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当一个大码小孩啊
上周发出的“更新这么慢,公号还写么?”,收到了很多留言,有对我鼓励的,表达理解的,祝福的(上周中秋节)。我发现干货文章哪怕阅读量不错,留言的人却不多,而这种轻松自然的记录却有更多互动。留言的所有人都是合作社的订阅用户,但不少是第一次留言。
但我很喜欢和你们互动呀。合作社这个公号的初衷也是大家以某种形式聚在一起,互帮互助着成长。所以呢,我打算转型写软文!
哎,不是说不写软文不卖货的么?
是啦是啦,我说的软文不是卖货的营销文,而是相对于原来常写的那种主题明确,(努力)论述严谨的干货文章更轻松,日常,稀奇古怪一点的生活记录。比如我看到读到想到,却没时间精力搭建成结构完整的文章的那些观察和感想,也比如那一大堆被我开了头却没结尾的文档。
其实合作社原来就有这么一个会客厅专栏,但当然也是写了两次就被遗忘了。那这就掸掸灰,擦擦桌子,开门迎客吧。希望这个周末小客厅让你们也都能放松下来,留个言,聊聊天。
好啦,周末小客厅第一期开张。
1
这周我一直冲动想写的,是给二货家长的感谢信。上周在在学校的playdate中,出现了这么一个爹。他甚至都不是在在班上同学的家长,就是另一个路人爸爸。但自打他炫酷的以一只张着爪子咆哮的霸王龙造型出场,这群孩子就瞬间被他吸到了身上。
当其他家长同情,感恩又敬佩的看着这个大号孩子时,我的大脑自动搜索类似画面,想起认识的那些以一当十的爹妈。 比如这个。
再比如这个。
记得几年前第一次读《园丁和木匠》,我看到Alison Gopnik写孩子的游戏中有一类叫 “rough-and-tumble play”时,都不知道怎么翻译这个词。扭打游戏?咋说话呢。尽管后来我在读书笔记里记下了以下这段话,但其实并没真的理解。
“研究告诉我们,打闹其实意义重大,它本质上是社会性的。科学家们通过实验来观察两类老鼠,一类小时候和同伴打闹,另一类则不和同伴打闹。从小打闹的小老鼠长大后社交能力更强,而且这类老鼠的大脑会在前额叶的部分产生更多胆碱能介质,这些物质能让老鼠的大脑更灵活,随机应变和适应新环境的能力更强。甚至,即便是在变老的过程中,从小打闹的老鼠也保持着适应环境、不断改变自己的能力。 ”
但看着眼前这群一分钟之前还互不认识的小孩,突然变身成一群失控的小野兽尖叫欢笑着堆叠成团,又会因为一声“疼了疼了” ,“不行了不行了” 而随时停下。我瞬间就明白打闹游戏的社交属性,也感谢这些大号小孩的英勇献身。
更有意思的是,我所看见的每一次这样的打闹,都是以其中那个成人的孩子一边大哭,一边把别的孩子从自己的爹妈身上撕下来而终结。这些“开动”和“停下”当然是一种社交语言,甚至是一种和未来及其重要的知情同意相关的童年准备。
虽然我有点烦“男人至死是少年”这种说法,但这样的爹还是请受我一拜。当然,女侠也不缺。比如你们看不见的被压在地上的,就是一个长发及腰的孩儿妈。
2
在在马上就要六岁了,最近我发现他的“蠢萌”是分开发展的, 萌当然是婴儿期,“蠢”呢,最近开始登峰造极了—装神弄鬼停不下来,冷笑话层出不穷。我这么没正形的亲妈当然想沾点他的光,请他带我飞。
但有时候还是有心无力,比如我发现最近经常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就是 “正常点”,五个字是 “请你正常点”,每次说完就想打自己脸啊,好无聊啊这个人。
可怜的成年人啊,连蠢都不会。维果斯基不是说学习需要脚手架么?那我就借助外力来给成功蠢起来搭脚手架吧。比如这套让我和在在读的风生水起的蠢货一家人。
The Stupids是以犯蠢为家庭最高宗旨的一家四口,外加一只叫猫咪的狗和一只叫风琴的猫。他们的生活中充满冷笑话,无厘头,神经兮兮,唯独就是没有“正常”。
当要出门时,两个蠢孩子爬上楼梯栏杆。“Up we go! Squealed Petunia. They did not move. They wondered why.” 嗖嗖冷。
这一家人睡觉很沉,叫醒他们是猫咪和风琴的苦差事。
两个孩子考试零蛋,蠢爹妈欢呼雀跃:“把一切都搞砸了可不容易啊,让我们庆祝起来吧。”
但当我们笑抽抽的间隙,又发现这家蠢货还挺温情。睡前蠢太太亲吻了蠢先生的脸颊,“这是可爱的一天,谢谢你,亲爱的。” “ It certainly has been fun.” 本来,能豁出去犯蠢的一家人,怎么可能感情不好呢。
不仅如此, 偶尔出现的机锋也会让人心里一惊: 当黑暗降临,蠢货一家人准备回家了。 他们为了躲开可怕的Carbuncle叔叔,拜访了更多的蠢亲戚。“那是难以避免的啦,蠢货哪儿哪儿都是” 。然后你细细品品这张配图。讥讽不,现实不?别以为自己蠢不起来,人类愚蠢的时候都可多着呢。
蠢货一家人是Harry Allard 和James Marshall合作的一系列绘本,出版于上世纪70到80年代。他们还合作过尼尔森老师系列。Harry Allard是耶鲁大学法国文学博士, James Marshall的作品在几代人的童年留下印记,他也影响了很多后来人的童书创作。
他的《乔治和玛莎》系列与Arnold Lobel的《青蛙和蟾蜍》是我心目中最好的描述友情的童书系列。他和Lobel的人生也有让人心碎的相似情节,我在这篇童书和儿童观的文章中写过。
3
在纽约玩的时候没忍住买了几本温格尔,然后在在因为没有带够数去读,那几天在酒店我们就反复读了这两本。
回来后我赶紧献宝一般第N次拿出了这本厚厚的温格尔合集。结果可好,这小子听了就停不下来,闹着让我把整本书都一次读完了。
虽然嗓子废了,但我珍爱的被他喜欢,还是让我好开心啊。而他最喜欢的竟然是Zeralda’s Ogre。食人魔啊盆友们!果然,很多书不是小孩怕看,是成人怕小孩看。那我们到底怕的是什么呢?
最后,这周二踩着出版日去书店买回来的Sophie Blackall 的新书Farmhouse太好了。上一次在书店站着翻完第一遍就红眼眶的书,是Matt de la Peña和Christian Robinson合作的Milo Imagines the World。那已经是去年七月的事情了。今年到目前为止,让我最惊叹的图书,是Bandoola和这本Farmhouse。Bandoola最近在国内刚上市,译名叫《大象班都拉》, Farmhouse也请出版社抓紧引进呀。
当然,这么爱的一本书,我是要晚些写推荐的。
好了,秉持着一次写完,写不动就停的宗旨,这篇就到这里了。原来想着脱口秀大会里有杨波的one liner,我就写个three liners之类的, 极简又洒脱。结果…要不说就他一个人这么说呢。
你们这周都经历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也来说说呀。
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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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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