了一家创业公司。
Fransoir加入的创业公司叫做XTransfer，是一家为中小微外贸企业提供B2B跨境金融和风控服务的新晋独角兽企业。Fransoir曾经待过的大型外企、传统金融机构是许多年轻人向往的平台，但Fransoir很清楚，这些对他来说可能一定程度上是禁锢，“大型企业一般来说已经有相对成熟、稳定的业务生态，对于创新的需求较小，发展空间相对受限。对于一个成熟的技术人来说，这样的环境不利于自我提升。技术人是要在不断实践中发展的。”对于Fransoir来说，一个能提供发展想象力的平台才最吸引他。“互联网公司管理模式更灵活、更注重创新，对我来说会有更大的发挥空间。”但，这并不意味着任何互联网公司都是好机会。“在现今的To C赛道里，几乎所有企业走的都是做规模、争流量的道路，而不少企业因为急于获得流量，对于业务方向和商业模式并没有清晰的思考，只是在资本的驱动下，不断跑马圈地，最后留下一地鸡毛。大厂也不乏失败的项目，往往都源于此。”事实上，近年来各家互联网大厂业务不断扩张，在不同的赛道上抢占市场，产品矩阵丰富到令人乍舌。但另一方面，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的《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1年12月，中国网民规模达10.32亿，互联网普及率达73.0%。这意味着未来流量池的增长将会缓慢，获取流量的成本只会越来越高。在缺乏新的国民级新产品和突破性技术的背景下，这样的发展模式逐渐显露出疲态，裁员、内卷、躺平等词语屡上头条。有时候选择比勤奋更重要，能否找到一条有发展空间的赛道，对于一个人的职业生涯尤为关键。对这一点有清晰认知的Fransoir很早就看好B2B跨境支付领域。Fransoir可以算是伴随中国第三方支付成长起来的第一代技术人，见证着中国第三方支付从0到1的发展历程。2013年，Fransoir从外企研发中心离职，加入到一家第三方支付机构，担任研发总监。“我们将支付从线下搬到线上，从卡基支付，一步步发展成账基支付、二维码支付，彻底改变了中国人的支付行为。”经历了境内第三方支付的崛起，Fransoir把眼光投向跨境支付，“如何把这条已经证明可以成功的链路在跨境领域走通，这是一个非常有想象空间的命题。”“虽然一直有公司在探索，但在2017年之前，我没有看到很好的业务模式，直到XTransfer的第一个产品上线。XTransfer给行业展示了一条正确的道路，做B2B跨境领域的‘支付宝’，靠技术驱动解决行业性难题，实实在在帮助企业解决跨境支付难题、提高资金流动效率、管理跨境交易风险。”加入XTransfer后，Fransoir负责领导公司的技术委员会，工作职能包括技术架构、技术规划、技术管理和交互体验等方面。传统的技术架构要求稳定不易出错，但过于稳定的架构，意味着在推动技术迭代演进时阻力会更大。如何在保持稳定的情况下提前布局、快速应变，对每一家技术型公司来说都是挑战，也是XTransfer技术委员会的重要课题。“这并不是一个单纯技术上的挑战。我们需要考虑行业的短期趋势和长期趋势，同时要兼顾行业发展和技术发展两方面。” Fransoir举了一个例子，在15年前，购买银行理财产品必须去柜台办理，但现在只要通过手机App就能轻松完成。这15年里，金融服务的本质并没有改变，但技术创新带来了业务模式的变化。对于Fransoir来说，他需要厘清的事情很多，跨境金融业务的本质是什么？短期有哪些新技术能够带来新模式？行业长期又会如何发展？新技术能给XTransfer带来怎样的变化？投入产出比如何？“技术提前布局好，才能让业务走得更顺利。”这是Fransoir使命，也是他的热情所在，“XTransfer提供了非常广阔的发展空间，这正是我理想中的工作氛围。”接下来，在XTransfer，Fransoir将持续深度探索，主要有两个方向。首先是由跨境支付衍生而来的各类跨境金融业务形态，“在国内，以支付为基础实现的金融业务已经非常成熟，但是在跨境领域还没有发展起来，我们有许多事情可以做。和国内的金融业务不同，跨境金融面临更复杂的合规性要求，不仅受到中国金融监管，也必须符合其他国家和地区的监管要求，对于技术的挑战非常大。例如欧盟的GDPR《通用数据保护条例》，它被称为‘史上最严的个人数据保护条例’。GDPR生效后，Google、Facebook在当天分别收到了欧盟39亿欧元、37亿欧元的罚款诉讼；苹果、亚马逊、Linkedin等公司也面临隐私监管机构的诉讼；芝加哥时报、洛杉矶时报等多家美国媒体网站在欧洲的服务器被关停。其严格程度可见一斑。”其次是数智化风控，“风控是所有金融业务的核心设施，但它有瓶颈。风控通常会采用规则方式，随着业务发展，风控规则不断增加，而当规则的数量增加到一定程度时，维护和管理的复杂程度会成倍增加。对于这一点，我非常期待AI算法能力在这当中扮演更重要的角色，未来，AI机器学习可以帮助企业学习风险事件和规则，与规则引擎相辅相成。XTransfer非常注重风控，其能力在行业内一直是第一梯队的，我相信将来大有可为。”近年来，互联网大厂纷纷被曝裁员，似乎在兑现“程序员35岁被迫退休”的残酷预言。对于一个已经过了35岁的“大龄”程序员，Fransoir想给年轻人们一些建议。“技术人最怕的是不再进步。技术永远在发展，你也永远不能停下脚步。”因此，Fransoir认为，选择一个高速发展的行业和一个能够提供成长空间的平台尤为重要。“一旦业务发展停滞了，你的技术能力也会很难再进一步。选对平台，对于年轻人来说尤为重要。”这也是XTransfer吸引他的关键，“我认为，B2B跨境金融将是未来5-10年金融科技领域快速发展的赛道。”进入XTransfer后，团队里的小伙伴也给了他许多惊喜，“这是一个非常年轻、有朝气的团队。不少人在很早期就加入了公司，随着公司一起成长，几年下来积累了丰富的探索和实践经验。他们能给我非常多启发，我也常常被他们的专注和热情感染。”“我不认为经历多一些、资历深一些就可以停止学习了，是否能一如既往地保持空杯心态，是否有足够的自驱力不断进步，往往会成为人与人之间的分水岭。”看着这些优秀的年轻人，Fransoir也受到了鼓舞，“进入到一个新的领域，我要求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成为这个领域的顶级专家。”“此外，我觉得大家也不要被‘35岁退休’这样的说法吓到，通过大量有效学习和实践获得的洞察力可以成为一个人的核心优势。每个年纪都有每个年纪的精彩，关键要有和年纪相当的沉淀和功力。” Fransoir告诉年轻人，无论什么年龄，都要不忘初心、不惧挑战、不断进步，“这也是我对自己的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