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川普路线 信仰的颠覆(四十四)
原文再续,书接上回。话说在普京节节胜利的压力之下,美国忽然一夜春风,最高法院先是保护个人在公共场合携带手枪自卫的权利,并且推翻了纽约州的控枪法,6月24日又推翻了Roe v. Wade判决,所有6个保守派大法官一致裁决联邦不能够对堕胎进行管制,应该由各州立法决定。阿利托大法官在判决中写明,宪法没有任何提及堕胎,堕胎不是宪法保护的权利。
媒体报道在美国最高法院正式推翻Roe v. Wade判决后极有可能推翻全美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和关于EPA监管“碳排放”的能力等等一系列重要判决,连绿色新政都岌岌可危。俄乌战争的节节败退,已经令犹太金融集团不得不重新考虑过去几十年极端的大重置计划。
拜登就美国最高法院推翻对妇女堕胎权保护一事讲话。他重申1973年确立美国堕胎权利的罗伊·韦德案(Row v. Wade)是正确的决定。在讲话里,拜登罕见地直接点出了特朗普的名字。他直指,罗伊·韦德案遭推翻是特朗普提名的三名大法官做的。“极端意识形态得以实现”,是“最高法院和这个国家可哀的时期”。拜登说,最高法院的裁决搬出了19世纪将堕胎定性为犯罪的州法律作为依据,“这个法院字面意思上让美国倒退150年”。
英国首相约翰逊说“我认为这是倒退了一大步,对世界各地人们的思维产生了巨大影响”。加拿大总理特鲁多称:“来自美国的消息是可怕的。我的心与数百万即将失去堕胎合法权的美国女性同在。我无法想象你们现在的恐惧和愤怒。” 法国总统马克龙也在推特上发文称:“堕胎是所有女性的基本权利。它必须得到保护。我想表达我对被美国最高法院剥夺自由的女性的声援。”
公开反对这个判决的都属于犹太激进派系,只有奉命扮演保守派的布什家族可以公开拥护犹太中央的英明决定。小布什时期的白宫新闻发言人Ari Fleischer在Fox News "The Story"聊最高法院推翻Roe vs Wade说:“ 50多年来我们保守派和支持生命的一派就不得不和我们不认同的法院判决共存,现在轮到另一派不喜欢法院的判决结果了。”
激进派系生死存亡之际,???号称国会民主党激进派的四金花之一、自称“民主党社会主义者”的纽约女网红国会议员亚历山德里娅·奥卡西奥-科尔特斯(AOC)公然喊出“起义”的口号。加州州长加文·纽瑟姆也呼吁起义:“加州、俄勒冈州、华盛顿州正在发动西海岸攻势,其它为女性挺身而出的州所组成的路线图。是时候象地狱般的战斗了。“
全国性抗议计划在美国各地举行。已经有大量的安踢法号召暴力、暴动和其他攻击。包括芝加哥、奥斯汀、亚特兰大、匹兹堡、奥克兰、阿尔伯克基、旧金山、萨拉索塔、麦迪逊、纳什维尔、明尼阿波利斯、达拉斯、格林斯伯勒、得梅因、辛辛那提、哥伦布、迈阿密、罗利。目前在华盛顿、纽约,洛杉矶,亚利桑那州的凤凰城已经有大规模的骚乱。军警目前对骚乱还是相当克制,一般大城市都是民主党执政,对这场自己发动的骚乱当然克制。
拜登的司法部长Merric Garland表示“强烈不同意最高法的判决“,并且威胁和警告通过了禁止堕胎法案的各州。拜登的五角大楼,此时不顾他们的违反军法,给美国军人强迫注射实验性Covid19疫苗,并且开除不注射疫苗军人的违法行为,居然在罗伊韦德案裁决后表示,他们要尊重女性服务人员的身体自主权,宣布不执行所在州禁止堕胎的法律。
