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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鲁鸣
编辑|渡十娘
鲁鸣,毕业于南开大学哲学系和社会学系,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社会医学系,艺术和哲学双硕士(ABD)。当过中学语文老师、大学哲学和管理心理学讲师,信用风险分析师。全球最早网络诗刊《橄榄树》创办人之一和编辑。已出版文集《缺少拥抱的中国人》,长篇小说《背道而驰》《缠绵的狗尾草》,诗集《原始状态》、《神秘状态》和专著《软能力》。作品以现代纪实结合传统叙事手法剖析男性心理见长,多次在海外获奖,被选入各种文本。现居美国亚利桑那和纽约。
自我和美国朋友
摄影/文:鲁鸣
每个人都有自己眼光里的我和从他人角度来审视自己的我。无一例外。这点是绝对的。不在乎别人评论,是相对的。如果一个人完全不在乎任何人的评论,其实他在自杀,或自杀未遂罢了。区别只在于:勇敢前行者,不会因为别人的论断和非议而绑架自己。
真正别具一格的人,喜欢别人直接了当的批评,但不人云亦云,有自己独立的想法,有反思自省。活出自我,活出本色的自己。这都是相对论。在契约社会里,作为社会动物(social animal),没人能彻底摆脱他人或社会的束缚。很多人喜欢抠字眼(包括文字的和口头的),其结果不是給别人挖坑,就是给自己挖坑。有时,我也这样,结果可想而知(笑)。总有人问我,你怎么到哪里都有美国朋友。我以前真没好好思考这问题。最近又有些人问我。我从小就一直有好友。这和国家种族没关系。我对好友的定义,很简单:谈得来。美国朋友,也是如此。我第一个美国朋友,是我刚步入金融界的老板A。我们都喜欢艺术,包括音乐博物馆绘画等。她,工作上是专家,业余在读音乐创作和古典乐器演奏的研究生。A对我在工作上要求非常严格,甚至到达苛刻的地步,她要求我写电脑程序的格式要和她一模一样(一般老板根本不管这,只要你清晰、结果对就行)。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的友谊。我们周五会一块吃午饭,谈工作以外的事情。我在A手下只工作了11个月,因为妻子去了纽约要团聚我就跳槽走了。A没有因此中断和我的来往,疫情前几乎每年来看望我,我们两家还一起去度假。前几天,我还和其丈夫聊天。他身患癌症,每天给大家寄来励志的鸡汤。除了谈得来,生命中更多的是幸运和缘分,包括搬到亚利桑那这一年多,认识了一些美国朋友。他们对我很好。为此,非常谢谢这些朋友,很感恩。我的美国朋友最大特点之一是:他/她们普遍不会对我说的人和事对号入座。(这句话,本身就是群体范畴,是基于我个人经历的刻板印象。我不会为此套入我不认识的某美国人。)如同我在中国朋友面前批评中国人或自省,我在美国朋友面前,也批评美国人,这很正常。他们不会对号入座。我说纽约不好的地方,我的美国朋友不会对我说:那你干嘛呆在纽约?他们知道我喜爱纽约的顶尖艺术。我批评美国政治困境,他们也不会说:你干嘛不回中国?他们知道我喜爱美国相对的自由、干净的空气,美国是我30多年的家,等等。喜爱和不喜爱,简单,分明。聊天时很放松,不需要费劲。我的美国朋友喜欢艺术或户外活动。共同爱好,起了很大作用。我有两个美国朋友,都很喜爱跳舞,其中一个年轻时是职业的现代舞蹈者。他们的夫人也都非常热爱艺术,一个年轻时也是职业的现代舞蹈者,另一个是艺术疗法的心理咨询专家。而我非常喜愛欣賞現代舞。他们又都非常喜欢户外运动。我跟其中一位学会了划皮艇,学会如何在水中自己爬上细长的皮艇而不翻船。我早年爬山徒步,也是跟他们在一起。他们离开纽约后,我们还保持着联系。我这人说话经常不过脑,直来直去。交流,难免偏见。异国情调,不同文化,给我们带来无意识的宽容,而在有意识层面上,我们理解彼此的不同。也许,这也是我们成为朋友如此长久的原因之一。图片 I 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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