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别离复旦时之十二
内容提要:期待今后重见,自然也是临别赠言的重要内容。毕业四十年来,我们大的聚会大概有三次:复旦毕业20年纪念、校庆100周年聚会、毕业30年聚会。转眼间,我们就将迎来毕业40年,还有再次聚会的机会吗?仅将此文献给我的7811,献给我的7811的老师和同学。祝7811青春永驻,祝7811友谊长存。
复旦四年多少事,最是依依别离时
作者/齐传贤
十二,7811,还能否再聚首?
期待今后重见,自然也是临别赠言的重要内容。
王黎明赠白俊杰:
蓬门今始为君开。
如今,王黎明在捷克拥有自己的豪华宅邸,蓬门二字太过谦了。
王强的题词令我感动:
“别人到我这里来,我都可能虚情假意招待一番,惟传贤兄来,弟不敢虚。”
1995年我应王强之约,到沈阳修改稿件,与王强老弟不时小酌。虽然时在暑假炎天,但是东北的水却是冰凉的。王强带我去沈阳夏宫游泳,泳池的水却异常温暖,王强老弟在一大帮子年轻男女中轻捷穿行,嘻笑打闹,真是如鱼得水,看得我是热血沸腾,羡慕不已。
王强赠齐传贤
陆鹤龄题齐传贤:
传贤兄:我们在寝室里吵架,你在隔壁敲墙。这一别,天涯海角,看你还怎么敲!
这既是我们四年生活的一个小细节,也是我们别后的期待。这位陆兄现住日本,与我依然算是比邻而居,虽然无法敲墙交流,但依然可以通过敲击键盘相互呼应。
比我略小几岁的陈庆惠在留言中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老齐,我让你睡不着觉。一百根筷子捆九捆,只能成单不能双,看你怎样捆!
每次看到陈庆惠的题词,我都不禁哑然失笑。他给我出的这道难题,困扰了我四十年。无论我怎样地脑筋急转弯,都无法找出答案。现在我把它公布出来,请这位年弟或者诸位年兄告诉我这道题是否有解。
笔者与陈庆惠在复旦草坪上留影。
江南一公赠齐传贤:
“要进天门来找你,你是引人进天门的淳厚长者!我感到我们之间有一种不可言传的内在感情,你说是吗?”
这位叶公一度成为联络7811各位同学的信使,谁知他竟在2006年去世,他来天门的愿望到底没有实现。
我们在依依不舍中迎来了最后的离别。1982年7月24日,学校教务处下发了一纸通知:要求我们在到达工作岗位后一个月内,将学校发出的78级毕业生具体去向汇报表填寄给学校教务处学籍管理科。
这封信实际上是敦促我们赶紧离校。
如同所有的盛宴一样,总是让人留恋的。我们只好拿“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来安慰自己。
同学们陆续离开学校。我们郑重相约,20年后重聚首。
2002年,我们如期赴约,纪念我们的毕业二十年。但是到会的人不多。那时我们正年富力强,不少人担负要职,无法分身与会。还有许多人去了国外,也没能够回来参与聚会。
2005年,我们又一次聚在一起,庆祝复旦建校100周年和中文系建系80周年。在中文系编印的中文系建系80周年纪念册上,我请与会的同学签下他们的名字。
2005年,7811同学在我的纪念册上的签名
当2012年我们毕业三十年大聚会时,我将留言本带到学校,康进昌在我的留言本上写道:
“三十年复旦再聚首,人老了,心没变。”
这朴实的语言,道出了我们共同的心声。
我们将这一次的聚会的资料和图片编印成一本厚厚的纪念册。
2017年,复旦纪念恢复高考四十周年,我的一篇《我的六六届,七八级》经张化同学推荐,在复旦校友网上两次刊发,引来许多校友温馨的回忆。拙文中关于复旦求学的部分内容摘录以《复旦,上天对我的眷顾》为题荣幸地发表在复旦校友会杂志《复旦人》上。我也应邀回校参加77、78级校友返校活动,并接受了新闻系学妹的采访。
笔者接受新闻系小学妹的采访
2018年邵建武在他的老家湖南长沙举办画展,不少同学前往助兴。我们的辅导员孙小琪老师也和我们一起参加了他的画展开幕式。那一次居然相约去了十多人,也算得上是一次规模较大的聚会。
邵建武画展海报中邵建武的头像便是李祥年的摄影作品。
7811的老师和同学参加邵剑武书画展合影
现在,我们已经离开复旦四十年了。如今我已到耄耋之年,垂垂老矣。即便是当年入校时的小青年,也大都到了退休的年龄,渐卸仔肩。翻看那已经泛黄的留言薄,同学们的音容笑貌,又一次浮现眼前。7811的大聚首,还有机会吗?
仅将此文献给我的7811,献给我的7811的老师和同学。祝7811青春永驻,祝7811友谊长存。
(本文资料部分源自《复旦大学中文系7811三十周年大聚会纪念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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