激进派系对美军的控制目前看还没有动摇,看背后的犹太金融集团背后角力结果了。
这是面临被温和派清算的正常反应。趁着行政权还在手中,用骚乱与犹太主子讨价还价求自保甚至保留权力是唯一选择。
作为反击,美国最大的共和党-德州共和党通过了以下决议:“我们拒绝2020总统大选被确认的结果,我们相信现任总统拜登不是被美国人合法选出的总统。”同时,在宣布拜登当选非法的会议上,德克萨斯州共和党人推动就该州在2023年脱离美国进行公投。如果温和与激进派短期不能分胜负,美国有陷入内战的危机。
本来这个摊牌是5月就要进行,但激进派系于5月3日在Politico泄露了一份意见草案,表示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私下投票推翻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罗伊·韦德案。当时乌东10万精兵已经被俄军重重包围,败象已呈,激进派系用泄密向犹太主子争取多一个半月的时间,希望扭转败局。同时希望利用1月6号委员会对川普进行司法迫害,但最后还是无力回天,只可惜伊万卡最后关头还是跟随夫家,与父亲划清界线。
记得2020大选之后,最高法院对大选舞弊是万般回避,包括川普提名的三名大法官。这次最高法院突然表现神勇,只能表明犹太精英万般无奈之下,需要重新起用川普,以挽救犹太帝国。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如果当时犹太精英有一言九鼎的人物,接纳川普谏言,准备十年的俄乌战争并不可行,下决心终止,支持川普连任,那么全球还是畏惧美国多年残留的权威,不敢轻举妄动,川普就有时间慢慢修复帝国。
川普的路线,简单总结就是降低税率,放松环保条例,吸引工业重新回流美国,就算不能完全回归,起码在核心盟国之间有完整的工业链。核心盟国应该是五眼联盟,欧盟,日本,韩国,台湾与新加坡。不过由于美国是以色列殖民地,以少数的犹太人统治以白人文明为主体的民族。因此他们非常害怕一个真正强大的美国。因为美国强,就是白人强。他们为了弱化白人智商,甚至不断降低学校的数学教学水平,让年轻的白人再也不愿意去工厂上班,只愿意去金融赌场做荷官。
所以老川一般不会重新加强学校的数学教育水平,只会加强接收大量中印俄这些海外移民精英,让他们做具体实际的工作。开放边境接受难民是一个加速混血,推行LGEB等手段都是弱化白人的手段:而加强接收合法移民,是一个温和弱化手段而已。
但俄乌战争令全球清楚看到美国的虚弱,包括军队与工业生产能力,都不能支持一场持久的战争。就算川普现在重新上台,只能止血疗伤,对中俄印土的联盟也只能暂时妥协,希望日后生变而已。更何况激进派系的全力反扑,也令老川何时重新掌权,掌握多少权力产生不少变数。
犹太陷入今天困局,只能说他们也面临人类的共同难题,就是子孙不争气。犹太先祖英雄了得,大航海时代的地理大发现激起犹太统治全球的雄心。中世纪以来,因为教会禁止基督徒从事高利贷行业,犹太人一直控制欧洲的贸易与金融行业。大航海时代的地理大发现,令他们意识到控制全球,只需要控制英国,美国,加拿大,澳洲与新西兰。而克伦威尔为犹太人打下英伦三岛这个基地以后,为这个宏大计划打下坚实基础。
