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湘玉”也开始演恶女了?
热映电影《最后的真相》里,闫妮几乎是突破性地饰演了一位“危险人物”——按摩女、杀人嫌犯金喜妹,她铁了心求死,从不为自己的罪名争辩,也不争取减刑。
这个反常的行为大概已经吊足看客胃口了,而她在片中的表演更是可圈可点,仅是预告片里充满层次感的神情和言语,就让故事变得耐人寻味起来,更令人不禁去寻找藏在这个顺从的嫌犯背后千丝万缕的秘密:“最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这个角色和我们熟悉的“佟湘玉”看起来反差极大,闫妮却说影片中的“金喜妹”是“佟湘玉”的升级,因为“以前是铜,现在是金”。
和闫妮以往塑造的角色相比,金喜妹究竟还有哪些不同,可能大家要去看看电影才知道了。
最近闫妮有两部电影同时在上映,前几天为另一部电影《学爸》宣传时,她跟着刘畊宏跳操,当着无数观众的面,依然可以游离在节奏之外并自创动作,被刘畊宏鼓励时,她还立马回答:“我不行。”
网友形容闫妮有种“微醺感”,比起现在大家追求的松弛感,更多了几分迷糊,主打一个随心所欲、自成一派。这种随时可以“就地松弛”的精神状态,也太……迷人了吧。 鲁豫形容她是个“散”着的人,能把浓豪爽粗的陕西话说出一股慵懒温柔的味道,在采访现场也就那样侧着一坐,说到尴尬的往事,说着说着自己先笑了,没有什么“端”着的劲儿。 闫妮好像从小迷糊到大,哪怕已经因为《武林外传》《北风那个吹》等电视剧成了很有国民度的明星,这种迷糊的状态还是经常有。
闫妮买了车之后,在车里装了GPS,此后自己一个人开车,经常和GPS“吵架”:“你怎么刚才不说,我都开过去了才让我右拐……”如果指对了,又会谢谢“对方”。还有一次,高亚麟和闫妮要去参加电影发布会,闫妮在路上突然一脸焦急地拉住高亚麟说:“我们演什么戏来着?”高亚麟告诉闫妮后,没想到,她突然又问一句:“我演什么来着?”闫妮还经常采访着采访着就走神了,说着说着就发出爽朗的笑声,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种微醺感不仅是迷糊,更是“好像喝了点,有种不管别人死活的快乐”,有些不被外界所扰的天真和散漫。就算是成了演员、进了娱乐圈,她也依然主打一个真诚无价、横冲直撞。她第一部参演的话剧叫《湘江,湘江》,饰演一名战士,台词只有一句:“红军二班!”说完就倒地死了。她心里想,一句台词也演不出什么花了,不如想想怎么演好死吧。于是每次演出时都真摔,同台的演员说:“一听到闫妮砰地倒地的声音,心里就会咯噔一下。”虽然平时的闫妮三分清醒、七分沉醉,但演戏时的她几乎是切换到另一个系统。高亚麟说:“闫妮有一个神奇的技能,拍戏时只要不是实拍,她一句台词都记不住,排练八百遍都要把剧本死死攥在手里。可一旦进入实拍,她立马来了状态,剧本一扔,戏就来了!”拍《武林外传》的时候,拍到第8个月,好像大家都疲惫了,除了闫妮。沙溢觉得她心里一直有个“演戏的小火苗”:“每天就一直在揣摩着自己的台词,她不停地练习,不停地叨唠着……那个小火苗从没熄过,一直在保持着那个热度,保持着炙热的那种状态。”闫妮塑造过众多女性角色,鲁豫曾问她,觉得哪个角色和自己差别最大?她想了想,都和自己不太一样,但每个角色,似乎都在那个当下照亮过自己。拍摄《武林外传》时,她刚结束了长达十多年的婚姻,独自抚养年幼的女儿,剧本里的佟湘玉却是一个喜剧角色。这个角色和她还有些类似:佟湘玉丈夫早早离世,带着小姑子生活,还要为经营发愁,她明明处在巨大的痛苦中,却在日常表现出来非常“喜”的一面。最后的效果就是,佟湘玉也只有闫妮能演,放眼整个娱乐圈,没有第二个女演员可以重新诠释这个角色。佟湘玉演得深入人心,是好事,可摘不掉这个标签,对一个演员来说,又是个坏事,就像白展堂说佟湘玉“天生一副老婆脸,好看又耐看”,这个形象标签好像一直伴随着她。后来,我们也能看到,她不断在尝试改变,比如和胡歌在《生活启示录》里谈恋爱,当时观众的反响褒贬不一,其实这显然是个挑战,她也并没有因为不好的声音又缩回舒适区。再之后,慢慢这样的声音少了,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每次亮相都十足惊艳,体态轻盈、优雅又知性,用行动摘下了许多人对于她的有色眼镜。 可这不代表闫妮从此拒绝破坏形象,今年,闫妮在《外婆的新世界》里一人分饰两角,扮演了一对性格截然不同的孪生姐妹,一个是“离家出走的外婆”孙玉萍、一个是孙玉萍的姐姐孙玉兰。两个人物都是老年人,但因为性格差距很大,外形却极为相似,在服化道的加持下,闫妮还为二者分别设计了许多动作上的细节,包括走路的姿势、仪态等,巧妙诠释了二者的区别。内娱向来对女明星苛责,到了中年女明星这里,想象更是贫瘠得很,要么是温柔贤惠家庭主妇型,要么是保养得当事业有成的飒姐,如闫妮这般既迷糊又生猛的反倒少见。大概是她的底色里自带陕西黄土高原上的一抹土黄色,这么多年既没有遮掩也没有被抹去,反倒成了娱乐圈里独一无二的风情。她身上的“微醺”更像是种不需要缘由的快乐,有点儿游离现实,却又清楚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这种女演员,没有平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