英国光荣革命后,犹太人用第一个自己控制的荷兰国王威廉三世兼任英国国王,直接把英国皇朝改姓,犹太人终于在英国站稳脚跟。经过对苏格兰与爱尔兰血腥镇压后,新教也最终征服了英伦三岛的白人。工业革命后,英国有大量经新教洗脑的白人富裕劳动力,正好输出到美加澳新这些殖民地,为犹太人开疆辟土。当时的英国白人,还是自费,用卖猪仔的形式,去为犹太人打天下。(《英式“卖猪仔” 信仰的颠覆(二十三)》)
犹太人的手段,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美国稳定以后,林肯以废除奴隶制为由,发动内战,实为撤藩之举,终于把美国变成中央集权制国家,宪法上的各州自治已经名存实亡(《重归金本位 – 乱世佳人》和《重归金本位 – 左翼国父》)。从此美国就有干预欧洲大陆的本钱,通过第一次世界大战,支持列宁,托洛斯基,建立苏联红军,推翻沙俄皇朝,成立苏俄,奠定了全球帝国的基础。当时犹太帝国已经控制了美加,苏联与印度。如此充沛的人力资源与自然资源,元首再英勇,最终只能以失败告终。而二战的胜利标志犹太全球帝国的高峰。
二战后,虽然经历斯大林的反叛,但最后还是能成功毒杀,对苏联也算是重新控制(《珍珑局 犹太祭司的烦恼》)。上世纪九十年代,他们认为时机成熟,需要苏联解体,以肢解俄罗斯。但上天又一次给犹太人开一个玩笑,共济会会员叶利钦竟然提名普京作为接班人。普京接班后,清洗犹太势力,把所有不听话的犹太富豪放逐或者监禁,把所有能源企业收归国有,把利润用于国家与人民(《现代东罗马》和《恺撒还是暴君》)。
终于等到2008年普京卸任,换一个他们可以控制的梅德韦杰夫,但普京2012又重新担任总统,甚至暗示担任总统终身。因此才有普京的《十年磨一剑 信仰的颠覆(四十二)》,俄乌战争爆发了。
本来他们原来设计的大重启计划相当完美,但出现普京这个变数之后,就接连出错。对普京的反叛,他们一点也不担心。同时出于少数人殖民,对主体民族的恐惧,不断弱化美国,令美国产业空心化,美国白人数学教育不断弱化,令他们热衷金融赌场赚快钱,不愿意从事实业。最近还开放边境,不断接受难民,同时故意令治安恶化,全社会包括军队推行LGBT。他们真以为SWIFTA神器与8年训练的乌克兰雇佣军可以击垮俄罗斯。
结果事与愿违,10万乌军精兵被重重包围,弹尽粮绝,士气低落。英国天空新闻在19时21分报道称,在昨天宣布乌克兰士兵将离开北顿涅茨克后,该市市长现在表示军队“差不多全离开了”。
前一天,有2000多名乌军在利西昌斯克城外被 包围投降。北顿涅斯克工厂区的乌军也大多投降。目前看,攻陷利西昌斯克也是这几天的事。乌军在顿巴斯的防御体系是一个弓形,斯拉维扬斯克和克拉马托尔斯克在弓形的南北两端,北顿涅斯克和利西昌斯克是东部隆起的中间。现在这个弓被从中间斩断了,乌军在顿巴斯的防御体系崩裂了。
俄军现在有九路大军分别从南北东围攻顿巴斯乌军,打下北顿涅斯克和利西昌斯克,俄军从东部进攻斯拉维扬斯克和克拉马托尔斯克,就没有什么阻挡了,直接进攻到斯拉维扬斯克和克拉马托尔斯克城下。俄军再炸断第聂伯河上的桥梁,封锁第聂伯河,15万乌军就在顿巴斯包了饺子。现在乌军是兵败如山倒,应该很快就会打下整个顿巴斯。
今天,俄罗斯军已经从白俄罗斯境内向乌克兰基辅北边的日托米尔和切尔尼戈夫进行导弹攻击。基辅可能成为俄军进攻的下一个目标。开辟立陶宛战场估计也为期不远!欧美弥漫在乌克兰顿巴斯失败的愁云惨雾中,整个西方都在陷落。
输得这样难看,而美国空心化也同时暴露在全世界眼前。在犹太温和与激进派系势成水火之际,本来左右逢源的马斯克后院起火。马斯克18岁的儿子刚刚成年,进行了变性,最近向法院提交文件,要求更改名字、姓氏以及性别,并在文件中声称要彻底断绝和生父的一切联系,不相往来。马斯克曾经发推称他支持变性人,但是各种Pronouns是噩梦。
这个变性孩子第一任妻子贾斯汀·威尔逊所生,贾斯汀·威尔逊是一名科幻作家,也是跆拳道黑带选手。他们2000年结婚,并生了一个儿子。不幸的是,这个孩子死于婴儿猝死综合症。两人婚后借助试管婴儿技术,2004年生下双胞胎,2006年生下三胞胎,而且都是儿子。尽管有了五个孩子,但马斯克和贾斯汀还是以离婚告终:马斯克在2008年提出离婚。出人意料的是,离婚时,马斯克相当抠门,贾斯汀没有得到多少补偿。
所以另外一种可能性是马斯克第一任妻子是组织安排,长子用来献祭,而后面所生的孩子由这个母亲负责教育,目标自然是LGBT。
诸君也可以看拜登一家,都是乱伦,恋童癖齐全。这意味在欧美政坛,要上位,必须交投名状。对邪教,长子献祭,恋童癖等这些变态性关系都是必须的。那么犹太人的起源与信仰到底是什么?
《虚构的犹太民族》作者施罗默·桑德,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历史学教授,曾任教于法国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他在书中指出:所谓的“犹太民族”其实是一个伪概念,是虚构出来的,犹太人并不像一般以为的那样,是从《旧约圣经》里所说的时代起就成为一个民族了。
很多人会觉得,犹太民族有着长达数千年的悠久历史,尤其是当我们了解到,犹太人自从公元70年以来,就被赶出了他们祖先定居的土地,从此再也没有自己的国家,只能在其他民族中寄居,经常被人赶来赶去、被迫到处流浪的时候,我们可能会更加觉得,犹太民族今日的成功,以色列这个国家在今日的存在,简直是一个十分励志的故事了。要知道,两千年里没有自己的土地、家园,换一个别的民族,恐怕早就消亡了,可犹太人却能一直保持着自己的民族特性,他们的忍耐、顽强、坚韧、虔诚,实在令人敬佩。
施罗默·桑德认为犹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民族,它过去两千年间的兴衰和流浪史,全都是有人出于某种目的虚构出来的。他认为犹太人的真正的问题是:犹太人认为自己是“天选之民”,因此肆无忌惮地采取了很多种族主义政策,这些政策放到别的国家早该被国际社会批判得体无完肤了,但以色列有纳粹大屠杀这个政治正确顶着。如果有谁敢批判,以色列就会喊:这是大屠杀的前兆吗?你是纳粹的同路人吗?
作者认为从犹太人的天天读的《旧约圣经》入手最合理。这部书从上帝创造世界开始说起,说犹太民族源于人类的始祖亚伯拉罕,亚伯拉罕生以撒,以撒生雅各,雅各生约瑟,逐渐繁衍出一个民族。后来摩西带领犹太人离开埃及,回到地中海东岸的犹地亚地区,这时的犹太人已经成为“上帝拣选的民族”,并与上帝立了约,遵守上帝颁布的律法。
在之后的历史中,犹太人围绕着耶路撒冷建立了自己的国家,有过大卫和所罗门两位国王,然后分裂、衰落。古代犹太人曾经从自己的家园被掳走,又曾陆续回归,但最终在公元70年,当时的罗马人镇压了他们的反抗,并把他们流放到了其他地方。此后近两千年,犹太人再也没有真正回到过祖先的故土,这片土地,在圣经里叫犹地亚,后来则被改了一个我们熟知的名字,那就是巴勒斯坦。
由此可见,按照《旧约圣经》的内容来看,犹太人起源于哪里,早年做过一些什么事,怎样辉煌,怎样衰落,后来又怎样被流放,一条线下来都很清楚。只要有了这么一段清晰的历史为证,这个民族的存在就毫无疑问。
考古学的兴起,给犹太史编纂学带来了麻烦。在1967年战争后,以色列的考古学家得以去军事边界之外发掘并运走古遗物。这使得以色列历史学家的美梦被击碎,即一劳永逸的将古代民族以及历史背景融合在一起,并进而证明《圣经》文本真实性。大约在1960年代末,民族主义考古学的奠基者之一马扎尔就对自己的发现十分难堪。由于族长们的故事中提到了非利士人和阿拉姆人以及大量骆驼。然而所有考古和碑文证据都表明,非利士人出现在该地区不会早于公元前12世纪。在《创世纪》中发挥主要作用的阿拉姆人第1次出现在公元前11世纪的远东碑文。骆驼最初被驯养是在公元前10世纪。《创世纪》提到的许多名字都出现在公元前9世纪。为了保全《圣经》的历史真实性,马扎尔不得不放弃他原先的年表,,把族长的故事推后到稍晚的时期,并断定它们“总体上同士师或早期君主国时代的结束相符合。”
杜布诺、巴龙和所有犹太复国主义历史学家更是对新发现的公元前13世纪的梅尼普塔石碑感到不安。石碑上的法老铭文上宣称,在已被征服的各个城市和部落中,犹太人已被摧毁,“没有了更多后裔。”这可能是法老夸张的说法,但它一定表明了在埃及统治的迦南,除了其他小群体外,也存在着一些名叫以色列的小的文化实体。
在公元前13世纪,即传说中的《出埃及记》时期,迦南仍被强大的法老们所统治。这意味着摩西带领着被解放了的奴隶离开埃及然后再到埃及?根据《圣经》的叙事,40年间他带领的穿越旷野的人民中包括60万勇士,他们一直是与他们的妻儿一起行进,这意味着总计大约300万的一个人群。除了如此漫长的时间里如此规模的人群在沙漠里游荡是完全不可能的这个事实之外,如此重大的一个事件也应该留下一些碑文或考古遗迹。古代埃及人不折不扣地保存了每个事件的记录,而且存在着大量的有关王国政治和军事生活的文献资料。甚至存在着有关游牧群体侵入王国领土的文献。但却没有一条提及生活在埃及、反抗埃及或任何时候迁离埃及的任何“雅各的后裔”。
《圣经》故事中提到的比东(Pithom),事实上真正出现在早期的外来的原始资料中,但只是在公元前6世纪末它才被建成为一座重要城市。在上述时期的西奈半岛上,没有发现任何重大的穿越半岛人口迁移行动,《圣经》中著名的西奈山位置还有待发现。流浪故事中提到的以旬迦别(Etzion-Gever)和亚拉得(Arad)在那个时期还不存在,是在更为晚近的时期作为持久而欣欣向荣的定居点而出现的。
流浪了40年后,雅各的子孙到达了迦南。并攻占了它。他们遵照上帝的命令,消灭了当地的大部分民众,并迫使余众成为为他们劈柴担水的人。征服迦南之后,曾在摩西治下统一在一起的犹太民族分裂为不同的部族(像后来的古希腊人定居在12个城邦之中一样) ,并把领土内的战利品在它们中间进行了分割。这个在《约书亚记》中以生动的细节被描绘为最早的种族屠杀之一的残忍的殖民神话,实际上从没有发生过。对迦南的著名征服,乃是在新考古学的争论中崩溃的下一个神话。
长期以来,犹太复国主义历史学家追随以色列考古学家,忽视众所周知的文物。如果在被信以为真的犹太人征服的那个时期,迦南那块土地被埃及统治着的话,那么怎么会没有一个埃及的文献提及此事?而且《圣经》为什么没有提到埃及在那片土地上的政治存在呢?在加沙和伯珊( Beth Shean)的考古发掘,早已揭示出在想像的征服时期及其之后埃及的政治存在,但那部古代的民族文本(《圣经》)过于珍贵以致坚决予以否认,而学者们则由此学到了使用模棱两可的解释来模糊那些易引发争论的琐碎事实。
据说雅各的子孙用响亮的号角占领了强大的有城墙的城市耶利哥(Jericho)、艾( Ai)和希实本( Heshbon),而对它们的新近发掘则再次确定了过去的发现:公元前13世纪晚期,耶利哥还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城镇,当然没有城墙,艾和希实本还根本没人定居。征服故事中提及的大部分城市的情况都是一样。在夏琐、拉吉( Lachish)和米吉多( Megiddo)发现了破坏和火烧的遗迹,但这些迦南人的古老城市的坍塌过程缓慢,持续了大约一个世纪,而且极有可能是非利士人这样的“海上民族”到来所造成的。当时正如大量的埃及和其他文献资料所证实的一样,他们侵入了地中海的整个东部沿海地区。
据最新考古推测,在低地地区,迦南人的城市衰落之后,可能是当地的游牧民完成了在那片土地上的定居,并在经历了许多过渡期后,形成了静止的农业共同体。逐渐形成以色列和犹大王国的最初的民众,可能是土生土长的迦南人。埃及最高统治者在公元前12世纪到公元前10世纪之间撤离迦南地区的过程中,这些迦南人在他们治下缓慢地崛起。这些新农民的陶器和所使用的工具,除了一个文化特性 - 他们的定居点没有猪骨之外,与其他那些迦南人没有什么不同。这是一个重要事实,但它既没有表明一外来的种族对迦南的征服,也不能表明这些农民是一神论者。从散居的耕种者团体发展到以他们的生产为基础的城市的兴起,是一个漫长且极为渐进的过程,该过程在两个当地的小王国的形成中而达致顶点。
考古还发现所谓大卫和所罗门统一强大的犹太王国也是虚幻。1970年代耶路撒冷被以色列政府“永远重新统一”之后,在耶路撒冷的挖掘,逐步摧毁了关于恢弘过去的幻象。在高贵的避难所( the Haram al-Sharif) 下面进行挖掘是不可能的,但对它周围所有其他遗址的探索,都没能发现公元前10世纪,即推测中的大卫和所罗门时代,一个重要王国的任何遗迹。未曾发现纪念碑式的建筑物、城墙或巨大的宫殿的任何残迹,发现的陶器也很少,且相当简陋。人们起初认为,希律王(Herod)统治时期的连续占领和大规模的建设毁坏了大卫和所罗门王国的遗迹,但是,当从耶路撒冷历史较早时期发掘出令人感佩的遗迹的时候,这种推论也失效了。
其他想像中的关于统一王国的遗迹也遭到了质疑。《圣经》中描述了所罗门对北方城市夏琐、米吉多和基色( Gezer)的重建,伊格尔.雅丁在夏琐的宏伟建筑物中找到了智者所罗门之城。他还在米吉多发现了统一王国时代的宫殿,而且在上述所有三个古代城市中都发现了著名的所罗门式的城门。遗憾的是,发现的那些城门的建筑风格要晚于公元前10世纪,它们很像公元前9世纪撒玛利亚(Samaria)建造的宫殿遗迹。碳14检测的技术发展再次证明该地区那些巨大的建筑物在时间上不属于所罗门统治时期,而是属于北方的以色列王国时期。事实上,没有发现那位传奇国王存在的任何遗迹,《圣经》中把他的财富描述得几乎可与强大的巴比伦和波斯帝国的统治者相匹敌。
无法规避且令人痛苦的结论是,如果在公元前10世纪的朱迪亚地区存在着一个政治实体的话,那它也是一个小的部落王国,耶路撒冷只是一个设防的要塞而已。可能的情形是,以大卫家族著称的一个王朝统治着这个小王国。1993年在达恩台型遗址(Tell Dan)发现的碑文支持了这个假想。但这个犹大王国要远远落后于它北面的以色列王国,且明显更不发达。
暗利德王朝( The Omride dynasty)统治下的以色列王国显然要比大卫家族治下的犹大王国更为强大。正是关于前者,我们拥有最古老的《圣经》之外的证据:被称为亚述帝国沙尔马那塞尔三世黑色方尖碑(Black Obelisk of Shalmaneser III)上的铭文、著名的摩押石碑和在达恩台形遗址发现的铭文。所有以前被归于所罗门的巨大建筑物,事实上都是后来以色列王国的工程。该王国在它的顶峰时期,是北到大马士革(Damscus)、东到摩押、西到地中海和南到犹大王国之间的人口最多和最繁盛的王国。
许多不同地点的考古发掘也表明,北部山区的居民也像犹大的农民一样,是虔诚的多神论者。他们崇拜广受欢迎的耶和华( Yahweh),并且耶和华像古希腊的宙斯(Zeus)和古罗马的朱庇特( Jupiter)一样,逐渐成为了主要神。但他们没有放弃对其他神衹,比如巴力、示麦(Shemesh)和美丽的亚舍拉(Asherah)的膜拜。《摩西五经》的作者是晚近的犹太一神论者。他们憎恨以色列的统治者,但也嫉妒他们传说中的权力和荣耀。他们剽窃了以色列统治者的盛名,一个可能已经得到充分确认的“以色列”,却从未停止对他们道德和宗教罪过的谴责。
绝大部分新近的考古学家和研究《圣经》的学者所接受的结论是。从来不曾存在过一个伟大的统一的君主国,而且所罗门国王从没有过能够安排他的七百位夫人和三百位妾妃住处的巨大宫殿。《圣经》中没有提到这个庞大帝国的名字的事实,使上述结论更加可信。是后来的作家文人发明和并美化了一个在独一的神的恩典下建立起来的强大的统一王国。他们丰富和独特的想像力还创作出闻名遐迩的有关世界的创造和可怕的洪水、族长们的流浪和雅各与天使的斗争、出埃及和分裂红海、征服迦南和在基遍(Gibeon)不可思议地使太阳停转等故事。
作者最后补充说在以色列国内和海外,让人头疼的考古学家和《圣经》学者逐步摧毁了.上述这些神话。到20世纪末,它们似乎要被降格到小说的地位,在它们和真实的历史之间被豁开了一条条不可逾越的深渊。
一般人认为一个以色列学者在以色列出版一本否定犹太人的书是不可思议的事,但其实作者在书中一再强调,存在了数世纪之久的诸多犹太人团体,从没有认为《旧约圣经》是一部没有“口传托拉”(《密西拿》和《塔木德》)的解释和中介就能够阅读的独立著作。主要是在东欧的犹太人中,《旧约圣经》已成为了一部边缘著作,只能借助宗教律法哈拉卡(Halakhah),当然还有它的获认可的评注者才能得以理解。《密西拿》和《塔木德》是犹太人日常使用的文本。对于历经数个世纪的大部分犹太人来说,《圣经》是神圣经典,既然如此,它就不是人的心灵可以轻易理解的,正如作为地球上一处真实存在的地方,圣地仅仅存在于宗教想像中一样。
因此作者并没有动摇犹太教,相反动摇了以《圣经旧约》为其中一个重要基础的基督教。想象一下基督教没有摩西出埃及记,没有十诫,也没有约柜还成什么样子?本来《密西拿》,《塔木德》和《圣经旧约》对犹太教而言是一个有机的整体,他们也没有把《旧约圣经》当成真实的历史,但基督教单独把《旧约圣经》单独抽出来后,就恍如一套108招式的拳法,只懂其中几十招是很难窥全貌,也脱离了产生《旧约圣经》历史文化背景。
下回我们继续施罗默对公元70年,第二圣殿被摧毁后的所谓“第二次大流亡“的谎言揭露,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